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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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的衣服呢?现在该告诉我了吧?”小如在厕所门口抓住萧何。
萧何突然想起那个被她扔掉的牛X跃迁戒指,有点生气地说:“我那颗戒指呢?那可是神赐的,你给我扔了会遭天谴的!”
小如装模作样地拍拍胸口,笑道:“我好怕怕哦,小妹妹,你帮我给神认个错好不?”
萧何听她说起那天的事叫自己小妹妹,心里一阵郁闷,看了看四周,说:“麻烦别叫我小妹妹了……对了,你不会把那天的事到处宣扬吧?”
小如:“那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哦。”
萧何:“衣服放家里了,下午给你拿来。”
小如:“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你不说我怎么找你呀?”
萧何:“初二三班,萧何。”
小如:“对了,那个戒指有什么特别的,让你这样念念不忘。”
萧何:“都说了是神赐的,你爱信不信。已经被你扔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小如笑着从衣领拉出那颗用红线穿着的戒指,说:“哈哈,在这里呢。”
萧何一见,心里一阵高兴,这戒指很牛B啊,怎么也得拿回来。跃迁……可以直接传进银行保险库啊……
他立即满脸堆笑地说:“小如姐姐,好姐姐,你看这戒指你拿着也没什么用,还给我好不?”
“哦,我差点忘了,那天你说什么来着,说谁给你衣服穿就能拯救你的灵魂,这个戒指就是神赐给拯救你的人的礼物,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是吗?”
萧何正色道:“小如,难道你忘了马克思他老人家的教导了吗?这样唯心主义的话你也能说出来,简直就是反党反革命。”
“哎哟,那反党反革命的话可不是我说啊,谁说的呢?难道是我家那只小黄狗吗?”
这小妮子简直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萧何拿她实在没办法,只能看着那牛X戒指干着急,莫非要亲自动手去抢?
妈的!这么牛的东西也顾不得手段了,萧何立即逮住小如,将手伸向她的领口。
“萧何!你干什么?”后面一声娇呵把他吓了一跳,急忙放开小如。
小如外面穿着小袄子,里面穿着一件衬衣,领口已经被萧何扯掉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上一小片雪白的皮肤。这情景怎么看也像性骚扰。
呵住他的是数学老师钟灵秀,才从师范中文系毕业,却教他们数学,原因是缺一个数学老师。
小如满脸通红,怯生生叫了声老师好。钟灵秀一把楸住萧何的耳朵,萧何大叫:“钟大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钟灵秀一头短发耷拉在肩上,有点像民国时期那种学生头式。她穿着黑色休闲外套,灰色紫格子冬裙,配着长棉袜和白色运动鞋。
她听萧何口不择言喊起了“钟大侠”,强忍住笑意:“你这小子不学好,小小年纪就调戏高中的姐姐,看我不告诉你妈去。”
“老师,我哪有心情调戏她……”
这时上课预备铃声响了,钟灵秀放开萧何那只可怜的耳朵:“你给我老实点,快进去上课。”
解释有时候没有用,萧何很无辜地走进教室,或许有些事并不需要解释。相信每个被人看成“色狼”的人都会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们只是偷看了一眼女生洗澡,很好奇地观察某个女人的裙底想知道她今天穿的颜色,再不然就像萧何一样,扯掉了女生胸口的纽扣。
钟灵秀站在讲台上教授学生数学,把全班讲得昏昏欲睡,这种效果的确需要一定的方法。她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什么,萧何完全不知道她说的内容。他只是看着老师的红唇想入非非,把色狼的角色充分地演绎下去。
让一个中文系的教数学,不得不佩服那些教育工作者的创意。

高中那个数学老师会好得多,记得他总是引用罗曼罗兰的话,说数学是一种艺术,比音乐雕塑更纯粹的艺术。相信只有爱好数学的人才说得出这种话来。那个高中数学老师的话一度引诱了萧何,让他走上了计算机程序这道数学的不归路,发现干这一行完全不是老师说得那么一回事。
世间万物,描述起来总是那么美。比如现在老师就在描绘考上大学如何如何美好,让学生们大张嘴巴充分发挥想象,大学校园里全是美女,帅哥总是捧着鲜花,生活丰富多彩。
美女慢慢走近,那柔软的长棉袜子让人对里面藏着的双腿充满好奇,只堪一握的小蛮腰上面一对美好的,并不因为被冬装包的严严实实就失去了魅力。
等萧何反映过来这个美女原来是老师时,钟灵秀已经走到面前,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他:“萧何,黑板上那道题的答案算出来了吗?”
教室里立即轰然大笑,本来没什么好笑的,大家却因为无聊总想找机会笑一下。
萧何站起来,这才发现黑板上写着一道三角函数题。
“上课认真点。”钟灵秀料定他在走神,做题自然无从说起,示意他坐下。
不料萧何说道:“给我五秒钟,我告诉你答案。”他不是想炫耀什么,而是不想在美女面前装孙子。
这种小儿科般的运算,比调用一个函数还要简单直接,萧何用了不到五秒钟就默算出了结果。
钟灵秀微微有点吃惊,在他旁边轻轻说道:“开小差的时候注意下表情,把口水擦一下。”
萧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想如果让老师专业对口教语文一定讲得绘声绘色。
课堂实在是无聊,萧何有些坐不住了,他在感叹自己十多年的学生生涯是怎么混过去的。这个时代,读书考试是正途,只是把学习搞得这么死板无聊实在是无奈。
看来要抓紧时间把牛X戒指拿回来,用它抢抢银行什么的,然后就可以潇洒人生了。
“喂!”旁边的轻声唤了萧何一声。
萧何会意,立即将手伸到桌子下面搞地下工作。差点忘了,旁边不是有个美女可以消遣吗?这种游戏比聊QQ有趣多了。
再次摸到那双柔柔的小手,萧何接过纸条的同时,一把抓住小手。因为萧何大胆的举动吃了一惊,想抽手回去又怕动静搞得太大,羞得满脸红云。
没有反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萧何终于明白,以前活的二十几年之所以那么郁闷,原来是不够坏也不够胆大。这究竟是男人的觉醒还是男人的无奈?
既然男人要大胆,大胆谁不会?萧何一招得手,大胆地将手悄悄移动到雪梅的大腿上,脸上却装着认真听课的样子,完全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
这么冷的天,雪梅的腿上好象穿得很薄,又是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不对,他又在她的平整的裤子上摸到一个补丁。
这个补丁好象玫瑰的刺一样,蛰得萧何急忙将手缩了回来。他这才想起,雪梅的家境好象比自己的情况还要差,也是,这个时代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经济发展的利益。
一个漂亮的美女,是什么让她的性格这么内向?你见过生活像公主般的女孩性格内向的吗?萧何突然想到,这个女孩会在某天从群英楼的楼顶纵身一跳。
萧何此时心里充满了懊悔,突然觉得自己轻浮的举动是多么无耻。
他转过头,见雪梅轻咬着下唇,眼角挂着一滴小小的泪珠。这个小生命会从世界上消失,此时萧何不是觉得资源浪费,而是充满悲哀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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