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雄心办学 演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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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雄心勃勃的小奉炜同学,头上绑上头带,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赴自己的工作岗位,顺便捎上了饿得头昏眼花的白清秋。说什么自己现在可以校长啦,整间书院就属自己最大,怎么说也要对得起自己刚过的教师资格证吧!而且听说书院的开支全仰赖县太爷的资助,一天供应两餐,好久没开过荤的奉炜,巴不得可以学到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早餐,偶来也~~~~~~
奉炜来到有间书院的食堂,哇塞!那叫一个人山人海,黑压压的全是头,衣着布衫的小罗头们排着队,打早饭。“大娘,给我来两份。”奉炜撒牙子,冲着打饭的大娘吼道。一群小罗布头齐刷刷转过头,道一声:“夫子好!。”
哎呀,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的小奉炜,一下子呆住了,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多有礼貌的一群孩子啊,天真无邪,温文有礼,当老师真是不错。立刻端出自己最高级的笑容马力全开,对着小罗不头们:“同学们好。”啧啧,那架势好比外国总统访华,两边齐刷刷左右分开一条道路,奉炜在中央如模特走秀,挥手致意:“大家继续吃,不用管我哈。”
白清秋鄙视的瞟了奉炜一样,嘴里咕噜咕噜不知在念叨什么。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是我小奉炜同学任“有间书院”荣誉校长的大日子。这样的日子,我怎能不先给同学们树立一个好形象呢?所以,奉炜把凶猛的吃相统统收到裤腰带里,来了个斯文而凶猛的吃相。张嘴,啊,蹶起小嘴,对着碗伸出舌头,舌头一旋,碗见底!还好,今天吃饭没露出偶雪白的牙齿。奉炜摸摸肚子,还不是很饱。变把目光投向了正端着碗吹凉的白清秋。
“清秋啊~。”声音甜甜都可以溺死人。
端着小碗吹凉的白清秋,一个趔蹶坐到地上:“干,干什么?”心有戚戚的护住碗,“我,我……。”
奉炜甜甜一笑,拍拍他的头:“你吃饱没?没有的话,我再帮你拿,现在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哦。”
白清秋一脸受宠若惊,这个男人好生奇怪,难道又要变着什么法子来收拾我呢?看来只有见招拆招了。端着碗,一笑百媚生:“炜哥哥,帮我吹吹嘛。”
扑通扑通!(各位猜猜这是谁的心跳?)
小奉炜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加速,两行鼻血流下来,MMD小蹄子,这种笑法,天知道,偶最不能抵抗帅哥了。傻愣愣的接过碗:“好,好!”
“炜哥哥,你流血了。”
小儿科,奉炜一挥衣袖擦去鼻血,呆呆的盯着白清秋。
白清秋扬起一抹厌恶,多脏啊,这人怎么这么邋遢,居然用袖子擦,太恶心了。脸上却堆起笑容:“谢谢炜哥哥。”
终于,奉炜同学如愿站上了神圣的讲台,她怀着无比崇高的心情走上讲去。古代教室就是一间大屋子,夫子的位置与学生的位置很接近,桌上拜访着笔墨纸砚。
米错,厚重的书本整齐的叠放在奉炜的案台,翻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随之而来。这就是我以后的铁饭碗啦,奉炜感慨莫名。
讲台下的同学死气沉沉,默然的翻开书本,摇头晃脑的开始朗读“之乎者也……。”
看着他们身着布衣,面如菜色,奉炜心里紧紧一缩,像被针扎了样疼。想到自己以前去支教实习的乡村小学,那一个个渴望求学的孩子,哭喊着拉着奉炜不让走。无奈自己实在吃不下那份苦,悄悄离开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奉炜内疚的想。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给了别人希望,又狠狠得粉碎。那些曾经教过的孩子们,没有老师,他们就只能一辈子在穷山沟,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自己给了他们希望,最后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这次,这次绝不会,我一定倾尽全力,去实现他们的梦想。对,倾尽全力。奉炜也没想到,只是这样瞬间的决定,几乎改变了有间书院全部学生的人生。
“啪!”奉炜一拍惊堂木,(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惊堂木,估计是以前老风防止学生打瞌睡放的工具吧)白清秋依着墙冷冷的盯着奉炜。“同学们好!”
“夫子好!”齐声回答。
“要叫我校长好!”奉炜自动升级荣誉校长,喜滋滋的望着台下学生。
“肖……长?”
“对!今天是我们第一堂课,我有一个梦想……。”奉炜娓娓道来,“当有一天,你们人人可以考上清X,哦不对,这里叫中状元。你们人人可以中状元。”
“夫子!”一个学生嚷道,“状元只有一个!”
“要叫校长!”小奉炜抓狂,撒开蹄子冲到学生面前,双手握拳,揪住他的衣领。
“校……长。”学生抖抖小胳膊小腿。
“我有一个梦想,百年以前,东吴国一位伟大的帝王,建立了我们的国度。今天我们就站在他象征性的身影下——参加科举考试。这项重要的教育措施的颁布,对于千百万寒门学子,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长黑夜禁锢的欢畅黎明。”奉炜气势如虹,声音如涓涓细流,细水流长,喧闹的学生一片安静。

白清秋无聊的白了她一眼,扫射台上台下的反映。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参加科举是为了实现自己整个家族的梦想,我们的创造者在提出这项考试的时候,就给了我们希望。……”如圣母般慈祥的表情,含笑看着每一位同学,摇头晃脑的走到同学之中,坚定的声调,平易近人的神态,无一例外的打动了每一位听众。他们都不知觉的跟随,随着奉炜的抑扬顿挫,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摇摇头,表示与自己不同。白清秋惊讶的看着这一转变。
微微一顿,“我梦想有一天,我们书院的每一个将会奋起,实现其报效祖国的真谛,我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人人都可以在绝望中寻找希望。我梦想有一天,东吴渔村的山头上,昔日平民的儿子能够同贵族同席而坐……。”
台下一片哗然,有几个几乎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发表自己的看法,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露红光,激动莫名的神态,白清秋也觉得似乎这样一段简单的演讲,竟然可以使如此平凡的学生产生巨大的共鸣。哼,原来还是一个谋士。心里暗暗打起精神,仔细听每一个说辞。
奉炜示意安静继续:“亲如手足。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王都的帝王都可以授予我们书院最高的荣誉——终身为培养国家栋梁而作出的巨大贡献。今天,我怀有一个梦想,我们终有一天可以达成所愿!”
台下像烧开的水,沸腾了。拍桌子的拍桌子,站起来拥抱的站起来,热烈程度不亚于中国队进了世界杯。
趁热打铁,“大家跟我一起来,Ihaveadream我有一个梦想!”
“爱含坠,我有一个梦想。”
“再来一遍!。”单手握拳指向天。
“爱含坠,我有一个梦想。”
所有的人跟着奉炜欢呼雀跃,他们冲上去,紧紧围住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校长。眼含泪水。看过太多这样渴求知识的目光了。奉炜还记得,当初看见希望工程宣传海报上的大眼睛少女,自己立刻砸了自己的小猪存钱罐。越是贫苦的孩子,内心越是希望得到尊重,平等的尊重,不是怜悯,也不是物质上的给予。而是切切实实的帮助,帮助他们,给他们最好的教育,给他们生活的希望,一辈子受用的技能。
白清秋站在圈外,本以为奉炜,整天疯疯癫癫,可刚刚说出的一番话,无论是从开篇层层深入的剖析,还是严谨的条理结构,都恰如其分的把握的听众的心里。从内部产生一种共鸣,是啊,那一群贫苦的孩子,不都希望高中,光耀门楣吗?且不说他的许诺能否兑现,单看效果。可是百分之120,绝对超乎想象。
逆光中,白清秋仿佛看到一位高大慈祥的老者,对自己说,真正的智者,仅用言语就能使大批的死士跟随。你就要作这样的……。
欢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白清秋加入人群欢呼。
回到家,白清秋讨好的靠在奉炜身上:“炜哥哥,你刚刚的那些话,是从哪学来的?教教清秋吧,秋儿从未读过书。”
奉炜严肃的捧起白清秋的小脸,正色道:“我会教你的,绝对。”
白清秋慌忙躲开她的正视,这么严肃做什么,平时不都是疯疯癫癫的吗?
咕噜噜,两人的肚子同时叫起来。
奉炜尴尬的拍拍头:“嘿嘿,我找找看这里有什么吃的。”
奉炜目光如炬,快速的扫描着屋内的各个角落。其实屋里早就被翻了个底朝天,怎么还会有吃的呢。
“咦,这是不是萝卜啊?”奉炜走到门前种的一排植物面前。这是什么植物,细细的茎,顶部是一串红红的小珠,周围一圈厥生的锯齿叶片,叶子挺像萝卜叶的,拔起来看看。
拔萝卜,哎哟哟,哎哟哎哟拔不动,“白清秋,滚出来帮忙。”奉炜咆哮。
“这是什么?吃的吗?”
“恩,这是萝卜。”好大的一个绿色萝卜,可能是生的吧,凑合着吃,以后得想个办法挣钱啊,不然老实这样有上顿没下顿怎么行。
“恩,”白清秋不应有疑。
奉炜洗干净萝卜,咬了一口,酸的?怎么是酸的?狠狠的分成两半,另外一半塞到白清秋嘴里,嘴里咬着半块萝卜:“你可不准吐出来啊。”
唔唔……
“哎哟,我的肚子怎么疼起来了。”奉炜捂着肚子,脸色发白。瞧瞧白清秋也是一样,疼的满地打滚“哎哟,我的肚子啊……来人啊,疼死我了……”
奉炜咬牙把两人拖进屋里,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下,像是浸过冷窖,全身又湿又冷,嘴角突出绿色的泡泡,双目布满血丝,紧紧的拽住双拳,指甲嵌入肉中。终于熬不住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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