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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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这下火到了极点,但四处看,也没有个人,他是想不明白这个人藏在哪里,他只得对皇上呵呵的笑,并不停的讲:“皇上,这绝对是谗言,他在极力的挑拨离间咱们君臣的关系,你要相信高俅呀。”皇上抬头看,然后说:“高俅呀,这个人似乎了解你,几次三番要把你拉下马,你可得防着点了,弄不好你的小命就交待了。”高俅是脸色刷白,他也知道有人在暗算自己,但实在想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居心何在。就听皇上讲:“高俅呀,踢球比赛的日子眼看马上便到了,你也得精心准备上一下,争取把这次比赛赢了,这是一场关健的比赛,你踢的越好,朕的大事完成的便越顺利,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高俅斩钉截铁的说道:“皇上,你放心,如果这次比赛踢不好,我高俅提头来见皇上。”皇上便哈哈的笑:“你这态度倒是不错,问题是你的态度再好,也得由你的技术保证,如果你踢球的技术不行,你吹再大的牛,那都是虚的,朕是十分相信你的,但朕相信你也有个前提,那必须是你赢了这次的比赛,但你也知道,比赛还未开始,赢只是一种假设,朕是非常担心的。”高俅信誓旦旦的讲:“皇上你要完全相信我,十万分的相信我,只要我带着兄弟们冲锋陷阵,那就一定可以赢了这次比赛,等凯旋之时,皇上再为臣开庆功宴。”皇上说:“这没问题,肯定没问题,只要你踢好了球,什么宴都可以摆,朕是说到做到。”接着两人便同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低的犹如蚊子在叫。这时连皇上都不仅大惊失色了,他在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若有人轻而易举的便来到自己身边,而自己又没有发现,那自己的小命还会有吗,这次出来,他是选了禁军中的许多好手随行,目的便是要防范,但这多好手,居然并不能防住一个人,两人不禁纳闷,皇上便再次问:“高俅,这次出来,你真得就没得罪一个人,好好想想,别有所疏漏。”高俅就仔细的想了想,想过后,十分干脆的讲:“回皇上,一路真得谁也没有得罪。”皇上的脸色就变了,说:“那这人早就对咱们有仇了,他此次来,难道是为了复仇。”高俅想一想,对皇上讲:“那也倒未必,也没人会这样吧,他要报仇,哪会等到现在,他是早就行动了,他也不会忍耐到现在。”皇上转过头来盯着高俅问:“为什么。”高俅讲:“因为我有这样的预感。”皇上便白他一眼:“你有预感,等证实你这个预感后,朕的小命早没了,以后要用事实说话,别预感。”高俅沮丧的讲:“是,皇上,臣错了。”
任原在府中安排着他此次比赛的人马,他是生怕有所不当,从而输掉这场比赛,对于唐槐社来讲,这次比赛就是他们名扬江湖的大好时机,如果把这次机会抓好了他们唐槐社在江湖中的地位可谓坚如磐石了,是无论哪个小帮小教都不敢轻易向他们来挑衅的,有了这样的想法,任原就做全力的准备,到时,他要把这场比赛弄得漂漂亮亮,不能出现一丝的闪失,他把唐槐社所有的队员都接见了一遍,并对他们做出了承诺,只要打赢这场比赛,他一定重奖功臣,但如果谁要不尽力,输掉这次比赛,那么就一定按帮规处置,没有丝毫的犹豫,这样,所有的社员也是有着极大的压力,暗自下着功夫,生怕由自己的不慎,而与全社带来失败,此时的队员,个个磨拳擦掌,而任原则象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邹小星吃是在一旁观看,他与高俅以前是经常踢球的,此时便充当了教头,他对所有参赛队员都很严格,并分了两组,亲自加入其中赛球。邹宝宝、邹娇娇和凤凰是在一旁当着拉拉队员,她们极喜欢参加这样的比赛,人便显得非常活跃。周通和曹正是充当着替补队员,一旦哪一方输了,便上场亲自踢球,这样训练倒比比赛都精彩了。黑白双煞和同侗也会来看看,但他们并不对比赛进行任何的评价,任由邹小星吃去操练,任原是谦虚的想让老前辈们指教一下的,但老前辈只是呵呵一笑,对比赛不做丝毫的指导,这让任原十分焦急了,如果三位老前辈只指教那么一点点,他唐槐社的整体水平就会上一层台阶,但三倍老前辈并不关心似的,十分淡漠的看着他们比赛。邹小星吃倒是十分卖力的,把自己所有的招数都教了出来,他本是踢球高手,功夫自是非同一般,只要他一指教,而社员也领会了,那么,下一轮的比赛就十分的精彩。任原在一旁看着,就对邹小星吃佩服不已,如果让他指挥这支队伍,也不定能象邹小星吃这样的随心所欲,似乎每个队员对他敬畏如神般,任原在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要是邹小星吃万一吞并了自己的唐槐社,那么所有的队员就全会对他服服贴贴的了,他是不愿这种状况出现的,如果真这样,他任原在江湖上就栽个大跟头,再无翻身的机会。他带这个社,那也是费了老大心力的,但邹小星吃只几天的功夫,便把这个队伍修整的如他**来的一般,任原就对邹小星吃的能力万分的佩服,似乎江湖上还没有能出其左右的这么个人物,任原是十分惊讶的。

高俅带了齐云社也开始训练,别的队员对他还算言听计从,但四大金刚便不同了,他们不仅武功高,而且球技也高,相对于高俅,他们似乎更占优势,他们有充分的理由不听高俅,这样,高俅的心里便有了不满,恨不能把四人开除出界,但他的权力有限,除了皇上,这齐云社的人,他是一个也动不得,他有心但是没权也不行,皇上不给他这样的权力,可以讲齐云社的人马,那是皇上的精英,都是皇上从各支军队里挑出来的好手,甚至有的就是开科考取的武状员,他们的武功自是非同小可。皇上把这样的一群精英让他管理,那也可以看出是对他十分信任的,如果他擅自胡作非为,皇上一定要收拾他。高俅也有所顾忌,但顾忌归顾忌,球队还是要带的,这需要他的能力,如果连这么一支小小的队伍都带不了,他还如何去统领整个禁军,一支球队和一支禁军相比,那后者的份量更重。高俅便不敢掉以轻心,以他目前在朝中的地位,他还需要更进一步的巩固,这样,他必须在这场比赛上搞出大的成绩来,高俅这样想的时候,对手下也便不客气了许多,一旦他下了命令,不管这个命令多么荒唐,他都要求所有的队员无条件的执行,哪个胆敢不执行了,高俅便军法侍候,非打的他们心服口服。这就是高俅的作风,他是不鸣则已一鸣冲天。皇上乐的高俅带队去,他就有空来绘画,他出离京城的原因,有一半就是出来搞自己的绘画,在朝中琐事多,不能集中精力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出来便不同了,是自由的很,想多久画多久画,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也没有来管,也不需看别人的脸色,这对他而言,那就幸福的很了。朝中他是让蔡京管的,这个蔡京,是他十分信任的人,把朝中大小事务交与他,那是他很放心的,而高俅又能得心应手的把齐云社管好,他便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他是不大喜欢当皇帝的,但皇帝也有皇帝的便利,比如他可以借用皇帝的身分,从而让官吏为他把全天下的名画和奇花异草集中在他的手里,这是个天大的诱惑,对别人而言,这或许很荒谬,但对他而言,他是很实在的,能把全天下的名画集中起来,是许多画家梦寐以求的事,但他们没有做到,可他却做到了,他是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又意义重大,他于是感到十分的快乐,他认为,世上再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超过这件事情带给他的快乐了。他本来是要当个画家的,但阴差阳错的做了一个皇帝,对他来说,这是非常不幸的,但做了几天皇上,他又发现了当皇上的好处,那就是对他的绘画有所帮助了。他想,他得在绘画这件事情上干出天大的动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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