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不可貌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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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知道读者最讨厌凑字的作者,嗯,真的我想解释,但是我觉得我解释不了,哎,无奈,刚才我看见几个人才5W多一点点击就高的吓人,我就通过QQ群查到本人,一问才知道冲榜这一回事,看着每个人码到5w字后点击高的吓人,真的我心中真不是滋味,真的我觉得我写的比他好但是点击差好多呀,经过一番激烈的考虑我也凑起字来了。嗯,自己做了就不要后悔,请各位读者见谅,另外,这是我以前的作品,希望大家能欣赏一下
呵呵,谢谢大家欣赏了……
夕阳西下,余辉缓缓洒在一片竹林,竹林中的竹虽然密密麻麻,但是阳光丝毫不受影响穿过竹林洋溢着一片生机。
林中,野花就像姑娘一样争先恐后的开着,红的、蓝的、黄的、芳香四溢,笋儿就像小孩捉迷藏一样破土而出,鸟儿“叽叽”不停地在嬉戏着,时而在竹上东张西望,时而蹦在野花丛中玩耍。春风拂过,林中沙沙声、叽叽声作响,似在欢快着复活气息的来临,花儿的芳香随着风儿向竹林深处飘去,林中深处中,在林中显得清澈明亮。
花丛中,有着一条小径通向竹林深处,只见深处隐隐约约有着竹阁。竹阁院前,有着一排排的桌子,桌上放着砚台、毛笔、纸。而桌前坐着一群岁的小孩子,他们专心致志的写着字,在一旁有着一个夫子打扮,正在寻看着孩子的字。
“好了,现在我们就写最后的一个字了,仁、仁爱的仁,他的笔画是撇、竖、上横、下横。大家是不是都写好了?”夫子望了望堂下一排排的坐在座位上的孩子,轻笑道。座位上的孩子随着夫子话语的完毕,纷纷放下了笔。
“写好了,夫子!”孩子们望着身边的伙伴都放下笔后,异口同声道,声音充满了自信且轻腻。
“好了呀,既然写好了,那就放学吧!”夫子看了看天边的夕阳,拂手笑道。只见此人相貌平平,二十左右,穿着一身夫子服饰显得是那样得不协调,但是刚才的那一笑、一拂,却有着一种气质,潇洒而平易。
座位上的孩子们似乎没有交上来的意思、面面相觑。夫子看着孩子们的毫无动作,心中很是诧异,看着堂下的孩子们笑道:“怎么了,你们今天都是怎么了!”看了看天,只见天边挂着一轮夕阳,又着着堂下的孩子,奇道:“小虎子,你不是天天喊着放学太晚了,害得你饿的连路都走不了,怎么?今天有改性子了。”堂下的孩子们听完夫子的话“扑哧”倏然笑了起来。
只见堂中的一个孩子面色变红,看着身边的伙伴在取笑自己,气的挠了挠头,急道:“俺娘说了能多吃饭,是好事,难道很好笑吗?”只是他越解释,伙伴们越是笑得大声。看着伙伴们笑声不止,气得站了起来,他指着堂下的伙伴,哼了一声怒道:“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要问夫子什么木材问题,俺也不会被夫子取笑了。”这个孩子长得高大又胖,一脸怒容亦是把眼睛遮了下去眯成一条线来,甚是可爱,亦然就是小虎。
夫子倒是愕然,什么木材问题,听得亦是头脑发胀。虽然知道小虎子的话时常不清晰,可是“木材”这个词,这个词好像与今天书上的所教的词无关,而“木材”两字更是在前段时间,把木材两字教了给他们了。怎么难道他们还不懂吗?心中虽然暗想着结果,可是心中的疑惑并不代表结果,许久才奇道:“什么木材呀!”目光看着堂下,甚是渴望这答案。
“夫子,我们说的是才子,不是小虎说得木材呀!”堂下一个孩子站了起来说道。
“才子,怎么,你们想当一名才子吗?”夫子笑道。不过随后脸一长,即变得甚是严肃,道:“你们想当一名才子,必须要下苦功,才有希望成为一名有才华的才子。知道吗?”
“不是啦!夫子,只是听俺娘说夫子本来是城里大大有名才子,在城中受人人尊敬,一张夫子的书画就价值万金,而且、而且……”他看了看堂内的伙伴,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后面的话。只见堂中的孩子在偷偷的细笑着。
夫子看着他笑问道:“而且什么呀……豆子。”
这个叫豆子的孩子看了看身边的孩子,挺起胸膛大声道:“而且听俺娘说,夫子在城中可以娶到漂亮的媳妇儿呢!俺娘说了夫子不在城中享福,却回到村庄教书,真是个傻瓜呢!”堂下的孩子听罢,哄然笑了出来。只见身旁的伙伴在取笑自己,豆子面色变红,怒叱道:“俺娘就是这样说的,而且、而且娶媳妇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你们笑什么笑。”
千猜万猜的结果竟说得是自己,而且还是个傻瓜。他的名字叫张慈,听他父亲说自己的家族本是个书香世家,但是后来由于一系列的原因,自己的家族衰败了,从此隐居在这个村庄里。应自己父亲的要求,从小出去求学,十年寒窗苦读,终就成为一名无人不晓、才气恒溢的才子。只是他天性散漫,无拘无束,城镇的生活虽然多彩,却不是他理想所向往的生活,反而甘愿回到村庄里与这无忧无虑的孩子为伴。只是村庄之人大多以金银为重,张慈放弃了大好的前途,人人不暗道他是傻瓜才是。
“那么你们觉得夫子是不是一个很傻的傻瓜呢?”张慈笑问道。
“俺听俺娘说呆瓜很傻的,可是夫子一点都不傻,为什么要说夫子是傻瓜呢?”小虎拍了拍自己的头脑,“呵呵”问道。
“哎呀!傻小虎,夫子当然不是傻瓜了!此傻瓜非那傻瓜啦!”豆子气得瞪大眼睛大呼小虎真笨。小虎挠了挠自己的头,眼神甚是迷惑,看着豆子随即看了张翅问道:“夫子,难道傻瓜还分好坏吗?”“哈哈”显然小虎的天真让孩子们笑了。
“当然没有了,只是它比喻着一个人做了人人不理解不接受的事来!”张慈望着堂下天真的孩子门,轻笑道。“其实这只是世人不理解罢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呀!”声音渐渐的变低了,似在自言自语又在沉思着什么。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堂下的孩子还是听得很清楚,只是天真的孩子有怎么能理解,眼神迷离,面面相觑。
良久,张慈默默地看了下面的孩子,笑道:“好了,很晚了,你们也该回去了。”孩子们看着蓦然笑了的夫子,亦是迷惑,半晌才一个个的离开了。
孩子们都离开了,张慈默默的正收拾着孩子们所遗留的纸与砚台。这片竹林在村庄的后山,要到村庄里说近不近,但是说远也不远。不过,张慈却没有与孩子们一起下山,而是留在竹阁里休息。
在收拾完毕后,夜幕也渐渐来临,弯月与点点繁星点缀在了墨蓝色的天空中,永远让人觉得此刻的情景多么迷人。
天穹无限,张慈看着这片安静的竹林,心中亦感到此时的心是那样的平静安逸,舒畅的打了懒腰,轻轻的靠在院前的栅栏边,看着天空静静的发呆。
苍穹茫茫,没有乌云的天空,亦是让人感觉自己的渺小。微弱的月光丝丝洒在竹林上似给它披上了一层薄纱,风儿吹过,竹林“沙沙”作响,鸟儿被惊吓竟也鸣叫了起来了。
张慈看了看竹林,似乎被鸣叫声、树声惊醒了。或许是看累了,或许是因为夜风的冷、他笑了笑就转身向竹阁里走去。
“呼呼呼”或许刚才的那一阵风只是前夕,风儿在不断的加大,竹林的“沙沙”声也拌着风儿的加大。鸟儿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纷纷飞了起来,鸣叫声是那样的凄凉。
张慈看着竹林中的变化,鸟儿的不寻常,心里亦是忐忑地跳着。虽然他是个见过大局面的人,但是此番的情景让人看得是那样的诡异,他不断地望着天空飞来飞去的鸟儿。
“轰……”一声彻耳鸣天的响雷轰地这片竹林作响,鸟儿更是惊慌的飞着,叫着。张慈更是不知所措的望着竹林各处。
良久,只见天边远处,有两朵金色的云与红色的云迅速的向这片竹林飞来,只是红色的云是那样鬼魅,让人心中亦是一冷;而金色的云却又把他的心暖和了起来。
“嘶……”两朵云彩眨眼间飞到了竹林的上空,想不到它们竟是那么大,竟把苍穹的弯月与繁星挡了去,奇异的是云朵的光无法渗透,射在竹林居然是分来,而竹阁竟为中心线。张翅站在中间,看着一红一金,惊异的看着上空,心中悚然动容望着天上的奇异景象,思忖着天上的两片云到底是何物?难道是天上神仙下凡。
便在这时从红云中传来一阵声音“哈哈哈……了智,你为了杀我,从北冥海角一直追到这里,不累吗?”尖锐的声音虽然中气十足,却十分诡异。
“阿弥陀佛。”金色的云眨眼间竟大盛。“正邪不两立,这是我佛门应做的事情,贫僧怎么会累呢!只是鬼施主杀戮太多了,留你终就是个祸害!”
“哈哈哈……杀人,难道大师没有杀人吗!或许大师杀的人比我还多呢!”红云中传来激动地声音。
“阿弥陀佛。”声音显然有些悲鸣,顿了顿又道:““贫僧只是渡他们出罪孽之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继而宣扬了一声佛法。
“好个充足的理由呀!”不知红云中的人是谁竟哈哈笑个不停!“看来大师今天是一定要为民除害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犹未了,红云倏地大盛,红地甚是诡异,让人的心旌生出一种莫名的害怕。余裕,红色天云化成一阵红芒划向金色天云,速度虽说不快,但是却是无比凌厉、霸气澎勃,似要把天地撞破。
“轰…”只听见云朵里突然又传出彻响天地的响声,把竹林、天地震地地动山摇,张慈更是震得跌到在地上。
“咳咳……”突然在云彩中传来了几声咳嗽声。“想不到大师你竟用了不世出的法宝‘菩提禅杵’,更想不到这上古神器的威力有这么大呀!咳咳……”
“阿弥陀佛,鬼施主是魔教的护法,法力高强,贫僧假如不用这不世出的法宝,又怎能打败施主呢!”话中是那样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依仗着神器之力,这就是一向讲究公平的正派所为吗!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那你也别怪我了。”话刚罢,红云竟不散反缩得越来越小,一点红芒划过竟是向着竹阁飞来。
“啪、啪……”一阵龙卷风竟在竹阁产生,把身旁的竹子与竹阁压得倒了。
“哈哈哈……所幸这还有一个凡人,要是大师也不顾这凡人的性命的话,那就让他与我共同下地狱,也让我在鬼道上有个伴。”话中何等潇洒,毫无畏惧,只是尖锐的声音依然。风儿过后,只见在院内站着一个身体矮小、面部猥琐的人,虽然身体矮小却能一手把一人托在掌心不能动弹,而这掌上的人就是张慈。
“阿弥陀佛。”嘶的一声,竹阁院内早已经站了一个僧人,宽大的僧衣将枯瘦的身体包着,面色亦是显得沧桑,只是这僧人的眼芒深邃的很。“鬼施主,难道你不记得千年以前正邪所规定戒律:凡是我修真之人就不得杀害凡人,否则定会遭到天地之刑:天打雷轰。”
“哈哈…”他笑得是那样得凄凉。“我本就是魔派中人,早已经违反了天地自然,难道还会怕吗!好了,假如你要这凡人死的话,你就来!但是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那你就把‘菩提禅杵’扔开吧!只要我能离开,我一定不会为难这凡人的。”
这和尚低下了头,合十诵道:“阿弥陀佛。”话中充满了悲鸣之情。“你我正邪之争,本来就与这凡人无关,我就应了你吧!”话毕,看着掌上的张慈,此时的面色很是痛苦,却无力挣扎,看着了智。随即退出了内院,把上古神器‘菩提金杵’抛了出去,‘菩提禅杵’划过一条弧线,金杵的尾尖竟插进了土内,原本神器发出四射光芒也暗然失色,看去毫无特色似像一把普通的杖杵。
“好,好……大师所言果然不虚,那我也要走了。”一阵红芒划了出去。“哦!如大师所愿,这小子也送给大师吧!”话未毕,空中红芒里竟然掉出了一个人,这个就是张慈,此时他手脚乱舞,“啊啊啊……”在半空中传了出来。
张慈本是个凡人,要是从那么高的空中掉落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和尚看着张慈即将掉落下来,竟化成一道金芒划向天空,随即有回到了院内,速度之快眨眼既成。
张慈安全的回到地上,对这老和尚满怀感激,拱手笑道:“多些大师了。”话里虽然说的是大师,但是刚才之斗简直就是神仙间的决斗,所以心中早已经把他唤作神仙了。
“施主不必多理了,此事本就因贫僧所起的。”老和尚合十说道。随即手一拂,竟产生了一阵吸力把远处的‘菩提金杵’吸在手中。“嘶”了一声手上金光闪烁随即就暗淡了下来,上古神器竟不见了。
张慈看着这一却,心中亦是惊异万分,目不转睛看着这老和尚。半晌才道:“大师是神……”仙字未出,身体里竟有着一道气在体内驰来驰去随即感到寒冷,所到之处更会有着撕裂的痛处,让他苦不堪言倒了下去不断地呻吟着。

老和尚看着张慈面露苦色,躺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哧”了一身,已经到了张翅身旁,迅速抓过张慈一只手把起脉。面色严峻,似忧似怒……良久,才喃道:“噬心蝠掌.。”
竹林静静的安静下来,弯月与繁星依然点缀着苍穹。只见张慈端坐在院内,身旁有着一道金色的光芒顺着张慈围在里面,而在张慈地正上面,老和尚倒立着悬在半空,双手推下竟然连接着这道金光。
许久,许久……
老和尚缓缓移动到张慈的侧旁,转过了身来站到张慈的身旁,双手合十看着张慈,此时老和尚僧衣竟无风自飘,飘逸不留一点红尘。而张慈显然在老和尚的救助下,神色亦是平静了下来。
“阿弥陀佛。”老和尚低头低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施主,你身中噬心蝠掌,虽不是我亲手所为,却也因我而起。现在施主的毒掌贫僧无法医治的,实在惭愧呀!”
张慈端坐在地上,眼睛紧闭。半晌才缓缓地睁来眼睛,虽然现在噬心蝠掌已经被老和尚压制了下去,但是刚才撕裂的痛处还是让张慈的眼睛里的血丝没有退下去,红红的眼睛竟与入魔一样。
“也许这都是我一生中的劫难,这也怨不了大师的!”张慈话中显然中气不足。
“阿弥陀佛!”了智犹豫道:“其实只要施主与我回到我师门天龙寺,我想我掌门师兄也许有办法救治疗于你的。”了智的师门是修真名门大派天龙寺,与太虚门、昆仑三派齐名,修真界中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想而知天龙寺人才济济,也许会有着什么办法救这个凡人。
张慈迷惑地看着这枯瘦的老和尚,缓缓道:“师门,难道大师不是神仙!”在他心中了智早已是神仙之流。
“神仙之名,贫僧又怎么高称神仙,只是个修真之人罢了。”老和尚合十解释道。在他神仙两字近在咫尺,但是又在天涯,要知道修真之人向往地就是得道成仙。但是成仙又谈何容易,须经过漫长的枯燥无味地修炼悟道天地之理。而且在修真界中是个强者生存的地方,在仙、魔、妖三派中或许是正派之争,或是弱者总是逃不出强者的追杀,能生存之人寥寥无及。更重要的是修真之人到了成仙之时,须经过天劫的洗礼,只有渡劫成功,才能得道升仙,可想而知成为神仙的艰难。
“修真!”张慈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老和尚,眼神充满了惊讶,要知道他本是个凡人,又怎能知道修真界的事情。
“是的,想成为一名神仙必须要修行,而修真是成为神仙的必经之路!贫僧的师门就在弥陀峰上。”老和尚合十淡淡说道。
“弥陀峰?”张慈惊异地看着老和尚,道:“只是在下孤陋寡闻,不知弥陀峰在何地?”他本是个书生,游历各地指教学问本是家常便饭,从没听到有一座弥陀峰。
“弥陀峰应离这有万里之远,只是贫僧的师门天龙寺先祖以天阵禁制把弥陀峰隐藏了起来,不为凡人所知罢了。”
张慈惊讶,心中思忖着这万里之地走到目的要何时能到,就是到了可能自己也逃不出掌毒地侵噬死在异乡,良久面露难色,道:“这……这万里之地,我们走到那里何年何月?只是我家中尚有父母,我有心前去但也无力。”
了智心头大宽,思忖着原来是为了这事,泰然道:“这个施主倒是不必担心,凡我修真之人有着飞行的本事,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到我师门只需七八日。”
张慈心头大喜,虽说生死有命,但是还不至于在这里慢慢地等死。“大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于大师吧!只是我家中有父母我需回家一下告之,才能让父母放心!”张慈站了起来,坦然说道。
了智望着张慈笑了笑,道:“好了,那我们就先到施主家中吧!你抓住我吧!”
张慈靠近老和尚抓住他的肩膀。一道金芒划过苍穹。院前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是风儿依旧,竹林“沙沙”作响。
※※※
“老头子,你看山上轰轰作响,翅儿在山上会不会有事呀?”只听见从瓦房中传来了一道女声,话中可以听出这女人应到了中年之期,话中甚是担心,着急。
“是呀!不然我到山上去看看吧。”
“那好吧!只是这夜夜黑风紧的,你就多穿一件衣服,还有你要慢些呀!”又传来了女人的担心声音。
“知道了!那我就走了。”良久,门才开了。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只是夜太黑了看不清他的面目罢了。刚走了几步,这个中年人停住了,眼睛看着前面惊讶道:“孩子,你怎么下山了呀!”原来张慈和了智刚落在院前,只是听到了父母之间的对话竟楞在了那里,珠泪随着面颊落下。
中年人匆匆的转身对着瓦房喊道:“老婆子,孩子已经在院中了,你快出来呀!”随着中年人话语刚毕,房内已经匆匆走出了一妇人,看着远处的人影竟跑了过去抱住了张慈。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的身影早已经印在了每个父母的脑子里,这就是每个当娘当爹的苦心呀!
“孩子,你不是在山上好好的,怎么下山了。咦,这位大师怎么不知在这里呀”看着张慈身旁的了智,中年人惊道。不过心思有转,急道:“刚才我们听了两声轰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神色甚是着急,这毅然就是张父。
看着母亲紧紧地抱着自己,竟把自己抱着透不过一点气来,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咳咳……”终于顶不住,张慈咳嗽了出来。而张母随之也清醒过来,松开了手,但却轻轻地摸着张慈的面颊,着急道:“瞧,我这高兴竟把翅儿抱着怎么紧。这屋外太冷了,我们还是进屋里再说吧!”说着竟要拉着张慈回屋,只是张慈一动不动凝视着二老。
“父亲,母亲,我是来与你们告别的!”张慈看着父母鼓起了勇气说道,话中透着不愿。
“什么,你才回来几个月。怎么又要走了。”张母惊讶地道,眼中甚是不舍。
张慈微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牵强,看着父母半晌,笑道:“这位了智大师是个高僧,他说天洲办了个书会,要我去参加。我想这也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我想去参加,请爹、娘允许。”这是张慈与老和尚商量好的,并且知道了老和尚的法号。
张父笑道:“原来是这样呀!那孩子你就去吧!”他早年就是才子,知道书会的乐趣,现在儿子有怎么个机会当然不会拒绝。
“什么,你怎么答应孩子去呀!他才回来几个月呀,我们一家的才团聚不久呢?”张母气道。“再说了翅儿出去了,谁照顾他呀!”
“好了,孩子不是早在几年就在外面生活了呀!他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你瞎操什么心呀!”张父道。“在说了天洲到这里来回只要六个月,再加上书会一个月。孩子七八个月就会回来。”
“阿弥陀佛!”了智合十道:“两位施主不用担心,路上贫僧也会照顾他的。”
“是呀!母亲你不必担心,我最快六七月就回来了,从此我再也不离开村里,永远陪着您们。好不好?”张慈摇了摇母亲的胳臂笑道。
张母白了张慈一眼,嗔道:“那你说好了,以后下不为例了。”
“嗯,那我们走了!”张慈笑道。了智合十道:“两位告辞了。”说罢两人就缓缓的转身慢慢的走了,只是张慈的头还是看着父母,似乎要把父母的样子印在脑子里,生怕以后没机会了。
张父、张母看着两人的远去的人影,似乎没有进屋的意思,随着人影与黑夜融合在了一起才甘心走进了屋里,只是走得是那样的缓慢,期间不断的看着身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奇迹。
苍茫大地,又有谁能主宰着万物,又有谁能笑傲天地呢!无论是神、仙、魔、妖、人等在天地眼前都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没有人能逃出天地的定下的宿命。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让张慈中了魔派中人鬼蝙蝠的噬心魔掌,了智无法救治张慈亦是无奈,只能带着张慈回师门找自己的师兄寻求一线机会。张慈和了智大师两人自从与张慈父母辞别后,了智大师就带着张慈化云飞行……
※※※
无边的天际似像一块上好的蓝色瑰玉,丝毫不染一丝的杂质,太阳似像一个正值青年的人正努力地爬上苍穹中央,望着这一切,亦是感到惬意与舒畅。突然,一点白芒竟点缀在苍穹的天边,它丝毫没有打破蔚蓝天际的美丽,反而恰到好处应着这茫茫天际的神秘、无垠……
刹那间,这点白芒已划过天边,竟来到苍穹的中央,它的速度竟可以与天际的流星相媲美。原来这点白芒竟是一朵白云,不过这朵白云竟在这鬼魅般的速度下竟然凝聚不散,显得异常地诡异。
不错,这朵天云就是了智所化成的,天际茫茫,两人就这样乘着棉花云穿梭在苍穹。数天的翱翔,两人早已经离开村庄几千里了,张慈虽说身中掌毒,天天受掌毒地摧残命不久矣,但望着苍茫大地,心头亦是十分地舒畅,兴致高昂大呼江山多娇、春光无限。不过了智倒是十分的安静,只见他静静的端坐在云朵的中央,双手合十,脸上甚是庄严、不苟言笑的念着佛经。
了智望着端坐在云上的了智宛如一尊菩萨,似乎融入万物之中。“大师,下面的风景如此娇美,你不妨也来欣赏这般美好风景呢!”张慈看着了智如此安静,心中徒然一热问道。
了智抬起头来,目光看着张慈,柔声道:“色既是空,在贫僧心中万物皆是幻!”
张慈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既然色既是空,那么空也是色,万物百态又怎能是幻呢?”顿了顿,犹豫又道:“何况大师心中若都以一切为空,又何必在乎正邪之分呢?”虽说了智是个出家人,但是那日了智与魔教长老鬼蝙蝠的正邪之争,了智追杀鬼蝙蝠,虽然是除魔,但是也违出家人应慈悲之道。
了智心头一悸,看着张慈,沉吟半晌才道:“阿弥陀佛,施主说得有理,是贫僧太过执着了。”他活了几百年,早已看过世间人情,岂会不知张慈话中有话,
良久,眼神倏地明亮起来,颤道:“魔派中人对万物皆以反其道而行,违反了万物自然,甚至以杀人为乐,我佛门之人又怎能放开心怀置之不理,以万物为幻呢?”说罢闭着眼睛低头沉吟着。
此刻的了智,虽然陷入了沉思,但是面色亦是那样的沉重。张慈看着了智,心中亦是自责,半晌转身凝望着无垠天际,默然无语。
“啊……好痛呀!”突然张慈倒在云上,抱着自己的双臂竟然只发抖,神色亦是显得那样的痛苦。
“看来是掌毒发作了,我们得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为你疗伤!”了智急忙站起来,疾声道。话未了,手上一阵金芒划过,云儿亦是发出一阵金光,“嗽”地一声,化做白芒降到了一片森林中。
※※※
“噬心毒掌乃是魔派中上乘真法,要练成此法必须在至阴至寒之地,练成之人真法以阴为主,所以身中了噬心毒掌的人必会受至阴之气的摧残,导致此人体内的阴阳之气失调了,最终侵噬而死。”了智缓缓收回法力,双手合十道。
了智幽幽一叹,继续道:“眼下施主体内至阴至寒之气已随着时间的过逝慢慢根深蒂固,贫僧虽能暂时助施主压制体内至阴之气。但若施主阴毒再次发作,那时贫僧恐惶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制住你体内的阴寒之气。”
了智顿了顿,继续道:“时下贫僧只能传于你的天龙寺上乘至阳真法《梵神天决》,贫僧稍才为你压制住噬心阴气之余,又为你开光。你现在已能运起贫僧留在你体内地法力,施主只要依《梵神天决》中的口诀运转把贫僧残流在体内的法力尚能转化十分之二三化为己用。当施主阴毒再次发作,依贫僧与施主共同之力,尚能对抗你体内的至阴之气。现下张施主应清静入定调息。”
张慈体内的阴寒之气发作,了智急忙收起天云急降一片树林中。以无上法力为张慈压制阴寒气息,了智虽说有着无上法力,但是噬心阴毒太过于霸道,更因为根深蒂固,犹感心力不足。只好传张慈天龙寺无上真法《梵神天决》。张慈虽说被阴寒之气侵噬到撕心痛经,但心头还是一片清明,了智的话还是一一听地清楚,便依着了智所教的口诀运转。
张慈体内留有了智残余法力,修炼起《梵神天决》更是事半功倍。随着运转了智留在体内残余的法力,体内随之清凉,所到之处深感舒畅,撕心痛经所带来的疲倦一扫而光。更重要的是双眼紧闭,却能感到周边的一切事物。花丛中蝴蝶正围着花儿嬉戏;鸟儿们正在树上跳来跳去地相互玩耍;远处小溪清脆的流水声更是听得一清二楚……感怀着这一切,身体也不由地一颤。感到这真法的好处后,张慈心旌大喜,淡定心神融入修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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