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百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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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想跟各位具体的探讨一下手工活的做法,但是理智告诉我这行不通,因为我想各位都有经验,我就不必在此废话了。
杨庭飞满足的呻吟着,不过我知道他丰富的面部表情里十之**都有些夸张,为得是让我对自己现在的这份工作有些成就感。
我的心情比较复杂,如果换作是别的男人,我一定会觉得恶心,而看着杨庭飞的兄弟,我竟然有些亲切感,久别重逢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
不过想到它的背叛与不辞而别,我有些恨意,手上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度。仅仅三两下,它突然抖动了两下,我心里一惊,急忙闪身避开,不过动作慢了点……
“呵……呵呵,抱歉。”杨庭飞表情里尽是满足,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我的心情很沉重,脸上的污秽物传来阵阵腥味。杨庭飞干笑了一声,不知从哪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把脸擦干净了。“呵呵,不要紧,美容的。”
“狗屁!”我骂了一句,站起来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竟然拿这种话来哄我,真是扯淡。“好了吧!快滚。”说完我躺在了床上,这两天精神上饱受折磨,我需要休息。
杨庭飞嘿嘿的笑着,低下头想要亲我的脸,快亲到的时候眉毛皱了一下,又放弃了。丫的真不是东西,我还没嫌恶心呢。
杨庭飞冲我笑笑,转身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李鸿雁。李鸿雁的脸色很难看,杨庭飞却很是得意,“嘿嘿,李兄,你怎么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哎,算了,爱咋咋地,我拿被子蒙上了脑袋,睡觉先。
“为什么!”李鸿雁的声音似乎悲痛欲绝,“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心里那个烦啊,我招谁惹谁了?还不都是你们缠着我,我好心满足一下你们吧,一个个还得寸进尺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抱怨好人难做呢。
“李兄弟。”杨庭飞依然是得意洋洋的笑声,“欣欣要休息,你别打扰他了。”
李鸿雁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脚步声响起,大概是气走了。
“这孩子,真没礼貌。”杨庭飞抱怨了一句,又笑嘻嘻的很我到了别,之后关上门也走了。临走前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有机会再来。”
我是个女人,我需要矜持,需要娇羞,需要纯洁!我再次在心底警告自己。
……
王娜大汗淋漓的回到宿舍,抱怨了一句天气太热体育课太累,之后拿起毛巾抹了一把脸。
“什么东西?”王娜用中指在脸上抹了一下,之后瞅了瞅,又放在嘴里尝了尝。
“哦,我刚才试验新买的化妆品,不小心甩到你毛巾上了。”
“什么牌子的?怎么有腥味?”
“……”
“对了,欣欣,你跟李鸿雁吵架了?”王娜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坐在了我的床边,“还是长的漂亮好啊,有那么多人追。”
“好个屁。”我极度郁闷的白了她一眼,继续蒙上被子睡觉。
忽然想到了一个颇具哲学性的问题,如果哪天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是否还会在乎他是否漂亮?我想他肯定不会,因为无论他丑还是美,都不会有人来评价和欣赏他。由此可见,漂亮不漂亮对自己不重要,人的脸,也是给别人长的。

这个道理太深奥,如王娜这样肤浅的人是无法明白的。像她这样的人,注定了做一辈子的绿叶。做绿叶是很痛苦的事情,不过还好,每个人都有可能只能是个绿叶。就算名垂千古的帝王,有时候也只能沦为另一位帝王的绿叶。
……
抽空去陆东那里看了看,小家电的生意不错,陆东和他的两个小弟也一改小混混的打扮,变得人模狗样起来。三人一见我就如同见了女王一般,麻子更是把茶水端到了我的眼前。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从陆东手里接过账单,随便翻了翻,颇为满意,看来这几个孩子还是挺能干的。由此不难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人甘愿做小混混的,只要是人,没有不想过的更好更体面的,只是很多人没有这个机会而已。
我想我总算为这个社会做了点贡献,起码让一个准**犯再也不会干**这份很有诱惑力的工作了。此时的准**犯一身廉价的西装革履,头发油光闪闪,脚上的皮鞋比头发还亮,手腕上金光闪闪的地摊货更是扎眼。
“这身行头报账没?平时吃饭报账没?”
“这能花几个钱,咱们是亲兄妹……”在看到我愤怒的眼神之后,陆东妥协了,“好吧好吧。你说了算。”
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种公款吃喝的行为,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这批卖完之后,给我三万,剩下的钱你再去进货。”我需要钱弄个店铺注册个公司,摆地摊虽然赚钱,总也不是长久之计。
告别陆东之后,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会会大喷这小子,不久的将来,我需要这小子为我服务——是为我的公司服务。
大喷名叫马志高,志高的志向也很高,他曾经跟我提及,他的志向就是玩遍自己认识的所有的女人,后来我提醒他他妈的性别也是“女”,他说除去他妈,我又提醒他他奶奶的性别……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天下女人极尽侮辱的同时,却以为自己是男人生出来的。
去大喷那里需要走过一条红灯区,红灯区里有一家极为有名的红玫瑰休闲屋。当年我和陆东经常来这里消遣,跟里面的一位老小姐很熟。老小姐其实也不老,三十多岁而已,花名叫满江红。记得陆东第一次带我去爽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我。
据满江红所说,当年的她可是这条街有名的花魁,某某高官还曾经趴在她的裤裆里执行公务。当时她说这个的时候笑的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不太明白,这有那么好笑?后来跟她熟了,她才告诉我,那时候她正好尿急,被高官一刺激就溢出尿来,高官张嘴便喝,还说什么“喷潮”。我当时不解,问何谓喷潮,满江红极为不屑的提醒我,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后来我一度以为百度什么都知道,但事实告诉我,百度也有不知道的——比如满江红**的那位高官的名字。
现在应该是满江红名声鼎盛的时期,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位花魁现在的风采。不过这只能是一种奢望,如果我现在去红玫瑰,老板肯定以为我是冲着玻璃门上的招工广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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