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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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所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只是想离开,那就容易多了。
石安对自己特殊的轻巧身法极有自信,虽然以他那魁梧的身躯而言,想练好轻功是不可能的,但石安却是专门喜欢向不可能挑战的人。
石安一旦决定了一件事,就会决不犹豫,立刻去做,那是一个优点,他不会因拖延而耽误了进行。
但也有个缺点,他没有机会去多作考虑,失之草率,因而为自己惹来了很多麻烦。
现在就是这样,他一决定要走,连半剎那都没耽误。
他双脚一点,直升夜空,往屋顶掠去。
石安很自傲,他相信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么快,也不会有日呢能追上他了。
那三个女的自然也不能。
但他却没有考虑到对方都握了满掌的暗器,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这些暗器的。
当他的耳朵听见了飕飕的风响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感到身上中了三枚利器,劲力很强,虽然他已运足了气,这些利器仍然刺进了他的肌肤,使他感到一阵疼痛。
也就因为这一阵疼痛,使他身形失去了控制,居然横着掉了下来,扎扎实实的摔在屋顶上了。
屋顶自然承受不起这么重的负担,哗啦一声,他整个人又掉了下来,然后又是哗啦一声,他竟仰着脸,摔进依嗒娜的浴缸中。
他在牛奶中挣扎着要起来时,忽然被一条软绵绵的腿压住了。
原来依嗒娜又回到了浴缸中,她伸出一条腿拦在石安的胸膛上,发出了格格一阵娇笑:“汉子,你可是又想通了,舍不得我又回来了!”
石安自出娘胎以来就没这样窝囊过,这一跟斗可是栽到了姥姥家了,满肚子的怒火都发了出来。
他既顾不得礼貌,也讲究不起风度了,单臂一掀,想把那条腿掀开。
那知道依嗒娜的动作比他更快,雪白的**微屈,染得鲜红的脚指甲在他的胸前台**上轻轻一点,一股酸麻的感觉钻入骨里,已被制住了**道。
身子往后一倒,脑袋也偎进了牛乳中,咕嘟嘟的牛奶往他口里灌。
他想闭上嘴,可是这婆娘的点**实在神奇,居然制住了他全身每一处筋络,连嘴巴都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地灌饱了一肚子的牛奶。
牛奶当然好喝,可喝多了谁也受不了。尤其这牛奶还是人家用来洗澡的。想到这儿,石安满脑子都是后悔,肠子都要青了。
直到他胀得快闭过气的时候,才被拉了起来。
还是那张美丽的脸,不过在石安看来已不那么**了。
依嗒娜已披上了一件绸缎的斗蓬,就像提小鸡似的把他从浴盆提了出来,然后左右开弓,劈劈拍拍,一连打了他十几个大嘴巴子,不轻不重,不过每一下都火辣辣的。
直到石安的嘴角渗下了血水,她才停下手,由石安的胸前掏出了那串黑宝石项链,狠狠地骂着:“你个挨千刀的,娘娘我这么一付国色天香的容貌,你居然不屑一顾,却去看中了这个玩意儿。你要是尽点心力,把娘娘我侍候好了,娘娘一高兴,说不定还会把这个送给了你呢!”
依嗒娜是越骂越高兴,比手划脚,全不在意在斗蓬之下又露出了她那美好的身材,但石安却只能呆呆的发怔。
他心中暗暗地诅咒着,把眼前这个女的骂了个千万遍。
依嗒娜把石安又从地上提了起来,石安闭上了眼,不知她又要如何地作贱自己。
那知依嗒娜却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捏捏他胸前的胳臂上肌肉,对他的健壮似乎十分的欣赏。
她拖过一张椅子,让石安坐好了,然后又戮了他身上一处**道,使得石安的口舌颈部都能行动了,但手脚仍是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她自己却在对面的床上斜斜地躺了下去,侧着身子面向着他,做着一个挑逗的姿势。
石安无法不承认她是个尤物。也无法遏制那自心头升起的那股原始的**,可是他更记得的是先前挨的十几个耳光,**辣地,每一下也似乎烙在他的心上。
石安不是第一次挨揍,小时候跟他母亲住在哈萨克尔群中,经常的被人欺负,挨揍是正常的事情。
不过有一次他反抗过度,把一个孩子的手指给折了。
于是那孩子家的大人出来了,两三个大人一起来对付他。
两个人架住了他的胳臂,一个人左右开弓,掴他的嘴巴!
如果是他的错,他也就认了,可问题是错不在他。又如果打个两三下也算了。可那家伙好像掴上瘾了,直到他昏死过去才肯罢手。
这一次,终于打出了石安心中仇恨的火焰,在之后的一个夜晚宿营的时候,他怀揣一柄尖刀,摸进了那个家伙的营帐,对准那家伙的肚子上戳了一刀。
这次祸闯得很大,幸亏那个族长是个很讲理的人,而哈萨克也是一个尚武的民族。
问明了他杀人的原因后,拒绝了族人把他吊死的要求,但族里不喜欢他的人太多,族长不愿再留下他在族里闹事,就把他驱逐出来。
从那时候开始,石安对于要掴他耳光的人,总是怀着极深的恨意,凡是掴他耳光的人都会被他处以极刑。
不过已经有好久没人这样对他了,直到今天,将近有十多二十年了,石安才再度尝到了被掌掴的滋味。
虽然打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石安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烈,烈得从他的眼睛中往外喷。
但依嗒娜却不知道石安的过去,她也无法分别出怒火与欲火。
她只看见石安是满脸胀得通红,目中似乎有火焰喷出,以为是自己的挑逗已经收到了绝对的效果。
毕竟她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更何况石安是个正常的男人。
依嗒娜心中在得意地笑着,继续着舞搔弄姿,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拿起已经卸下的首饰中了一颗珍珠,“嗖”的一声向石安打去,瞬间石安就感觉自己的手脚能活动了。
看来那女人已经解开了他被制的**道。
石安在手脚能行动之后,果然如依嗒娜所料,像头猛兽般的扑了过去。
依嗒娜的嘴角仍然保持着一丝柔媚的,充满了诱惑的微笑,因为这是个她所期待的动作。
她是个很奇特的女人,她的**需要是粗犷的,兽性的,而且还是狂暴的征服性的,所以她才喜欢壮健的男人。
这与她的体型、容貌以及身份都是矛盾的。
她是大漠之王伊拉加汗的妃子,身份太高了,伊拉加汗的部属对她敬若神明,大漠的游牧青年虽也健壮,但慑于伊拉加的威名,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对她侵犯了。
所以她一直都在寂寞中,一直都在找机会寻求刺激。
可是,她又那么美、那么娇艳,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虽然有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不惜一亲芳泽。
可是他们面对着这么一朵花似的美人,只有怜爱之心,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对她粗暴。
石安的闯入使她好高兴、好兴奋,她别出心栽,设计了一连串的陷阱来激怒他、诱惑他,终于达到目的了。
石安的拥抱是那么有力,几乎把她肺中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也几乎使她的肋骨压断,然而依嗒娜却感到无限的满足。
她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更狂暴的侵袭以及更多的满足。
当石安粗暴地把那件外氅从她身上撕裂的时候,她兴奋得全身都颤抖着,可是她的心却在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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