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假装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总是在我最兴奋的时候就不说了，让我烦躁不已。”
然后他又问道：“你这套设备到底还有多少功能？海水淡化的话，需要改动什么不？”
陆思德笑着说道：“只要改里面的软件就可以了。这套设备的功能强得很，你现在最多知道它实际功能的百分之一，哈哈”
“不会吧？才百分之一？利用它制造这么多型号的复合材料，我估计还能开发出更多的材料，加上海水淡化，怎么只有百分之一的功能？” 陆泽宇不解地说道，心里想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生产开发几百种复合材料，你就以为利用了它几百种功能？” 陆思德反问道，“其实这只能算它的一个功能，那些几百种材料是你们的配方、加工工艺不同而做出来的，不是这套设备的功能改变了什么，唯一改变的就是让我的设备功率大一点或小一点，作用范围广一点或窄一点，你说这算功能改变吗？加上海水淡化，也只是让设备建立的这个质子效应场的性质发生一下改变。其功能没有实质性的变化。所有严格来讲是它的一个功能，最多说是二个功能。懂不？”
“不懂！” 陆泽宇马上说道，然后问道，“这个质子效应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这么神奇？”
“我问你，你学了这么久，知道了一些原理，但你知道你了解的这些原理对这个质子效应场设备而言只是其一个小小的方面吗？一方面说我只提供与你们生产工具有关的技术，一方面自己却陷入这个小圈子里出不来，就算你把这个原理真正弄懂了，也只是能仿制一个能制造复合材料的设备而已。哈哈，不过这是我最期望的事，我不想你们了解太多。”陆思德的话让人摸不清他的真实意思。
他继续说道：“嘿嘿，我看你就过于钻到这套设备里面去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钻到这设备的原理里面去研究它的来龙去脉干什么？你完全可以让那些专家、科学家去干，你应该尽可能地掌握这套设备有什么用，怎么用。就象桌子上的这套微波炉，你就只要知道怎么用就可以了，你要琢磨的是他除了热饭、热菜外，还能干什么，比如它还可以制爆米花，可以存放东西。至于它的微波管是怎么制造的，频率多大，怎么使热效率更高，定时器用什么材料最好，这些都让专家教授去弄就是。你最多从整体方面了解一下它的原理就行了。” 陆思德说道。
“可我怎么知道这些，到底哪是它的某方面功能原理，哪是它的整体原理？我现在一直在研究它为什么能将氯化钠、二氧化硅、铁变成复合材料，晶体是如何成长的，控制条件是什么……弄清这些，应该也算是在弄清整体原理吧？好，现在你又来了一个溶液里离子结晶，我想它的原理与制复合材料的原理有不同吧？你知道我是从零开始的，怎么一下跟得上你，你能不能把它的整体原理告诉我，让我少走一点弯路？” 陆泽宇不服气地说道，最后还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陆思德笑着摇了要头。
陆泽宇又说道：“你看你，要你指点一下，你又不愿意，我自己这么摸索，你又说我不对路。再说我们公司不成立了一个应用开发研究室吗？他们这个实验室就是研究你这些设备的功能的。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也许你是对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陆思德有点自卑地说道，“看了你电脑里那些网络小说，我真失败。小说里经常说某人有了技术就能怎么样——能驰骋天下，能叱咤风云什么的，我怎么就不能呢？”
说着，陆思德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扯远了。其实这个质子效应场也跟你熟悉的磁场、电场、重力场一样，是一个能量场，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说它神奇，是因为你不了解它。其实你难道不觉得你最熟悉的电场、磁场、重力场也是神奇的吗？利用它们可以发电、可以通信、可以探索远方的物体，可以使电动转，可以是飞机飞。只讲电这个东西，你现在生活中离得了它吗？看电视、打电话、用电脑、煮饭、造产品，哪个不是它的功能在起作用？它的功能有多少？你算得清吗？” 陆思德问道。
见陆泽宇点了点头，陆思德继续道：“你说电神奇不神奇？你现在肯定已经没有想这个问题了吧。为什么？因为你习惯了。而这个质子效益场跟电场一样神奇，它一样可以用来通信、探测等等，当然它发不了电，但它可以改变原子核内核外的状态，只要你抓住这一点，你就能做出很多事来。其实我也不懂，我知道的仅仅是一些皮毛，真要我说出什么深奥的道理来，我也不行。我仅仅知道它们有这些功能而已，至于它们为什么有这些功能，又怎么产生这些功能，相关原理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是一个……我是一个使用微波炉的人，在商店把微波炉买来后，我仅仅知道用而已。刚才我说你不应该钻到设备的微观原理里去，其实我也是瞎说的，你还是按你的办。”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就慢慢来吧。我想问你这套设备用到海水淡化的话，生产量大不大？” 陆泽宇把话题还是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来。
“可大可小，就象炼材料一样，可以用二吨电弧炉，也可以用到两台巨型电弧炉上，只要改造几个关键部位，提高它们的功率和作用范围就可以了。” 陆思德说道。
“你能不能让我知道那晶体介质哪里有？晶体介质的制造外形影响什么，又是如何影响的。你电脑里我什么也找不到。我总不至于有什么事就麻烦你来给我们制造吧。只要你告诉我了，我就可以自己动手了。你认为呢？” 陆泽宇嘻皮笑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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