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是仪式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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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天气真不错,晴空万里,阳光明媚。五月的微风一阵一阵拂过人们开心的笑脸,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试机仪式举办的地点选择在蓄水池旁,显然昨天晚上肖经理又指挥工人们加了班,不但把蓄水池周围的卫生搞的干干净净,而且在蓄水池四周的铁栏杆上挂了许多小的汽球,也挂了两幅标语。一幅写的是“真心感谢部队官兵的无私奉献!”,第一副是“热烈祝贺泽宇集团淡化水厂投产运行!”
不过从这个简单而喜庆的场面看,陆泽宇他们还是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宣传,没有请一位当地领导,也没有请一位新闻记者,除了部队的几位领导和参加建设的官兵,其他都是自己公司的人。
首先来的是罗亮、肖经理和一些没有当班的员工。陆泽宇、刘开山和**来的稍微晚一点,之后才是任伟陪着的三位部队领导。最后来的三位则是郭艺、杨溢和陆思德,不过看样子陆思德是被两美女“强行”抢过来的,不但是两美女一人夹着他一个胳膊,而且他脸上有一点点不情愿的样子。这让陆泽宇、刘开山他们不禁一乐。
周围其他的人可没有注意他,眼光都有意无意地落在了他身边两女子的身上。杨溢身穿桃红色旗袍,使她完美的身材更显得亭亭玉立,白里透红的脸蛋似乎要滴出水来。两条细腻白嫰的手臂裸露在外面,在桃红色布料的衬托下,给人一种美艳的感觉。衣摆下若隐若现的长腿,更增添了她无尽的魅力。
郭艺也不输于后,显然也经过了精心的化妆,长发、短裙、短袖V字型羊毛衫给人一种强烈的青春冲击。红润的肌肤,丰满的胸脯,活泼的大眼睛更吸引现场男人们的眼球。到底是当过领导,现在在众人的注释下,也没有过去那种惊慌与胆怯。
“杨总监,你们两个还要不要我们这些男人干活了?哈哈。”**教授走到杨溢面前,笑着说道。
“张教授,你就欺负我。使你们不能干活的罪魁祸首是她,是郭艺,不,是郭大总监。你看我穿的多古典,又是红色,喜庆的颜色。我可是一个标准的老实样子,你看她!嘻嘻……”杨溢调皮地笑道,看着男人们异样的目光,心里美兹兹的。
“杨溢——,你正经点好不好?我们是来看热闹的,你就只知道欺负我。谁不知道你是市场总监大人。”郭艺脸羞的更红,只好紧紧地抓着陆思德的手,朝陆泽宇这边走来。
陆泽宇看她们三人走近,笑了笑,说:“你们来了。”
“陆总,什么时候开始呀?”杨溢满面含春地说,“有的人比你还担心呢。”说完还故意瞪了郭艺一眼。
“当然啦,没有水的话,要钱的人还不把我吃了?某人刚才不还在说要建一个与市场部相匹配的大楼吗?没有水生产不出产品,我看你们市场部就只能配旁边那栋烂房子。你难道就不担心?”郭艺调皮而坦然地说道,也还了杨溢一个白眼球。

陆泽宇见两女子拌嘴,只是笑了笑,没有去掺合。
这时候肖经理走了过来,把一个对讲机递给陆泽宇,然后说道:“陆总,只差三分钟就是九点过八分了,准备好了吗?”
“哈哈,是不是有讲究?九点过八分……”陆泽宇笑着问道,顺手接过对讲机。
杨溢马上走上一步对陆泽宇说道:“当然,九**八,就是长久发财的意思,久发久发!”
“那这个口令你来发好不好?” 陆泽宇笑着说道,把对讲机递到杨溢的眼前。
“当然是你,你是我们的老大。”杨溢马上笑着退后一步与郭艺站在了一起。
“那好,等时间一到就开机。” 陆泽宇笑着问道,“员工们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只要你说一声开机就可以了。”肖经理连忙回答,然后他又小声说道,“其实我想这个仪式应该正规一点,让你和部队的领导说一说话。……”
“哈哈,就我们这几个人搞什么嘘头。我看你出的力不小,还是你发号令吧?” 陆泽宇对叽叽咕咕的肖经理说道。
杨溢在旁边大声提醒道:“快!时间到了!开始吧!”
旁边的几个员工也跟着喊了起来:“开始啰——”
陆泽宇连忙按下讲机的发射键,员工们的声音立即就传了过去!
马上对讲机里就传来一个有力的声音:“明白!送电!”显然前两个字是告诉陆泽宇他们,后两个字则是指挥控制室的操作员工。
肖经理一愣,连忙笑道:“这样也好!这样好!”
开机的命令竟然是这样发出去的!呵呵。
很快一阵奇怪的声音就从蓄水池的进水管里传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眼睛都盯着那两根进水管,除了肖经理和张教授之外,谁也不知道是哪根水管会出水还是两根水管都出水。
水管里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声音越来越尖锐。
所有的人都知道,水快出来了!
这里离海岸有一千多米的距离,水从那边流过来自然需要一段时间。
“来水啰——”
“出水啰——”
……
几个先看见水的人都大声而高兴地喊了起来。
“哗——”右边那一根输水管流出了银白色的水柱。
不过相对粗大的排水管而言其水量显得很小,看来控制员正按照事先拟定的试机程序正严格地控制着水泵的流量。
“张教授,出来水啰,我们成功啰!”杨溢兴奋地叫了起来,几步走到蓄水池边,快乐地看着银亮的水在池底流动,向中间底凹的地方汇集。
其他员工也开始散开,围着蓄水池栏杆寻找自己合适的位置,其实现在水池也仅仅是有一点水而已,也还不知道这水是不是真正的淡水,但人们没有管这些,兴奋地注视着水的流动,此时池底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看到这点雾气,刘开山教授跟陆思德相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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