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深人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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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因为一个人寂寞了而用情人关系来羁绊住一个人来陪着你,那么无论是谁都可以,你又何必选我?我总有一天会回到魔界,届时你还是一个人的!而且我是背负任务而来的,也是一个人。时间可以培养出感情,我不想对任何人类产生感情,你还是趁早签下契约吧。我和你一样的。谁也不想得到后失去,那种感觉比现在会痛苦百倍。说什么负责,只是不想一个人罢了。”安吉瑞尔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类便明白了他们是同一类的人,唯一的区别是他还有仰慕的人梅琪斐德拉大人。“我们若是走得太近,伪装便会被识破的。”
伪装?对啊~~他们只是认识一天而已,可是认识前后的表现和心理就变得不一样,简直就象是撕破面具的小丑,将自己丑陋无比的灵魂抛诸于太阳下,清晰可见。
“你真正的模样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并不迷糊也不笨,你竟然将你自己也欺骗了,骗自己是一个又笨又蠢的恶魔。软弱可欺的模样总会惹来同情!你这个样子想必是要引起某一个人的关注吧?你也比我好不了哪里去!”法兰诺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里的痛苦的呐喊,这只恶魔狠狠地撕下了他精心维护的面具,将他的已经结疤的伤痕再次揭开,他很恨,恨这个恶魔!“你想回去见那个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即使我痛苦万分,也会让你陪着我一起享受的。”
“你疯了!我不会让你再威胁我的。我是安吉瑞尔,不是魔界那个任谁都可以欺凌的安吉瑞尔。”看着法兰诺得意疯狂的神情,安吉瑞尔打算撕破脸皮,拼得你死我活。
“你忘了,你可是与我签下契约的,你是我的仆人!”法兰诺的眼神异常锐利,就象一匹凶恶的野狼的嗜血眼睛。“我可不会输给你!你乖乖地做我的仆人吧!你认输吧!”
安吉瑞尔脸色先是一白,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大笑了起来,眼泪也顺着眼窝滑出落到鲜红的地毯上。“我还没有输!我至少还有一点赢过你!”安吉瑞尔眼中带着笑,一派安然的望着法兰诺。
“我不信!”法兰诺当然不会相信安吉瑞尔的论断,他算无遗策,安吉瑞尔答应做他的仆人,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数?“你想毁掉契约?”
“不!我根本不能反抗契约的束缚。所以你要我做你的情人我依然不能违背你的命令,可是我最大的优势是”安吉瑞尔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他有意隐瞒。
法兰诺眯着眼,狭细的眼缝看起来非常危险。他可以命令安吉瑞尔说出来的,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这样游戏才会有趣!
“主人,这是您要的茶。”安吉瑞尔笑得无比灿烂地端来一杯茶,异常恭敬地放在法兰诺的面前,仿佛那个该当面撕破他的面具、与他共同演绎战争开幕的人不是他。看来安吉瑞尔远比他想象中的可怕!可是即使如此,他一样是笑到最后的人,他不会输!永远!
没有心思喝茶,法兰诺随手打翻茶杯,绿色的茶水沿着茶几流到血一般颜色的地毯上,印出一道丑陋的污迹。
“清理好这些东西后,再去花园里整理好花支。晚上我要去花园里好好欣赏一下你料理的花。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法兰诺轻描淡写地发出一连串的命令,随后转身上楼。
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可是宁愿受到其他恶魔的欺辱也不肯好好学魔法的恶魔安吉瑞尔!以为他被撕破伪装就会受不了任何刺激的吗?哼!他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因为他还有最后的制胜法宝,只要法兰诺一天没有消除心中的阴影,他就有机会赢得最后的胜利的。有心的人总是容易受伤的,而他没有心,他的心早已给了那个他爱慕的人。谁也无法伤害他!
安吉瑞尔毫不在意地处理完法兰诺亲手造成的污染(这次刻意没有使用魔法),随后他空手走进那诺大的花园。满眼都是花色,有点与众不同的颜色,不似寻常的花朵,而最离谱的是这花园里竟然会有一棵硕大的树,长得十分精神,树旁的花也开得异常的茂盛。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吉瑞尔俯下身,用手摸了摸地上的泥土,好贫瘠的土壤!无法想像一个人类怎么在这么荒芜的土地上种下这么多花,而且居然种活了,简直是奇迹!或许……这个人类不简单!这棵树也不简单呀!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奇怪的人!当初他怎么会认为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会很好对付……真是好笑!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任务,他就不会离开魔界了,也就不会离开梅琪斐德拉大人了。他一定要让那个法兰诺爱上他抑或是找到他的弱点,否则他永远也不可能回魔界!他一定要赢!即使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晚!点点繁星,莹莹皓月,徐徐清风。难得的一个夏季的清爽的夜!
“安吉瑞尔,你的最大的筹码,我已经想出来了。可是即使如此,你依然无法赢得了我,甚至陪上你的身体!”法兰诺一个人在房间里苦思冥想了许久,才想通安吉瑞尔答应做他的情人的原因以及所说的一点赢过他的东西。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可惜他本以为安吉瑞尔是一个与他一样的人!看来他错了!或许这是一个死结,好像永远没有终止,爱上他或是他爱上他,才是真正的结束!“如果我死了,那算谁赢?”死亡不知是否也是另一种终结?
“只要你的灵魂还在,我们之间的战争就没有结束!”安吉瑞尔眼也没有抬,但是语气却不容置疑。
法兰诺笑了笑,对安吉瑞尔没有反应(他一开始所说的话)好像很开心,不过也许是因为安吉瑞尔那句仿佛不死不休的承诺。
两个人随即沉默下来,静静地坐在花园里瞪大眼睛盯着眼前一片颜色已经看不清楚的花海,全是黑的!
“我还是要问一下……”法兰诺细声细气地说道。
“什么?”安吉瑞尔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法兰诺今天也想过这个问题,他总觉得有点奇怪,他醒来的时候明明有穿衣服的,而且安吉瑞尔这样的人会让他得逞的吗?他应该没有这种嗜好的,难不成无形中被雷卡这个家伙同化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法兰诺只得来问当时清醒着的安吉瑞尔。
“不太清楚,我也睡着了。”安吉瑞尔确实不太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哪里想得到人类的思想那么不纯,而且他那时的状态不是很好,他为了保持弱小的形象早就对自己下了诅咒,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次陷入沉默的境况……而打破这沉默的人却是安吉瑞尔。
“我不会陪上我的身体!”安吉瑞尔总算是正眼看着法兰诺,嘴角含笑。“你不会碰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碰你?”被安吉瑞尔识破他在性方面的空白和保守,法兰诺只觉得很难堪,也莫名其妙地生气却又不想发火。
法兰诺恼怒的神情让安吉瑞尔的心情很舒畅,他笑弯了碧绿色的眼,紫色的长发随着风有那么一两缕飘到法兰诺的面前。法兰诺伸手抓住,却突然停住松开手指,任由发丝从指缝溜走。
“如果我赢了,我能得到什么?”法兰诺像是在自问,却又像是在问安吉瑞尔。脸上写满了茫然无措,与安吉瑞尔同色的眼眸里不经意间流露出寂寞的神色。
“我赢了,就可以回去了,可以陪在梅琪斐德拉大人的身边。”安吉瑞尔听到了法兰诺的问语,他只是平静地说出他自己的答案。而法兰诺,他就不必想那么多。
“你赢不了。”法兰诺碧绿色的眼波中荡漾着异样的坚决色彩。“我宁愿永不超生,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是人,不是神。你受不了痛苦的。”只要你爱上我,我会让你屈服的。安吉瑞尔也是一样的坚决。
“是吗?”法兰诺自然不会认输,他要全身解数地反击。尽管他觉得他的斗志和满腔的恨意来得很莫名其妙,但是总比什么情绪也没有要好得多。现在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关于他的那方面的空白。这个问题是相当的棘手!他平常出门的时候往往都见不到一个人,在他方圆两米内的人往往都会遇到很倒霉的事情,向来都只有痛不欲生的悲惨下场,这也是他被称为“现世恶魔”的主要原因,至于他的怪力可以算得上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对于那些比较命硬的人(完全没有事发生的人)就可以算得上比较要命的了,比如说雷卡这个死皮赖脸非要强迫与他交往的讨厌鬼,难不成他为了要弥补这方面的空白将自己送进虎口?
“两”人早已回到各自的房间歇息去了,而法兰诺在房里一直犹豫不决地徘徊在要不要以身食虎的问题上,由于过于集中精神就没有注意到安吉瑞尔已经收起他背后的两只翅膀和略显不同的尖耳带着诡异的笑容爬到他的床上,等到法兰诺察觉时,安吉瑞尔已经抱着他的腰倒在他的怀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法兰诺的脸“咻”的一下熟透了,感觉到安吉瑞尔柔软的躯体散发的温度,异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两只手不知道摆在哪里是好,又不能伸手去推安吉瑞尔。“快放手啊……”
安吉瑞尔不但不理反而将头深深埋进法兰诺的怀里,还故意蹭来蹭去刺激法兰诺。“主人,你难道不想要安吉瑞尔吗?”
甜腻的声音,细微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为奇特的暧昧的气氛,无疑法兰诺这个初哥根本就无法拒绝安吉瑞尔的诱惑,渐渐丧失了理智,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安吉瑞尔将他抱得死死的,下一刻法兰诺便如野兽般扑上去。

安吉瑞尔是怎么一回事?他跑来我房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来耍他的吗?可是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就不大喜欢我还跑来诱惑我!他简直是折磨我!法兰诺咬着牙齿恨恨地忖道。
甜腻的声音,细微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为奇特的暧昧的气氛,无疑法兰诺这个初哥根本就无法拒绝安吉瑞尔的诱惑,渐渐丧失了理智,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安吉瑞尔将他抱得死死的,下一刻法兰诺便如野兽般扑上去。
安吉瑞尔是怎么一回事?他跑来我房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来耍他的吗?可是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就不大喜欢我还跑来诱惑我!他简直是折磨我!法兰诺咬着牙齿恨恨地忖道。
而在法兰诺苦苦忍耐且分神的情况下,安吉瑞尔有了新的大胆的举动。只见他松开紧紧抱住法兰诺腰上的双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渐渐展露出凝脂如玉的身躯,唇边含着媚惑的笑意,秋水般迷人的绿色眼哞中透出丝丝的春意。他衣衫半解地朝法兰诺摆出邀请的诱人姿态,缠缠绵绵的目光灼热得仿佛要将法兰诺吃进肚子里一点渣也不留。
在这种情形下,试问有哪位圣人能够保持灵台上的一点清明?答案显而易见,当然是不能!如果连圣人也无法拒绝的话,他法兰诺区区一个凡人怎么能够在如此美味的“食物”的面前保持风度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吃了一了百了!反正他是主人而且同时是安吉瑞尔的情人,这种事应该没有问题的!况且还是安吉瑞尔这家伙诱惑他在先,而且如果……
法兰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别紧张!千万不要紧张,不就是**吗?虽然自己一点经验也没有,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法兰诺颤抖着手抚摸安吉瑞尔光滑的白润中隐隐透出绯色的脸颊,手到处尽是如上等的绸缎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摸上几把。不知道吻在上面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法兰诺刚刚想到这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做出了举动。他早已经将安吉瑞尔的脸颊吻了个遍,这滋味美极了!还没有等他回味够,安吉瑞尔却已经开始煽风点火了。
安吉瑞尔趁法兰诺沉醉分神的时候,悄悄褪下法兰诺的上衣,用他那粉红色的柔软轻轻舔法兰诺的手臂、胸、腹部,在法兰诺察觉到的时候,他的身上早已满是口水了。
浑身有点异常了,理智恐怕早被那火热的**给烧得一干二净了。法兰诺彻底红了眼睛,他一把推倒安吉瑞尔,手忙脚乱地拉下安吉瑞尔已经解下一半的上衣,胡乱在那白皙的皮肤上不知轻重地啃咬着,烙下一道道醒目的吻痕。伴着安吉瑞尔细碎的声中,法兰诺的手滑向那神秘诱人的地带,没有丝毫经验的他根本不知道润滑这种浅显的小常识,他硬生生地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自己的三根手指,在那小小柔软的**内野蛮地搅动着,惹来安吉瑞尔一连串痛苦的。而法兰诺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安吉瑞尔的伤害,他抽出早已粘满安吉瑞尔**中的分泌物的手指,按奈不住地扯开自己下身的衣物,将早已勃起的**深深进入那狭窄炙热的**中,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深入其内。安吉瑞尔双手抓紧法兰诺的后背,摆动腰肢随着法兰诺的**动作不停迎合,口中更是止不住地发出令人遐思的声。
不知过了多久,法兰诺只觉一道电流袭来,身体禁不住痉挛,他一声大喊,一股热流从他体**出。他趴在早已昏迷多时的安吉瑞尔柔软的身体上疲倦地喘着粗气,睡意卷来,法兰诺只来得及将被子盖住自己和安吉瑞尔的光溜溜的身体,便沉沉地入睡了。丝毫没有想过安吉瑞尔来他房里的原因,也不知道暴风雨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沉睡的夜,安详得仿佛黑暗也显得亲切。
安吉瑞尔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他梦见自己跑到他的主人外加敌人的房里,主动求欢,后来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痛死都不肯放手,流了一身脏兮兮的臭汗,甚至到后来感觉到了快感!
这是什么怪梦啊?他一定是疯了!竟然会做这等的怪梦!简直是对他自己的侮辱!好冰凉啊~~怎么有怪怪的感觉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下面怎么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面动来动去?怎么一回事?
安吉瑞尔努力睁开双眼,哪知不看则已,一看就吓死人。他那该死的主人外加敌人光着身子一只手摸着他的上身,另一只手则在那羞死人的地方里不知道干什么。
似乎察觉到安吉瑞尔的注视,法兰诺心情极好地抬起头冲着正严重死机的安吉瑞尔微笑,手底下却丝毫不敢怠慢,嘴里还说:“安吉瑞尔,你昨晚热情得反常,不过我喜欢!真想再来一次,可是昨天太累了,只做了一次。真是可惜了,安吉瑞尔,你为什么瞪我呀?难道是怪我昨晚弄疼了你?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还有下次?安吉瑞尔气得发抖,要不是他浑身酸痛得无法动弹,他一定会不顾契约杀了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可气、可恨呐他怎么就会做出这等投怀送抱的傻事呀?即使要投怀送抱,对象也得是梅琪斐德拉大人才对!可是,为什么做个梦也会**?要是他还是那个傻傻的恶魔安吉瑞尔,那就怪不得谁了。可是他现在是头脑清醒的安吉瑞尔,怎么会做出这等的蠢事?
“安吉瑞尔,你不要生气,大不了你以后可以选择性地听从我的命令。”法兰诺自觉有点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毕竟其中也有他的责任,如果他能抵制住安吉瑞尔的诱惑,那
说得好听!谁不知道人类同样是一种满口谎言的生物,你们总是装得道貌岸然,可是背地下干的什么不堪的事情会少吗?人类是不可信的丑陋生物,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愿望,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人的感受,只为了满足那仿佛无底洞的**和贪心!
“你,滚开!”尽管安吉瑞尔竭尽全力地喊出声,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的喉咙很痛,声线也变得沙哑难听。安吉瑞尔甫一听到自己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他美丽堪比凯罗萨竖琴音色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难听?
法兰诺听到这比鸭嗓子还难听的声音,也不由迷糊起来,随后像是想起什么来,眼角也止不住的挑起,明显的笑意。“安吉瑞尔,你昨晚叫得太大声,结果今天你的嗓子才会不过没有关系,等会我替倒一杯润喉的茶,相信马上会好起来!不过,先等会儿,将你的身子清洗干净再来……安吉瑞尔,不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神很美,就像春水一样多情妩媚,碧绿清澈”法兰诺那幽深不见底的眼底有一处隐秘柔软的地方似乎松动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吉瑞尔眼中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也无法消弭的愤怒。
什么多情妩媚的眼神,跟你的眼睛一样嘛!我看你这个人不止怪异,还有点自恋的倾向。我的动听的嗓子,怎么会……呜呜呜呜~~~~法兰诺,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谁也无法预料到他们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可是法兰诺心底却莫名其妙地高兴,仿佛偷腥的馋猫。而安吉瑞尔痛不欲生,特别是从法兰诺口中得知他**的真相,他无法原谅他的那位夺走他宝贵清白的法兰诺,更无法原谅晚上偷偷摸摸去诱惑法兰诺的自己。
安吉瑞尔整天一个人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灵魂。他在法兰诺洗净他身上残留的欢爱的秽物抱他到自己的房间后,立即用眼神逼走法兰诺,而有愧在心的法兰诺以为安吉瑞尔所受的打击太大,则无条件承担部分家务。
别看安吉瑞尔这般失魂落魄的神情,实际上他一直在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不是不接受事实,只是他确认他心里绝对不会对法兰诺产生恋人般的感情,顶多是夹杂着……莫名的害怕、同情、怨恨以及……奇怪的信任感……
他不相信自己会不知廉耻地勾引那个法兰诺,最令他怀疑的是他为什么会连一点那种记忆也没有,昨晚的记忆到他看见法兰诺走出花园为止就没有了,花园?花园!难道说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那法兰诺就不是普通的人间少年了!先不说法兰诺隐隐约约透出的气息,那是连恶魔诅咒也不能比拟的诅咒之力,恶魔的体质也无法抵挡的诅咒之力!那花园里的树和花同样非比寻常,他有可能是受到它们的影响才会做出奇怪的事情!危险的人、危险的地方!可是他非要留下来,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虽然他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但是他有非坚持不可的理由!就算是死,也无法阻止他飞向魔界的心情以及对梅琪斐德拉大人的爱恋。输赢、尊严、自由、生命,任何东西也无法改变这份心意!
法兰诺,你无法阻止我的!尽管你多么需要一个人留在你身边,尽管我多么了解你心中的寂寞,尽管你是那么渴望远离痛楚,可是我是恶魔,我是安吉瑞尔,我是那么爱慕梅琪斐德拉大人的小恶魔安吉瑞尔。三百九十年的生命之花只为您绽放,我唯一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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