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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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是念薇的孩子满月生,您准备带什么过去?"
我正准备拿起下一块点心,闻言,呆了。我抬头,看看千枫。"我,好像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公主--"千枫看似很头痛。
"把我那个盒子拿过来,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以前在皇宫里,过节过年经常收到一些东西。一般的东西我就给千枫她们三人了。有皇室标记的或者特别一些的,不能轻易典当的我全收到一个盒子里了。接过千枫拿过来的盒子,我打开,准备翻找一番。
"。。。。。。"合心意的东西没有找到,却发现了这个,我看着手里的玉佩。想起离开尧国皇宫的那晚。。。。。。
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拿走了我手里的玉佩。"这是什么?玟儿看着如此专注。"没留意仲图什么时候进的屋子。"嗯,玟儿,这个好像是。。。。。。"他低头看我。
我回神,微笑,抬头看他。"也许曾经是吧,不过送我的那个人只告诉那是尧国特产,让我留个纪念,仅此而已。"看上面的飞天凤凰也能猜得出,八成是什么皇后一类才能佩戴的吧。不过,既然当时子墨他什么都没说,那我还何必要揭穿呢。
"。。。。。。"仲图把玉佩还给我,从后面搂着我,下巴靠在我脑袋上,声音从上面飘下来,"玟儿,子墨的后位现在都还空着。如果,他当时没有。。。。。。"
我抬手,掩住他的嘴。"没有什么如果,事实就是事实,既然选择了我就不会再后悔。"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卖?
仲图握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他比我更早知道你。。。。。。"
我放心的将身体后倾,靠在他怀中,笑道:"有时候,去的早不如去的巧。也许,这就是缘分。。。。。。"
我们两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半晌,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仲图!明天念薇的宝宝满月,我忘记准备生日贺礼了~怎么办!!"
"玟儿,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喏~我刚才进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的。"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桌上的盒子。"我明天要去外地,就不去看她家孩子了。"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对了,明天想必她那边会热闹一些,要不要多安排几个人暗中照料一下,以免出什么意外?"毕竟她那小酒楼现在也算都城里的名店之一,免不了有人会嫉妒眼红。。。。。。
"嗯。。。。。。最近有些突发事情,手里人手不够。那这样吧,明天,玟儿你和千枫早去早回,我把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人手抽调出去,照看一天。"
"嗯,你放心,我会乖乖的,而且,千枫身手也不差。"
"娘子,咱们不谈这些了,明天为夫要去外地,好几天不能回来,今天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间。。。。。。"仲图抱着我,起身走向内室。
小脸粉嘟嘟,手感又嫩又滑,愈看愈爱,让人心痒难耐,好想咬一口。要不是念薇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瞪着我,我真的好想再捏几下,手感可真好!有了孩子不要妹妹,居然就这么被她扫地出门了,好歹,我也是孩子的干妈啊--就是多捏了他的小脸蛋几下而已了,真是小气!又不是小女孩,捏两下都不让,郁闷。。。。。。我坐在轿子里,小声的嘀嘀咕咕着。
走着走着,轿子停了。。。。。。时间不太对,应该没到家吧?
"公主,前方主道上有送葬的队伍。这刚从满月宴那里出来,碰到这个不是很吉利。咱们要不要换个路走?"
"也好,那就走小路吧。"这里的人好讲究这些。轿子又出发了。耳边的噪音逐渐小了。唔~还是小路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抬轿的人突然松开了手,轿子"扑通"一声落地上,与此同时传来"公--唔~"
好像是。。。。。。千枫的声音?我停住了正要打开轿帘的手,为何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轿子猛烈的掉地上,加上好像是千枫的那个声音,轿子外面恐怕已经被莫名人士控制了。按理应该立刻查看轿中人才对,可是,这半天了,似乎什么动静都没有。看来想必清楚轿中是何人了?还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容易要挟我答应他们的条件?要是杀我,恐怕早应该下手了。这么说来,又是一次绑架?直觉告诉我,好日子又离我而去。
我把手收回来。端正了一下姿势。冷静,冷静,关键时刻更要冷静,千万要沉住气。我深呼吸。寂静,我感觉我能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跳声。我尽量让自己面带一丝微笑,努力做淡定自若状,看向轿帘。
感觉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外面传来一阵轻笑。男的。轿帘被打开。"公主,请。"
我深呼吸,起身,出轿。扫了一圈,果然和预料的差不多,轿夫被他们打晕了。千枫被人用刀架着,嘴被捂住。
高级绑匪!四个轿夫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他们打晕了。从轿子的落地的状态来看,几乎是同步,因为轿子几乎是垂直降落。这身手,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难道又是国家级的绑匪?他们都穿着一般百姓的衣服,只是头蒙面巾。我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
"好气魄!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受某人之托,奉命送夫人去一个地方作客罢了。"好没新意的台词。
"若我说不呢?"我正想往前走两步,一柄冒着凉气的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公主您觉得可能么?"
我身子略往后倾了一下,手小心翼翼的搭到刀上,"那她呢?"我向千枫所在的方向示意。
"我们无意伤人性命。本来,她也应该和这轿夫一样,可惜。。。。。。我们只负责公主一人。"他们想杀千枫?我一惊,"不行!"挡在刀刃上的手不小心猛得一划,持刀人来不及反应,我的手见红了。血一滴一滴的滴着,我来不及看伤口,"如果你放她一条性命,我就乖乖和你们走。"
"。。。。。。"
"若你们不放心,可以带上她。我保证这一路乖乖配合。"
"。。。。。。好,就听公主你的。"他转身,打了一个手势,押着千枫的人似乎准备往其他方向去。
"等等,我要求她在我身边。"
"公主,您这--"
"难道您的能力只能看出一个女子?多一个就看不住了?"
那个说话的男人看着我,片刻后打了一个手势。千枫被带到我旁边。
恢复自由的千枫在我的示意下,眼泪汪汪的保持着安静。他们赶来一辆马车,让我和千枫上了车。上车后,千枫连忙掏出一块手帕,帮我包扎伤口。唔~十指连心,好疼。我以为他们会这么出城,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停在一家院子里。我和千枫被他们关到里屋。
"公主的大恩大德,千枫--"
我打断了她的话,"等以后安全了,再说吧。千枫,你记着,今天是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所以,你要好好看好这条命。除非我要,否则就是你自己也没有权力拿走它,明白么?"我可不希望她为了我,来个尽忠救主的戏码,把自己小命赔进去。
"。。。。。。公主。。。。。。"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
"你记住,人只有拼命活着,才有希望扭转局面。"看来这次的绑匪没有上次那么好对付。这个社会一个女人的名节比生命还重要,为了所谓的名节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们一开始直接用这点来要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果然是一群亡命之徒。也许他们不会动我,不过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忍不住动千枫。。。。。。
次日,我看着眼前的东西,无语了。为什么就没有点儿创新呢?我和千枫被他们放进了棺材。看来,昨日所谓半路碰到的送葬队伍也是他们做的手脚了?晃晃悠悠,意识模糊中,棺材好像停住了。我和千枫被他们扶出来。
沉默地在马车里坐着,沉默地看着自己两只棕子手。本来只是左手受伤,结果在车上与看守我的男子发生了一些误会,那男子本能地抽出佩剑,然后我的右手也光荣见了血。
"你不害怕?"休息的时候,之前那个头领,一个面目俊俏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你说呢?"为什么绑匪对白就不能来点儿创新么?
"。。。。。。很少看到你这样的。"
"很少?这么说,您以绑架为业?"
"。。。。。。这是第一次。"
"以前我曾被绑到很远的地方,那次我都没有心慌,更何况这次就在家门口。"
"你是怎么知道--"俊俏男人停住口,目光变得有些发冷。
我微笑不语,从离开都城到现在,过了好多天了。可能为了避免我认出什么,在最开始的日子里,我们基本不进城,尽量走野外的非官道。在走了很多天后,则是尽量的走官道,尽量的避开野外。
按记忆里的知识,如果一直向一个方向走,东西横向走的话,白天和黑夜的交替变化的时间差应该能感觉出来的;南北纵向着走的话,冷热差以及当地的植物、饮食、建筑什么的也能有差别。然而现在给我的感觉,却象是卡带一般,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转了一遍。
这么一来,恐怕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他们处于某种目的,兜了一个大圈。也就是说绑我的人实际应该离景国不远,或者说也许就在景国内。方才,他又脱口而出那么一句话,想来,我的推论不会错到哪里。突然又想起某件事,我顿时满头黑线,若要这么说来,我,我,我岂不是自作聪明了一把?算了,先不去想了。
"。。。。。。"瞪我,瞪我也没用。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的推理过程了。
我继续微笑,"您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皇室公主,自然有老天保佑。"哼哼,咱来玩把心理战。相信这个年代他们并不知道地球是圆的。
"。。。。。。"俊俏男人不再说话。唔~这么看来,他也只是负责押送我到目的地的,不知道这幕后的是哪位高人?
应该是快到了。自从进入某座城市后,我和千枫眼上就被蒙上了黑布,嘴被用布塞住,双手也被限制了自由。马车内成了五个人。多出来的那两个也是女的,负责看管我们。这些举动让我心里更加肯定,绑我的人的藏身之处,一定是我所认识的。而且,自从被蒙上黑布那天起,再进出城,我就没有听到任何检查我们车的动静。看来这绑我的人,应该地位不低。而且能出现两个侍女来看管我,想来我和那幕后之人应该快见面了。
从马车换成轿子,又从轿子换成步行。眼睛依然被蒙着,视觉上的缺乏反而让我其他几种感觉更加敏锐。一股淡淡的香味,闻着很舒服。看样子,应该是家境不错,这么说来是个我快要接近真相了么?心里有丝激动。
感觉被人带进一个屋内。然后两手被人架起来,似乎是绑到了靠墙的架子上。嗯,不会吧,千辛万苦的绑我来,就是为了鞭打我?那些人把我嘴里的布子拿走后,好像就离开了。眼睛依旧被蒙着。耳边静悄悄的,什么都听不到。这是什么意思?要从心理上让我崩溃么?估计他们得失望了。我要不要趁机小憩一下?

眼睛终于恢复了光明!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清香,烛台装修精致,虽然没有窗户,但是不觉窒闷。这间看着不像是牢房一类的屋子,反而有些象高层人物家中藏宝贝的密室。想来,那个坐在我面前椅子上的穿斗篷的人就是幕后主使了?
"你也有今天。"那个看不出体型的神秘人物开口了,大概是刻意改变声音的缘故,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种不男不女的怪异感。听起来很得意,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号人?我沉默。
"哼"那个神秘人物做了一个手势。其手下的一个蒙面女子上来就抽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说话?"
我依旧沉默。逼用人招供可以有很多方法,为何这个神秘人物只用这招?而且其手下全是女子?是神秘人只会这些招数?还是有所顾忌不能伤了我?或者不方便用其他刑具逼供。。。。。。
那个神秘人物看我还不说话,大概有些愤怒,继续做手势,我的脸就继续被迫贡献出去吃耳光。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那个神秘人物打了一个响指,其另一个手下,拿出一个匕首。
"若再不说话,可就不是耳光的问题了。"那个那匕首的手下上前一步,匕首冰冷的贴到我的脸颊上,有划一道的趋势。想毁我容?会用这招,难道是。。。。。。
"好久不见了,七姐。"
"你在说什么?"口气有点惊慌,猜中了?
我微笑,唔~好疼,算了,还是不笑了,估计现在和猪头脸有得一拼。"只有女人才会干这毁人容貌的事情。"
一路遮遮掩掩不说,现在来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想来定是我认识的。我印象中认识的女人没几个。派去绑我的人都叫我公主,充其量我就是皇上的义女,若不是知道一些底细的,何须如此高看我?不是我脸大,若是一个男的要绑我来,若是逼供,手段太温柔了,若是图什么财色,那就更不会用毁容这招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口气好像又平稳了。
"皇姐,您还要强忍到什么时候呢?"
沉默片刻,那神秘之人似乎恼羞成怒,直接解下了斗篷,露出其本来面目。果然是景国七公主--景梦岚,现在的曼尔国二皇子妃。
"。。。。。。其实,我也是只是猜测罢了。。。。。。"梦岚想得很周到,这件密室一点儿曼尔国的风格都看不出来,最朴实普通不过,她和那些侍女们穿着也很朴实无比,让人无从猜测。只是不知为何,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梦岚皇姐的名字。。。。。。
"你--"她直接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最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呐。
"念在昔日姐妹一场,姐姐能否告诉我究竟为何如此对我?"她就这点儿水平?当年做出下毒陷害我的人真的是她么?我有些动摇了,虽然我知道她的确是当年的凶手。
"当年学殿之中,念薇你我三人,你表现最差,却每天还无耻的笑着,没有一点难过。明明是你自己不求上进,每次出错,大家还都去鼓励安慰你。我每天幸幸苦苦,却从来没有人夸我一句,也没有人安慰我什么。我看不惯你那笑,我要看你哭。。。。。。"
"所以,你一直怀恨到现在?"
"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么?"
难道不是么?我心里默念道。
"若你就本本分分的找个人嫁了,我也什么都不和你计较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去勾搭尹仲图。"我傻了。这么陈年烂谷子的事情,她也不放过?还为此不顾一切的抓我来?她就不怕那曼尔国二皇子发现?等等。。。。。。我深吸一口气,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我勉强拉回我神游的思维,看着眼前有点歇斯底里的女人,啧,看来不管什么女人,其抓狂的样子都好难看。
"哼,我现在就用刀,一刀一刀的,划烂你这张脸,看你以后去勾搭谁?"
"我见过笨人,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皇室的饭白吃了。
"你--"她咬牙切齿,举起手中匕首。
"哐啷--"匕首落地的声音。嗯?怎么是两声?
我睁开眼,梦岚捂着手腕,半蹲在地上,血从指缝里流出来。地上躺着两把匕首。一把是她刚才手里拿的,一把沾着血,想来是击中她手腕用的。
"大人物终于上场了,不介绍一下么?"我看着靠在门框上的俊美男人,终于肯舍得出来了么?小小房间内现在站满了人。梦岚带的那群手下又被后来来的这个男人带的手下所控制。终于可以不用面对一个发神经的女人了,脑袋要爆了。一个梦岚已经足够让我处于抓狂边缘了。我当年怎么就会认为她是柔弱小女子来着?
"带她回房,派太医去给她看看,是不是病又犯了?这么吵吵闹闹有失王妃体统。"俊美男人冷冷的下令,他的手下架着被打晕过去的梦岚走了。说罢,他走到我面前,轻笑道:"咱们又见面了。"
"尊贵的曼尔国二皇子殿下,不知您这么大费周章请我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为何说是我请你来的呢?"
"您对皇姐的态度,实在无法让我相信她能从你手里抽调兵马绑我前来,而又能不让你发现。。。。。。"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心情真的很愉悦呐。"
"为何要绑我来?"
"我只是想得到我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他轻声在我耳边道。
"来人,松绑,带公主下去休息。"说完,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公主,你可要乖乖的哦,若是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你那可爱的小侍女,我就对她不客气了。你要知道,我手下最不缺的,就是身强力壮的士兵了。"
我脸色瞬间白了,抬头看他,咬牙,我忍。
这里是曼尔国二皇子的寝室,我坐在椅上,正前方是二皇子的床榻,上面一男一女--二皇子和梦岚。我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听着眼前的活春宫,这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把她带走,其他人都退下。"听到这句话,我回神。
看着地上移动的脚步。有侍女上前将梦岚架走了。我能感觉二皇子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客观来讲,这个男子有不输于尹仲图的美貌,不亚于尧子默的气质,我却无法对他产生一点点好感,更准确来讲,是我在努力压制自己对他的厌恶感。他看向我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冷,异常不舒服。
"你,也退下去。"他手指向我身边的千枫。我静静地看向千枫。千枫欲言又止,片刻后行礼退出。我垂下眼帘,我不想看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想看。
他嘿嘿一阵笑,听得我鸡皮满身。我尽量保持镇定。"梦岚的身子很**。我很好奇,是不是每个景国女子都是如此?"
我依旧没有答话,等他的下文。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恶心地笑着:"做我的女人吧。尹仲图是不可能来救你的。所以。。。。。。不要为他守身了。"他的手指放开我的下巴,慢慢滑向我的领口。
我看着他,微笑开口:"即使不为他守身,我也不想和你发生什么。"
他收起笑容,眯起眼睛:"若我一定要呢?"领口被他大力扯开。
"你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那东西的吃法的么?"
他动作停住了,面无表情地看我,片刻,手继续向下滑动,慢慢解开我的裙带。
我声音微微有些不稳:"你不好奇我如何躲过雪山之灾么?"
"干我何事?"他动作更加缓慢了。
"想知道他为何会放我会景国么?"
他没有继续,片刻后开口:"那,为何公主您还在我这里呢?"
"也许,是我生来就受到神的庇佑。我只知道,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过分的事情。至于为何我还在这里,也许是天神有什么意图,我怎么知道?"我把话说得很含蓄而又充满暗示。
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把希望托付给他人呢?尤其是一个看起来不太可信的人。要是没有猜错,他现在应该是碰到了很棘手的事情,而他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所以他死马当活马医,把希望放到了我身上。大概他也知道不能随便强迫我,所以才有今日这番话,只可惜的是,我不会因为身子被人侵占了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人。
片刻后,他直起身子,转身,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本皇子并非三岁小儿,公主这番话骗不了我。"
"信不信在您,您若不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他没有动摇,他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室内一片沉默。良久他开口:"我的母妃是一国之母,我官拜大将军。"
微微有些惊讶,没有看出来,他居然还是一个大将军,不知是不是靠实力上去的?我有些疑惑的看他。
他侧着脸,并没有回头看我,接着说道:"我是靠实力坐上这个位置的。"
母亲是皇后,自己也有实力。。。。。。难道说?我开口:"冒昧问一句,您父皇选择了谁?"
他目光复杂地看我:"四皇子。"
"想必是一个差你很多,你平日都懒得看的一个人吧。"
曼尔国到现在都没有立皇太子。记得以前从书上看过,这个国家比较崇拜武力,讲究能者居上,所以皇子继位也是看能力高低。能花费那般心思把我绑来,足可见这个人的谨慎和狡诈勒,会今日如此惊慌失策,恐怕所立的皇太子应该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不在他掌控范围里的人。
他看着我,眼睛眯了一下,转过头去开口:"四皇弟从小身体虚弱,一直在宫外养病。从未在我们面前露过面。"
我沉思片刻,开口:"已经立下诏书了?"
"。。。。。。没。"
我轻笑出声:"原来您如此多疑,听风就是雨。"
"诏书已经写了,密封起来了。只是没有向群臣公布而已。"
"公不公布估计只是一个形式了吧?"
"公主太小看我了,仅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而已。"
"若那四皇子没有了,他会选何人?"
"。。。。。。我。"
"那你为何不行动呢?"
"皇室禁止自相残杀。"
"哦,这样啊,那您来找我有何事?"
"。。。。。。你在耍我?"
"。。。。。。不是我,是您。天神保佑的是意志坚定的人。"
"你觉得我意志不坚定?"
"对,明明想做却又不敢承认。"
"你--"声音有些愤怒。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可规矩也是人定的。"若能登上那九五之位,还有什么不能改得?
"冲着你刚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您若想杀,我也拦不住您。而且这些不正是您想听得么?"
"。。。。。。我信你一次。"
"不是信我,是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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