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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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上海的飞机上,奥黛丽和莫尔比克兴奋的高谈阔论着,这次的澳门之行,让他们大开眼界,对地球人的评价不再是一无是处了,他们终于认识到,宇宙间的每一个文明,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即使是最落后的种族,也会有他吸引人的地方莫尔比克的情绪相当高,飞船的能源有了着落,让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只是昨天那夜总会里的表演,还是让他有点耿耿于怀,一想起来就会全身燥热、坐立不安的,心里不禁后悔昨晚没有跟奥黛丽一起去享受“后续服务”。
程皓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听MP4,一言不发。而妮可也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没有让奥黛丽和莫尔比克去打扰他。
程皓想起了昨夜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孩,是她把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尽管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鸡”,但他却丝毫没有后悔。想起了昨夜那的一刻,程皓的心里不禁一痛,“我还能再见到她吗?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了吧……”。
P4里传来一首10多年前流行的歌曲《Superstar》:“……你要往哪走,把我灵魂也带走,它为你着了魔,留着有什么用?……”程皓越听越伤心。想起第一眼看到她的情景,苦涩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甜蜜。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但程皓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她了。“一刻值千金”,程皓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不禁佩服起作出这千古名句的人来,“这需要多么丰富的生验啊!”。
经过8个小时的漫长旅途,程皓终于回到了这座他熟悉的城市——打的”来到了青海湖边的一片小树林,启动了穿梭机,很快回到了飞船。
程皓等人本来打算自己建立一个发电厂给飞船补充能量,可是一打听,建一个中型的发电厂投资就要在6亿左右,差不多要消耗他们这次澳门之行的全部收入了,而且发电厂的建设周期通常都在1年以上,即使他们不需要建立相关的供电网路,最快也不可能少于半年。况且私人建发电厂在环保局也很难获得通过拿着莫尔比克提交的“可行性报告”,程皓不禁感到头大如斗:“靠,建一个发电厂都要这么多手续。看来要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经过几天的研究,程皓和莫尔比克决定成立一家“中外合资”的“高科技研究所”,至于研究项目,就随便申报一些军用无人机、废水处理、绿化技术什么的,反正都是国家支持的产业。然后借此就可以批到地皮,搞一些自己想干的事。至于那些审批部门的定期检查,到时候莫尔比克随便从他那“领先20000年”的科技里拿个一两项出来,就足以堵上他们的嘴了。
至于到底应该“跟哪个国家合资”,鉴于最近中美关系比较紧张,而德国一直是欧洲“高科技强国”的代表,程皓决定搞成“中德合资”的项目,而“德方代表”,当然就由妮可充当了,莫尔比克则负责“捏造”出“德国公司”的全部材料。“熊体”还为此强烈要求转为“德国国籍”,直到程皓告诉他美国才是世界第一强国,才让他转怒为喜。
说干就干!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程皓就一直带着妮可在N市的各个审批部门间转悠,由于国家对“西部大开发”的强力支持,加上两位“中德代表”一下就出具了6亿人民币注册资金的银行证明,整套手续办得出奇的快。到现在只差“工作人员名单”了,程皓决定星期六去“再就业中心”随便找几十个下岗工人来充充数,然后把名单报上去,一切就OK了。
晚上一伙人在飞船船舱里庆贺,程皓喝了几杯红酒后不爽的说:“别的部门都还好,那个环保局的科长可真讨厌,借着握手的机会就拉着妮可的手不放,完全是一副色狼的嘴脸嘛。要不是我在旁边拼命使眼色,估计妮可就要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去了!”“熊体”和莫尔比克哄笑了起来,妮可在旁边羞红了脸不敢说话。程皓接着说:“不过这回为了办成手续,我们的妮可还真没少牺牲色相,来,妮可,我敬你一杯。”
艾妮红着脸跟他干了一杯,程皓又说:“不过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让别人随便碰你了,除了我以外,别的男人都不行,明白了没?”妮可傻傻的点了点头,“哦……”。莫尔比克和奥黛丽马上嘘了起来,“切——”。程皓连忙补充:“哦,不不,奥黛丽和莫尔比克还是可以碰的。”这下连妮可也忍不住了,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酒杯:“你喝醉了!”飞船船舱里传出了一片哄笑声……

离周末还有两天,暂时没什么事了,程皓就决定回家看看老妈。本来他是要一个人回去看的,但妮可说什么也不放心。于是只好让奥黛丽和莫尔比克留守飞船,程皓带着妮可直奔N市而去。
刚走到家门口,程皓就听到房子里有人在哭。“妈——”,程皓不顾一切的拼命敲门。过了半分钟,老妈终于把门打开了,程皓一下就冲了进去。家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地的杂物和碎片。程皓着急的问:“妈,发生什么事了?”老妈哭着说:“你怎么回来了?别回来,那帮人在找你呢……”
程皓安慰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让老妈平静了下来,问明了情况。原来自从他“失踪”后,那帮捅伤他的流氓以程皓杀了他们的“老大”为借口,要求老妈赔偿50万“抚恤金”。老妈是作小本生意的,根本给不出这么多钱,于是那帮流氓就经常来家里骚扰。到后来发现老妈这里实在是没什么油水好榨了,就干脆把他们家洗劫一空了。
程皓猛的站了起来,推开门就往外冲。老妈在后面死死的拖住了他:“皓子啊,你可千万别去找他们啊!老妈这里没事,你还是快回美国去吧,那帮人你惹不起啊……”程皓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回头对老妈说:“妈,你儿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后悔’!”这一瞬间,他终于爆发出从未显露过的强大气势。老妈一下被镇住了,眼睁睁的看着他冲出了家门,“我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都不敢拉他了……”
跑出家门狂奔了一阵,等看不见老妈了以后,程皓对妮可说:“我要去找那帮流氓报仇了,你回去看着我妈,别让她再受什么人欺负了。”“不,我要跟着你。”“那我妈怎么办?万一那帮流氓再回来,就没人保护我妈了。”妮可伸出手臂,指着那个漂亮的“腕带式对讲机”说:“不是有这个吗?别担心,我马上通知‘熊体’他们,把你妈接到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
程皓拍了一下脑袋:“我忘了还有这个了,那好,我们走吧!”
在街上随便拦住了一个看上去象“小混混”的人,程皓一下把他拖进了路边的小巷,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猛揍了一顿,然后拎起脖子把他顶在墙上:“说!知不知道黄秋生这个人?”(作者:就是告程皓故意杀人的那个流氓,因为想名字太麻烦,就借用了某香港演员的名字-_-
那小混混已经被打蒙了,慌张的说:“别,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程皓想起了美国人的“大棒胡萝卜”理论,从口袋里摸出一叠厚厚的RMB,在那混混眼前晃了晃:“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儿,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否则……”他再次举起了拳头。
小混混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别,我说、我说……”
一个小时后,N市某“洗浴按摩中心”门口,出现了2个高大的人影。时间正是下午两点左右,“按摩中心”里没什么生意,黄秋生正在跟几个同样是黄头发的哥们打“斗地主”,已经赢了200多块的他一脸的得意。“来,快给钱”,正在他忙不迭的收钱的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他的领口就往外拖。
其他3个“黄毛”马上“气势汹汹”的站起来跟了出去。跟小巷里相同的情节再次上演了,仍然是先暴扁一顿再说,只不过这次挨打的人变成了钟后,程皓的面前已经跪满了一排混混。黄秋生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大、大哥,那真不是我惹出的事啊,那天你杀了‘黑龙’,我们知道自己理亏,哪敢去报案啊?是我们的老大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告你,还用了我的名字。我一个小PP,哪敢说半个不字啊?”
“你们老大在哪里?”
“这……”
程皓踩住他的手指用力一碾。“啊——!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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