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煮酒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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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傍晚,天边也只剩下一缕绛红。夏秋之际微风习习,天空虽也是昏暗许多,但是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至于远处山川中云雾渺渺,则是让这一方风水一时显得如人间仙境一般。这山间也自有山间的幽妙啊。
周涛随着老者来到后院之中,一块不大的土地上鲜花盛开,花香袭人,而在院落之中却有一个精致的亭阁。亭阁上方几盏程亮的灯笼高高挂起,亭阁之内放有一个香案,而正中则是一张矮桌,矮桌之上摆着两壶好酒,两个酒杯,桌两旁则各摆放着一个兰花蒲团。两位衣着白色绸布衣服的少女分列与蒲团两侧。一时黄昏,美人,灯烛,繁花,老人形成了一幅画,深深的印在了周涛心中。
“将军,请!”
“老先生请!”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一个来自异世的青年,一个古代名满天下的老人,在那一刻,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主公,您还是休息一下吧,天色第一已经暗下来了,我等要是再不安营扎寨,恐怕晚上有所变故啊。奴才的命不要紧,可要是主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叫老奴怎么回去向父老兄弟们交代。”
楚魏边界之上,一位蓝衣青年眉头微皱,迷茫的目光怔怔的看着已经沉没下去的夕阳,俊秀的脸庞也因为思考而变的伤感许多。听到老人的话语,青年微微叹了口气。落寞的回过头看了看面前苍老的身影,和不远处一百多位身着甲胄的军士,心中顿时沧桑了许多。
“哥哥……”
一声关切的呼唤,却让青年更是心痛了。他看着从马车中走下的女子,却是柔声道:“少华,听话。回车里去,天冷,不要着凉了。”
女子凤冠霞帔,煅黄长裙,脸如芙蓉,婀娜多姿,却是生的艳丽之极,比之天下,亦无有可与之争艳之人。皇甫少华,天下绝色,乃是当今四大绝世美人之一。在荆楚之地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之娇女。
但是此刻,这位绝色美人却是一脸的沉寂,如果可以,她想她真的可以代替哥哥去承受那种痛苦,但命运无奈,她终究是一女儿身,永远无法背负祖辈们的遗愿。
“哥哥,难道我们非要去找叶秋晨吗?哥哥一路奔波都一个月了,却也还没有叶秋晨的音信,少华实在不忍心再看哥哥这么辛苦,哥哥我们放弃,回家吧!”
青年苦笑一声,却是落寞道:“妹妹,哥也不想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哥哥需要燕云十八骑,需要这种冷血杀手才有可能保住家乡父老的性命。”
“除了燕云十八骑,哥哥实在事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还有什么军队,可以抵挡住楚,汉,周三国数百万军队的讨伐。也只有有了烟云十八骑,我才有底气,可能在万军丛中暗杀敌方主将,我大唐数万遗民也才能保全性命,做以喘息以图后世。单凭我大唐不到一万的军人,想要度过这场劫难,却是是痴心妄想,但是有了燕云十八骑就有了一个希望。”
“哥哥,我明白了!”女孩听到自己哥哥这样说却也是低眉顺目,答了一句就不再言语了。灭国扫军的痛苦,对于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子来说,要接受是多么的困难。

“少华,你……恨我吗?”
不过听到这话,女孩却是立马抬起了头,带着倔强而又坚定神情轻声道:“我从来都不恨哥哥,我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不能为哥哥冲杀战场,收复山河。现在的少华能为哥哥做这点事,已经事很高兴的了,少华怎么可能会恨哥哥呢,哥哥千万不要再这么说了。”
“哎!回车里吧。少华。”青年说完,女孩也就不再言语了,只是低着头在侍女的搀扶下乖乖的进了马车。
“唐伯,我们还是继续行程,不要在耽搁了,其实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唐氏一族委曲求全这么多年却还是要落个家破人亡,这种事我怎能安睡下去啊。算了,哎!天下之间唯一可能会出手帮我的势力,也只有叶秋晨的燕云十八骑了!”
…….
“先生的意思是天下之间,有五国不可取之?”
“正是!”
周涛一愣,却是追问道:“那敢问先生,哪五国不可取之?”
鹿广德一笑,随手拿起侍女到给自己的美酒,轻轻押了一口,这才平声道:“天下之间,西域吐蕃,草原大辽,沿海高丽,河西大秦,还有逐鹿大魏,这五国不可取。”
周涛听后,捏着酒杯的手不自然的紧了紧。“那敢问先生这样说,为何不可取之?”
“吐蕃自不用说,地处偏远,山高路远,就是将士带着辎重跑到哪儿,恐怕到时候也已经被路途的劳累,折磨的毫无战力可言,更不要说适应吐蕃的高原反应,来征服对方了。草原辽国也是一样,他们牧民皆兵,茫茫草原数百万万铁骑更是所向无敌,取辽国几乎是儿戏。沿海高丽虽是最为羸弱,然世代高丽王骨气十足,另可亡国亡族也是不妥协退让,加之有四十万高丽大军镇守,打高丽一场灭族硬仗,但又没有一丝利益可言。试问天下间又有谁愿意打这毫无利益却又要背负千古骂名的恶仗。”
“再说说大秦,大秦民风剽悍,世代习武,尚武斗狠是大秦几百年的习俗,大秦人虽在国内私斗成风,但是若打起仗来,却无一不视死如归,情如兄弟。与秦国作战,代价太大,不合算。再次就是魏国了,魏国虽然国民生活也不好,但是魏国却又百年前所创的魏武卒方阵精髓之术,其纵横天下数百年,未逢一败,三十六万共四方魏武卒方阵营,即使是大辽铁骑也要礼让三分。况且大魏老将吴乾武艺天下一绝,年近六旬,却是难逢敌手,打起魏国来。就如同肯一块又老又硬的骨头,没什么意思。故此,老夫以为这五国最不可取。”
可周涛听完鹿广德的一段长篇大论后,没有拍手叫好,却是皱着眉头咬牙恨道:“我若执意要颠覆魏国,又该何为?”
(鹿鼎公的长篇大论,兄弟不擅长,大家看看就是了。要挑毛病,估计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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