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正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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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声音甜的发腻,不过陈汤依然能够感觉到这个女孩做事很大气。1000万这个惊人的数目在女孩口中说来是那样轻松自然。而最后说的那句“~~不卖给我你是会有麻烦的耶~”也一直回荡在陈汤的耳畔。他冥冥中能够感觉得到,这,绝对不是一句玩笑!
这时电话又响了……
“喂,您好!是陈汤先生吧?……刚才你有打过电话给我,还记得吧。呵呵”
一听这个浑厚的男人声音,陈汤自然想起。这个人,是他第一个电话中的那位,“商海老手”
“令牌我已经答应卖给别人了。不好意思。”陈汤说话中似乎带了点得意,想起这老奸商给自己开过的100万的数字,心底就恨的发痒。如果自己是个贪小便宜的人,那这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就转手他人了。挂上电话,暴了句粗口“吾日嫩酿!”
刚想回到游戏,电话再次响起……
“喂,哥们!是我呀,能听出来不?……呵呵……刚才电话没电了。换了部电话……刚才说到哪来着?……哦,对了,说到期待你下次再来电吧?……我是想说你要是觉得800万满意的话,下次来电告诉我你定的交易地点。那会儿马上没电了说的也太急……哥们没怪我挂的太快吧?”陈汤本以为这个东北小伙子比较豪爽干脆呢,没想到还真有点墨迹。可能是看这么久都没给他回应,着急了吧。
“哦,令牌我已经答应卖别人了。1000万。明天早上就交易了。”
“什么???别介啊!!哥们……哎,怎么就卖了呢?……这么地,你卖我行不?我也给你开1000万,还带你来俺们家鱼塘基地参观下,旅个游什么的……以后你要是想买王八,我都免费送给你,还不行么?都东北银你看怎么样?”看来这个东北小伙子是个养甲鱼起家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很着急。可以据说话方式判断,这个人是很热情的,甚至可能热情的过了头。陈汤却不知道怎么了,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那令牌姓“甜”了。那个声音甜到发腻的女孩,似乎在这个生意上完全把握了自己的轨迹。心里隐约还真有点怕那个少女所说的“~~不卖给我你是会有麻烦的耶~”。
“兄弟,我不能卖你了,真的,买卖讲究信誉。答应人家了。没办法。不好意思!”陈汤也没想多费唇舌,说完自己便挂上了电话。
可是电话又响了,
“喂,我是独领风骚,你可能不认识我,听说你有个建帮令牌是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出来……
“对不起我已经卖了!”说完挂上了电话。
就这样,反复的接挂了5,6个电话。陈汤就要崩溃了,天南海北的口音,就差说外语了。可能是大帮派和家族之间都有着内在的联系,只是自己的三个电话,便引来了这么多的骚扰。看着又再次响起的电话,陈汤无奈了……
“卖了!卖了!别打了!求你们了!……”陈汤彻底服了现在的消息网和人脉了……
“什么卖了卖了?你要把谁卖了?谁打你了啊?”电话里一个满怀疑问,甜美而又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陈汤知道这声音是林可晴的。
“哦……没什么……刚才有个骚扰电话,一直打,很烦!恩?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呵呵,你总被骚扰么?……你们广电女生的宿舍就在我们这个楼里,我刚才跑去要了你的电话号,他们好象很不想给似的……”林可晴大声嘲笑似的问着陈汤,可说到后来自己问了电话,却是声细如蚊。想必已是面红耳赤。
陈汤刚刚的烦躁从听到林可晴声音的那一刻起,早已烟消云散了。

“没有总被骚扰,就今天而已。你怎么还没睡?……哦,对了,明天咱们下午上街吧。上午我有点事。中午一起吃饭,吃完饭去街里好么?”陈汤忽然想起明天早上同样是10点,自己还要在天台交易《建帮令牌》。
“哦……好吧!……你也睡不着吧?……呵呵,老同桌我现在睡不着,你能讲个笑话给我听么?”
林可晴高中转到北京上学之后,因为跟新同学不熟,而且临近高考。并没有心思结识新的朋友。到了大学同样孤僻的她时而被几个大学男生追求,无论人家多优秀,他的内心好象都装不下,似乎不大的心里早已经被一个人填满。那个人就是陈汤,她虽然跟陈汤只做了1年多的同桌,但她发现这个害羞的大男孩有理想,学习还好。更不用说他的帅气。林可晴也曾偷偷的观察过陈汤,她喜欢看陈汤害羞的笑,扬起的嘴角内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她也曾幻想过陈汤会考入自己在那张笔记纸上所写的大学。可她始终不自信陈汤会为了自己而考到这个学校来。当林可晴在306教室看到陈汤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
“我哪里会讲什么笑话啊……啊,好象有那么一个,我想想啊…………”正想着,陈汤看向挂在游戏界面的炮紫那孤傲的背影,独自站在草原上……回忆起一个真正的“笑话”。
“有一天,一个记者到南极去采访,当他走过企鹅群的时候,看到有跳水的,有下棋的,还有聚在一起会餐的等等。这个记者就走过去问几个下棋的企鹅,在这冰天雪地里你们通常都做什么啊?一个胖胖的企鹅回答说,吃饭睡觉,下棋,打豆豆。记者其他都能理解,就是最后一个打豆豆是什么,他没弄清楚。然后记者又走到跳水那边,问了一个壮实的青年企鹅,你们每天除了跳水外,都做什么啊?壮年企鹅自然随意的回答到:吃饭睡觉,再就跳水,和打豆豆啊!记者更加不明白这打豆豆是什么意思了。等记者采访过很多企鹅之后得到的答案基本都是差不多,都是吃饭,睡觉,再就是打豆豆。记者很是迷惑的摇摇头,这时他看到远处一群企鹅正聚在冰雪覆盖的一块空地上,围成了一个圈似乎在做着集体的什么运动。他带着疑惑走了过去。临近时企鹅群慢慢散开,最里面走出一个受伤很重的年轻企鹅。记者跟上前去问怎么了。企鹅委屈的说,什么怎么了?我是豆豆啊!”陈汤每每想到这个笑话的时候都会心情沉重,但他还是用自己生动的声音模仿把笑话讲的绘声绘色。林可晴在电话里也是被逗的格格娇笑。
“这个笑话我听过,可谁都没你这么会讲,尤其刚才你学那个下棋的胖企鹅还有最后的,豆豆啊,……呵呵……”林可晴听着陈汤第一次给自己讲的笑话,虽然听过,不过仍然象第一次听,甚至比第一次听到后还要开心。“哦,对了,那会有男同学都叫你豆豆,不是因为这个笑话吧?呵呵”
陈汤听到这个“豆豆”从林可晴嘴中说出,虽然没有讽刺的意味,可自己还是觉得后悔和自责,还是觉得“豆豆”这个名字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上的强烈讽刺。
“好了,不提这个了,早点睡吧,明天中午我给你打电话”陈汤声音低沉。
“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不气,不气袄!即使你是豆豆,你也比那些好勇斗狠的老少胖瘦企鹅好的多,因为你善良,又懂得容忍别人。呵呵,我睡了,明天等你电话。拜拜!”
挂上电话,伊人软声细语的安慰仍然温暖着陈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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