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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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阿菊,你阿爸从城里写信回来了位美貌的苗族妇女手里拿着一封雪白的信笺,站在山下对着开满鲜花的山上呼喊着女儿的名字,一簇淡雅的菊花丛中钻出一个俏皮的小脑袋,一个粉嘟嘟的苗族小姑娘站起身子欢快的向山下跑去,“阿妈,阿爸来信了,快让我看看。。。”女孩蹦跳着想要抓到少妇手里的信笺,少妇故意要信笺高高举起,“咯咯,抓不到,抓不到。。。”
“轰隆隆。。”简陋的竹楼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从下午就一直下个不停。“阿菊,你想不想阿爸呢?”昏黄的油灯下,母女俩躺在床上,少妇轻抚怀里的女儿。“当然想了,阿爸到外地打工都快一年了,阿菊想死阿爸了,阿妈,阿爸是不是不要阿菊了?”年幼的女孩伤心地问道。“傻孩子,阿爸怎么会不要阿菊呢?阿菊是阿爸的宝贝女儿,今天阿妈不是给你念了阿爸的来信来吗?阿爸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了。”
轻轻按了按兴奋地想要坐起来的女儿,“阿爸出门打工是为了帮阿菊赚明年的学费,明年阿菊就6岁了,6岁就是大孩子了,就可以去学校读书,将来还要进城里。。。”“阿妈,我不想,我不想让阿爸离开我们,呜呜。。。”年幼的女儿委屈的泪水打在少妇雪白的肩上。
“傻孩子,你怎么能不读书呢?读书才能有出息,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轻轻拂去女儿腮边的泪珠,少妇怜爱地看着女儿。“阿妈,我长大一定好好照顾阿爸阿妈,不让阿爸再出去打工了。”年幼的阿菊坚定地对母亲说道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母女的对话,外面暴雨如注。“怎么这么大雨还有人来敲门?”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少妇的心头。“大事不好了,阿菊妈,阿菊他爸在城里盖房子一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了。。。。”满身雨水的老村长悲伤地看着绝望的女人。原来男人在城里建筑工地打工,工头为了赶进度大雨天还要工人施工,阿菊爸一不小心就从10多米的楼上摔了下来。。。
“阿妈,阿妈。。。”看着愣愣地站在门口的阿妈,年幼的阿菊还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怜的孩子。。。。”一把搂过身边可爱的女儿,少妇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抱着阿菊痛哭失声。
冬日的阳光吝啬地洒落,无情的北风吹落最后一片树叶,说媒的阿婆走进阿菊家已经有点残破的竹楼。“阿菊妈,山外有个铁匠,人有钱,不久前死了老婆,想要再找一个。。。。”看了看病倒在床上脸色惨白的阿菊妈,说媒的阿婆不免恻然,“阿菊爸前些日子摔死了,天杀的包工头怕担罪名跑了,你们娘俩一分钱都没得到。阿婆知道阿菊爸死了没多久,不该给你提亲,可是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阿婆伸手拉过站在床前冻得瑟瑟发抖的阿菊,用手暖了暖女孩已经冻裂的小手,“阿菊妈,无论如何该为孩子着想啊。。。。”躺在床上眼神涣散的妇人看了看面前的孩子,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又是一个大雨倾盆的夜里,当年的女孩已经出落成18岁的美貌姑娘,“阿妈,阿菊考上大学了,过几天阿菊就要去外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等将来阿菊找到好工作接你到城里过好日子。”“咳咳。。。阿妈能看到我的阿菊长成美丽的姑娘,已经很幸福了,哪还想要享什么福哦,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躺在床上的女人好像要把最后一丝生命都咳出来,阿菊赶紧扶起母亲,轻轻地敲打母亲的背部。当年美丽的少妇头发已经花白,皱纹堆满了眼角,脸色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

“阿菊,我身体越来越差了,明天带阿妈去给你阿爸坟,都12年了,阿妈一直觉得对不起你阿爸。。。。呜呜。。。。”重病的女人想到自己在男人死了之后不久就改嫁他人,愧疚地哭了起来。
“嘭”地一声,房门被一只大脚蛮横地踹开,一个大胡子的壮汉醉醺醺地走进屋里,“阿菊,给阿爸倒水,快,给阿爸倒水。。。。”壮汉进来之后一坐在椅子上,色地看着床边的阿菊。阿菊畏惧的躲在母亲的身边,不知从何是起,阿菊就发现自己这个后爸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咳咳。。。你个死鬼,在外面喝完酒就回来耍酒疯,莫要吓到我们家阿菊。”女人即便已经油尽灯枯,还是拼尽全力把女儿护在身边。
“草,你个老不死的,给老子滚开,这么多年老子早把你玩腻了。今天阿菊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我这个做阿爸的别提多高兴了。哈哈,阿菊过来,今天就让阿爸给你开开荤,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哈哈。。。。”
醉酒的铁匠把瘦弱的阿菊扑倒在床上,两只咸湿的爪子对着少女从未被人触及的禁地上下其手,“哈哈,真他妈嫩,比你那只剩骨头的阿妈爽多了。。。。反正要便宜男人,不如先便宜你阿爸。。。”铁匠张开满是酒气的大口撮上少女甜蜜的红唇。
“你个挨千刀的,放开我女儿。。。”阿菊妈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铁匠的双手试图把铁匠拉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扫了爷爷的性,滚开!”铁匠伸出双手把床上的阿菊妈用力甩了出去,阿菊妈本就赢弱的身子哪经的住铁匠的全力一推,积弱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甩了出去,“嘭”地一声,头重重撞在床前的椅子角上,一股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
“阿妈。。。”拼命的喊着躺倒在地的母亲,奈何地上的女人没有一点回应,血还在肆无忌惮的流着,很快流满一地。身上的铁匠好像疯了一样,贪婪的吮吸着少女吹弹可破的脸蛋,两只大手死命地揉搓,根本不顾地上女人的死活。。。
18岁的少女羞辱的承受着继父的蹂躏,感受着两只恶爪恣意地践踏自己纯洁的身体,一只腥臭的大嘴粗暴地塞进自己口中,贪婪的吮吸里面香甜的津液。少女绝望地看着床下渐渐失去生命气息的母亲,一股强烈的不甘之气涌上少女的胸口,这股气在少女的胸口越聚越多,最后聚成一只巨大的圆球。胸口的圆球憋得少女透不过气,“啊”地一声,少女叫了出来,一道墨绿色的浓烟从少女的嘴里喷出,身上的铁匠被这股浓烟掀开,飞落床下,七窍流出墨绿的血液。。。。
从那天晚上开始,少女阿菊不知所踪。不久之后,异能界出现一个让男人闻风丧胆的女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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