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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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后山张道士住处而去。m.
村民们虽然奇怪,但看着村长林冲怒气冲冲地,老樊头又死了,一时都很安静地跟在后面,表情微妙。
记得几年前,第一次有人在做法中死去的时候,也曾抬着尸体去找张道士麻烦,但后来好像也不了了之了。
昨晚临睡前,凌昀又帮着林岚疗伤,加上她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这几日跋山涉水的,都是凌昀背着她,现在精神好了,自然不会让他再背。
她手上撑个棍子,跟着他们一起走,好在后山并不远,林岚走的也不会太辛苦,凌昀就没有坚持。
他估摸着林岚是脸皮薄,这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不过,怕她摔倒,凌昀还是扶着她一只手的。
看着凌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还让她注意脚下的路,林岚突然觉得某世子好像也很体贴,不只有霸道的一面。
望着凌昀那无敌的侧颜。林岚觉得刚刚因为老樊头而有些烦闷的心情瞬间被治愈了。
果然,人对美好的事物真的是没什么抵抗力。
想到老樊头,就觉得那张道士真真是可恶至极。
若是普通的符水,银针是不可能变色的。
那么,这符纸上定是被人下了什么,结合到林冲之前说的情况,不难猜想。
当天张道士出现在白衣谷的方向,可能是他看到了白衣谷当时的情况,也看到了有人放火。
他没有叫燕子村的人去救火,反倒是借机抬高自己在村民心中的威望,编造了天火一说。
而老樊头应该是误入了此局的一个不定因素,他应该是看到或者知道了什么情况。
所以张道士怕老樊头说出来,动摇自己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干脆就下毒杀了老樊头。
若不是林岚他们在场,老樊头就已经被他那个傻儿子给埋了,谁都不会知道他是被毒死的。
林岚和凌昀讨论起了案情,二人不疾不徐的落下众人两步走着。
说起这个情况,凌昀也道:“事情其实比较明朗,若是没有我们的插手,老樊头不是昨日因小鬼太难缠而死便是今日的祸不可挡而亡,而且,尸体一旦入土,事情便会成为过去,这件事情就永远不会有人怀疑。”
林岚叹了口气:“现在的封建迷信都是这般的吗?你们凌都不会也这样吧。”
“那倒不会,如今凌都城里,信佛、信道的人确实不少,但不至于到如此神化的地步。”
听他这么说,林岚点了点头。
“有个宗教信仰还是挺好的,佛家讲究普度众生、慈悲为怀、因果轮回。道家则是崇尚自然,追求逍遥的境界,不究于世俗。但归根究底,都是劝人向善的正面形象。而这道士,披着道家的皮,却做着这样的事情。着实可恶。”
这话引来苏霖的侧目,他向后退了一步,凑过来道:“不曾想,林姑娘竟对这佛与道都有涉猎,莫不是...想遁入空门?”
说着,眼睛又是盯着凌昀看。

林岚:“。。。。”
兄台,你这算是斜视吗?
先生没教过你跟人说话要看着对方以示礼貌吗?
她发现,最近苏霖和言晟柯有个新养成的坏毛病,就是动不动就喜欢调侃她和凌昀。
而整个过程中,目光都是紧紧地锁在凌昀身上,似乎只要在凌昀脸上看到一丝不同的表情,都是莫大的成功,十分满足加满意。
嗯...这是病,得治,得好好地治。
那么问题来了,这病该如何治?
林岚觉得,其实答案十分简单:俗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对于这两死孩子这病,只要打一顿,基本就药到病除了,当然,若是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照着脸打,往死里打就行。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毒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眼下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林岚觉得小本本先帮让他们记上,日后清算。
林岚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而苏霖看着林岚对着他在笑,很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两步,离林岚远了一点。
凌昀笑了下,对于苏霖打趣的目光视若无睹,回道:
“此事难就难在这里,村民的思想有些根深蒂固,对于那道士已是深信不疑。若是被他稍一煽动,场面可能不好控制。”
说完,想着林岚的个性,又补充道:“等会有什么情况你不要逞强,由我来出面。”
一旁的苏霖听后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伤呢,有什么事情不还有我们这几个大男人嘛。你只要要后方动动嘴就好,其他交给我们。”
林岚被二人的叮嘱搞得无奈,好像她就是那专门爱惹事的人似得:“是是是,等会我会记得躲在你们后方输出的,上阵动手什么的就交给你们了。”
当众人来到张道士门口时,院门竟是开着的。
张道士盘坐在一个八卦图上面,他面前焚着香,还烧着纸钱。
张道士说道:“今天一早,我便算到老樊头撑不过去,便一早设下此祭坛,替他诵往生经文,助他早登极乐。”
旁边有村民一脸推崇地看着张道士。
“道长辛苦了,您从早上忙到现在,估计还没吃饭,我去看看给您拿两馒头来。”
有村民殷勤的上前,被林冲喝住了。
林冲让人将老樊头的尸体抬到张道士面前,张道士似乎早就料到这一步。
在尸体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盖在老樊头身上的白布都未掀开,他就一脸指责地看向樊树:“你怎么还没有将你爹下葬,你把我的话当听边风,还来求我作甚!”
樊树一听,就要跪下,被苏霖一脚踢向膝盖,拉着他的衣服强迫他站着。
张道士这才装模作样道:“原来大家来是这个意思,我之前已经说过,老樊头的事乃是注定之事,若他没惹上那小鬼,本可安稳度日,寿寝正终的。可世事就是这般难料,我只能尽我所能,其余地要看他自身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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