12.忍不住,不嚣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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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大骂了自己数十声.苯蛋,苯蛋,苯蛋.老子怎么指着和尚骂贼秃儿起来了.要说四书五经没用,大不了被斥为童言无忌.纵马杀敌之说也不错,会让人认为我幼时即具英雄气概.可TM帝王之术的论断,这不是摆明了落咸丰的面子么!呸呸,你个乌鸦嘴,这儿不是二十一世纪,不是黑社会争地盘儿,怎么又忘了涅.多亏了老子只有三岁,要不就要进冷宫了.多亏咸丰只能活两年,要不老子还是要进冷宫.到那时,真TM只有轮西瓜刀硬干了.
感谢你载镔,感谢你只有三岁,老咸没怎么生大气.
老子在寝宫里老实待了两天,慧妃经常发呆,据说这是皇妃们的通病,咸丰好色成性,身体亏虚,想怎么着也不行了.慧妃生有载镔这个龙子,算是好得了.
我趁机偷偷摸摸的看看书,是从外星老大那儿顺便要来的部分清史,因为1840前我不关心,1911年后,不管我能不能创造历史,都关心不着啊!我最不喜欢看清史,当然,是中国人就不爱看,要么就是抱着不忘国耻的念头.但我非要看看,不求弄地多清楚,大事的发生时间经过要搞清.
翻过清史后,想着是不是把飞艇遥来,遥是遥控的意思.外星老大的技术就是发达,飞艇搁在洞里都能遥控到.是不是出宫玩儿去呢?嗯,还是算了.这么大皇宫,我只住了几天,行动有受限制,给人发现了不好.
于是,我开始进行身体锻炼.晚上早睡,养足精神.早晨早起,跑寝宫前面空场上做操打拳跑步,练一身大汗后,接着狂扫早膳,饭量之大,让慧妃看着害怕.
我听说,皇帝的密探到处都是,估计老子一番嚣张言论之后,也是被监视者之一了.所以,这些天俺力求低调,可TD的吕洞宾放一溜金光,不少太监侍卫真真切切看到了,我正是神迹光顾之人,受关注程度低不下来.老子又是二十一世纪来人,我觉得极正常的举动都能吸引人.就拿这健身操来说,人人都觉得特别新奇.一传十,十传百,到第三天,就有三两个早晨轮班儿值守的太监侍卫跟我后面儿跳,第四天增加了仨俩的,第五天继续增加.一个个把早晨刚起来时那股蔫头耷脑蹦成精神百倍.老子成了健身教练,常常指点指点学生们的动作要领,他们精神了,我看着也顺眼不是.不知不觉间,慢慢改变着周围懒散的风气.
如果这也是嚣张,那么,不嚣张肯定不行,要不老子肯定憋死.
自上次上书房见咸丰十来天吧?我没记这个.又是午膳刚过,我再见张富贵,他来传皇上口喻,宣我上书房见驾.来了来了,不知老咸要干啥子?
又至上书房,这次咸丰没有屛退左右,上书房正厅中,除了上次那个太监侍立咸丰身后,侧首还有一个半边挨在凳子上的大臣,品级高底俺不晓得.
哎,又磕头,快让我当皇上吧!
‘载镔,见过翁师傅.‘
翁师傅?嗯,这肯定是两朝帝师的翁同龢.前几天我还看了他的简单传记,在此就不转载.我只要知道,翁不仅是个文化大家,更是个忠君爱国的人,一生坚持抗敌变法,从没在困境中退缩过.只是因为生于这个时代,思想上有其无法克服地局限性,但就为人来说,是个流氓都要尊重的高人.
‘载镔见过翁师傅.久仰翁老师大名,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拉拢,但冒充礼贤下士还太早了,谁知道老子是真心实意的恭维翁同龢啊!别又让咸丰生气才好.

‘不敢当不敢当,下官才疏学浅,皇上招来给小阿哥陪读已是受宠若惊了,怎敢当小阿哥如此赞誉.‘翁同龢也听过我身上发生地奇事了,并不是没有思想准备,但对我一如般的问侯却吓了一大跳.
‘载镔啊!你这话是虚了点儿,但翁爱卿却也当地起.‘还好还好,咸丰不像生气.
‘皇阿玛,儿臣所言确实没一点虚伪,翁师傅的确是我最要尊敬的人之一.‘
‘哦,哦,我知道了.‘咸丰眼珠转了转,又招唤张富贵:‘宣大阿哥前来见驾.‘
哎吆,又说错话啦?看来咸丰感觉到我的话与那子虚乌有的神仙梦有关,咱要是给翁同龢带来麻烦就罪过大了.
但叫载淳来什么意思?哼哼,给我找个对手?嗯,本来就是注定的对手,顺便防着我.老咸啊老咸,载淳要是斗地过我,合该着他是千古名帝.可同治帝是名帝吗?算是吧,起码逛窑子死于梅毒的皇帝,他是头一号儿.
‘翁爱卿,朕把两个阿哥都交给爱卿教悔,不知你意下如何?‘
‘尊皇上喻.‘翁同龢!您越来越让我钦佩,说那么多话,嘴里没冒出奴才俩字儿.
咸丰和翁同龢说着话,不时看看目光迷离着想事儿地我.其实我在想,我看地翁同龢生平介绍过于简单,竟没记录他什么时候成为帝师,不知会不会因我出现而提前了几年.
‘皇上,大阿哥到了.‘太监的禀报将我从迷思中唤醒.随着咸丰令载淳进见,我终于看到了这位未来的[著名]皇帝.
瘦,没一点神彩,呆头呆脑.他不像老子其实二十五了,而是正正经经只有四岁,要装傻还没那才华,也想不到那块儿去.扫一眼翁同龢,以我的经验,从他眼中掠过地应该是一丝失望吧!哪像见我那般惊讶.哈哈
我在一旁看着载淳像个木偶一样,被咸丰指来指去忙活了半天,弄的翁同龢一样手忙脚乱,既不能表现出一丁点儿不耐烦,更不能慢待皇阿哥.其实,载淳不可能像我认识的那么傻,人家只有四岁么!我把其形容的颇为不堪,除了他是我的对手,还是慈禧所生两点外.主要是我总以二十一世纪眼光看人.我一个超时代流氓,连慈禧老妖婆都要斗,怎么看地起载淳.
要改,一定要改,这种认识要不得.我要像狼一样,是猎物就尽全力.自从回到过去,我想地越来越多.搁二十一世纪,就觉察不出自己太嚣张.在斗争中进步,老子还没怎么斗争,就开始进步了,但更要努力.
嗨,不是我啰嗦,实在是突然换个全新环境,又肯定充满凶险,我这脑袋想地太多,各种矛盾想法儿纷至沓来.习惯嚣张也想嚣张,但不能太嚣张啊.生理年龄小心理年龄大,想法儿与行动力差距太大.一切都怪异又混乱,所以才一会儿想跳起来砍慈禧一会儿又想起还是避着她点好,一会儿瞧不起载淳一会儿又感到不能骄傲.
脑袋里一个乱字了得,年把适应期少不了.
不过,脑子再乱,有一点我一定要做到.既然咸丰把载淳送到我眼前来,我就把载淳当盘儿菜给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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