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男人第二天晚上没有来,可能忙,或者流连在其他女人、男人那里?
他不来我更高兴!
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高级品,连沐浴都是牛奶浴,真是奢侈到极点!既然他给我用,我是不会那么愚蠢傻傻得说什么不用他的东西,任自己又饿又累更找不到逃脱方法。
我的原则是,重点在于谁笑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没来,我依旧睡我的觉,与我无关!
半夜,有人动我的身体,我没有马上清醒,含呼得答着,睡糊涂了以为是母亲在叫我。
当左耳垂猛一下巨痛,我彻底清醒!
他压在我身上,开心得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我摸摸左耳,一颗金属物镶嵌在耳垂中,他手上拿着一个打洞枪。
我心里害怕,耳垂上虽然在流血,反倒不觉得太痛。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只要他出现,我就无由来的害怕,他的双眼仿佛野兽,要啃食我。
我不敢动,上次惨痛回忆都涌上脑海,不知道他这次要玩什么,心里怕得不得了。
可不敢哭,也不想哭。
看到我的反应,他笑得更开心:“喜欢吗?我今天刚弄来的。”
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咔!”右耳麻麻地,毕竟打在耳垂上,倒不算很痛。他移移位置,又打下一个。
接下来,他却移到耳骨上,我心里一颤,有点儿恐惧了。
曾听到班上打过耳骨洞的女生说,打耳骨非常痛,有人还刚打下就昏倒。外面专业打耳洞的都如此,更别说他这个顺手弄来部玩玩的业务者!
“不要!”
我本能得往后缩,虽然没地方可躲。上次我双手被缚身后,无法反抗,这次没有被缚,我还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尽管我之前无数次幻想要把他剁为肉酱,实际面对还是被他慑人的目光控制。
令人害怕的,不是他现在关禁我,而是他这个人本身。
他不正常,是疯狂的野兽!
看到我害怕得后退,他瞳孔睁大——他在兴奋,为我的恐惧兴奋!
“别这么害怕,比起我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耳骨根本不算什么!”他笑得异常狰狞,嗜血的野兽。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洞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床,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洞!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床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洞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虐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洞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洞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洞,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部九个洞,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欲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洞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洞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出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出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哈……哈……”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床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他还要穿乳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头,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眼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
他又愉快得笑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
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是我不愿意求他,而是我舌头现在无法说话!
我绝望得看着他,他还装出无可奈何得样子,毫不犹豫打下枪。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耳朵痛,嘴里痛,胸口痛。他还要在另一边也打一枪。
这下好了,我不用选择了,这种巨痛我已经快要死了!死了也好,我不用浪费脑力和时间想怎么逃出去,以及怎么把他砍死!
我躺在床上,一动就猛烈疼痛,其实不动也很痛!我想我离死不远,很快就可以看到前两年去世的爷爷奶奶向我招手了。
可还有一种疼痛以外的感觉从下体潜进来。
我不想再睁眼,反正每次看到都不是好事。可好奇和担忧还是让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在**我的分身。
他还没放弃啊!真的要在那里都打洞?!
我真想跟他说往我脑子打洞让我死掉算了,比较直截了当,对大家都好!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
分身本能得硬起,他拿起枪对上去。
撕裂身体的疼痛蔓延上来,我昏死过去。
如果能让我就此在昏迷中死去,我就当神还有点儿良心,我实在不能再面对这个男人了!
他是变态!他是疯子!他禽兽不如!
我只是一名未成年男生啊,居然这样对待我!我从小就得所有人宠爱,是大人们手心宝贝,没有人不喜爱我的,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很得女生喜爱,有为数不少的女生向我表白,我知道她们喜欢我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喜欢的是羽静,那个可爱又让人忧心的小女生。
我应该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中,进入重点高中,进入名牌大学,然后读研究生、博士生,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步入社会,有份出众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
还有一个可爱的妻子。
……全身都好痛!好像被火烧一般……
沦落到这种地步,命运真不公平。
不过如果神能让我在昏迷中死去,摆脱这痛苦,也还算有良心地,我可以原谅它让我遇到如此凄惨事情这件事。
顺便让我死后,诅咒这个可恶该杀千刀的变态男人,让他比我还凄惨的死去,那我也算死得瞑目。
……
“我不管你怎么做,都一定要把他救活!”
……
“可是,张先生,他发高烧的原因是因为炎症,而炎症是因为那些打上去的环,如果不把那些环取下,他不可能会退烧……”
“闭嘴!环是我打上去的,我不允许摘下。你必须把他治好,否则我让你去陪葬!”
“张先生……这……”
“张先生,您的电话!”
谁啊?真吵!!
我微微睁开眼,迷糊得看到还是原来房间,几名医生护士围着我转,床尾是他,穿得很正式,还打领带穿西装,正在讲电话。虽然不愿承认,他是满帅的,黑色的野兽,矫健完美的体态!
身体好痛,痛得无法睡觉,可是我很累,我要睡。
轻轻翻身,转个方向。
没想到这举动引来医生护士的紧张。
“你醒了吗?”
“感觉怎么样?”
“能醒过来就好了!”
“张先生……”
透过医生护士的面孔身体,我斜眼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得盯着我,不理会电话另一边的叫喊。
没多想,我闭上眼,继续睡。
后来我又醒来过两三次,都昏昏沉沉地,真正清醒,是在一个中午。
医生不在,身边的护士见到我醒来,比见到自己父母死而复生还欢喜。
我喉咙干痒难受不能说话,倒不是因为舌环。护士小姐告诉我,我昏迷了一星期。
难怪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开始长好了吧,只有分身上的伤口还痛着。他终究没有答应把我身上的环取下。
护士体贴得为我递上水,我如饥似渴得喝下,总算舒服些。
我感觉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询问关于他的事情。
护士小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黑社会一个帮派的老大,黑白两道的买卖都做,家产富可敌国。
至于为什么他那么年轻能成为老大,护士们都不知道。
古往今来,凡是年纪轻轻就能成就大事,必是心狠手辣杀王夺位之人。
尤其是他双眼透露着重重嗜血性,更是踩着许多人生命才能走到这一步吧!
我对此深信不疑。
据说在我上次半迷糊醒来翻身前,他每天都来房间看我,可那次后,他就再没来过。
关我屁事!难道还要我为他的关心感动流涕?我弄至如此还不都是他害得!我本来就是他的玩具,他只是怕刚买回来还没有玩够本就死掉,划不来吧!
难怪第一天我说要让我爸爸来赎我时他如此不屑,他绝对比爸爸有钱千万倍,我爸那间破公司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还是要靠自己,要离开这样非人的生活一定要靠自己!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