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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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我详细的询问了玉真子当年教导黄忠的事情,原来二十四年前,黄忠十三岁的时候,玉真子游历到了宛城,他发现黄忠天赋异禀,就暗暗观察黄忠的品行,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确定黄忠是可授之人,就传他《刀》篇、《弓》篇、《练气》篇三卷功法和战书《孙子兵法》。而玉真子这个人也是个怪人,他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授艺,每晚两个时辰,平时无影无踪,并且嘱咐黄忠学艺之事只能告诉双亲,其余的人一概不得透露,就这样风风雨雨历时两年之久。
两年之后飘然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黄忠也只是知道他叫玉真子,他上边还有两个师兄,一个学习《枪》、《弓》、《练气》三篇,一个学习《戟》、《弓》、《练气》三篇。玉真子身体长硕、面目慈祥、鹤发童颜,走路飘逸出尘给人的感觉恰似神仙中人,年幼的黄忠曾问他是否神仙,玉真子说他乃是修道之人,现在的游历就是为求证大道,他仿佛看透黄忠的内心,说黄忠不是修道之人,红尘之气太重。
我心中暗暗叫好,说谎话居然也能蒙对,运气真是好得没法形容,看来老天是和我站在一起的,我还怕什么?嘿嘿嘿!
听黄忠讲完跟随师傅的事迹,话题就转到仲景先生建立医学院的事情上来。现在,最大的阻力依旧是仲景先生的父亲,他一心盼望仲景先生出人头地,为家族争光,坚决不同意,仲景先生弃官从医的想法。大汉以孝治天下,仲景先生不好忤逆父亲的意见。
其实这些事情都可以理解,张家毕竟是一个小家族,整个家族全部人口不过二百多口,拥有田地不到三千小亩,和南阳郡的世家豪族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而现实是,想振兴家族就要有人出仕做官,做大官,这样在郡里才会有自己的地位,在世家豪族面前有一定的话语权,不受世家豪族的冷眼和欺压,仲景先生眼下就是张家唯一的希望,张父身为一家之主,自然要为家族长远利益而考虑,其实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近些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估计这个办法大家都能接受。”扫视了大家一眼,看到大家期盼的眼光心中一阵满足,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就是让仲景先生去做官。”下面一片嘘声,只有仲景先生、葛玄和黄忠依旧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不错!”我心中为他们打一个满分,至于别人的嘘声我不屑一顾。
再次把大家的表现尽收眼底之后,我接着说道:“过完新年,先生和我一起到雒阳求官,我会让何氏兄弟帮忙,在天子面前陈述瘟疫的利害,就说仲景先生对付瘟疫已经有了一些比较好的办法,让先生外放宛城为官,最好是主抓医药方面的官吏,方便先生继续进一步研究。这样仲景先生就可以,以研究治疗对付瘟疫病为借口,光明正大的主办医学院。我想到时候张父也无话可说,而借助官吏的外衣更好更方便为医学院服务,这是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大家抚掌称善,而猛猛这家伙也是卖力的在我面前鼓掌,可惜的是每一下两掌相接都发出“咚咚”的声音,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肚皮笑得生疼。
“报家主,南阳新任太守羊续大人遣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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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送走羊太守的特使之后,回到客厅商议三天后太守请客的这件事。实际上这种事情也是遵循旧例,每个新上任的太守总是先搞好当地士族豪强的关系,关系搞好了,推行“新政”的阻力就会小上很多,同时可以借此机会捞上一笔不菲的资财。特别在这个民生调零、民心不稳的时期,郡府没有力量也没有资金,来处理当前必须解决兵祸肆虐之后的残局,只有依靠士族豪强的私兵,镇压各地活不下去而反抗的小民动荡,依靠士族豪强的捐献,购买粮食等必需物资安抚民心。士族豪强也不喜欢这种动荡不安的局面,一般情况下不会太过吝啬,会配合官府的举措,消灭有机会骚扰自己的乱民。
听着大家各抒己见的话语,我在考虑一个问题,“羊续,这个羊续应该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清官廉吏,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的‘前庭悬鱼’、‘悬鱼太守’都是出自与他。作为后世南阳向外宣传的一面旗帜,我当然是耳熟能详。

羊续,字兴祖(公元142—189年),东汉中后期兖州泰山郡阳平人(现在山东新泰),属于当时的大士族,从他上溯八代的先人都是两千石的公卿及校尉,祖父羊侵在孝安帝的时候官拜司隶校尉(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市长),父亲羊儒在孝桓帝的时候官拜太常(主管四季祭天和皇家祭祀的九卿之一),因为良好的家世出身,年纪轻轻就官拜郎中(皇帝的近侍,相当于顾问),后被征辟到大将军窦武的手下任官。
党锢之乱窦武和清流失败后他也受到了牵连,被禁锢在家乡阳平十几年,中平元年黄巾大乱,党禁解除被征辟到太尉府做官,而后升迁为庐江太守。前任南阳太守秦颉被赵慈斩杀后,朝廷各方势力,为了大汉第一大郡的位置争论不休,这一吵就是五个多月,最后各方相互妥协,迁名声显赫的清流羊续为南阳郡的太守。
当时的南阳虽然是个富裕之地,可是吏治**、风气奢侈、贿赂成风、小民暴动不止,形势相当严峻,羊续受命于危难之际,他进入南阳郡界内,便化装成平民走小道,仅带一名随从,了解各县情况,询问风俗民情,各县的令长贪猾还是廉洁,官民善良还是奸邪,他都有了清楚的认识。上任后他便大刀阔斧地清肃政风,平定叛乱,纠弊补偏,兴利除害,深得老百姓的爱戴。
他的副官郡承按照官场的惯例,在冬天的时候,送来一条从白河刚刚捕获活蹦乱跳的大鱼,羊续感到非常的为难,不收,抬手不打笑面人,这样会让副官颜面扫地下不了台,会因此造成两人的关系紧张;如果收下来,以后面对络绎不绝的送礼之人,自己又非常难做;随后他可能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他把鱼挂着前边的客厅檐下,并让下属广为宣传这件事情,郡中的大小官吏听说看到之后,震惊了,都被他这种做法所慑服,从此后再也不敢前来送礼。百姓听到后大为高兴,争相传颂他的事迹,因为敬佩他的为人,全心全意拥护这位新来太守的举措。从此后,羊续就有了‘悬鱼太守’的美名,中国的成语多了一条形容为官清廉的词汇‘前庭悬鱼’。”
想到这里我摆出神棍的模样说道:“大家的猜测大方向没错,太守大人如今非常需要世家大族的帮助,可是这位大人和以往的大人迥然不同,羊续此人视钱财如粪土,三天后拜访时选几种寻常的礼品就可,不要怀疑,大家信我就是。”
三天之后,因为魏雄还要去训练骑兵,我带着黄忠、葛玄、仲景先生和两个小将黄叙、魏延一起出发上路,准备到宛城拜访新任南阳太守羊续。
一路策马缓行说说笑笑,半个时辰之后到达离宛城不到十里的一个小镇——夕阳聚(聚:小集市,十天一集,驻有税吏。),今天正好是开市之日,路上行人拿着形形色色的商品,络绎不绝前来交易,大家为了不骚乱行人便下马而行。
刚刚踏进镇口,就听到兵器相交的撞击声,寻声望去,只见前方百步之处人头涌动,围成一个圈子,将马匹交给两个小将看管,我们几人上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分开众人还未挤进人墙,忽听到一男子说道:“不要以哭闹骗取大家同情!哼!你现在还是西鄂刘家主的人,跟着少家主绫罗绸缎吃香喝辣,有啥不好?竟敢以卖身骗钱这种卑略手段欺骗刘府。逃跑!实话对你说,我家家主是有点看不上你,可是,只要是家主睡过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你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
稍停清了清嗓子,又说道:“父老乡亲评下理,哪有卖得了钱财,看得不到主人喜爱就逃跑的道理?这分明是骗人吗?是不是乡亲们?我们西鄂刘府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弟兄们加把劲,不要丢了咱们刘府的脸!”
看着几人看向我的疑惑之色,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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