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春梦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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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陆风澜撕扯着任芳菲的衣服,饥渴的身体被**之火燃烧得火烫。她本是个成熟女人,又经过了大半年的禁欲生活,如今被一个自己不反感又有心与自己相守一生的帅哥所撩拨,因此也不再压抑,只顺从着身体的决择,打开心扉,接受他。
任芳菲忍着羞意也象她那样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只觉身上一凉,自己的衣服先被扯开,露出洁白的肌肤。
陆风澜惊叹了一声,附下身去将唇印上了他的锁骨。
任芳菲浑身一跳,倒吸口气紧绷了身体,一声呻吟溢出口中,双手死死地抓住陆风澜的衣服,颤抖着……
她的小手所到之处点燃着一簇簇火苗,她的唇所经之处胜开着朵朵梅花……
任芳菲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他怕自己的声音吓坏了澜儿,怕她认为自己是个放荡之人,任由着澜儿将他的**之源唤起,当她的小手抚摸上他时,他张大了嘴,整个人象弓一样弯起……
忽听门外传来店伙计的敲门声:“小姐热水好了,可以拎上来吗?”
二人停止了动作,对望一眼,任芳菲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陆风澜也很难为情。忙直起身来,把衣服整理好,任芳菲也抖着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只是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整理不好。陆风澜忙帮着他把衣服拉好,看了看没什么破绽了才出声应道:“好的,把水拎来吧!”
伙计答应着下去了。
屋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静,任芳菲红着脸一句话也不敢说,也不敢看她一眼,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不一会几个伙计抬着浴桶进来,把里面倒上热水,放下洗澡的用具,这才下去。
关上房门,脱下衣物,跨进浴桶,陆风澜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自己竟象个荡妇一样差点就将任芳菲给吃了。虽然他是心甘情愿,但是在这个女尊世界,男子的清白就象前世的古代女子的贞操一样被人重视,失去了清白的男子,如果被人知道了就会被人看不起,严重的还会被处以极刑。自己不是金夙蓝,任芳菲也是一个正人君子,自己怎能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把自己沉入水底,好一会才探出头来,大口喘着粗气,眼前不断晃动着任芳菲那羞红了的脸,还有那平实洁白的胸膛……
无力地靠在桶壁上,她真的是禁欲太久,还是当真对任芳菲动了心?她自认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更不是一个花心的女人,却对任芳菲产生了**,只能说自己对他果真动了心,也不排除久旷的身体对一个年轻的男子爱抚的渴望。
跑回自己房里的任芳菲关上门,双手捂着脸羞愧难挡,自己就那样做出了丑事,虽然中途被惊散,但他仍然做了世人所鄙视的出规行为。
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澜儿那柔嫩的小嘴吮吸着自己,还有那火热的身躯紧贴在自己身上,他感受到了她的渴望,她想要他。他既高兴又害怕,高兴她要自己,害怕她看不起自己,还有她抚摸着自己的**,她也知道了自己对她的渴望,她会鄙视自己吗?

拉上被子,将自己蒙住,把满脸的羞愧遮挡起来。
只差一步自己便成了澜儿的人。
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轻抚被澜儿抚摸过的肌肤,想象着隔壁正在沐浴的澜儿,眼前似乎出现她那晶莹剃透的身子,还有那绝世的容颜,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向自己走来,拉开他身上的被子,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躺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亲吻着,自己也热切地回应着。
她的身子象极品的脂玉一样,温润洁白,触手棉软,她象刚才那样吻着他,小手抚摸着他,在他的**上面来回摩挲,把自己体内的火苗点燃成了熊熊烈火。
他顾不得羞耻,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学她那样亲吻她,在她柔软的胸前留恋,听着她那天籁般的呻吟声,他更加小心仔细地品尝着她那甜美的身子,双手不停地上下移动。
他感觉到她修长的**夹住了他的腰身,忍不住呻吟出来,只觉得自己想要得到一个更柔的地方来包容他的坚硬,可是他找不到,不知该怎样做,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想哭,他疯狂地揉搓着她,在她的娇躯上留下点点桃红。
他痛苦地呢喃着:“澜儿帮帮我,澜儿我的爱,帮帮我……”
可是她只是笑着,望着他,不住地亲吻着他,却不帮他,让他释放自己的火热。
他呜咽着,无措地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拼命挤压,想要把自己挤进她那细滑鲜嫩的身子里去。
她搂着他,用她的小手揉捏着他,用她的香舌在他的身上画着圈。
他一声低吼,忽然觉得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浑身紧绷着发颤,一股眩晕般的快感袭击着他,眼前似乎出现了多彩的星星,那些星光折射在澜儿的脸上让她看起来象个仙子一样,而她也象闪烁不定的星光那样,逐渐消失无踪……
“澜儿——”任芳菲惊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眼前灯火闪烁,却空无一人,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忽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衣下冰凉一片。他用颤抖的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象被五雷轰顶般白了脸色,欲哭无泪,他竟然……竟然……在梦中把自己交给了澜儿……
踉跄着下了床,对着灯光拉起衣袖,看着手臂上那颗殷红的守贞痣,守贞痣似乎在跳动,在渐渐脱落,他不敢去摸它,生怕一碰它便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他的手臂。
呆呆地看着那颗守贞痣,任芳菲羞愧欲死,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失去了这颗痣,只要他轻轻一碰,那片肌肤就会恢复如玉的洁白,不留下任何痕迹。
那个该死的春梦毁了他,都怪自己忍受不了**的折磨才会做那样的梦,自己原来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他该怎么办?澜儿可相信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自己又如何跟她解释守贞痣的消失?
想到澜儿怀疑的目光与鄙夷的眼神,他真恨不得把自己沉入海底,可那也难以遮挡自己的羞愧。
灯火渐渐小了下来,终于熄灭了,任芳菲的心也象熄灭的灯台一样渐渐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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