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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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初见(1)
如水和我在那位男子消失之后,也熄掉篝火,牵着马回到了大帐。而孟泰已经在帐中了,见到我他说“眉心,我决定明天就回去,这边的事情已经打点好了。”“好的,早点回去也好,省得在外也夜长梦多。”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走了,依旧是孟泰和如水共乘一骑,如水在我的马上实在是担惊受怕的。她那天晚上陪我去在小月坡的时候,就在马上大叫“姐姐,你的马简直是道催命符,坐在上面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所以,今天早上我对她说“如水,今天由本小姐来载你回去吧”。她在很无助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说“小姐,那样子的话我还是走回去算了。走回去至少还能活着,可是乘你的马只怕我在半路上就见了阎王。”
事实上,我骑马并不生猛,只是比较特别而已。风驰电掣,便一直是我追求的境界,听着风从我的耳畔呼呼的刮过,就觉得自己会忘了所有的事情。
我们在街心买下的那幢楼有三层,就像现代所有饭店的布局一样。一楼是大厅,最普通的也是最便宜的;二楼则是包间,环境以及服务都比一楼好;三楼就是vip区了,在这里有最精致的餐具,最宜人的风景,还有几乎没有人知道的现代歌舞。在楼的后面是一个很别致的具有元代风格的院子,其独具一格的设计跟现代苏州同里的园林有几分的相似。把人的生活范围与大自然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浑然天成的错觉。也是因为这个院子,它的价钱才会比其他差不多地理位置的店铺贵得多。
一开始,我认为买这个院子太奢侈太浪费了,阿爹留给我们的财产一旦被败光了,死后到真的是难以向阿爹交代。可孟泰说有了这个院子,我们就不用找其他地方住了,这么好的风景也算值得。当然在与它之前的老板谈价钱的时候,孟泰那么久没谈下来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一所小院子。
因为火锅在当时是一个比较为许多人所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广告一定要做好。而那时候又没有广告公司,所以一切都得依靠智慧来宣传。我也根据中国人一直以来的心理,在开业后的三天里过来品尝都是免费的还外送小礼物。加之在店门口的才艺表演,我们的火锅店以下自就成了北平城最热闹的场所。
由于身体一直没有劲的原因,我一直都负责财务这一块,毕竟现在还没找到特别可靠的人。招聘来的小二虽都是些生活困难,能吃苦耐劳的,但是认识
字的倒是不多,几乎全都是些文盲。孟泰得应付那些琐碎的事情,如水又是小女子,虽然我一直在教她,成果却不算很理想。所以目前来说,财务的责任就落在我的肩上了。每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疼的,像是被谁打了一顿,那个时候我会格外的后悔,甚至怀疑当时自己的脑袋是否掉粪坑了。
在我们的火锅店开张一个月后,北平城的富贵权势我就摸清楚了。做生意的人占的比例比较大,做官的次之。打好这些关系,就不怕以后没饭吃。
“眉心,三楼的听风雨的客人要你必须过去一下,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所以我也习惯了,那些财大气粗的爷们对那些他们没见过的歌舞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只要是好的又稀奇的东西,自然就是自己也想拥有。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着长衫,站在被我加宽加大的窗子前面。这么冷的天气他居然还开窗户,凛冽的寒风吹起窗纱,让它在风中乱舞。
“看来,你真的不是个一般的女子,至少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他转过身来对着我说,那眉眼于我来说不算陌生,甚至是熟悉,毕竟我差一点就死在他的一句话下。朱棣,你也会来这些地方?
“那你想象中的会是什么样?难道要我以身相许给你去报答你的不杀之恩,别忘了我差一点杀了你的儿子。”

他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似乎观察我的穿着。他那种居高临下的打量,让我心里紧张,也许这就是帝王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威严吧。
“怎么我的玉佩呢?”
“那样的玉佩,我可不敢戴。试问天下还会有第二块那样的玉佩吗?即便是有上面刻的字也不一样。”
本来那块玉佩,我放着也没用,正好是买这幢楼的时候,孟泰的钱放在大漠,所以我就准备把它当了,换些钱用。但是,当铺老板一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
他有些哆嗦的说“姑娘,不是老朽吓你,相反老朽这是保护你。不论你这块玉佩是那里得到的,千万别当别卖,那样只会惹来杀身之祸。”
“为什么,老伯,我看着玉佩挺普通的啊”
“这块玉佩上的燕是指现在北平城的燕王朱棣”听他的话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又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万一要是遇到个把握直接报给官府的人,那后果就很严重了。
“你连我的儿子都敢绑架,又何况一块玉佩呢?”他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抬眼便可看尽他仅在眼前的脸。
“拜托,王爷,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用这种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着我,要是燕王妃知道了,小女子也就别想在这里混了。你也知道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干吗老师在这件事情上河小女子过意不去呢?想当初,你也算是毁了我的名节,就算我是身在大漠也没开放到那样的程度。”
我换了一种口气跟他说话,要知道跟他这种人比耐性,比深沉,比心理承受能力,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既然我比不过他,倒不如换种口气说话,因开话题,省得纠缠不清。当然他似乎很不能接受,为什么在刹那间,我会变得这么多?可是朱棣同志你难道不知道生活需要刺激吗?我总是用那种你放了我,就得感激你的心态来同你讲话,那么我永远都将站在你的下风。
他突然笑了一声,把我吓得心脏间歇性暂停。要知道看见一个常年冰山一样的人笑,就相当于看见猪爬树一样的稀奇。
“你的变化可真是快啊,又颠覆了我对你的认识。看来你真的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女子,而且算是见识不短的女人。”
“小女子请王爷以后见了面就别再提起那件事情,否则这里并不欢迎您的来到。如果您仅仅因为我的这一句话就为难甚至是杀害我的话,那么请你提前打声招呼,也让咱么吃顿饱饭,省得做了饿死鬼,投胎都投不到好人家。”
“哈哈,还有敢威胁本王的女子,今儿真的是长了见识。”他的笑声永远不会让人觉得是在真心实意地笑。
“你叫什么名字,蒙古的名子”他的这一问让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他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海那德,眉心。说一下,不是没心没肺的没心,而是画眉的眉,心爱的心。”
“手伸出来”他的话语之间充满着命令,我只好怯生生地把手伸了出去。他在我的手心写了两个字,朱棣,算是很好看的柳体。我望着他,眼睛里面充斥着满满的疑问,为什么这个朱棣的眼睛里没有杀戮,没有邪恶,没有权利的**。有的只是会让人沉沦的温柔和笑意,他的目光忽然与我的目光交接,我倏地别国自己的头,不敢再看。
“今天就算咱们的初见,以前我们算是陌生人。”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没有睡着。我的脑袋始终都是朱棣的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将不会平静。字少没有在草原上的那般平淡,也许会涟漪四起。
月光照射在屋子里的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着它清凉的光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两年过去了,原来二十年的生活却逐渐逐渐的在我的脑海里模糊。想起父母,想起阿爹娘亲,想起梦古,想起未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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