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可思议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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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3月12日祈有财依旧计划着孵化多少只小鸡、计算着鸡饲料能喂养多长时间的时候。世界舆论由于德国刊登的几篇关于核酸分子应用和耶鲁大学的人类遗传学基因图谱已经引起了世界的轩然大波!
伴随德国格廷根、慕尼黑大学一批教授院士级学术论文的出现,耶鲁大学公布了人体基因图谱的几个错误和修正。中国北京这个名词在沉寂30年之后终于在世界著名杂志《科学》、《自然》及著名医学杂志上高频率的出现。
当世界各地的专家、记者蜂拥而来的时候,祈有财这时收到他的便宜师傅张道荣张老头去世的噩耗。
一晃已经都快两年了,这两年中祈有财除了捎回去一些肉食食物外也就和祈援朝有些接触,翻译一些外国雷达通讯类的学术著作。张老头收祈有财当徒弟的时候玩笑成分居多,虽然承认这个假道士看人识人替人算命掐得很准,平时乐呵着要祈有财养老送终。但真这么去了连个面都没见到就火化了以祈有财乐观的性格也很难过。
张老头是外地人平日里没有子女亲戚,送葬的子女也没一个。那个庞大的垃圾场和破房子临死前就委托相邻转让给祈有财,奶奶林雪于情于理都要让祈有财回家来替老头送葬。
祈有财有钱有票让张老头的丧葬搞得比较体面,镇里接受过张老头恩惠救治的送葬人群也浩浩荡荡数以千记。除了比较让人质疑的就是祈有财让张老头选择了火葬,当时的火葬实行20年来即使没后世的乱收费农村特别是山里的老一辈儿还是多选择土葬,往往人到50就会找木匠或自己造口棺材在家摆着压寿!
张老头除了留下一个清朝时期的练兵驻地之外留下的书籍确实不少,虽然多为一些佛道学说可儒家的书籍甚至有重要文物参考价值的古纂铭文也极多。张老头留下的文物器玩更是惊人,想想他老人家百多岁的人了见识古玩比祈有财多得多质量也上乘。你收藏就收藏吧顶多是些市面上不多见的皇家器物,可那一排地下室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古玩器物即使以祈有财重生后自大的性格也都不知道为张老头的死感到悲伤还是高兴了。
汝窑瓷器够贵的吧?这里就有二十七件之多!密色瓷也有4件。而明清两代的官瓷仿瓷多得可以拿来当日常用品了。邢张米董、苏黄米蔡、颠张醉素、虞欧褚薛、二王三谢、崔督钟张几十位历代名家和执宰文书扎成堆!田黄和田玉堆积成山,最不值钱的反而就是那金光闪闪的黄金了。
张道荣汉族士族出生,父亲是当时清廷江宁府的文书。张道荣自小文从家族大儒武从武当,艺成归家之后就进了风水学派当了摸金学徒。理论知识学了个十足十后参加了义和团,被洋人清廷撵得跟死狗一样的他偶然的一次机会中见到了慈禧逃避暑山庄前留下的一个宝藏。
此时清廷已经落寞可珍玩器物比起清军入关之前还要丰富的多。当时就有那么一支3000人的队伍带着大量的财富埋葬在怀柔山区一山洞内。张道荣所属的二十四个义和团成员恰逢其会偷偷转移所有财货,白天装死人把薄棺挖坑下葬晚上运黄金进去埋藏。装神弄鬼之余更把偌大的怀柔城兵营后面的一片空地弄成凶地行人的脚步都要加快几步。
营房乱葬地怀柔有名的一处凶地,土地平整哪会儿张老头弄了大量装磷的陶罐装管子埋在田里整晚的鬼火死飘还有老头进出的身影,土地平整那几年这里只种熟了一季油菜就再次荒了。
当年的那些个义和团成员埋藏完黄金之后就带着一支伪装的送葬队伍离开县城联络起义义士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看守宝藏的六人中有四人早年就死于内杠,还有个在日军侵华的时候被日军无故开枪打死。张老头就这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看守宝藏的任务,解放前夕也不是没打算出国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舍不得这些宝贝黄金流落到国外去,结果这一活又是三十多年。享年108岁或109岁连老头都记不清了。
祈有财对老头的死很伤心,老头留下的天量财富又使他很高兴。唯一不爽的就是老头对他唯利是图死缠烂打的一些批判和忠告,对于这些财富老人只希望祈有财不要变卖给外国人,反倒黄金随祈有财取用。祈有财看完老头的留言就不动声色地毁灭了所有的证据,即使最亲密的家人也没告诉他们。这个年代古玩不太值钱卖黄金特别是批量的黄金要10年后才能放宽政策,即使如此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售以几十斤计的黄金!这些财富不过就是望梅止渴、雾里看花的希望。
难得过上三个月舒心日子的王盛和一批外经贸的官员又不得安生起来。最大的原因还是王盛上次领回来的祈有财的功劳。伴随着国外著名杂志大学的热捧祈有财一些生物学术在国际上风头越来越盛。
外事局插手其中,王盛收到了越来越多的稿酬汇款、著名奖项奖金。光诺贝尔生物、化学、医学奖的奖金就折合有60多万美金、杂七杂八的奖金就达到137万美金、世界各地稿酬费用更达到了236万人民币之多。
世界各地的著名媒体记者蜂拥而来,美国、英国、日本等列强国家称赞中国的生物科技已经站到了世界前沿(祈有财列举了转基因猴子克隆技术被证实可行,细胞核可是很难分离转嫁),要求购买研究资料或研究成果的更是络绎不绝。
王盛头痛的还不止是这些,祈有财所谓的转基因大豆其实就是他自家吃的豆子。欺诈特别是欺诈的人员涉及到国外的众多国家而不是个人!迫于众多国家所谓的公布科技成果造福全人类呐喊外经贸的几个官员和祈有财的几次接触都吃了闭门羹。
政治问题是个老大难题!尽管中方一再解释那不过是一个孩子的科学家的梦想和涂鸦还是没有一个国家愿意相信。
王盛头痛的还有那巨额的财富,在国内普遍的没有几个人有100元、10元花不完的年代。500万人民币都可以买下整个怀柔县城了!当然那是能够卖的前提下。这笔钱到底算是公有还是私有财产呢?说生产所得他祈有财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动了下笔杆子、说个人所得那500万的报酬未免也太多了吧?他王盛好歹也是太子党,家庭人员众多且个个事业有成捧着难得的铁饭碗,全家上下30多口人的全部存款也就2万元上下。

联想到祈有财贪财的性格在外国众多媒体记者面前国家可丢不起那个脸。外经贸部如数点清数目出具中央银行外汇存款存折准备交给祈有财。
祈有财接到外事局关于国外媒体将在四连军属区内对他进行采访的消息之后。祈有财立刻就回部队让张连长开始了大拆大建的翻修。张连长和黄政委早知道祈有财就是个土财主见他主动要求翻修的要求立刻提出出工不出钱的要求。
对于祈有财又是砖头又是水泥的高规格翻修要求黄政委喜出望外地提出了重建的请求,团部接到将有外国媒体采访四连消息的时候全团开拔奔赴四连。祈有财有财是不假,光味珍酒厂年前的按现在的物价盈利就够养活所有职工上千年的。一天的母鸡蛋产下来就要300斤上下纯收入1500以上相比兄弟连即使连队也富裕的很。
驻地设计一扩再扩上千人的建设队伍十来天就完成了一百九十余间房屋的建设、从开采山石、运砖石水泥等都不用祈有财去联系和付工资。兵是最好的、枪是最亮的、营房用团长的话说就是比我团部住的都要好。精神头不好、年龄偏大、身高不统一的统统滚蛋去别的连队或养鸡场。
军属的衣服是新的、房子是新的、电线已经连到了每个家庭,如果不是时间太紧恐怕团部还打算把水泥路修到山外。里里外外全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除了祈有财外!
连队的翻修是祈有财提议、设计、修改的,不算人工、汽油等运输总得算上砖石水泥等材料钱。平时一天还要三两个鸡蛋增加伙食,连带着养蝇蛆的鱼都一减再减。收入没有了加上支出就是个小十万把这些钱看做第一桶金的祈有财能高兴得起来么?何况军营、军属大院那是国家的事,不过就全当福利支出后祈有财也平衡了些。
王盛见到世界媒体记者见到祈有财那瞬间惊愕!令人不可思议集化学、生物、医学奖项的“著名”科学家竟然是一个6岁的孩子。尽管谁都承认这个会七国语言的孩子确实非常聪明。
祈有财在面对媒体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所有的知识、语言都推给一位不知姓氏不知出生建国初期欧美留学回来的爱国志士,由于文革原因这位院士级的大师傅心力交瘁之中把自身的生物科技传给了祈有财......
王盛见到祈有财说话幼稚,一些记者提问的生物基础知识回答得含糊不清对这些应用什么却十分注意保密。动辄商业秘密、知识产权之类含糊过去。
王盛自称识人无数也摸不清祈有财到底是真的天真幼稚还是装嫩瞎掰。
一名天才中的天才级神童出世,祈有财的肖像不断出现在世界主流媒体。无名无姓的爱国志士受文革迫害造成世界生物界一大损失狠狠在国际上扇了文革一个大巴掌。张道荣留下的那些易学八卦被祈有财称为明智开义玄学古文被炒成了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沉淀......
祈有财那子虚乌有的大师傅的成名除了带给祈有财几枚金质奖章和大量钱财更带给他一堆生金子的专利。
中央媒体采访之前就有外事局官员要求祈有财免费向世界国家提供这些专利的使用权。祈有财异常坚决地拒绝了这位尖嘴猴腮长相猥琐的外事局官员。一个官员长相如何确实影响一个人的感官和第一印象,最主要的是其他外事局、外经贸乃至国家领导人都穿着中山装的时候这个家伙摆显似地穿着日本牌子的西服,米粥里的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更添加了不少恶心。所以祈有财才出口伤人大骂汉奸被中央人民日报报道。
所谓由祈有财申请并拥有继承权的专利很快通过专家审核团的审核。除去养殖业的专利没有盈利外像益生菌、牛奶保鲜、葡萄酒菌类保鲜和臭氧保鲜、保鲜包装新技术等专利费用更是高的得惊人。
光葡萄酒保鲜一类在欧洲但凡生产保鲜设备就要给祈有财30%利润、使用保鲜技术的需要支付1.5%利润。这么一套技术在欧洲酿酒行业就遭受不少酒厂的抵制,可惜亚硝酸盐和二氧化硫类添加剂保鲜价格比菌类培养高!口味又差!过敏不适宜人群数量大。酒厂酒庄不买账消费者买账啊?抵制不生产那就等着倒闭或被外国酒类倾销吧。
更让这些资本家难过的是祈有财的奸猾:专利买断、区域授权、买专利使用和权授权等文字游戏根本玩不过祈有财,而且祈有财还会列举这些文字游戏在中国的实例进行比较。专利费和专利使用费的寸步不让使今后祈有财在电子科技领域专利纠葛中更让全世界铭记。
向联合国专利组织告祈有财垄断吧?他又是授权的而且专利收费也不高甚至还是比较低的。瑞士的利乐包装经过艰苦卓绝的谈判让祈有财拥有了12%股份、牛奶保鲜技术让祈有财获得了荷兰、英国、美国等产奶大国巨额的保鲜专利使用费,葡萄酒保鲜技术更是一举将祈有财推向世界富豪的宝座......
王盛很奇怪为什么自家的大豆在祈有财手上就成了转基因大豆?卖了三十几个国家价格比钻石还贵?外经贸的官员很郁闷。来自世界各地的汇款让他们都快成了祈有财专业的理财会计了。特别是一些国内不了解国外社会和专利法的外经贸官员怎么也不明白小孩子写的文章又不是产品怎么能换来这么多外汇?
外事局和政工科最近也挺烦的,先要查找祈有财口中所有游学欧洲的受文革批斗的科学家,再者国际上华裔特工或日本的间谍越来越多连牢房里都关不下了。
进入六月中旬科学风波已经平静了不少,就是专利费外汇汇款每月基本都固定了下来。外事局的人看着账面上七位各类数字的外汇汇款脑经都转不过弯来了。看到数十种货币的不可思议的现汇率总值王盛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严重打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何把这笔钱收归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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