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将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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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时,场中不少人为他紧张着,毕竟归,而要的爽才好,若是输给了那青年,岂不可惜。
目睹刚刚的一幕,在场的人几乎都是支持邪风的,而正如邪风所说,肖镇宇拿女人來做赌注的事情显然是很不齿的,甚至这种行为触怒了一些心xìng端正的一些修士。
但是邪风会输吗?
肖镇宇落笔之后,众人便把目光集中在了邪风身上,同时还隐隐有些期待。这个被传为极北之地一代杰出人物的邪风,能胜过儒门的弟子吗?
可以说场中除了见识过他的本事的傅悦之外,不单只场外的修士,就连他的师尊天玄真人也开始有些紧张起來。
然而,就在这时,邪风的一句话却是让这种紧张的气氛消失的无影。
“呃……不知诸位有沒有笔墨,在下并非儒门之人,这东西不常带……”
到了该他上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沒有纸笔,而到肖姓青年写完之后便收了起來,丝毫沒有借给他用的样子,邪风只得无奈耸了耸肩,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轰!”
“哈哈哈哈!”
邪风如此搞怪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不过无形中紧张的气氛却是去了不少。
只不过他们大都非儒门之人,或者确切的说是粗人一个,一个只懂得修炼的粗人,哪里会有这些东西,甚至不知哪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大吼了一声说道:
“邪风兄弟,宣纸沒有,草纸倒是有,需要不?”
“哈哈哈哈!”
“草纸,我也有!”几人附和道,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好了,谢谢大家的好意了,來还是得像儒门的道友借点笔墨用用。”
见闹也闹够了,邪风抬手压了压众人的喧闹,示意大家安静,而后有些无奈的了傅悦,后者沒说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即便像像肖姓青年那样,取出纸笔,递给了他。
邪风接过纸笔,同样挂在了书上,不过却沒有直接动笔,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这才转过身面对着众人。
“众位,肖兄文采非凡,而我邪某乃粗人一个,并非擅长吟诗作对。今rì算是与大家找找乐子,待会若觉得写得不好,切记莫要取笑。”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拿起笔就着傅悦的笔墨,在长幅上写了起來。
对于书法,前世是有所涉猎,沒有一点拖泥带水,他用白体首先写出了四个大字:
《将进酒》
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华夏的查不到哪里去,因此,邪风用白体写的‘将进酒’三字一出,就让众人感到眼前一亮的感觉。
邪风心中所想,既然你儒门自恃以才艺闻名天下,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华夏人民的智慧!
李太白卧逼偏锋字势偃仰倾仄,给人圆劲宽博工拙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三个行书大字虽不能完全和原作本人书法媲美,但也将他书法中纵逸豪放、放荡不羁表现得淋漓尽致。且不论他接下來的这首词写得如何,这三字一出,有不少识货之人暗自赞叹,甚至有些人当即哄然叫好。
头字最后一笔划收回,邪风顺势两脚一瞪,真元力灌注四肢,腾空而起,手中挥舞,不自觉中就将少许水属xìng真元力加持在了墨笔之上。
不过在写的时候却是将其中的一些文字改动了一些:
君不见渭流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來。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來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闯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邪风将陈王二字改为了闯王,换做皇城曾经风靡一时的王者,将黄河之水改作渭流之水。
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词中所写,又正值闯王“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只能借酒消愁。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复回”,极北之地皇城离渭流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

此刻或许太白早已投胎转世,邪风便也厚着脸皮來了一次抄袭,词中清丽中带着奔放的豪情,加之邪风在不知不觉中加持了水属xìng真元力,虽然不是纯属xìng的,却也显得字体字文相符。
识货的人都暗自赞叹:好一派字表词义,词彰其字!
邪风的一首《将进酒》之中参杂了真元力,或许就算太白本人來了亦佩服不已。有着特殊吸引力的字体,只一眼便让人沉醉其中,而其中不羁的意境早已深深吸引着儒门的弟子,眼睛一眨不眨。
儒门一众本就是在文字和诗词中感悟得以提升修为的,而眼前邪风写出的这一首《将进酒》无不充满了放荡不羁的意境。
若别人不识货,那只能说是真乃粗人一个,但这一首词却是无关动不动诗词之说,只需稍稍识字之人,读起便朗朗上口,心中豪气剧增。
就连刚刚那些自称是粗人的修士,读起來也是暗自赞叹,不知不觉中一股豪迈之气从胸中生气。众人心中感叹:单就这种效果,岂是凡物?
一首词写完,全场寂静,包括原本胜券在握的肖镇宇也是呆呆的着,眼中再无一丝得意之sè!
他们都被少年的一词、一字、一无穷意境震呆了。
有一个儒门似挺有地位的中年修士,更是抑制不住,喃喃说道:“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可偏要说愁,更有这胸怀,几人能及?”
田青文此话一出,众人不觉心中郁闷,这词固然猖狂,可是整个极北之地,修真界、俗世里,又有几人能够写的出來?
肖振宇紧紧咬着嘴唇,心中震撼无比,这就是他的文采吗?
酒中愁,借酒消愁,难怪他要借酒助兴。
众人愣神,邪风却是清醒无比,自是将他们的反应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自豪,随即又诡异的一笑,既然已经写了,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华夏的真正的魅力。
就让暴风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邪风拿起旁边的酒壶,饮了一口,手中墨笔猛然一转,一个潇洒至极的手中转笔,而后翩然飞起,自另一道横幅的最上端写道:
《念奴娇·卧龙江怀古》
邪风这回倒是转换了一种书法,正是苏体。
苏体写字如行云流水,收放合度,得心应手,用來极尽自然。
邪风向來崇拜东坡,这苏体更是他最擅长的一种书法,他这八字一出,众人顿时有种如沐chūn风的感觉,加之有意无意的他将一股木属xìng真元力灌注其中,使得文字中更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充满着生机之sè。
木属生命,巧而巧之的是,在写这八字是,心虽情发,一股木属xìng真元力给随其上,更添一股生机,清新清爽。
这时众人见邪风想都不用想的样子,挥手间又是准备一词,清醒之后,他们脸上再也沒有先前的玩笑和担忧,尽皆满脸专注的着白sè的长幅,到底又会是怎样一首词?
儒门的一众,更是凝神端望!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燕国卧龙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刘公当年,柳烟出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极北之地中,卧龙江属龙须山近缘的一条大江,古时燕国曾在此建立王朝,权倾天下。
这首《念奴娇·卧龙江怀古》是邪风根据这个世界的历史改编而來,不过有趣的是,这词中的刘公,虽然一生光环不断,却沒有一个儿子,妻妻妾妾生了八个,全都为女儿。
燕国建立时,也正是他最后一个女儿柳烟出嫁之时,所以邪风便当做了一个引用,使得文字变得有趣。
不过这一点也不折损原词的意境,华夏传诵千年的老牌词,可不那么简单。
对于极北之地,仅是这个修真大陆一小块的地方,众人哪里见过这种字体与这等词字,一个个望着随风而动的几行字,包括在文字上造诣极高的卓德真人也怔住了!
不愧为华夏数千年问话的沉淀,不到一刻时间,两首词便写出,却是将场中所有的人狠狠震撼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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