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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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
无尽的霸气!
铺天盖地的霸气!
这个时候你不得不注意魏雄,因为他就是产生使人压抑霸气的源头。
只见他微微弓起上身,两手紧握长刀一路大声喝叫不止,那说不清楚的浑然霸气仿佛无形的五倍重力力场,使人压抑到血流沸腾加快心跳加速,功力低下意志薄弱者呼吸困难的地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和感觉到这种霸气,我体内的鲜血好像从来不受我控制一样,在沸腾在燃烧,我渴望去战,也只有去战,如果你畏惧你退缩,他就会成为你一生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你永远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你一生中再也没有勇气和他相对,在武技上一生恐怕再也不会前进一步,甚至还会倒退。只有用不惜战死的勇气才能抵制住他的威压,我不惜为战而死。虽然我和魏雄交手不下百次,现在我才明白魏雄对我真的是手下留情,也真正相信当日在章陵初次交手时他对我说的话,不愧是魏延的老师!不愧对我赐予他的字号——雄霸。
旁观者已经受到如此大的威压,首当其冲者——黄忠所受的压力自然可想而知。
黄忠人马一体在前进,他依旧微微地眯着眼睛,右手握着的长刀背着身后,刀锋斜斜地和马臀平行,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魏雄外放霸气的影响,有种行云流水般地飘逸。他和魏雄给人的感觉不同,他像是自由原野上的风,没有给人难以接受的压力,可是他真的像风一样漂浮不定,那怕是你明明看到他依然在笔直的前进,却恍然间琢磨不出他攻击的目标,看着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无害,没有给人一点攻击的感觉。
他就是风。
是原野上四处流动的风。
我不禁骇然!
因为我心中想到一个可能。
一个传说中的可能。
那就是黄忠已经窥破了武技中的最高峰——天道。
只有用天道才能为他的这种表现加以注解,“大道无形!”我的心中蓦然闪出这四个字。我回想我所知道的历史,更加坚信我的猜测没错。
纵观历史,据三国志记载黄忠卒于建安二十五年,是病卒于成都的家中,而不是像演义中说的那样讨东吴时死在马忠的箭下,可是就在他病逝的前一年——建安二十四年,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刘备自称汉中王,刘备迁升黄忠为后将军赐关内侯,待遇居然和关羽、张飞、马超齐列,诸葛亮向刘大大进言说:“忠之名望,素非关、马之伦也,而今便令同列。马、张在近,亲见其功,尚可喻指;关遥闻之,恐必不悦,得无不可乎!”诸葛亮话中所说的“亲见其功”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功?竟然可以使张飞、马超两员举世名将没有话说,而刘备大大冒着关羽不高兴,内部不团结的危险说:“吾自当解之。”来答复诸葛亮。
三国志上是这么说:建安二十四年,于汉中定军山击夏侯渊。渊众甚精,忠推锋必进,劝率士卒,金鼓振天,欢声动谷,一战斩渊,渊军大败。”看到没有!在垂垂暮年白胡子一大把的时候一招把正处于壮年黄金时段的夏侯渊斩落马下,这种功力不是张飞、关羽、马超这些一流名将可以办到的,演义上张飞也只是“奋力杀散夏侯渊”,像黄忠一样秒杀像夏侯渊这样武力接近九十左右的武将只有吕布关羽二人而已,而像黄忠一样在以年过花甲的年纪秒杀武力值接近九十的武将只此一例(当然,演义为了夸大关羽,说黄忠和夏侯渊初次交手二十回合夏侯渊败走。)。

至于长沙和关羽一战,流传于世的歇后语可以说明问题“黄忠战关公——手下留情”。今天见了黄忠之后,看到的是黄忠一派精明儒雅的样子,这样的人只会是一员智者,而且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心怀天下小民,使我得到最终确定,当年对关羽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排除恨天下久无对手而惺惺相惜的欣赏,而我估计眼光长远的黄忠最大的顾忌,是怕杀死关羽之后遭到刘备疯狂的报复,他不能为了自己一人的名声,而把整个长沙城的百姓置于死地。
大家如果不信,我可以找一个例子,关羽大战夏侯渊的兄弟夏侯惇四十回合不分胜负,而且夏侯惇还欲再战,还大放狂言道再战非擒住关羽不可。夏侯渊的武力虽然不如夏侯惇可是也相差不远,单挑面对关羽也不是关大大可以秒杀的,战上几十个回合应该没有问题。至于关羽秒杀颜良我相信有些朋友分析的那样,这位屈死的好汉过于相信刘备大大平时的教诲,说他二位贤弟是如何如何地对他好,听说他在袁绍处一定会前来相会如何如何嘀,**汤喝多了,看到关羽只想上前联络一下感情,然后让他们兄弟聚首相会,那曾想到,一代高手就这样死了。(正史中记载:颜良傲慢而且十分懂得享受,就连出城巡查军务也要坐车而行,他在坐车巡查的路上遭到关羽的暗杀偷袭,没有来得及防备被暗杀致死。)华雄大大在正史里死于孙坚之手,颜良的兄弟文丑则亡于曹操辎重就道诱敌之计,被乱病所杀。故此,天下真正可以做黄忠对手的放眼整个三国恐怕只有吕布一人。
渐渐的近了,大家的双眼统一地瞪得溜圆,等待着即将上演的高手对决巅峰之战,又近了,眨眼间两人就要到了一起。我和大家的心情有些不一样,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既和大家一样盼望着精彩的单挑画面,又担心他们失手伤人,不管是谁受伤都是我不能接受的,矛盾的心情在患得患失,蓦然,空中闪现无数的刀影,太快了,快得让我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战斗真相,我只看到两人几乎同时举刀好像采用相同的动作向对方的侧面攻去,可以肯定的是《刀术》中的起手式,名字叫做“问路”,然后就是一片雪亮的刀光汇织在一起,就像是电影不断闪现画面时的光束,变幻不停使你看不分明,又像鸟儿筑巢时扇动的翅膀,你知道它在动却不能明白它振动了多少次。空气中流动着金属不断相击的撞击声,在静寂的校场里不停地震荡盘旋,使人实在想象不到,两个人的战斗会使你联想到金戈铁马的战场。我只有根据空中流淌的撞击声判断,两马相交到结束双方的兵刃相交了十九次,悍将!高手!心中只剩下一片感叹。
两马相错之后两人经不着借马势的冲击之力,身形在马上闪晃几下,“靠!马镫!”我再次为自己的后知后觉发出悲鸣,其实关于制造马镫的想法在章陵的时候就想到了,可是一直以来都在忙着做太多的事情,曾经的设想被深藏在记忆的深处。“谁让自己学习骑术的时候就不靠马镫,习惯真会使人忽略创新改造方面的问题,以后只要注意就会好的。”我为自己的健忘无耻的辩护着。
两马像相反的方向驰去,地上只留下马蹄带起的淡淡尘烟,下一回合会发生什么?我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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