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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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公主的眼泪,圣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太子地位危险,给小杂碎有了机会,可惜后宫老巫婆的坚持下,太子保住了位子,这也让小杂碎心生不满,有了篡位的想法。
一次我在书房祭奠父母的时候,那禽兽闯了进来,发现了我的秘密,当时我只以为必死,没想到那禽兽放过了我,要我为他出谋划策,谋朝篡位,同时,同时还要我成为他的玩物,*。”
圣凌闭上了眼睛,唉!
“就在书房里,那禽兽不如的杂碎当着我父母的牌位玷污了我。”说到这里公主已经泣不成声,圣凌也主动站起给她倒了杯水,递过一张面纸。
向圣凌投去一感谢的目光,公主咬牙继续道:“那天晚上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腿上的血擦都没擦,看着那殷红的血迹,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我怎样得到老杂碎和大臣们的认可和喜爱,但手中没有权力,没有兵权也是白搭,就象我即使能调用部分手下又能怎样?那小杂碎手上有个佣兵团,整整五万多人,我那点力量又算得了什么?看着腿间那令人恶心的粘物,我知道自己已经脏了,既然已经脏了,那就废物利用,你猜我怎么着?”公主说到这里嫣然一笑,问向圣凌。
圣凌看着公主的笑容,只觉得十分凄凉与悲哀,笑容背后却是张正在泣血的脸。“不用说了,我能猜到,你很苦,真的很苦。但我想说的是,身体,不存在脏与不脏,真正会脏的是这里,”圣凌指着自己的心脏,“如果这里脏了,即便是处女也依然令人厌恶;如果这里是干净的,即使是妓女也依然令人钦佩。”
看着神态严肃的圣凌,公主,不,琬玉扑如圣凌怀里放声恸哭,似乎要把十年来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哭出来一样,圣凌也安慰的拍着琬玉的肩膀。思考者也抹了抹眼角,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叹了声,原来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啊,然后又回复成雕塑。
好容易停止住哭泣,琬玉缩在圣凌怀里,“不,我要说,我要把真实的琬玉展现在你的面前。
实力,那是我那段时间最想要的,但要得到实力只有一个办法,从老杂碎那里。一次我借口请老杂碎来品尝我新学会的菜。在他到来之际佯装不知,走出浴池,果然,那人面兽心的老不死按耐不住扑了上来。我也半推半就让他得逞,然后数次用身体满足他的兽欲,加上我本身就有那能力,老不死的终于让我掌握禁卫军和他身后的几支影子力量。
你知道吗?从那以后,除非老小两杂碎过来,我再没进过书房,也没在那张床上睡过觉,因为我觉得脏,觉得恶心。”
圣凌伸手擦了擦琬玉再度涌出的泪水,觉得十分别扭。一个一米三的孩子给一个一米六多近一米七的女孩擦眼泪,而且那女孩还把头枕在男孩肩膀上,这的确是件尴尬的事。
似乎也觉察到了圣凌的尴尬,琬玉破涕为笑,拉着圣凌来到她先前的座位,然后把圣凌抱在腿上,这样至少两人看起来海拔差不多了。圣凌想拒绝,但看着琬玉哀惋的面容,终于还是坐在她的腿上。
不得不说,桑得雷斯实在太强悍了,他成功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致使琬玉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是的,他成功了。
坐在琬,圣凌觉得十分难为情。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琬玉那件鹅黄色的轻纱下面空无一物,柔软不失弹性的淑乳就那样放在圣凌小臂上,感觉就和直接触碰那柔软峰峦没什么两样。圣凌有些后悔为什么没穿长袖的衣服。
琬玉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上的感觉,连脖颈都一片红晕,不过她却没没任何动作,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正当我苦恼如何用手中的力量报仇之时,小杂碎给了我机会,黑木林被魔兽占据,无人能全身而退。他知道老杂碎和那只知道欺压不是她亲生的皇子的巫婆感情十分好,于是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种慢性毒药,解药必须要用血绒花作药引才行,而黑木林正是全大陆唯一产血绒花的地方。只要老杂碎因为巫婆的事乱了心神,那么他就有机会趁乱夺权,这是他的机会,也一样是我的。所以我便依他之计行事,果然,十多支佣兵团都没能取回血绒花,眼看老巫婆就要不行,老杂碎也十分心急,频频下令不计代价都要拿到血绒花。

本来小杂碎计划在巫婆升天之时篡位,不想你出现了。小杂碎虽然不为人子,但在爱惜人才这点倒是可取,那天在小房间里说的话也是真心的。只是我根本没有料到你竟然那么厉害,五年来,和我在棋盘或者沙盘上较量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从一开始就把我算计到的人。”
说到这里,琬玉看着腿上的圣凌,两眼全是小星星,鼻间居然都渗出微小汗珠,轻轻在圣凌脸上吻了一下。
圣凌顿时面红耳赤,倒不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因为琬玉探身的时候,圣凌从敞开衣襟看了进去,雪白丰腻的酥胸,透过乳沟,小腹处芳草茵茵都清晰可见。
琬玉似乎已经忘我,脸颊在圣凌脸上不断摩挲,呓语道:“从我开始在棋盘和沙盘上开始表现以来,只有摩珞黑火军统帅可以和我一战,但却各有胜负。而你,竟然让我输得如此之惨,输得完全摸不着头脑,更加可恨的是,你明明知道我内急,却不让我去方便,非要逼得我全军自杀,在你面前毫无矜持与体面。在去方便的路上,我便已经忍不住,忍不住,后来回到房间内我裙里已经没了小裤,虽然我骂你卑鄙,无耻,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输了,我完全输给你了,只希望以后公子能放奴婢一马。”
琬玉两眼迷蒙,拉起圣凌的手放入自己衣内,让酥胸尽在圣凌掌握中。鼻息浓重,呼吸急促,俨然一副快入佳境的态势,说话也不在流畅,语带呻吟着道:“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是我两年来第一次主动进入书房,我翻遍所有兵书,根本找不到和你所用的战术相同的战法,我呆呆坐在座位上,仔细回想着你和我的战局还有你最后和我说的话。最后我服了,彻底服了,战略和战术,我的眼光的确狭窄了,只想着占小便宜,却放过大局。现在回想起来,黑火军的统帅估计也是有示弱之嫌,我才是那井底的小青蛙,是你将我**那口狭窄的井。”琬玉的声音已经十分急促,好象圣凌带给她无限快感一样,实际上圣凌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他知道琬玉已经完全陷入了她自己的世界,她所有的感官完全是她自己想象而来的。
“我呆呆的看着桌子上凌乱的兵书,眼前完全是你那可恶的笑容,可我竟然没有一丝的嫉恨和愤怒,竟然会觉得十分开心,十分喜悦,甚至,甚至想着你,用手让自己达到了第一次。从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完全被你征服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脑海里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总在想你,总在想你征服我,侵犯我,每次只要想到你那可恶的笑容和那口哨声,我就好象要一样。
当得知你终于还是进入黑木林时,我心灰如死,如果不是父母大仇未抱,我恨不得陪你一起去死。在那天,本来已经打算只让你碰的身子又被二皇子侮辱了,我默默的发誓,事后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然后我就去黑木林找你,找你的尸骨,陪你一起,直到永远。
可后来你出来了,我知道后欣喜若狂,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我在浴池里泡了整整一天,仔细的擦洗身上每一处地方。我坐在沙发上,着身体,幻想着你在抚摩我,疼爱我,给你写了那封信。我不敢多说,我怕你不来了,那样我就见不到你了,就不能服侍你了。
二皇子和老杂碎想方设法让我为他们屈服,倒在他们跨下称臣,可实际上每次他们侮辱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什么感觉。然后你,只看着你我就觉得十分兴奋,十分喜悦,胸腔似乎都要炸开一样。”琬玉紧紧抱着圣凌,双腿用力**,然后猛的一阵放松,口里发出一声长吟,满面桃花,看着圣凌的眼睛尽是爱意。
圣凌苦笑,这公主心理疾病实在太严重了,臆想,被害妄想,受虐,露体等等,这些心理疾病一个都不好治疗,更何况还是多个综合症。圣凌知道这样的病人不能太强烈的刺激,要不产生病变就麻烦了,尤其是女人,疯狂起来可以抱着原子弹冲你家和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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