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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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妈,我回来啦!”未进门,便高声呼喊起来。
未曾想,刚进得门,就是一个爆傈头驾到。
抬头一看,是那恶魔级别的老妈是也。我泪眼汪汪,呜……老妈,好久没尝到你独特的爆傈头啦……等等……怎么会说好久?
我是睡糊涂了吧,不过才没见到老妈几个小时,竟然觉得有好几年似的。==!
甩甩头,我将怀中的小白狗狗高举起来:“当当当……老妈,瞧我捡到一个好东西哦!”
只见我那老妈双眼放光,一把搂住了小白狗,兴奋不已:“好可爱啊~好可爱啊~取什么名字好呢?小白?白白?”
“叫它黑波吧。”我未经细想,话就嘣了出来。
老妈大叫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黑波好,这个名字好!哈哈哈……”
我满头黑线不已,望着老妈怀里做垂死挣扎的某狗,不由得为它掬了一把同情之泪。我是不是不应该将你个黑波带入我这个恶魔级的老妈怀里啊?
呜呜……好香啊!“老爸,今天吃什么啊?好香啊!”
“春天回来了?呵呵,吃烧鸡腿呢,是你最爱吃的呀。”厨房里,系了围裙的老爸转头见是我,笑呵呵。
我一时竟觉得无比心酸,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搂住了老爸的身子,撒着娇。
没曾想,被一只佛山无影脚一脚踹到了门外,我瘫坐在地上,愤愤不平:“老妈,做什么呀!有你这样做老妈的么?”
我那老妈阴阴一笑:“皮痒啦?你老爸是你抱的吗?要抱也只有我才能抱!”
“抱一下有什么关系么?醋坛子。哼!”
“什~么~”
“呵呵……啊!我去准备碗筷。”见势不妙,先躲为妙!我闪人!
“春~天~”
“搞……么……”似几百年未吃饱过,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袭卷着饭桌上的饭菜,呜呜……好吃得很哪!
“你是不是饿了三天三夜啦?吃这么快这么多!”老妈怒吼道。
老妹一脸怕怕地端着碗离我远远的,似乎生怕我饿极将她也当食物吃掉了。
“我饿了嘛。”我皮皮一笑。
还是老爸好:“秋?,你就让春天吃吧,估计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家里又不是没饭吃。”
“她还长身体?!”不用怀疑,这是老妈与我老妹同时喊出来的。
“哼!长倒是长哦,不过不是竖向而是横向哦。”
我鼓着塞邦子,吃饭皇帝大,懒得理你们!哼!
“春天……哎呀!换衣服怎么也不锁门啊?幸好我不是男的。”老妹夏天冒失地闯了进来,我白她一眼:“哪个像你这样没礼貌哦。”
“咦?春天,你右肩上怎么了?”
右肩?我扭头就想朝后望去,却看不见什么:“什么呀?我看不到啊。”
夏天靠了上来,大叫一声:“好丑的一道疤!春天,你在哪里弄的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疤?什么疤啊?我什么时候受过伤了我怎么没印象啊?
“咦?这块狗骨头你在哪儿买的呀?好有意思哦。”夏天又再叫一声。
我低头一望,真的耶,一块类似狗骨头的绿色的饰物挂在了我的脖间,我抬手举起来望了望,疑惑不已—我什么时候买的啊?怎么没印象?呜……我不会得老年痴呆症了吧?怎么会有这么多事都不记得啦?
||||||满头黑线,我的记性何时这样差劲啦!
“我也不知道……”
夏天伸手就想将那狗骨头扯下来,没曾想弄疼了我的脖子,让她挫败不已:“春天,这个狗骨头怎么弄的啊,取都取不下来!切!气闷!”
“你皮痒啊!用这么大力气,哪有用扯的么!要这样……哪呢?真的弄不下来耶!”我望着这条狗骨头项链郁闷不已。
“春天,你好像有些不大一样了耶。”
“哪里不一样了?还不是以前那样嘛。”不想了,想得头疼,许是什么时候买的忘记了吧。自顾穿好睡衣,掀开被子就想上床睡觉了。
“嗯,好像变漂亮些了,而且……”夏天赖在我床边,手托着腮,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女人味儿十足了。”
“哈哈……我本来就很漂亮么,女人味么,我就不知道有没有啦!还有啊,你也知道什么叫女人味啊?”
“哼!春天好臭屁啊!夸奖你一下,**都翘上天了。还有啊,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调皮一笑,她跑出了门。
我呵呵一笑,闭上眼就想睡了,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会~吧~我竟然会失眠?
没办法—数羊吧!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两百零一只羊,两百零二只羊……啊!我抓狂了,为什么还是睡不着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站到了阳台上,望着那漆黑的夜空,要不……数星星?
“姐姐怎地还不睡?”
我猛地一回头,却四下无人,只有一室的冷清,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凄凉!
啊~呜~
低头一瞧,竟然是黑波?
我一把抱住了它:“你怎么也不睡啊?你也睡不着啊?我也睡不着耶,你陪我睡好不好?不吱声?那就是同意了,呵呵,我们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怀里搂了黑波,一阵阵的暖意涌了上来,渐渐地竟然睡着了。
一道柔和的金光闪过,床上出现的是名少年,他搂了搂怀里的人,轻声道:“还是忘不了么?”
伸手挥过她的右肩,那道伤疤已然不见。“为免触景生情,还是消去的好。”
调整了一下身体,让她舒舒服服地寻了个姿势,一同睡去了。
“春~天~起~床~了~”
魔音穿脑啊!==|||
生怕老妈那拖鞋驾到,一个弹跳,立马起了床,以飞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再匆匆跑下楼,洗漱完毕,毕恭毕敬地端坐在那餐桌上,无视一旁下巴已经快要掉下地的老妹夏天。
“老妈,我乖吧,我已经全部搞好了!”
可是……老妈竟然也是一副见到天下红雨的样子,她竟然还真的朝屋外看了看:“没下红雨啊?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怪了,真正是奇怪得很。”
我恼怒地叫道:“干什么啦!难得听话一次也不行吗?至于这样吗?”我郁闷不已,做个乖乖牌也这么困难?
来到学校,那两个死党竟然也是一副见到鬼的样子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直盯着我瞧。
我抽抽嘴角,我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一手一个,揽住了方兰兰与齐菲儿的脖子,阴笑着问道:“哼哼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为什么一大早就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瞧我?”==!
方兰兰掰开我的手,瞄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去整容了?”
整容?我艾春天至于要去整容么?“你不想活啦!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些人工美吗?我怎么会容忍那些个蒙着白布手里拿着切割刀的家伙在我脸上挥来动去?”
“真的没去做什么手术?”齐菲儿竟然也是一脸怀疑地问道。
我抓狂了:“没有,没有啦!我哪里像是做了整容手术的人啊?说!哪里像了啊?”
“嗯,皮肤竟然如此光滑?脸色竟然如此红润?胸部……竟然比前几天大了许多?还说没去整容?”现在换成方兰兰掐住我的脖子不放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嗯,好像是光滑了许多哦?
再拿镜子照照,真的很……红润哦,有个广告怎么说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再低头看看胸……是……是大了一些啊,难怪今早穿以前的胸罩竟然会觉得有些紧。==||
不过,这是好事情啊!这不说明我艾春天天生丽质么么么……
“怎么样?怎么样?人家天生丽质么,羡慕我吧?嫉妒我吧?哦呵呵呵……”
“死人!”“找死!”引得两名死党抓狂了。
“兰兰,菲儿,问你们个事啊,哪,先看看我这个。”我想起昨晚夏天说起的那个疤痕,自己记不住了,兴许两个死党会记得住呢。
“什么呀?什么都没有啊?”两人自我拉开的衣襟中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没有吗?那夏天说……好哇!竟然敢戏弄我!哼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呀!李莫霖来了。”突地,听到方兰兰大惊小怪的尖叫声,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呀!竟然是我们的校草—李莫霖!
瞧他那英姿焕发的身形缓缓朝着我们的方向前进,前进……ToT
呜……奇怪,我竟然不再感到心跳加速的感觉?
要知道,之前我是见了他的背影都要脸红三个小时的人哪!==!
怎么这会儿……
“各位好,两位美女,可否与春天私下说几句话?”醇厚的声音在我们四周响起,方兰兰已经两眼闪动着可疑的红心了,而那齐菲儿么,却是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我望望他那英俊帅气的脸,呵呵一笑:“找我有什么事吗?就在这儿说吧。”
一时,竟然听到方兰兰的抽气声。似乎在责怪我怎么不给帅哥面子吧。
我不理。
他愣了半响,突地笑了起来:“春天,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方兰兰此时已是面带黑线了。我也是一愣,不知怎么搞的,脑袋里还在想怎么说呢,那嘴却已经自动自发地说着:“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话刚落音,在场三人被愣住了,我自己也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老天!我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了呀?
唰唰唰三道不一的目光齐齐向我扫来。
我干笑一声,揉着脑袋,打着哈哈。
“你有男朋友了?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是谁?嗯?老实交待!”方兰兰抓狂,齐菲儿虽然未抓狂,但那冷冷扫射过来的目光着实让我直冒冷汗。==|||
我脑袋发晕了呀我,校草在跟我表白耶,我竟然找了个烂借口回绝掉了?
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李莫霖深思地望着我,末了,笑了笑:“春天在开玩笑吧。”
我擦擦汗,正想回答,突地听得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春天没有开玩笑,她的男朋友是我。”
转头一望—男装版的夜……夜一!
褐发,蜜色皮肤,金色眼睛,帅掉渣啦!
不光是我们瞧得目不转睛,四周经过的人莫不瞪大了双眼,只差没扑上去抱住这个漫画版的帅哥了!
好熟悉的感觉啊!
此时,他上前来亲昵地搂住了我的腰,将头抵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李莫霖说道:“春天是我女朋友,有问题吗?”
李莫霖的脸变得有些红有些青,涩涩一笑:“没……没有,那打扰了。”
望着他仓惶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逃离的背影,我张了张嘴就想喊住他,突然又想起喊住他做什么呀?这不正好如了我的意了么。
不过,我抽抽嘴角,我艾春天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有魅力了呀!
“你……”
“春天!快说,这个小帅哥你是在哪儿钓上的?是怎么钓上的?你太不够朋友了!交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你……你……啊!小帅哥,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儿啊?可还有兄弟啊?没有兄弟叔伯也行啊……”
方兰兰……你个花痴,身为你的朋友,我为你感到可耻啊啊啊……
倒是齐菲儿冷静些,不过,她一向如此冷静,认识她这么多年,我倒从来没见过她失态的样子。==|
“安静!”两个字成功消灭杂音!我用着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齐菲儿。
终于安静了下来。
小帅哥缓缓一笑:“两位美女姐姐,我叫黑夜,家里没有其他的兄弟了,也没有叔叔伯伯。与春天么,说起来应该是缘份啊。”
……==|||
见……见鬼的缘份!我艾春天可不认识你好不好啊?
“那,两位美女姐姐,我想与春天说些俏俏话,不知……”
“嘿嘿,我们就走,马上就走,小帅哥,记得常来看我们哦,那,春天,回头……哼哼!”方兰兰跟着已经率先离去的齐菲儿走去,只不过,边走边大声地说道。真是丢脸得很。
我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我也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呢?干嘛要冒充我的男朋友啊?虽然你很帅,但你很有问题,所以……
“说!你是谁?怎么认识我的?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否则……哼哼哼!”待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四下扫描一眼见没人,立马像个不良大姐头般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阴狠狠地说道。
为摆出十足的架势,我将一只脚跨到一旁的石头上,抖啊抖,如果现在有只烟的话,我一定会学着那些个大哥大叨在嘴里咯。
他悠闲地靠在墙上,金色的眸子瞧了瞧我,呵呵一笑:“我不认识你,只是看你需要帮助,所以就帮帮你咯。”
哪呢?!就这样?只是好心地想帮助我解围?
我一个没站稳,竟脚滑了一下,他伸手扶住了我:“不过,你很有意思,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朋友?不是吧!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只是一般性的朋友,不是男女朋友,怎么样?若是以后碰到像刚才那样你不喜欢的场景,我还可以拿来做做挡箭牌哦。”
嗯,低头思考中……帅哥=**场非常有面子,朋友=多出一个免费劳动力,哦,不是,是保镖(虽然这个还有待考察)。^o^
嗯,虽然目前身份不明,但我想我又不是什么总统的女儿,他也不会图我什么的吧,所以……这个帅朋友,交了!
“好,你这个朋友,交了!”我豪爽地一拍他的胸,大笑一声,他金色的目光闪动着耀眼的光芒,看着我,也是笑意不停。
后来得知,他竟然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只是比我们低了两届罢了。所以,今后的三人行,总是变成了四人行。
不过,有些奇怪就是了。
黑夜实在是生得太帅了些,而且那金色的眼睛真正是当今女性绝密杀手,所以,造成走到哪里,身后都拖了长长的一道尾巴!
而且这队伍中竟然还有一个十万分不懂羞耻二字怎么写的方兰兰啊!
自那日被她们严刑逼供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她便如那牛皮糖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粘得某人老紧啊!
比如说……午餐时间:
“来,小夜夜,渴了不?姐姐这里有果汁喝哦,来来,喝一口,喝一口。”那发着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粟啊。
我瞧了瞧黑夜,很清晰的三根黑线挂在某人额头,再看了看某只不怕死的蟑螂,呜……干咽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某人的衣袖:“兰……兰兰,小夜好像不渴,你……”
“谁说的?他很渴,你看,他都出汗了。来,姐姐给擦擦哦。”
黑夜的忍耐力似乎到头了,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呼!回去得好,回去得好!我暗地里疯狂抹抹汗,有帅哥在场,那些高压性的目光真不是人受的啊,我现在有些后悔交他这个朋友了,害得我连吃个饭都不得安生啊!
齐菲儿安安静静冷冷酷酷喝着碗里的汤,对这一切视作未见。不愧是强人一个。
“小夜夜就回去了么?你饭都没吃一口呢。”不懂拒绝为何物的方兰兰一把扯住了某人的腰带,接着,我很清楚地听见了一种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清脆响声。
我一个咯噔,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某人,连声说道:“兰兰,快放手,小夜有事要先走啦,你不要拉着他么,快放手啦!菲儿,快把兰兰的手扯开呀……”
那方兰兰却是毅力坚定之人,想做的事就是一定要去做完的,所以造成—她伸手紧紧扯住了某人的腰带,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腰,三个连体婴出现在饭堂。
“放手!”某人已经快要抓狂的声音。
“不放!”某只吓不死的蟑螂。
“你放手吧。”我苦苦哀求的声音。
齐菲儿终于喝完了碗里的汤,优雅地用纸巾擦擦嘴,再缓慢地站了起来,再缓慢地踱到某只蟑螂的跟前,眼一眯,好看的兰花指伸出—“啊呀呀……”
某只蟑螂的惨叫声!
终于,摆脱了连体婴的困境。
吁……我再次疯狂抹汗,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刚想开口说话,突地一阵眩晕。竟然就那么当众姿势难看地倒下了?晕倒前,我在心中惨叫一声—形象全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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