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齐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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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原手一挥,说:“要杀,就需赶尽杀绝,千万不能纵虎归山,到时,只有让他们返回来报复。”周侗比较老成,他一声长啸,人已经离地而起,人如飞一样追上了官军,他迅速出手,把官兵一个个点在当地,他对随后跟来的任原和黑白双煞讲:“杀了他们毕竟不妥,人言,民不与官斗,他们好歹是代表朝廷的,一旦与他们为敌,任员外在太原城可就不好混了,让员外步入江混,那也不是十分妥当的事情,还是以大化小,以小化了吧,他少了一只眼是吧,给他点钱,让他从此不记此仇为妙,另外的人,再一一与他们点钱,封了他们的口,教他们把此事到此为止。”任原想想,说:“那就依老前辈的,任某有点冲动了,险些犯下大错,倒不是咱们的意思了,其实,各走各的路,不必惹此麻烦。”周侗便对时迁讲:“时英雄,你看呢。”时迁一笑,说:“时迁当然以老英雄的号令行事。”周侗便讲:“既然这样,那便按老夫的决定来行事吧,别坏了咱们的大事。”任原便讲:“赵掌柜,你回去取些银子过来,给每个兵多发上一些,让他们该干啥干啥去,别在此多生事非。”言罢,他走到路边,弯腰一抱株槐树,一使劲,桶粗般整株树便连根拨起,又往膝盖上一磕,只听喀嚓一声,一株树从中而折,他说:“哪个要是不服,形同此树。”周侗笑呵呵的过来,他用脚一挑那枝断木,就把树杆挑上天空,待树杆落地时,他轻轻的一托树杆,随手一丢,就把一截断木嗖的插在了地下,那树杆少说也在数米之外,却齐刷刷的没入地中,众官兵便吓得目瞪口呆。周侗又一纵,稳稳站在树杆前,只见他拿了两指捏了树杆,轻轻往起一提,恰好空中飞来一群麻雀,啾鸣着而来,出土的树杆纷纷碎开犹如万箭离弦般,一枝枝射向了空中的麻雀身上,只听啪达啪达的落地之声,一群鸟一只不剩的全都跌落在了地上,再看那碎了的细枝,皆都从鸟的头上直穿而过。他拍拍手,对众官兵讲:“老夫也没甚送你们的,只能是送大家一人一只烤麻雀了,众人愣愣的看,不知周侗如何来烤这麻雀,却见周侗拿手在死雀的上头来回拨转,那鸟就飞速的旋转起来,只一刻功夫,便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周侗说:“大家也不用争抢,一人一只。”说时,手一甩,便见众官兵的手上人人一只烤熟了的麻雀,正香味四溢,他呵呵一笑,说:“大家吃吧,别凉了,凉了肉就不好吃了。”众官兵忙把烤肉塞进了嘴内狼吞虎咽起来,周侗仰面哈哈一阵长笑,说道:“诸位,周某人从来不与任何人为难的,但也不愿别人与老夫为难,请大家看在老夫面上,能够枉开一面,拿了任员外的钱,略微包庇一下,如果谁要来与老夫挑衅,老夫可就不客气了。”只见他转身飞起一脚,路边恰有一块巨石,只听喀嚓一声巨响,偌大一块石头碎纷纷的落地,那碎石飞溅,雨一样的飘起来,看看无绪,却一粒粒的直射众官兵身上,只中一声声的叫,个个脖上线一样的贴了一圈,他说:“让大家带点印记,老夫与你们烤了半天雀肉,也没让你们掏点银子,但大家总不能白吃吧,但老夫又不是贪钱的人,你们便稍微吃点苦头,走吧。”众官兵听了这话,如得了赦令般,一个个转身便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周侗呵呵的笑笑,回头对任原讲:“让任员外破费了。”任原呵呵的笑:“哪里,哪里,任某该做的,钱留下了又干甚用,有钱便要花了,只可惜是付在这班子家伙身上,给了贫穷的老百姓才好了。”周侗讲:“一样一样,除了赵家皇帝和他那班子文丞武将,走狗爪牙,天底下都是贫民,与谁都一样。”任原忙讲:“任某领教了。”黑白双煞围了过来,冲周侗竖起了大拇指,讲:“老英雄真是好功夫,让我们开眼了。”周侗讲:“不敢不敢,略施小技,让大家见笑了,其实二老的功夫才厉害的很,是真人不露相的,只让周某一个人出风头。”时迁这时过来,向周侗讲:“时迁莽撞了,还望老英雄见谅。”周侗拍拍他的肩,呵呵长笑道:“后生可畏呀,好功夫。”时迁讲:“一般一般,在老英雄跟前,哪还敢提功夫,雕虫小技罢了,让老英雄见笑了。”周侗就讲:“谦虚谦虚,让二老说罢。”二老便讲:“时壮士果然是好功夫,周老英雄说得对,后生可畏,让我们另眼相看呢。”时迁便不好意思的笑,他说:“还望各位老前辈赐教呢。”二老便讲:“赐教不敢当,只能是切磋切磋,功夫是需要切磋的,相互交流交流,大家都可以提高。”时迁便讲:“二老真是谦虚,以时迁这点三脚猫功夫,实在不敢与二老切磋,徒惹人笑话了。”二老讲:“大家彼此彼此吧,也不用过分的贬低自己,而刻意抬高对方,这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要让人正确的认识自己嘛,这样,你才可以在江湖中发展,也才可以在江湖中立足。”时迁便笑,他说:“时某也不求发展了,只要能在江湖中混口饭吃便可以了,别的也不敢奢侈了。”二老向周侗笑,说:“现在的年轻人都谦虚的很,心中有老大的抱负,也不不往出讲,啥都藏在心里,是一个人谋呢,老夫我佩服的很。”周侗呵呵一笑:“人都讲后来者居上,这就是后来居上者,长江后浪呀,江湖将来是要让他们来撑掌的。”二老便讲:“咱们要向小辈们学习了。”周侗便冲时迁讲:“我们要向你学习了,你可要好好练了。”时迁便讲:“千万便向我学习,一向我学习,我在江湖上就没法混了,所有的武林高手都向我挑战了。”二老便乐:“那你向他们应战便得了。”时迁讲:“可不能应战,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谁想早死呀,我是不想死的,死了就什么福都享受不上了,我还是多活上几年吧,活着多好,我希望自己好好的活着。”周侗呵呵一乐:“活着好呀,人人都想好好活着,可是谁又能轻易好好活着呢,难呀。”

任府的管家是匆匆来了,他跑到任原跟前讲:“东家,京城的齐云社来了,由高俅带队,他是要与咱们的唐槐社比赛比赛。”任原皱皱眉头:“他们比赛,干吗这个时候来呀。”管家讲:“高太尉说来便来,一来就带了大队人马,说早听说唐槐社了,一定要切磋切磋。”任原讲:“你没和他说最近事较忙吗,哪有时间进行比赛,他这是与咱们添乱,就说我去外地去了。”管家讲:“高俅似乎知道了你的行踪,一定要让我把你找来,说要寻不来你,他可以叫了巡府派兵找你。”任原一笑:“好大的口气,敢讲这样的话,那让他派了兵找我吧,我还怕他找我,我一不当官,二朝廷也没亲戚为官,我还怕他了不成,不跟他们比赛。”管家就讲:“人家毕竟是官,东家为了生意上考虑,也要周旋一下。”任原看周侗,周侗便讲:“既然人家提出来了,那就和他比赛上一场,不能输了咱们的锐气。”任原沉思片刻,讲:“就依老英雄的。”任原讲:“那咱们回府吧。”众人点点头,一齐随了任原回府,时迁是对踢球比较感兴趣的,一路问这问那,任原便一一解答,并邀请时迁作为唐槐社的替补队员,时迁便很高兴,他说:“如果让我参加,一定发挥我的水平。”任原呵呵一笑,讲:“以你的功夫,一定能够出彩,绝对让齐云社滚回老家去。”黑白二老在一旁默默的听,待任原讲完了,才问:“任原呀,我们在太原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说过个唐槐社,你们是多久便成立这个社了的。”任原一笑:“已经有些年头了,主要是太原府附近一些习武的人,大家可以相互交流上一下,彼此提高自己的水平,习武之余,也踢踢球,活跃一下大家的业余生活。”二老很感兴趣的问:“咱们现在有多少人。”任原笑笑说:“大概有几百号人吧。”周侗便点点头:“有几百号人,那也算是个大社了,定能与青云社决出个高低来。”凤凰便围了任原讲:“我们三个能不能参加这次比赛。”任原讲:“凭了你们三个的功夫,可以加入社里,要踢就会踢出彩来。”邹娇娇讲:“我可是很喜欢这项运动的,我是一定要参加,任原外,你可是亲口说了让我们参加的,别到时不让我们加入。”任原哈哈一乐:“我说过了,让你们参加,我还会反悔,也不能够呀。”就听一个人讲:“任原外,我能不能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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