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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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浅乐看到她老妈的心血就这样被江歌洋给撕成好几半,心都快滴血了,看着江歌洋,她气得想杀人,不知哪来的一股怒气,令她恨恨地挣脱开来——
“啊呀——”几个抓着于浅乐的工作人员全都被甩得七晕八素,倒在了地上。于浅乐一个上前,扑向江歌洋。
没有防备的江歌洋本来气得失去理智才撕掉文件,撕后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正愣在那儿不知所措,这下被于浅乐一扑,毫无防备地被扑倒在地上。
“我打死你,你混蛋,你陪我的文件,你还我——”于浅乐骑在江歌洋身上,狠狠地打着他。
一旁的保安见状,全部上前死死抓住于浅乐,然后再扶起江歌洋。
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于浅乐,江歌洋有些愧疚,口中小声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不给我看?谁叫你不把我让在眼里。”
呵——他还有理呢,于浅乐气得真想上前把他的嘴撕拦。
正当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时,这时一句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热闹,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回头,全都让开了道路,于浅乐也看清了来人,是个成熟的透顶的中年男人,有一股成功男人的味道,长得也与江歌洋有点相似,不用猜,肯定就是华科的董事长江东望了。
江东望看着被几个保安抓住的于浅乐,又看看一旁的江歌洋,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小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
于浅乐冷哼了一声,问:“江董事长,我想请问一下不知华科企业是谁在当家?”
众人全都被于浅乐无礼的话吓了一跳,全都在想这丫头真是不知死活,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这么嚣张。全都看向江东望,看他如何回处理。
挑了下眉,江东望笑道:“我是江氏的董事长,当然是我当家了,小姑娘有什么疑问吗?”
“疑问到是没有,只是还想问一下,贵公司的企划部到底谁是老大?”
“企划部?”江东望问:“企划部又怎么啦?”
这时一旁的柜台小姐上前说道:“董事长,刚才这位小姐拿着企划书说要找企划部的杨经理,但杨经理恰巧又在开会,所以这位小姐说要等杨经理开完会后再拿给要以理,只是不知为何又与少爷起了冲突?”
江东望看着江歌洋,问:“你来解释下吧。”
江歌洋看着父亲,又看看于浅乐,突然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总不能说他想看她手上的文件被拒绝后恼羞成怒一把撕掉吧。
这时于浅乐可不依了,这个董事长明明在和她说话,怎么又跑去说其他的事了,太不把她放在睛里了,不禁生气道:“江董事长,做事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与你说话也,你应该听我把话说完才行。”太不礼貌了。
众人又是一惊,这个丫头真担大包天,居然敢这样对董事长说话,这时一些平常拍不到马屁的人这下以为机会来了,就马上出来喝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这样对董事长说话。还不快给董事长歉!”
“你们董事长又不是我的董事长,我又不拿他的薪水,凭什么要对他恭敬啊,再说他教子无方,我还没怪罪他呢,应该是他向我道歉!”于浅乐才不怕呢,想她于浅乐是何许人也,会被这样的阵仗吓唬住,真是笑话!
“你——”众人更加不可思议,这女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这样对董事长说话。
这时江东望看向众人,淡淡地说:“你们怎么还不下班?一般情况下,公司可不会给你们加义务班的工资。”
这下,想看戏的人也只好摸摸鼻子走人了。
看着保安还抓着于浅乐不入,又道:“你们先放开她!”
“可是,董事长,这丫头可厉害了,万一——”伤到少爷或董事长那可就大条了。
“没事,我们一个堂堂企业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传出去可不好听。”一个小丫头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恢复自由的于浅乐活动了下筋骨,看向江东望的眼神充满了不服输的屈强光茫,令江东望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刚才说我教子无方,怎么个说法?”他对儿子一向很严厉,还真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说他教子无方。还真不是滋味!
“你儿子,在校处处与我作对,这是其一,而且还过分的对我做人身攻击,这是其二,并且还有谋杀之嫌,这是其三,而且聚众打人,这是其四—”
“等等,等等,我有你说的这么坏吗?我怎么不知道?”江歌洋傻眼地打断她的话,再这样数下去的话,他可真是十恶不敕了,他真有那么坏吗?每次都是她欺负他好不好?
很不高兴自己的话被这样打断,于浅乐瞪着他,说:“你当然不知道,你又不受害者。怎能体会我这个受害人的心情。”
“我,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你说!”江歌洋自知说不过她,但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他真不知道也。
“你曾到我的教室里来警告过我,要我好看,难道你忘了吗?”
他去过她的教室里警告过她吗,江歌洋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由点点头,但是,他并没有付诸行动啊。
“你承认了吧,哼,这是其一。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歌洋辨解道:“我虽然是那样警告过你,但,并没有——”
“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可以了,其他的废话就少说!”于浅乐打断他的话。
张了张嘴,江歌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父亲,只好点点头,好吧,他就承认一次吧。但他才不相信她还能拿出第二个理由来。

“你还做我的人身攻击!”
“什么?”江歌洋跳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又做你的人身攻击了,你不要胡乱冤枉人好不好!”真是天太的冤枉。
突然,于浅乐问道:“江歌洋,我长得美不美?”声音甜极了,令在场所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她为何突然又变调了。
江歌洋想也不想就说:“拜托,如果你这样子叫美,那世界上就没有恐龙了。”
这时,于浅乐马上转向江东望,说:“江董事长,你听听,这可是他亲口说的,这不是做我的人身攻击是什么?我有冤枉他吗?”
江东望好笑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这女孩真是古录精怪的可以,居然这样就把一向不可一世的儿子难套住了,看着儿子气得头发直竖,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于浅乐说道:“小姑娘,再说一下,他的谋杀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下于浅乐就更加生气,指着地上被撕拦的文件说:“你知道为了这份企划书,我老妈花了多少心血才做出来的?现在它没了,我怎么向老妈交待,她一定会打死我的,没有这分文件的报酬就没有钱,接下来,我们母女就会饿死在街头。这不叫谋杀是什么?”她说得一半是实话,饿死倒不至于,但她回去会被老妈剥一层皮倒是事实。
这下江歌洋有点儿愧疚了,他虽然知道她有夸大的嫌疑,但文件确实是被他撕拦的,这点他不能反驳。
于浅乐看着江歌洋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虚了,不由心中暗笑,这家伙还真是好骗。又看看江东望,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让她心中莫名地紧张,他用这种眼前看着她干嘛。“江董事长长,你可得为我作主,你儿子都承认了,可不能赖帐哦。”
点点头,江东望看着心虚的儿子,又看着生气勃勃的于浅乐,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接下来,你再说一下,我儿子怎么聚众打人?”他真是服了这个小姑娘瞎扯的功夫,虽是瞎扯但要有根有据,让人信服这一点就属于是大师级的人物了。
于浅乐嘟着小嘴,说:“这可是明摆的事,还用我说吗?”然后指着几个保安,说:“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刚才还死死的抓着我呢,要不是你的命令,他们还不会放手呢。”
这下江歌洋可不依了,“明明就是你先动手打人的。这可是有人证的。”他倒要看看这样明摆的事她居然还能把它说的圆?
于浅乐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你不抢我的钱,毀我的财路,我也不会动手的,我这叫自卫你懂不懂?”
什么?他又几时抢她的钱了?江歌洋真是有种无力感,发现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表。众保安也点点头,在心中说这女孩子的瞎扯功夫真是到家了。
但于浅乐就是于浅乐,就算是明摆着的事实,但在她口中说出来就是道理。
“江董事长,按照贵公司的规定,如果录用一分很有价值属于分司机密的企划书,要付多少报酬?”
怎么又扯到这个头上来了?但江东望还是照实回答:“最低的两万,最高的有十万左右。”
于浅乐点点头,说:“与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不错,我妈妈的这分企划不说多了,少说也可以值五万到十万左右吧,江歌洋抢了它,这不是抢钱是什么?我当然要抢回来了。他又把它撕了,当然毁我的财富了。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
天,有这样的逻辑吗?所有人都目登口呆地看着于浅乐,不得不佩服她的口才。
可是,“你以为你母亲的就一定能录用吗?这还是个未知数。”江东望不客气地发难。
于浅乐自信地答道:“不可能,我老妈做的企划书,至今已有十一年的历史了,它的录用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但是,自从有本天才在旁指点以后,录用率已经高过百分之一百。所以我可以明确的,自信的告诉你,没有录用我们做的企划书,不是我们的能力不行,而是贵公司有眼无珠,那是你们的损失。”
这女孩好大的口气!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气。
江歌洋也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拜托,你要吹牛到别处去吹,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吹牛啊?”
江东望也不信,就算她很聪明,但她才多大,“小姑娘,吹牛是可以,但可别吹过头了。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儿子对你有任何不敬之处,我会好好教育他的,至于你的损失嘛,我开张支票给你,就算是做你的陪偿吧。”说着掏出支票和笔,准备写个数目不小的支票给于浅乐。
于浅乐一把扯掉江东望手中的支票,不屑地说:“你们太小看我的,你们以为用钱就可以打发我和我母亲的一个多月的心血吗?”
“那你要怎样?”江歌洋又跳起来问,他父亲是要教训她了,并且也会陪尝她的损失,她还还想怎样?
“钱是小事,你们这样对待我们母女的心血,就是不应该!”
“那你到底要怎样?”江歌洋也火了,她真是不知好歹,贪心不足,心中的一点愧疚也没了。
于浅乐也火大了,冷声道:“我不想怎样,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会接江氏企业的任何案子了,哼!”说完甩甩头,捡起一旁的书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江氏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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