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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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这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嘛……」
驿道上,一群执缨军官骑马开道,约六十名军官後是一辆华盖双头銮佩马车,隔了几十步,又接著一辆七彩结缎双头马车,後面紧跟著又是六十名骑兵。
「这次非罚你不可!这张小嘴净会说脏话,你不惜肉,我还替你惜这细皮嫩肉呢!也不怕让人给打了?」
不知为什麽,第二辆马车从远看就是有点颠簸,摇晃的特别厉害。
楚儿可怜兮兮的拉著前襟娇斥「你阿玛在前面,还敢乱来?再这样欺负人我可要叫救命了。」
胤岚笑著把他搂在怀里,不管他的抗议直往他身上摸著「叫吧!让阿玛看看你的淫样儿,他才明白我怎麽让你给迷成这样的。」
「你又胡说八道!」楚儿脸更红了「真不怕丢脸的啊?」
胤岚边撩拨著他的敏感处边说「我有什麽好丢脸?是谁气喘嘘嘘、满面桃红、目泛春水的?」
「啊…………别、别闹了……马车上颠的很…啊………」
胤岚的手更往下游走,随著颠簸,一阵阵的深入,紧窒灼热的触感,让他更无法抑制的侵袭著。
「难道小楚儿不觉得这车颠的好吗?省了多少力呀?」
「嗯……别…」
胤岚左臂让楚儿仰躺在上,环著楚儿拉住他想推人的手,右手已经长驱直入的探入圣地了,看楚儿羞的要哭,又把唇封上他哀鸣的小口,这麽一来真是个动弹不得的样子。
「嗯……。嗯……」胤岚看楚儿想说话的样子,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口,顺势舔起他唇边的银线。
「不要……停下来,爷…快了………会……会弄脏车……」
胤岚真停了手「坏东西,想自己偷跑呀?」
楚儿睁开紧闭的眼,疑惑又带著恐惧的看著他「在路上………你该不会要进来吧?」
胤岚拉起楚儿让他背对著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一脸坏笑的看著他「你说呢?」
「啊!我不要在上面,会太深了,爷饶了我这次嘛!」看胤岚这麽笑,楚儿有种预感,非常不祥的预感。
「啊!」
一个颠簸,胤岚竟顺著势突然进攻了,他紧紧的把楚儿压著,只跟著车身的摇晃,一次次的更深入。
「呜……爷…不行了……」
虽然不是大幅度的进出,可是被紧压深刺的感觉更难受,楚儿几乎要狂喊著,却又只能压抑的轻吟。
「胤岚………。胤岚…………。啊…。真弄疼我了,求求你,快点结束啊!」再不结束,只怕他要叫的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了。
胤岚还是紧抱著楚儿,一手紧压著他,一手抚弄著「这次是要罚你的,哪能这麽轻易就放过你呢?」
楚儿轻轻的啜泣起来「真的太深了………我疼……。。你都不怜我了,舍得看我难受………还说是太爱我才日夜要个不停………」
「别哭,好可怜呐~做到掉眼泪,真的不舒服?可是反应很好啊~是不是想解脱了才拿眼泪来哄我?」胤岚说著又顶了一下。
「啊!」楚儿苦不堪言的皱眉「我都求饶了…………快点………别整我……」
马车上的颠,跟床第里的摇是完全不同的,胤岚觉得很刺激,楚儿却几乎无法承受,到最後竟抽泣个不停。
「真哭了?」
胤岚终於离开楚儿,让他躺在马车铺了红毯的底板上「说声:爷,楚儿错了,往後再不骂脏话了。」
楚儿衣衫不整的躺著,哭的挺苦楚「爷……楚儿错了……………呜………楚儿错看你了,把你当好人………操你姥姥………」
「还骂!自讨苦吃!」胤岚恶狠狠似的抓起楚儿纤细的脚踝。
「不要!爷饶了我,真要折磨我呀?我让你用大刑、让你当箭靶子射,我都轻易原谅你了,你还对人一点也不留情的?」
胤岚又露出那种坏笑,楚儿吓的闭上眼。
「啊………爷?」
雷声打的响响的,雨点落的细细的,胤岚却是温柔喝护似的进来。
「刚才真弄痛你了吗?」
楚儿一张眼,胤岚柔情似水的看著他,边轻轻**著,还边抚慰似的亲吻著他的唇瓣。
「看你吓的,当我真舍得欺负你了?」
「谁知道?」楚儿委屈的说「你还嫌磨我磨的不够吗?鬼门关前绕了两次,都是你推的。」
胤岚笑著说「那算什麽?往後呀~每天都送你上了云霄,叫你欲仙欲死好不好?」
「别老说些不正经的话来羞人!」
「喳!奴才再不说了。」
胤岚无赖似的笑著「奴才用做的。」
「啊~胤岚~」
康熙在马车上疑惑的掏掏耳朵,怎麽这一路上直闹耳鸣,老像听到有人骂著十七阿哥似的?
楚儿跟著胤岚回到义亲王府,胤岚虽然辞去军机处总理大臣的位置,还是掌理刑部,替康熙整清吏治。
康熙倒不是真的听从楚儿的建言,只是他自知半生戎马,不但要守成,保住祖宗开创的大业,更要创下大清万年不摇之根基。
他所创造的「熙朝盛世」已经扬名,剩下的最後心愿,就是像楚儿说的,做个一代明君,在史上第一个「千古完人」,他决定在他交手前,大清国一定要稳如泰山,於是,安抚汉人变成重要的工作。
康熙甚至大兴土木,建造孔庙,三步一拜五步一叩的拜进庙门,并文告天下,尊孔子为至圣,从此满汉共荣:
总理河山臣爱新觉罗?玄烨仅告天下,太宗入嘉庆关,时局动盪,当以八旗军镇压乱世,然汉满一家实不可分割,此逢盛世太平,八旗世代劳苦功高,已尽其职守,现应退守本位,臣薰沐修敬上告於天,此後汉满齐心共享宏业…………
这个公告一出,果然让长期受欺压的汉人稍稍平气,各地的小动乱逐渐平息,除了旱、水灾,已经将人力造成的灾变减到最低。
楚儿虽然贵为皇子,却是个亡国的皇子,他出生时大明已经亡了二十多年了,从小不但未曾享福,反而四处躲藏。
他刚学会走路,就要学著拿刀剑,刚会说话,又要学写字,正需要在娘的怀里撒娇,就被逼著听血腥残酷的焚宫记,结果进了义亲王府,竟成为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胤岚整天几乎只有一段时间放楚儿一个人,他常缠著楚儿一夜,直到隔天他精神翼翼的去上朝,楚儿却沉沉的睡著。
楚儿经常睡到散朝的钟声响起,依然闭著眼赖床,直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温暖的体温覆盖著他,他才笑眯眯的睁开眼。
「少爷,请起身。」
今天胤岚才离开他身边,楚儿正贪婪的吸取著他的馀味,结果耳边竟传来可怕的女人声音。
楚儿紧闭著眼说「你一来准没好事,我不跟你说话!」
「少爷,您起身吧!八爷请您上廉亲王府一趟。」
楚儿气的坐起来「他是想怎麽样?连康熙都免了我的罪,他还不放过我!」
宫女吓一跳,委屈的说「八爷说,您家里出了白事儿,论理他可以不管的,是杜老板要他通知您过去,您家里来了人……。」
「家………」楚儿简直乐不思蜀,把他还有个家这件事都忘了。
「对不起,我没意思要凶你。」
「没关系,您赶紧穿好衣服,八爷那儿催的挺急。」
楚儿现在觉得那宫女似乎并不是那麽讨人厌了,他匆促的让她帮忙穿戴好,又匆匆的上了轿往廉亲王府去。
小轿一进王府总是摇的厉害,楚儿乾脆敲敲轿门止轿,自己下来随个哑巴太监走,胤只总是这麽偷鸡摸狗,身边的人他似乎没一个相信的。
进了一座拱门,楚儿被带进一座独立的小院,太监不吭声的走了,留下他一个人,他只好继续往内走。
「大哥!」
走进院落中唯一的一间雅房,满屋子站了约有十来个穿白衣的人,除了八爷和杜玉容不穿孝衣外,只有另一个站在大哥身边的人是不戴孝而穿银战甲。
「小裔。」
明朝大皇子朱明衍,一身白衣,斯文里透著一点苍白的看著楚儿,反观楚儿却是在胤岚身旁,娇养的如花似玉般还透著春意盎然。
「怎麽了?」
楚儿看看明教的几个重臣都在,有几个老臣都应该是父王身边的人,现在却跟在大哥身旁,看的他一阵心寒。
「父王驾崩了。」朱明衍忧郁的笑著。
楚儿惊讶的说不出话,其实不是惊讶老父王死了,而是惊讶自己似乎不怎麽难过,甚至觉得轻松多了。
「你要不要跟大哥走?」
楚儿愣了一下「二哥也死了你知道吗?」
「知道,这也是无奈。」朱明衍还是忧郁的笑著。
「那……你还想起义吗?」
朱明衍摇头笑著「你三哥在湖南也被逮了,明教本来分天地堂和正气堂,父王一死,天地堂的人竟抢了父王玉牒,自立一个假朱三太子,成立天地会,还是打著反清复明的名号要募款起义………说穿了都是招摇撞骗。」
楚儿上前去拉著朱明衍的手说「大哥,康熙其实不是个昏庸的皇帝,我们别搅进这泥淖里,让人当幌子、傀儡去争权,你还是安份的娶媳妇生孩儿,我们做个平凡人好吗?」
朱明衍温柔的笑著「我也没想要再去兴兵打击天地会,七个葫芦八个瓢,按了这头浮那头,眼看正气堂也要乱了,几个堂主都要推我为王去跟天地会的人打,我也烦透了,再打下去,竟不是为了汉人百姓,而是搞的民不聊生。」
「那就好……你在热河起义竟没被抓起来吗?那今後………」楚儿想到朱明衍曾被送入索额图府里,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留下伤痕?
「咳!」穿著银战甲的人清了清喉咙。
朱明衍突然红了脸「这、这是蒙古耶律楚大公身旁的德尔泰将军,康熙徵召他平热河的明教教团,大哥在那儿被逮的,德尔泰将军放了我一马,报了个战场立死。」
「喔~是这样啊~」
楚儿一脸调皮的说「大哥不会要我跟去蒙古吧?我最不喜欢当拖油瓶了。」
「别胡说八道!」朱明衍脸更红了「说正经的,你要留在义亲王府?」
「我走不得,我一走,十七爷可要哭死了。」
虽然胤岚最近越来越黏,黏到让楚儿有点烦了,可是楚儿更明白胤岚是太爱他了才这样,当然更不舍离开他。
「嗯,那好。」朱明衍很满意的说。
「你也不用这麽高兴的样子吧?真当我是拖油瓶呀?」楚儿不满的抱怨著。
朱明衍忙说「不是这样,你回义亲王府里也好,十七阿哥镶黄旗下的佟千总抓了三弟,你得求求他放了你三哥,大哥并没有真要到蒙古去,怎麽会当你是拖油瓶?」

楚儿瞥了一眼德尔泰将军「我以为谁都会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你们吵架呀?」
「又胡说八道!」
朱明衍真的生气了「你要是不想救三哥,我要和几个兄弟打进关反党的大理寺去救他了,到底你行不行?」
「这麽凶干嘛?」楚儿嘟起嘴「你还比我倔,喜欢就喜欢嘛!死要面子,我要回去了啦!胤岚下了朝看不到我肯定要慌了。」
胤岚最近可是黏的吓人呢!
「老三的事………」
「那是你三弟,还是我三哥呢!我当然会想办法的,你们别老是大清早的来叫人,往後就直接叫人报名进来,十七阿哥疼爱我,不会让我见不著兄弟的。」
楚儿潇洒的走了,留下朱明衍和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的。
「没想到楚儿倒直率。」胤只先开口打破尴尬。
杜玉容笑著说「我就欣赏他这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德尔泰将军也操著蒙古腔说「你弟弟说的好,喜欢就喜欢,死要面子干什麽?」
朱明衍红通了脸瞪了他一眼,德尔泰还是一脸正经的问「真不跟我去蒙古吗?不然我请旨调往北京陪伴你好不好?」
「你、你这王八蛋!」
朱明衍气的走出门「谁管你死往哪儿去?」
杜玉容看德尔泰一脸沮丧,笑著说「他不反对你请调进京,你干嘛哭丧著脸呢?」
「耶?是这样的吗?」德尔泰这才想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向耶律楚大公求旨!」
楚儿回义亲王府时差点碰上散了朝的胤岚,他一脱掉外出服,还来不及躺上床,胤岚就走进房了。
「咦?楚儿今天起的很早,怎麽了?是不是昨晚不够累?」
胤岚简直是越来越厚脸皮,常把楚儿气的哑口无言,只有往他身上乱搥,但是今天有事相求呢!楚儿只好压著怒火,笑盈盈的拉胤岚到床边。
「爷别老是要拿话羞人,过来…楚儿替您换下朝服。」
楚儿边替他脱官服,还边若有似无的碰著他的身体,更娇滴滴的边脱边说「爷每天打一回布库(蒙古拳术)把身体养的这麽精壮,楚儿都要给您弄的体力不支了,哪能有一天不够累呀?」
胤只咽了口口水「你敢说这些话来撩拨我?不怕我恶虎扑羊的吃了你?」
「还说呢!昨晚是怎麽了?硬是不让人…出来…………弄到半夜才放人,害人家走路都疼。」
楚儿在柴堆上点火也就算了,再泼三升油,还在一旁拼命煽惑著,胤岚再好修养也被他破了功,更何况……………胤岚哪里有什麽修养过了?
「哎呀!」
胤岚拦腰抱起楚儿,害他後悔自己是不是煽动的太过份了,胤岚最近越是要,越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楚儿接应不暇,现在他更横了,自动送上门的羊儿,老虎怎能不吃。
「你今儿个发浪呀?爷不满足你怎麽行?」
楚儿真是…………误上了巫山头,受到**狂袭,让只饿虎给吞噬了,不知道会不会连骨头都给舔个乾净?
几个时辰後………………………………
「爷……。给我点水喝……我渴……」
呵~好沙哑的声音……胤岚满意的看看趴在红绣被上的小人儿,大掌还不停的抚摸著光滑的背脊和更下面一点的,白皙的小丘。
「**的连嗓子都哑了,这麽舒服呀?」
「胤岚!拿水来!」楚儿集中力量娇斥一声。
「好凶啊,真生气了?」胤岚赶紧乖乖的起身去倒水。
能不气吗?全身给他吻的吻痕斑斑也就算了,他体力好,玩的轻松,却让楚儿几乎精尽人亡,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水来了……你坐不起来呀?」
「呜!」
胤岚不等楚儿回答,直接把他翻过身来,牵扯的痛让他呻吟一声,不但如此,胤岚霸道的含了水,往楚儿口中送著。
虽然楚儿昏迷时他也是这样喂他的,可是楚儿正气他下手太毒辣呢!才不感谢他的假好心,哼!一点也不感动。
「呼~」
不等胤岚放下杯子,楚儿吐出一口气,又把他拉往自己身旁,无限委屈的含著泪看著他。
「怎麽了?我一回来就这样热情,现在又这样看著我,你想说什麽?」
真不亏是老奸俱滑的办差阿哥,明知楚儿有事相求,偏要占尽便宜才问他想说什麽。
「爷……」楚儿明亮的双眼含著雾,像要滚落泪珠似的「楚儿好可怜呐……」
「到底怎麽了?谁给你气受?」胤岚看著他纯黑的眼瞳,明知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往那深遂的两洼黑井跳下去。
「我好孤单,身旁也没人陪伴,连我二哥都叫你手下的人给射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深宫里……………」
楚儿说的可怜,胤岚更舍不得了「有我陪你呀~日夜都陪你还不够吗?难道想叫爷每天都这样要你?」
死胤岚!什麽事都能扯回床上!
楚儿压著火哀怨的诉苦「不一样嘛~人家小时候在黄山上,让几个哥哥带著长大的,现在只有我在你府里享乐,不知道其他的兄弟还受著什麽苦呢!」
胤岚已经听出楚儿的意思了,但他还是装傻「你也知道自己享乐呀?还成天装的苦不堪言的样子,你是要我把你兄弟也都要了?这样我怕你吃醋呢!」
「操你…」楚儿差点发火,忙又装的可怜「爷操心我吃醋?就是无聊才会乱吃醋,如果楚儿有人陪著就好了,怎麽会乱吃醋呢?」
胤岚笑著说「可是我就想要你吃醋呀!怎麽我出外办事你从不追问也不缠著我呢?」
因为我快被你缠死了啦!
楚儿当然不会说实话「我相信你呀~我只相信你一个人,你一定舍不得让我伤心对不对?」
胤岚宠爱的抚著他的长发「当然舍不得你伤心,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楚儿赶紧趁虚而入「可是眼前就有一件让楚儿不得不哭的事呢!爷疼我的话就得帮帮我。」
胤岚看著他,笑而不答。
楚儿乾脆趴在他胸前「爷~您最疼我了,爱乌及屋,您舍不得让我送了二哥再送三哥吧?」
看胤岚还是不说话,楚儿嘟起嘴「说真的啦!湖南起义…。不不不,是造反,湖南造反的是我三哥朱明堂,您镶黄旗下的佟千总抓了人,要送到大理寺去,您能保我平安,一定能保他的,送您的免死金牌给他好不好?」
胤岚还是不开口,光是笑。
「我都让您这样、那样了,您救他嘛!往後您怎麽要,我都听话,好不好?我再不闹别扭了。」
「这可是你说的?怎麽要都可以?」
楚儿忙把自己的小脸蛋贴在胤岚脸上磨蹭著「都行,再不推你下床了。」
「朱明堂死了。」
「什麽?」楚儿惊慌的抬起头来俯视著胤岚「怎麽突然死了?」
楚儿晶莹剔透的泪珠掉在胤岚脸颊上,让他不舍的再把楚儿压回他胸膛
「对外面当然是这麽说的,你三哥今晨压进京,佟千总一来报我就叫他放了他,拿具死囚的尸首替换了,只是天黑之後才能送他出来,现在还不能让你们见面。」
楚儿深吐出来一口气,想想,那他早知道自己想求什麽了嘛!真是白费他多少力量呀?
「你该不会早知道我有事想求你吧?」
胤岚一脸坏笑「哈哈哈~物反常必有妖,你没事会这麽主动诱惑我吗?」
楚儿气的皱眉「那你还装傻啊?」
「傻人有傻福呀~不装傻,怎麽能让你百依百顺的,什麽撩人的姿势都摆出来?呵呵~刚刚你真乖,任我怎麽舔都不推开我。」
「胤岚!」
楚儿从他胸膛上翻下自己拿被子闷住头「我再不让你碰了!骗子!你说爱我都是骗人的!」
胤岚忙反身搂住那「坨」人,低声安抚著「真的爱你,爱到要吃了你才安心,我就爱你刚刚那样衔的紧紧的,全身也贴的密密的,又乖又柔,抓的我也要透不过气来了,多可人呀~」
楚儿闷闷的哼了一声「平常还不是那样!」
「不一样呀~你难得不推开我,还用脚圈著我的腰,皱著眉还是拉著我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楚儿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恨恨的说「我哪有总是推开你?你别一夜要个两三次就好了,弄的人家都疼了你才甘心,自己这麽残忍还说我。」
胤岚还是嘻皮笑脸的赖在他身上「一朵香喷喷的鲜花开在蜂儿面前,还不让蜂儿采蜜?残忍的人是你。」
「好啊!我残忍的澈底一点,你搬到隔房去睡,我不要跟你睡了!免得又引逗阿哥淫秽宫闱,罪又算到我头上来!」
胤岚看楚儿真动了怒气,只好拿出他最擅长的一招「耍赖」
「小楚儿、好楚儿,怎麽真生气了?明知道我多爱你多疼你,看到你就连魂都没了,还谈什麽自制?谁要你宠坏了我?」
楚儿委屈的说「那真算我倒楣了,自己累的要死还让你嫌表现不好。」
「你真的给我累坏了?以後都不勉强你,我知道你常常气我又不忍心怪我,你真是最体贴的好情人。」
楚儿终於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头来瞪著胤岚「为什麽以前都不知道你这麽黏人?」
胤岚笑著说「以前你怕随时会失去我,我怎麽黏你都不抱怨,现在风平浪静了,倒嫌我黏人,整天连让我抱著都不乖,以前哪是这样的?其实我没变,是你,残忍而不自觉,知道我不会真的离开你,就老想把我推远远的。」
楚儿看著胤岚「真的……是这样子吗?我让你觉得我想推开你?」
胤岚还是笑著点点头,没有一点不悦的意思。
「不是这样子的!我也没有变,我也是好爱你,对不起,我真是任性,最近都对你太坏了,你怎麽也不提醒我一下?我总是对你说不要,一定让你很伤心,难怪你更要个不停了。」
楚儿转身跟胤岚互拥著,轻轻的奉上自己的唇,让胤岚恣意品嚐。
胤岚爱怜的啄吻著他柔软温润的唇,边轻声说「我说过,一定好好疼你,你的爱我懂,我也懂你难得能放心的任性,踢我下床或推开我都无妨,横竖我自己会爬回你身边,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赖皮鬼。」楚儿轻咬了一下他的唇「那对你任性,打你、骂你、推你下床,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胤岚笑著让楚儿咬他「这麽说倒让我想到一句话………」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笑著说「明知其为毒饵还是昂然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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