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与皇帝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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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当然不是白痴,而且是一很聪明的主,留给后世靠研究混饭吃的一票人,宝贵的财富如果没有赵构对南宋,乃至后世文化的巨大贡献,这些靠研究古代文化混饭吃的一票人,无疑损失惨重。
赵构,字德基,汉族。北宋灭亡后,在南京即帝位。在位三十六年,让位后病死,终年八十一岁,葬于永思陵(今浙江省绍兴县东南35里处宝山)。
他先后被封为广平王、康王。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他于金兵大举南侵时,奉钦宗之命,与王云一起出使金国求和。经过磁州(今河北省磁县)时,州官宗泽劝阻他说:“金朝要你去议和,这是骗人的把戏,他们已经兵临城下了,求和还有什么用,你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百姓也拦住了他的马,不让他北去。赵构害怕自己被金国扣留,便驻留相州(今河南省安阳县),称河北兵马大元帅。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北宋灭亡。赵构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省商丘县南)即位,改年号为“建炎”。
石靖宇深知,这位皇帝是一心狠手辣的主,他千万不能得罪,否则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怎么掉的,被卖了还要帮助这位皇帝数钱。在历史上,这位南宋的开国之君,即位后,在金兵追击下不断南逃。赵构在黄河北岸被金兵追逼,只剩下了他单身匹马,后有忠臣之子李马舍生忘死地背着他逃至河边,又驾船过河,才幸免于难。事后,赵构为了标榜自己是真命天子,有天神相助,捏造出了“泥马渡康王”的故事。他担心李马会揭穿真相,便将李马药哑,不久杀死了李马。
连这种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石靖宇在赵构面前,不过是一只小虾米罢了,他当然是捡好听的说。
赵构少即醉心书道,陆游曾说:“思陵妙悟八法,留神古雅,访求法书名画,不遗余力。清闲之燕,展玩摹拓不少怠。”
他曾自谓:“余自魏、晋以来以至六朝笔法,无不临摹,众体备于笔下,意简犹存取舍,至若禊帖,测之益深,拟之益严,以至成诵。”
赵构整理收集宣和内府因战乱而散失的古代法帖名画,身体力行地提倡大众研习书法。他认为:“士人于字法,若少加临池之勤,则点画便有位置.无面墙信手之愧。”
他善学<兰亭序),便赠之与王子和朝中大臣,又让宋孝宗学书。一时间,以高宗为中心,南宋几乎掀起了一个学书。
马宗霍在《书林藻鉴)中说:“高宗初学黄字.天下翕然学黄字,后作米字,天下翕然学米字,最后作孙过庭字,而孙字又盛……盖一艺之微,苟倡之自上,其风靡有如此者。”
这种以权贵的好恶而人为左右书体盛衰,影响了南宋书法的发展,但宋高宗对南宋书坛的贡献还是不能抹杀的。著有《翰墨志》一卷,传本《顾恺之女史箴图题字》、《褚遂良倪宽赞》等亦有指为构所书者。
石靖宇认为,赵构对南宋的唯一贡献,就是遗留下一些文化遗产,供靠研究古文化遗产混饭吃的人,有事情可做。
他看着赵构心道:“中国历史朝代那么多才子,、书画大家层出不穷,根本就不用这个小白留下什么文化遗产。其实这小白,头脑并不弱智,可惜都用错地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脑袋先着的地。”
高宗赵构,生于北宋大观元年(1107)五月二十一日,为徽宗第九子。母亲韦氏是一个地位较低的嫔妃,并不受徽宗的宠爱。赵构本与皇位无缘,然而,靖康之变中,赵宋宗室多被金兵掳去,惟独赵构成了漏网之鱼,“中兴之主”的位子自然非他莫属。靖康二年,时年二十一岁的赵构登基,重建赵宋政权。
但是,高宗这个“中兴之主”实在是有名无实,父兄被掳的奇耻大辱,都无法激起他对金人的仇恨,他的“恐金症”不可救药。高宗在位期间,无论抗金战场上的胜负如何,他都是一味地投降求和,在金人面前极尽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丑态。历史安排了一个谈“金”色变的君主,来承担抗金御侮的使命,无论如何是难有成就的。
赵构听了石靖宇的话,心里舒服了很多,谁都喜欢带高帽,尤其是在石靖宇不知道他是皇帝的情况下,给他带了一顶高帽,就比那些朝廷大臣们的阿谀奉承,更有说服力。

“石家世代忠良,为国分忧,石公子岂能例外。我闻石公子,文武双全,惊采绝艳,沦落于市井商家,岂不是埋没了大才。难免有人会说,当今圣上识人不明。”
石靖宇脸上露出愤慨的表情:“谁敢这么说,想当今圣上,高瞻远瞩,睿智多谋,方能临机决断,在河北抗击金兵,未被金人掳去。后天命所归,方能位登九五,定都此地。圣上知人善任,方有今日扬州之繁华兴盛。想朝中,人才济济,车载斗量,石某不过边域小民罢了。”
这一番话,说的赵构心中大是舒畅,颇为把石靖宇引为知己的感觉。他本是兴之所至,心血来潮的主,只想享受扬州繁华安定,不管金人肆虐。
赵构看着石靖宇义愤填膺的表情,信以为真,心道:“朕不好容易坐了几天皇帝,可恨李纲和宗泽两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几次三番逼迫朕回开封。还涕泪横流,让我抗金,迎二帝还朝。他们如果回来,朕何以处之?不知道这个石靖宇,对此有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赵构叹息一声:“石公子见地果然不凡,非那些鼠目寸光之辈可比。李纲和宗泽,几次三番,欲请当今回开封主持大局,迎二帝归来,未知公子有何高见?”
石靖宇如何会不知道赵构心里的想法,南宋那点历史,都在他脑子里面装着,便非如此,以他的头脑也明白赵构的想法。心中暗道:“嘿嘿,二帝还朝,你小儿的皇帝位置,就坐不稳了。自古以来,为了争权夺位,老子杀儿子,儿子杀老子,兄弟相残的事情,哪个朝代也不缺少。可怜李纲和宗泽,虽然忠心耿耿,却是不明白赵构的想法。我顺着这小子说话,他当然认为我说的对。这里皇帝最大,得罪了赵构小儿,于我却是没有什么好处。什么都可以干,没有好处的事情,不可以干!”
想到这里,石靖宇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兄台,本来此等朝廷大事,我一草民是没有说话余地的。难得和兄台一见如故,小弟就畅所欲言了。李纲、宗泽之辈,军事上是不错的,可惜目光短浅,对时局不明。”
赵构听了石靖宇这番话,大有兴趣,脸上露出笑容。如果他坐在龙椅上,大臣为了阿谀奉承这样说,他并不放在心里。此时他认定石靖宇不知道他的身份,听到石靖宇对李纲、宗泽,颇有微词,心中大是舒畅。赵构虽然居于深宫,也知道百姓们对他在扬州享受,不肯北归不满。
“公子此言何意?”
方无畏后背上的衣襟,已然湿透,不由自主向石靖宇打了一个眼神。石靖宇如何没有看到,不过他脸上一副纯洁的样子,装作没有看到。赵构却是看到了方无畏的小动作,犀利的眼神扫了方无畏一眼。方无畏的汗水,哗哗的流淌,急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再不敢有所动作。
“兄台,当今时局,金人强悍。当年靖康之事,大大伤害了大宋国力。当今圣上,在扬州韬光养晦,积蓄力量,等闲人等如何能够明白。想二帝在北国,圣上岂能不忧心。只是圣上高瞻远瞩,岂能因小失大,因二帝而废大宋基业。”
赵构脸上露出笑容,大生知己之感,心道:“此子虽然年轻,倒是颇有见地,深的我心。最难得的是,他并不知道朕的身份,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果然非等闲之辈。此等人才,岂可浪费在市井之中,当留在朕身边才是。”
石靖宇是什么人,两世为人的老狐狸精,如何看不出赵构的想法,他微笑道:“其实为国效力,为君尽忠,也未必就一定位列朝班。国力兵力,皆离不开国库,国库充盈,国力自盛。石某专心经营商业,把奢华之物,贩卖到金国,一可以削弱金国的经济,二可以增加金国的奢靡之风,三可以了解金国的情况。利用赚来的钱,为我大宋国库,添砖加瓦,未必不是美事。”
赵构也是玲珑之人,否则也不会在有所建树,见石靖宇这样说,知道他是真的无意仕途,心中虽然暗暗可惜,也并不太放在心上。毕竟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石靖宇这个最近扬名的传奇少年,也并不一定要留石靖宇在身边。大宋朝最不缺的,就是才子,石靖宇的年纪也太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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