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夜袭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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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未民初曾有这么一句话广为流传,“无湘不成军由此可见当时湘军战斗力的强胜。刘光才字华轩乃是清未名将,湘军后期的代表人物之一。
他奉旨由江宁率所部忠毅军取道山东、河北,急返山西,加强防务。当到达栾城县时,接到‘湘晋各军,驻防井陉一带,以固晋东门户’的命令。于是日夜兼程,直奔井陉。
刘元昊听说井陉已有防军,立刻将娘子关仓库里的军资调发给陷阵营。发军资的时候刘元昊对他们吼道:“本将信任你们,发给你们枪枝弹药,但你们也别丢了本将的脸;不会让你们去当洋鬼子的炮灰,但你们也得当出个燕赵大地上爷们的样子出来,要是将贪生怕死,你们身后的督战队可不会放过你们。好好跟着本将混,说不定这一战下来,你们会向锐鹰营的战士们享受一样的容光和待遇!”
刘元昊没有时间多关注陷阵营的事情,有锐鹰营夹着也闹不出什么大事的事情。整队后便出娘子关向井径出发。刘光才这时也接到消息,有一支队伍向他这边增援过来。锐鹰营分出一些马给陷阵营,所以行军速度很快。不会骑马没关系,绑在马上不掉下来就成。
刘光才远远的看到一队整齐的骑兵奔驰过来,他的晋军当中也有有少骑兵编制,但还没有这么高素质的骑兵。面上神色有些吃惊。骑队到得近前注目一看,队伍最前面是一匹白马,上骑一员身着黑色新式军装的小将。心中一动,莫非——!
眨眼之刘元昊的骑兵便来到近前,刘元昊飞身下马,抱拳道,锐鹰营指挥官刘元昊,见过督统大人。
“哼”,刘光才身后一个黑大个,见刘元昊年纪轻轻见了上官也不行礼,有些气氛。刘元昊笑了一下也不介意,他记得眼前这位身材精瘦的老人,把八国联军在此地揍了个鼻青脸肿。
刘光才回头瞪了眼黑大个,“罗军校,不得无礼。元昊身兼钦差之职,有权节制我等军务。又有御赐黄马褂怎可向老夫行礼。”黑大个缩了下脖子小声嘀咕:“他才多大啊,怎么当上钦差了,还节制我们!”刘光才很纵容这个黑大个,听他嘀咕也不在意。
刘元昊笑了一下:“刘老将军,转战千里晚辈佩服。大战当前,不如先商量一下对敌之策。”
“正和老夫之意,请!”
这老头也够会倚老卖老地,就这脾气能混上这么大的官也真是不容易。刘元昊心里也暗自嘀咕!
进到井径县城此时已如一座大军营,四处都乱哄哄地。来到县衙大堂,刘光才让人抬出准备好的地图说道:“元昊请看,这是晋湘军队的布防情况,我部大营驻扎在微水镇东天门一带。并在岩峰、马村、段庄、石门、青石岭、自塔坡割髭岭、珍珠岭、后掌、东方岭等处,据险设防。
据探马回报,洋人联军来此主要是法、德联军。一路石家庄来此,一路从保定来此。两路敌军并没有合兵一处,反到分开行军。德军从保定出发,人数大概在一万三千人左右,法军大概有六千多人,合在一起有两万多人,这和我军人数相当。”
刘元昊看了看地图又想了一会:“老将军元昊说话直接,不当之处还请见谅。虽然我军数量和法德两军人数相当,可是我们多点布防,而法德军队攻击却是集中于一点。但我们却据守险关,防守人数虽少却凭地利,弥补了两军之间的差距。而且法德两军互有矛盾,不能合兵一处。而且远来之师,士气疲惫,不足为据。但我军战略意图只是防守于此,如何能取胜。最好的结果便是平手而已!
我锐鹰营上下皆为骑军,马步战皆通,尤善夜战。元昊打算趁联军立足未稳之际,深夜袭营;打掉洋鬼子的锐气。”
说完刘元昊眼睛如雄鹰盯住猎物一般的目光看着刘光才。刘光才到似不受影响,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哈哈,果然是少年英雄,大有胆略。老夫佩服的很,只是老夫麾下的晋湘两军受命于朝庭防守旨意,不敢妄动。到是元昊身为钦差,不受朝命制约!”
“也好,元昊便来到这个先锋官,杀一下洋鬼子的锐气,不然这群黄毛牲口还真以为我华夏无人。”
看着刘元昊大步走出县衙,黑大个来到刘光才身旁:“老叔,这小子狂得狠啊,到底什么来头?”
“来头很大,不是老夫能得罪得起地。这次圣上、太后西狩,人家可是立了救驾第一功。太后眼里正红的红人,前年在颐和园称他为大清朝的冠军候,这次更是封他为,正三品官,颐和园一等侍卫、奉国将军、轻车都尉!以他的年纪,可谓是史无前例。

他老子是从一品盛京将军,刘宏裕;钦差大臣,节制东北三省军务。老师又是前任盛京将军依克唐阿。从辈份上来论他和老夫还是平辈。你说他有没有头!”
这时刘光才身边一个夫子模样的老者说道:“罗健,可不要小看这刘元昊,他现在也就十多岁,但在关东可是早有勇名。外号‘小霸王’,七岁便能降伏猛虎,训服大雕,九岁能举起奉天慈恩寺四百八十斤的大鼎。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那边的土匪都忌讳提他的名字。手下的锐鹰营虽然只有三千人,却是强军中的强军。那边甚至有人传说他是玉帝转世。”说话的是刘光才的师爷钱茂才,字逸云。
“逸云兄你是如何了解这小儿的事情?”刘光才问道。
“华轩兄,这些是在江宁时,听一位从东北回来的老友说起的,不过也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那会当真。今日一见此子果然非池中之物,一个东北让这父子经营的风雨不透,硬是挤走了皇带子身份的盛京将军增祺。”
刘光才想了想:“逸云兄,如此说来,这刘元昊偷袭洋鬼子大营真能成功。”
“不离十,我猜他最先下手的对象便是法国人。”
“不错,柿子要先捡软得捏,法国陆军虽然自称是世界第一强军,但那是他们很久以前的荣耀了。早就被德国人打得掏钱认输。而且他们只有六千多人,都是步兵,而且其中还有炮兵,辎重兵。这样算下来他们的战斗人员顶多有四千人!便是正面进攻我们锐鹰菅也是不惧他们。
我现在来布置夜袭作战方案,法国人所扎营寨为正方形,没有围拦和牢固的防御性措失,只是在营地周围挖了些战壕。警惕性还凑和,设有明哨和游动哨,目前没有发现暗哨。其中炮营的和辎重营在营地中间。每个帐蓬大约可以住下十二个人。这样的话每个帐蓬里要扔两枚卵式手榴弹。
法军营区半径约为四百米,步兵直线冲锋的话要五十八秒的时间,骑兵冲锋的话可在四十秒之内。我们从南北两边同时进攻,首先我们侦察连要潜伏进法军营地,解决掉明哨,然后负责清理流动哨。
接着一连,二连、三连、四连、五连、六连、七连,迅速从北门向营区内冲击进去,八连到十四连从南门攻入。各连要迅速散开,攻击各自区域内的营帐。骑兵一二三连从北门突入,占领法军营地合心区域。辎重和火炮是我们最需要地,如果出现意外可自行消毁。
陷阵营你们任务是,守在敌营三百米以外,一旦有法国鬼子突出来,能抓俘虏就抓,要是有反抗的,取下人头便是。太后的悬赏令在我这仍然有效,一个人头五十两白银。骑兵四连五连以及董林的督战队会配合你们。
这次战头时间不得超过一个半小时,各连要注意突击的速度和节奏,不是越快越好,散开后要以班排为做战单位。一量遇到法军的强烈抵抗,要注意相互间的配合。要尽量发挥手榴弹的作用。向营帐中投扔时要两枚一起使用,避免暴炸产生死角。雷击炮作为新武器,尽量不在这次作战中使用。”
这时刘元昊身后的佟城军说道:“司令怎么没有我们警卫队的任务。”
“现在教导队不在,你们卫队和十五连将作为预备队使用,要随时做好支援准备。一旦战事超过两个小时,德军的骑兵很可能会追赶过来,你们要作好阻击战的准备。现在大家对下表,明日零晨四时一刻对敌营发动攻击。”
刘元昊布置下做战任务,锐鹰营进入战时戒严,除特殊任务,任何人不许进出营地,入夜的时候,锐鹰营悄悄出到城外向法军营地接近。
不得不说法军的确很狂,营地内灯火通明。把各处哨位和营区情况照得一目了然!
这时侦察连副连长,薛垂光来到刘元昊身边,低声道:“司令,我们侦察连已经确认过了,法军没有任何防备。明哨戒备很低,从出入营地小解的法军来看,衣着都很少,走路脚跟不稳,判断是睡觉刚刚醒来。”
“好,继续保持侦察。注意不要暴露!”
“喏,司令员!”
薛垂光刚走,又来了一位“战斗值班员,四连长邢至刚向司令员报告,各连已经潜伏到预定集结地点。现正在以各连为单位进入战斗地点!五十分种后将全部进入到战斗地点,准备对敌营发起攻击。请您指示!”
“在预定时间,向预定目标发起攻击。邢至刚!”
“到!”
“这次袭营作战由你来担任前敌指挥。”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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