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生存(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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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住许多时日。
那天连明出去挑水,刚走到半道上扔了挑子跑回来,手舞足蹈大嚷道:“公子,下雨啦,下雨啦!”赵远正在抄书,头也不回道:“体面!”连明顿时庄重起来,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旱乃发生,随风潜入地,入地细无声……”赵远停了笔,却高兴不起来,他知道明年的一场大旱正在进行时,这雨是下不几场了。他叹口气,在屋里踱着,皱眉苦思。
连明讨了个无趣,却不敢有丝毫怨怼之心。他早已把赵远当作了“神”——懂得那么多知识,还做出了那么神奇的盒子!在连明看来老子孔子庄子孟子墨子韩非子算盘珠子……所有的“子”加起来也比不上眼前的“公子”!而“公子”虚怀若谷,把这些“子”——算盘珠子除外——敬若神明,每当他对以上的“子”——算盘珠子除外——有所微言时,马上会招致训斥——不敬,不学,不忠,不孝……并罚他蹲一个时辰马步!可怜的连明蹲到**坐到地上时也想不明白:这跟“不孝”有什么联系?
咳,咳,且说这天气越来越热,直像是天上下了一把火。赵远的内功渐渐深厚自是不怕,每日里宽袍大袖裹得严严实实。而连明内功虽有些火候,远不能与“公子”比肩,赵远却蛮不讲理,说这等“凉快”天气出汗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肾虚,一是心不静。你到肾虚的年龄了吗?没有!所以是你心不静!
一天,实在热得受不了,再如何心静也不能自然凉。连明脱了外衣脱内衣,脱了内衣还要脱短裤——忽然发现赵远严厉的眼神,连忙又都穿上了。即使如此,仍被扣上“不修边幅”、“侮辱斯文”的帽子,“公子”很生气,后果更严重——两个时辰马步!
唉,连明此时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海水是他可以抄书学习,而学习是他最快乐的事情。火焰是两条腿一个劲哆嗦,却不敢丝毫放松——赵远就在旁边练着太极拳,潇洒写意,悠哉游哉,但连明的**一沉,小尾巴就挨上一脚,痛彻心肺……
说来也怪,挨了许多脚之后,渐渐的汗也出得少了,后来竟然无汗了,连明迷迷糊糊中心里狂喜:我的武功大成啦!想到此时,竟激动得晕了过去。赵远听得“咕咚”一声,连忙上前查看,却是脱水严重昏倒了!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连明救醒,他也内力透支过度,汗下如雨,摇摇晃晃站起身,转得几圈也倒了——唉,顶住,顶住,暑热无孔不入!
后来连明在回忆录中描述道:就在那水深火热、痛并快乐着的岁月中,我成长起来……
虽然赵远一贯高高在上、说一不二、毫无民主,有时也会礼贤下士到“不耻下问”的地步。一日他请教连明关于**位的几个问题,连明以为他考教自己武功,一一答了。哪知口试完了还要笔试,竟让他把关于**位的知识都写下来,连明不敢怠慢,赶紧照做——唉,他如何识得这人心险诈……
两天后,连明在收拾桌子准备开饭时,赵远施施然走来,冷不防一指头戳到他麻**上,连明“咕咚”栽倒在地,赵远连忙扶起道:“对不住,用力大了,再来——”沉吟一阵,又道:“怎么解**来着?”连明浑身麻木,张不得嘴,只有两个眼珠骨碌碌转来转去。赵远见他不说话,醒悟过来,想了想,又一指头戳在他痒**上,可怜连明又麻又痒,如万蚁攒心,脸涨得通红。赵远暗道坏了,忙把他靠墙放了,转身去查连明的作业,半天后才给他解了**。连明浑身软得没一丝力气,挣扎着坐到椅子上,心里是五味杂陈……暗道这武林“宗师”竟连点**这粗浅法门都不懂,不知是何缘故?

这也是赵远逮着了——点**功夫正是沧州的独门绝技,此地好武成风,不知谁传了出来,结果上至耄耋老叟,下至无知小儿,常用指头戳来戳去,在连明看来自是平常至极之事,外地武林却为此抢破了头,死伤无数……连明才见了多少世面,如何知道这些?
恢复过来,连明画了许多小人,详而细之,细而详之地解说,只求赵远以后拿自己做试验成功率高些——打是打不过,跑也跑不过,防更不胜防,哪天赵远不知轻重点到自己死**上,得,挂了!谁也没学过解死**的功夫……不过连明也不是毫无收获,他从自己的“身”得体会上悟到了逼供法门,后来倒是屡试不爽。
从此赵远光明正大的以锻炼反应为名,对连明实施了“残酷迫害”,连明开始时尚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后来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没了安全感——这换谁能不着急上火?俗话说:当被**不能反抗时只能……咳,错了,不想享受时只能反抗!唉,可怜连明一个花季弱少年,反抗的手段也是极消极的——满院子乱窜……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这一大一小抄书累了就在院子里赛跑,偶尔,小白也会凑凑热闹,值得一提的是,肇事者对受害者的轻功长进还是给予了肯定的、客观的评价,绰号从草上飞到陆地飞腾再到踏月追星,说明赵远为提高连明的武功修为多么的煞费苦心……
我们知道,抄书是笨人的学习法宝,何况这两个“聪明人”,不说连明如饥似渴,只是赵远也觉得自己大有长进,那书法更是练得炉火纯青,若是拿出去卖钱,很可能造成“东京纸贵”……有人问了,左思写了《三都赋》一时洛阳纸贵的,但那是书,要传抄才大量用纸,怎么赵远写几幅作品就能造成纸贵呢?对啊,是啊,你说的没错……那个你把作品挂起来,大家都去临摹,纸的需求量不就上去了吗?笨!
俗话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赵远好不容易逮着一次为人师表的机会,自是张狂卖弄,只是让连明崇拜得恨不能马上投胎做女人……咳,又扯,咳!
这一章写的很不满意,有凑字数的嫌疑,而且语言粗鄙,不堪入目,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家原谅,后边情节展开,可能会精彩些吧?呵呵
另,我觉得这种语言风格很难处理情绪,想改变一下,不知诸位有什么好的建议?欢迎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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