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初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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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住手喊出。五个人果真立刻停住手。只可怜我因为喊的太用力,引得一通狂咳。头埋在岩烈臂膀中,胸口窒涩,浓浓的腥味直扑鼻端。好不容易止住咳,入目猩红刺眼,尽是咳出的鲜血。眼前一黑,一下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就看好几张老人脸围在我旁边。见我醒来,一个个乐得跟中乐500万一样。
其中一个带绿帽子得老汉按着我得手腕,表情肃穆。半晌,他松开手,眼睛含着泪花,声音沙哑:“少主,您受苦了。是老奴们照顾不周呀。”说完还用袖子擦擦眼睛。
菊花脸轻手轻脚扶我起来。我看见管仲文他们三个正坐在旁边得椅子上。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郦苍云开口了。
“四老,你们少主已经在这儿了,可以把解药交出来了吧。”
四老一听,叽哩呱啦的又吵嚷起来。我听的如同魔音传脑引起脑侧微微的发疼。努力忍耐想等他们吵完再开口,他们却越吵声越大。在忍无可忍之下我低喉一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刷!世界终于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惊异的目光看我。看得我怒火中烧。
“吵什么吵!几个大男人比女人还聒噪!舌头长得没地方搁了!一把年纪学人家撒泼扯皮。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脑子不是豆腐渣。都给我坐一边去。”
四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老头乖乖的坐在一旁。
我抬头看向管仲文。
“你要解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管仲文眼神锐利,盯着我的眼睛。要是一般人早已经避开这样的眼神。可我毕竟不是一般人。
“你们说,我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们又是干什么的?他要什么解药?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我转头问四老。
四老面面相觑,哼哼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看。汗珠顺着四老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淌。
鱼尾纹哼哼唧唧地开口。
“少主您又忘了吗?您是苍门少主呀。是老夫人的外孙,是主子的儿子,是我们的……”
“停!”我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说重点!”
鱼尾纹真是训练有素,说话不带换气也不加停顿。
“您是苍门少主我们是苍门四老他是钺成庄主人管仲文您因为一些事情而陷落在此地他要的是必然的解药。”
听完鱼尾纹的话,我没吭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你们有必然的解药,那滩涂的有吗?”
绿帽子告诉我:“瘫涂是郦苍云所制,解药在管仲文手里。”
我又看管仲文。
“必然换瘫涂。”
管仲文冷冷一笑。“中瘫涂者,三日后无解。”
我微微一笑。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我都中了必然可到现在还没死。凭你想解必然之毒,凭你比我想活下去。”
管仲文眼中闪过激赏。
“要是我说没有呢?”
我笑的更开心。
“没有?没有了大家一拍两散一起完蛋。”
“哈,不愧是苍门少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好!就用必然换瘫涂。可是你刺杀本主的事又要怎么算?”

我翻他一个白眼
“怎么算?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德行是你造成的。我还没叫你赔我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未来生活补偿费!我都不跟你算了你还算什么算。一个大男人,老大这么小气!”
管仲文没吭声。我们两个人互相对看。半晌,他笑了出来。
“我相信你确实真的什么都忘了。好。我就不跟你算了。交出必然的解药,之前之事就一笔勾销。”
我看着他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阴冷,嘲讽,刺探。而是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扑通一下,好像瞬间失重。我这是怎么了。
将刚才的感觉抛在脑后。挂上一脸奸商表情。
“先把瘫涂的解药给我。不然没有必然。”
郦苍云在旁边插花:“要是你解毒之后跑了呢?”
给郦苍云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
“要是能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状况了。”
“二弟,把解药给他。”还是管仲文大气。
拿到解药,让四老看过确定无误。四老也把必然的解药给了管仲文。看天色也晚了。正准备各自找地方吃药解毒,有人来敲门。
“进来。”
一个下人进来禀报:“启禀主人。苍门的手下正在院子里搭帐篷。看样子是打算在前院过夜。徐阁主正在制止。派小的来看主人要如何处置。”
管仲文和郦苍云都以惊异的表情看向我,而我则诧异的看向四老。四张老脸上泛起红波。
山羊胡尴尬的解释道:“少主,咱们这回出来的人太多,费用又有限,只好都背着帐篷。”
这里的门派都混的这么惨吗?出门背帐篷!!我竟然还是这穷的叮当的什么门的少主!有没有搞错!忍住不翻白眼。向管仲文陪着笑脸
“管……。”的ae
剩下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实在太丢人了。好在这管仲文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吩咐下去:“你领他们去翼园休息。”
连忙道谢,也让山羊胡子跟着一起去,省得出什么乱子。
好容易乱哄哄的一天结束。大家各回各处。剩下的三老也跟着我一起住在小院。
喝水吃药,还好没什么麻痒痛酸的感觉。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的回来。心里那个乐呀。看来我真有当奸商的潜质。呵呵呵呵……。
正暗自开心,突然瞟到三老盯着我看。咳嗽两下,巍然正坐。努力装出悲伤自怜的表情。天知道我的脸现在怎么个扭曲法。
“三位,你们也看到我现在的状况了。不止身受重伤,而且还伤到头。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看三位好像认识我。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拜托了”
三老听到这话,眼泪滴溜滴溜地在眼睛里转。六只手一齐上来抓住我。说话已经鼻子不通气了。
“少主不要难过。少主一定会好起,一定会想起来的。”
“那我要是一直都想不起来呢?”抽抽鼻子继续装可怜。
“少主想知道什么?老奴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少主。一定知无不言。”
话音未止,就看三个老头抱着一个孱弱少年号啕大哭。少年皱褶眉头,翻者白眼,脸皮呈严重扭曲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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