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真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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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敦,字子厚,北宋年间有名的改革家,哲宗年间一代权臣。建州浦城(今属福建)人。举进士及第,初为商洛(今陕西丹凤西北)县令。神宗熙宁初,王安石变法,章敦任编修三司条例官,后历任知制诰、直学士院、判军器监等职。
熙宁五年(1072)至七年,为荆湖路察访,开梅山,经制南、北江,籍户搜田,贷给牛种,设立郡县,妥善地调整了宋廷与该地区少数民族的关系。熙宁七年至八年,任三司使,是新法派中的一名重要人物。元丰三年(1080),任参知政事,后又出任地方官。五年,拜门下侍郎。
哲宗即位,章敦任知枢密院事。时高太后垂帘听政,以司马光为门下侍郎、宰相,全部罢废新法,举朝无敢言者。章敦独自上疏,逐条分析免役、差役二法的利弊,驳斥司马光对免役法的攻击,并同司马光在帘前争论。
守旧派在辩论失败后,利用台谏官对章敦进行攻击,章敦被贬官知汝州(今河南临汝)。绍圣元年(1094)哲宗亲政,章敦以“绍述”为己任,恢复青苗、免役诸法,并起用新法派的蔡卞、曾布等人,对守旧派进行打击,使部分新法得以继续推行。他力主对西夏作战,筑堡开边,取得胜利。章敦任相期间,“不肯以官爵私所亲”,为世所称。
哲宗死后,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向太后主张立端王(即宋徽宗赵佶),章敦提出异议,认为赵佶“轻佻”,“不可以君天下”。因此,在赵佶即位后,章敦被贬知越州(今浙江绍兴),接着又连遭贬逐,最后死于睦州(今浙江建德东)。
在赵枫重生前的史书上,章敦名声还是不错的,不任人为亲,支持变法图强,不支持端王上位,算得上眼光独到官声不错的政治家。
不过,因为赵枫的到来,或者是原本历史上章敦也有阴谋,只是没能施展出来,或者,历史将他的一些事迹删除了,而现在这挂着相公名号的权臣则在自己家里展现了不为原本历史所知的一面。
此时在章府大厅内坐着数位朝臣,屋内气氛很是沉闷。
章敦看见大家都不出声,轻轻的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说道:“此次皇后被废,朝野震惊,现在中宫之位暂缺,不知各位大人就此事做何打算?”
沉默片刻,右司员外郎安惇出列说道:“下官认为后宫刘婕妤贤良淑德、才貌双全,且人品贵重完全可以任为中宫,主持后宫,不知相爷以为如何?”安惇说完后就坐回原位,一脸的淡然,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章敦又转身朝蔡京问道:“元长你的意思是不是和处厚一样,还是有什么其他想法”。说完,眼睛紧紧的盯着蔡京,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什么端倪来。
蔡京微笑着说道:“元长的想法和处厚兄,相公一样,只不过,现在刚刚废后,如果立刻提出来,恐怕不和适宜吧,如若我等这般急切,恐适得其反,说不定皇上可能另有想法殊未可知!”说完蔡京也施施然坐下。而那些低品级的几个官员,这时也纷纷开口夸奖蔡京老成谋国,相公深谋远虑,一时间马屁不绝于耳。
“恩,元长之言甚和本相之意,此事就先等等看,如果皇上向我等询问,到时各位同僚再一起举荐刘娘娘为皇后如何?”章敦在最后再次表态,说完话后用眼睛紧紧盯着众人。
此时众人皆唯唯应诺,然而,正在这时,大学士蔡京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说道:“相公,随说此事已定,不过似乎我等还忘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不知皇后所诞之子秦武郡王,此子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这个嘛,嗯,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也不打紧,现今圣上正是春秋鼎盛只时,到时刘娘娘诞下皇子不就行了,元长多虑矣。”章敦故作思考,随后很轻松的说道。
众人皆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当说完后宫之事,众人又开始讨论起朝堂党争,变法之事,暂且不表。
于此同时,端王赵佶府上。
“你是说现在皇后已经被皇上下令送出皇宫了!还真够快的!
呵呵,看来以后皇兄肯定要后悔啊,此事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嗯,不过,皇后被废,又要跳出不少人来争那中宫之位了吧。
嗯,现在也该是时候了,来人,给孤准备一下,孤要进宫去面见两宫皇太后”端王赵佶听完内侍的禀报后淡淡的说道。
待内侍走后,他心里暗暗的想道:哼,现在谁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估计没错的话,皇后的位子应该是那位刘婕妤吧!也罢,先到两宫太后那去,这段时间没去,也不知道宫里面情况如何。顺便孤也想再看看自己那聪明可爱的皇侄。想到那小家伙欠自己的一个条件,这位年轻的王爷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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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老太后向氏居住的宫殿,现今秦武郡王赵枫跟福庆公主赵颜儿自皇后被废,也被接来此宫。
“儿臣拜见两宫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赵佶跪在地上对着向太后行了个大礼。
“呵呵,免礼,免礼,来人啊,快给端王搬个座来。”向太后很开心的给端王赐座。
“谢母后赐座!”赵佶说完便坐了下来。
“这几日佶儿怎的没来探望哀家,哀家怪想得慌。”向太后关切的询问道,以前皇后被废之前,还有她陪自己说话,可自皇后被废这么些天了,自己少了一个说话的还真有些烦闷,自己那小孙子也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整天就知道练武,而那福庆公主病愈后变得更加文静了,除了见到赵枫还好些,见了别人都是冷冰冰的,自己每次见到他们姐弟两个的可怜模样心里难受的紧。
“回禀母后,主要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事,孩儿也不得不避嫌啊,此中苦衷还望母后明查。”赵佶边说脸上边浮现出一股无可奈何的模样。
“哎,哀家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每天都来给哀家请安,哀家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皇上做这事也太草率了。哀家这些日子也很。。。。。。唉,算了,今天咱们也不谈这些了!”向太后也知趣的不在谈涉及废后的事情。
“不知佶儿最近又在干什么?还在玩球吗?上次要不是。。。。。。,不说了,今日来看哀家,是否又有掏到了什么好东西?”向太后有些期待的说道。
“母后真是明察万里!本来儿臣就准备进献些小玩意的,没想到尚未说出口,母后已经知晓,真是料事如神啊。“赵佶逢迎的拍马屁道。
“呵呵,你啊,这么多年了哀家还不知道你,快说把,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哀家开开眼界。”向太后笑了笑道。
“呵呵,好叫母后知晓,儿臣最近从外间所获一套琉璃饰品,还有儿臣最近新作之画让母后品评。”说完赵佶就叫内侍把礼物呈给向太后。
果不其然,皇太后看了东西后,爱不释手,不过碍与颜面不好直接就收下,还是与赵佶推让了一翻,方才收下。
两人又亲热的攀谈了半天,突然赵佶话锋一转对皇祖母问道:“母后,今日怎么未见我那皇侄呢,我这做皇叔的还怪想念他呢”。
“呵呵,好把,来人啊,快去演武堂把小皇子叫过来。”皇太后想到那日赵枫跟赵佶会面时的有趣画面,脑中一转,想自己这个聪明的儿子或许能让小孙子恢复往日的调皮,于是赶忙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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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道贵在持久,然人之身躯犹毛坯之矿,初须重锤开锋。形成,则需轻捶缓击以磨刃,不然,重锤持续则精是也废。吾观殿下近日持续修习,随进境不慢,实则有害无益!”看到赵枫挥舞着大铁枪一遍一遍的耍着,虽然他现在已经完全学会了自己的王家枪法,但是深邃的东西还是需要实战磨合的,单纯的练习益处已经不大。
不过,王进身为一流高手自然能看出这几日赵枫挥舞铁枪时杀气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这对赵枫是好还是坏,但是,从他那愤恨的眼神和永不停息的修炼,王进知道这皇子是受了刺激,皇后被废的事他也听说了,自己无力阻止,现在只好用习武之道来劝解小皇子,他可不想这么好的一个练武奇才因为对身体的过度锤炼而废了。
“师傅,可是,练武不就是越练越强吗?孤感觉体内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根本没有师傅所说的疲累之感,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赵枫停下,反驳道。
“王爷的身体确是进所见最为奇特的,不过,以进多年的习武经验来看,以王爷现在的心性却不是修炼的好时机,心怀愤恨修习,虽能一时猛进,但对以后成长则极为不利,只有体悟自然,天人合一方能真正进境神速,方为真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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