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洛阳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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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的洛阳城内,红男绿女,车水马龙,拥拥攘攘的好不热闹。
恰好今天是洛阳城一年一度的花节盛会。此时正值上午时候,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城头屋角,总之是有隙可寻的地方,无一不是一副买卖吆喝声起落的闹象。
突然,在洛阳城五华道的一角竟是响起了一阵哀惨的痛哭声。镜头一转即至,原来是一名年纪大约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在嚎啕大哭。一时间引来了不少的游人观众。
“这位大姐,你所为何事要在此伤心落泪?”一位观众甲好心问道。
此时中年妇人不作回答,却是哭得更加哀痛了。
“大姐,你先莫要哀伤。把你的问题跟大伙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得上忙?”一位书生打扮的清秀男子也好心问道。
但是那妇人偷瞟了书生一眼后,仍是掩面大哭,不作回答。
此时,在围观的游客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槐梧,身背大刀的中年大汉。看此人的装束打扮,应该是个江湖中人。
“这位大姐你有何难处?且说说看,看我能否帮得上你。”背刀大汉自擂胸口两下,朗声道。
说也奇怪,此时那妇人一见对方是个槐梧强壮的背刀大汉,竟“啪”“啪”的两声跪倒在背刀大汉的面前,哀求道:“请这位壮士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背刀大汉见她在众人面前对自己行如此大礼,顿时感到异常光彩骄傲,哈哈两声大笑道:“你先别急,有什么需要我来帮忙的尽管说来。”
那妇人一听,哭声渐小,她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道:“我是本地打铁匠鲁有脚家的媳妇。我跟他成亲有二十余年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直到了一年多以前,我丈夫听见人说了西域女儿国里的一条叫做‘子母河’,传说喝了这河的河水就能神奇怀子。所以我丈夫冒险从女儿国盗回了子母河的河水,但是,我丈夫他也为此丢失了性命~呜~”说到此处,这妇人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鲁大婶,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不过,你喝了那子母河水后真的怀上了孩子吗?”背刀大汉关心道。
“是的,喝了那子母河水我是怀上了孩子。而且我前天还把她生产了下来。但是~”说到此处,鲁大婶突然睁圆了眼睛,厉声道:“我的女儿却在昨天夜里不见了~”
“不见了?”众人闻言无不大吃一惊。随即则相继悄悄走开了。
此时的背刀大汉也是满脸惊疑,竟也转身想要离开。
见此,鲁大婶一脸骇然的抓住了背刀大汉的裤腿,哀求道:“壮士,请你救救我女儿吧。求求你~不然我死后也无脸面去见我家有脚了~我求求你了~壮士~”
“算了,我帮不了你。你的女儿想是被长安城西的‘食婴鬼’给掳去了~唉~”背刀大汉一脸无奈道。
鲁大婶依然哀声道:“你能打败它的,壮士。你是个武士,你能行的。我求求你了~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吧~”说罢,她作势猛磕了几响头。
谁知那背刀大汉竟一把拍开了鲁大婶的双手,气急道:“你想让我去送死吗?你不知道就是为了消灭食婴鬼的手下都死了数百名二阶武士吗?而我也是一个二阶武士,你竟叫我去消灭食婴鬼?我看你是疯了。”大吼了一通,背刀大汉正想扬长而去。
“站住~”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略显稚生的喝止声。
转身一瞥,原来是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年轻人。
背刀大汉并不把眼前的这两个小伙子放在眼里,傲慢道:“刚才是那个混小子在说话?”
“给鲁大婶道歉。”其中一个束着马尾发的年轻人不答即道,口吻却是一种与他年纪并不相附的痞子语气。
“我不道歉又如何?”背刀大汉戏谑道。
“那我就把你打扒在地上。”马尾小子语气一转,冷冷道。
闻言,背刀大汉怒不可竭,大喝道:“你太狂妄了,乳臭未干的野小子。我要你们看看到底是谁被打扒下。”

此时,游人观众一见有热闹可看,又全都围上来了。
“喂,你们想干什么?打架吗?是不是想进牢房待几天?”就在背刀大汉和马尾小子剑拔弩张的时候,从围观的人群里闯进来了几个巡城官兵。顿时围观的游人观众也纷纷作鸟兽散。不过还是有不少好事的人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没事,只是有两只疯狗在乱吠而已。”一见到官兵来了,背刀大汉知道这场架是打不成了,便含沙射影的在口舌之上作文章。
闻言,马尾小子不禁怒火中烧,作势就想冲上去。
“你想干什么?”一位官兵见势,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恶声道。
这时,原本站在马尾小子身旁的另一个年轻人出手拉住了他,附耳道:“不要冲动,在官兵面前动手对我们没好处。”
说罢他又转过脸来,对那官兵微笑道:“没事,官爷。我们刚才是看到有两条狗在这里,不过它不是在乱吠,而是在嘲笑一头猪,一头背着杀猪刀的猪。官爷如果不信,可以问问他。”说罢他左手比了个鄙视你的手势指着背刀大汉。顿时惹得游人一阵哄笑。
“你~好,你簸们等丫着。”背刀大汉一帜阵羞恼,想要动手又碍于有官兵在场,只能对着马尾小子两人怒目一瞪,悻悻离去。
“好了,没事了,大家不要全部围在这里。都散去吧。”那官兵作驱赶状,他们当兵时日不短,自然也都嗅到刚才双方的****味。只是刚才不是想打却没打成吗?只要没事,自己又何必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反正到了月终,自己还是领那区区的丁点工资。是以,他们作势走了个过场后,也渐渐的离去。至于那些好事的观众们也见此波风散,又都安然的逛起了花市。
“花振,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找机会教训教训他。”马尾小子恨恨道。听语气,他始终不想放过那个背刀大汉。
被叫作“花振”的年轻人一听,连忙摇了摇头,却转过身来向还在一旁哀痛低泣的鲁大婶道:“鲁大婶,请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救回你的女儿的。”
一听要帮人救女,马尾小子也暂时忘了要教训背刀大汉的事,连忙傲气道:“是呀,大婶。有我西门劲和花振两兄弟出马,一定会把你的女儿给安全送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伙子。”业已心死意绝的鲁大姐一听到眼前的这两个年纪才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要帮助自己,既是感动之余又失望道:“但是,食婴鬼它凶残成性,本身实力又是异常强大,不是你们所能打败的。你们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我并不愿意看到你们白白的为此丢掉了性命。”
这话西门劲可不爱听了,他如小孩嚷嚷道:“大婶,你可别看扁了我们。我们兄弟两可是很厉害滴。”
倒是花振说话显得成熟些,他扶起鲁大婶道:“大婶,你不用为我们担心。你先回家里等候着。我们一定会把你闰女平安带回来的。请放心。”
此时花振的眼神是异常坚定的,鲁大婶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浩然正气的意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眼神,她相信了眼前的这两个素昧平生的年轻人。
抹去了眼泪,鲁大婶一脸正色道:“你们两跟我过来。”说罢她转身而行。
“去哪?”西门劲问。
“不要问,你们尽管跟我来。”鲁大婶头也不回,边走边说道。
西门劲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花振拍了一把肩膀,随即阔步跟了上去。
很快的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处业已停业了的打铁铺。
“你带我们来这打铁铺做什么?”西门劲打量了打铺铺的门面一番,疑声道:“你家的?”
鲁大婶微笑不答,开门走进了打铁铺。
西门劲和花振两人相视一笑,满是疑惑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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