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顺利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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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我俩个靠在一起睡着了。
突然被什么东西惊醒。
顺着柴房的缝隙看出去,外面松明熠熠。
心中暗叫一声糟糕。都搜到这里来了!怎么大动作恐怕难逃。
推醒娃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一起找可以逃跑的地方。
柴房很破旧。堆着成堆的柴草。门外是不明身份的搜寻者。门里是一个受伤一个体弱。冲出去?不可能。躲着?早晚被搜到。怎么办?
正抓耳挠腮的想办法,就撇见娃娃手里举着一把匕首。
这小子那里找来的匕首!?还有!他那是什么表情!想干吗!冲出去!找死呀!
不敢出声,借着外面的火光对着他竖起拳头。
小子!你自杀是你的事!可你牵连上我就是我的事了!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先扁死你!
虽然不敢出声,可是我的眼睛充分表达出我的意思。这不,娃娃已经放下匕首了。一脸沮丧
摸摸他的头!轻轻拿过匕首。这种凶器还是放在我身边比较好!至少我不会在背后给人一刀。
小破柴房,三面都有人。只有一面现在没有透进亮光。也不知道有没有埋伏。现在只有闯闯看了。
匕首很锋利。木屋很腐朽。入手如刀切豆腐。很快就挖了一个洞。伸头看了一下。难怪每人在这面。一个大化粪池。要我我也不在这站着。熏死人了。
退回来,推推娃娃,让他赶紧出去。我在后面还要把洞堵上。不然还没跑两步就被逮住那就划不来了。
用柴草隐藏掉地上的痕迹。拿起拆下来的木板遮住洞口。出来以后在扳倒填满杂物的水桶堵住。清除一切痕迹。溜!
一路爬,钻,躲,闪,藏。遮遮掩掩到了城门边。大门紧闭。怎么办?
虽然小心,可是还是留下痕迹。后面的人不就就可能追上来。现在又出不去。怎么办?
“娃娃!有什么办法吗?”
娃娃累的够戗。不停的喘着粗气摇头。也是!一个习惯了武功的人突然没有了武功体力连一般人都不如。他手臂还有伤。怎么办?景榕!赶紧想办法!
袖子被人拽了拽。是娃娃。他指了指城脚下的乞丐堆。
好主意!在地上抓起两把泥就抹到了我俩脸脖子衣服头发上。头发上面随手插几根草屑,衣服在滚打摸爬中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脱了袜子,光脚在路边泥坑中踩踩,遮住原来的肤色。一猫腰,就混到了乞丐堆里。
还没等我们喘口气,就看到一队人马冲这边来。
隐在人堆中小心看。这么大的动静还没人来阻止!官匪勾结呀!黑暗呀!**呀!
正感叹着,就听娃娃哼了一声。回头看!他看起来很生气。
偷偷的问他。
“怎么了?让你气成这样?”
“哼!闹的这么大,也没见谁出面制止。这肯定有什么内幕。”
“不气不气!气坏了自己划不来的。知道是官匪勾结就好。现在先逃了再说。”
“怎么逃!我们已经被堵在这里了。”
“等着。要是没被发现最好。”
“发现了呢?”
“等发现了再说。”
……
人马到了。
不怕味道的挨个看着乞丐。还拿画像比对。我俩对看一眼。恐怕躲不过去了。
来了来了。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娃娃的手。
屏住呼吸。希望我们的装扮能混过去。
低着头。在地上慢慢的蹭。
“把头抬起来。”
我全身颤栗,做中风状,抬起头。
来人眼神锐利。一直盯着我。
“不是!下一个。”
还不能放松。
慢慢挪到另一堆乞丐里。从眼角偷看娃娃。
聪明。装白痴。连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过关。
看着人马搜完乞丐转身去搜其地方。我和娃娃继续窝在城脚。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娃娃在我耳边小声问。
我没吭声。
“看来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娃娃在一旁自言自语。而我心神纷乱。
刚刚带队搜查的是徐锦虎。他怎么会在这里?管仲文也来了吗?他们是来找娃娃的吗?解救?篡位?谋反?还是帮助?
云云说的管仲文实在沉重。很难知道他想法。不管怎样。先躲起来再说吧。不知道云云怎么样!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这地方真邪。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分开了。这还没一天就已经开始想你了。唉!娃娃那里先不诉他好了。身处麻烦中,谁都不可信。先当小人好了。
打定主意,静静的等待天亮。出城。
城外,土道,马车。
我和娃娃坐在破烂的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向北走。
半路上好不容易遇到一辆马车。连忙拦住,编了个路遇劫匪,父母双亡的悲惨身世博得同情而坐上马车。
赶车的大叔带我们到了一个迷你小镇。
真的很迷你。整个镇只有一个客栈,一间杂货店,一家药铺,一户大户人家。
大叔带我们到了大户人家。他是这家的长工。
本来不想跟他来。因为前车之鉴还没有忘。可是娃娃竟然在半路发起烧来。身无分文,无处容身的情况下只好冒险了。

把娃娃安顿在后院,我跟着大叔到了前面见老爷。
被老爷审视很久,我成了这个小镇大户人家的小厮。
打扫的空隙,我去看了一眼娃娃。还是很热。旁边有一盆水和一条毛巾。
拧了条毛巾搭在他额头。这地方没医没药的。只有土法降温。
看着他烧的起泡的嘴唇。十七岁。我十五六的时候在干吗。
上学,看小说,做白日梦,谈幼稚的恋爱,在放学路上谈论明星偶像。
他十七岁。
阴谋,诡计,争夺,算计,磨练,痛苦,失落,无奈。
十七岁和十七岁有这么大的差别。
我是该同情你还是该怨你拖我下水?
算了!怎么着你也比我小。还这么可怜的。放过你好了。
不能在他身边呆太久,赶忙又跑去扫院子。傍晚,从厨房讨来一盆热水给娃娃擦身降温。听他哼哼唧唧梦话连翩。哄他平复放松安然入梦。闹到了半夜,总算娃娃的温度降了下来。
看着吉娃娃,想着他的梦话,我不由得感叹。
皇子真不是人当的。
第二天,娃娃总算醒来。我揉着趴的僵硬的脖子告诉他。现在咱们是小厮了。说话做事什么的都要注意点。
看着娃娃的眼睛。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还没反应。不会吧!
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嫩嫩的,好好捏。再捏一下。
啪!一下打掉我正作乱的手。
娃娃瞪我一眼。
“当我是面团那!不停的捏。”
“有反应嘛。还以为你烧傻了呢。”
“谁都跟你一样没脑子呀!”
“是呀!那是那个有脑子的还要没脑子的照顾呀!”
“你!那是谁害的!要不是我手受伤,根本不用你!”
“是是是!你的胳膊是我害的!可是就算你的胳膊没事,就你现在一没武功二没铜子三又有个臭脾气的你怎么过下去?”
“你你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落到这种地步?你根本就是个倒霉鬼!谁跟你在一起谁倒霉!”
一闷棍打在头上!真的是谁跟我在一起谁倒霉吗?那云云不是惨了?
恨恨的瞪他一眼。
“能起来了就跟我过来。”
一起来到柴房。今天的任务是劈柴。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斧头沉的像石头。劈柴?没劈到自己就算不错的了。
轻轻的将斧头刃放在木柴上。随手拿起块石头。
我敲敲敲!我就不信你个烂劈柴还敲不开了。
在一旁大树后面躲避飞斧的娃娃看着我的动作,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劈柴是要把斧头抡起来劈的。用的是腰力。你到底会不会?”
只听声音不见人。躲的真严实。
“你认为我有腰力吗?”
一直眼睛露出来,上下扫描。结果就是两个字——没有。很弱——这两个字副送。气的我嘴都快歪了。
“别在后面躲着了。就我这水平劈不着你的。”
树后探出一个脑袋。思量了片刻。出来,挑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坐下。一脸谨慎的看着我。
我继续敲斧头。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啊!你在问我吗?”
我停下已经有点酸的胳膊抬头看娃娃。
“废话。这里只有你和我,不问你问谁呀?”
“为什么这样问我?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有的可能连本人都不清楚。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怎么可能回答你呢?”
娃娃的脸刷的就黑下来。
“不想说就不说。乱找什么借口!”
扔掉已经卡死在劈柴里的斧头,一**坐在了娃娃身边。
“我告诉你!你敢信吗?”
娃娃斜眼看我。
“看你说的是什么。”
不出声,看着他。看得他坐立不安。我微微一笑。
“你的弟弟——辛梓晏已经死了。死在西钺城管仲文的刑房里。”
这话一出,像炸雷一般。娃娃张着嘴出不了声。
好容易找回声音,他也结巴起来。
“不……不可……可能!你……他……他……死了……那……那……那你……你是谁?”
“呵呵。表结巴。我叫余景榕。我告诉你的就是我的真名哦。我当年死于意外。一直做鬼。当了有五年。本来舒舒服服的。结果倒霉的遇到一个恶灵,然后意外的附身到刚死了的辛梓晏身上。哎呀!眼睛别瞪那么大!醒来就发现这个身体,就是你现在看到这个。不但被虐的很凄惨,而且还有很多缠不清的复杂关系。虽然很痛,觉得很麻烦。但是我不在是飘来荡去的鬼了。我的性格又不允许我自杀。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接受好了。而这些伤痛和复杂关系就当是我用了辛梓晏身体所要付出的代价。辛梓晏将是余景榕。一句话。我的情况也就是你这里说的——借尸移魂。”
停下来,喘口气。转身继续敲斧头。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我上辈子还是个女鬼呢!”
咕咚!身后的娃娃受不了刺激平瘫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回头看着已经傻到无以复加的娃娃。我心里笑。傻了吧?说真话不容易,听真话更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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