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吐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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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等了不到二十分钟,王翔就来了电话,说是如果真的只是在报废车上取一些金属做分析,他们现在就可以去取,在市南郊公园旁边有一个报废汽车管理所,找一个叫卢建军的人,他是副所长,他可以带你们去取,只要不是弄发动机和车架走,问题都不大。
第二天很早两人就直接坐的士找那个叫卢建军的副所长。
陆泽宇首先说明来意,并强行塞给他两包市面上比较上档次的香烟。卢建军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几下就问出了他们准备买铸造厂并计划将其改为炼钢厂的事,就笑着说:“哈哈,你们也算胆大的。一个才值几十万的铸造厂能改得过来吗?”
卢建军见陆泽宇只是笑了笑,而他身边的老头也没有说话,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指着东边一个大院说道:“这里报废的全是进口汽车,桑库国车最多,再就是德波国车,卡加联盟国车也不少。从桑库国车取?”
陆泽宇说道:“桑库国车就不要了。你听说过没有,桑库国把最好的车自己用,次一些的送到西牛洲的国家,差的、库存的才送到华唐国来?”
卢建军笑道:“也不是绝对,不过他们的车比其他国家的车确实差些,特别是底盘,但耗油要小。你要哪个国家的车?那好,走吧。”
卢建军带他们走进东边大院,在很大的露天院子里堆满了锈迹斑斑的各种各样的汽车。一些车看起来样子似乎还可以,有的则完全认不出它曾经是一部车。
“我们这里每半年处理一次,就是用压力机把车压成一块铁疙瘩,然后回炉。你们看这部就是卡加联盟国车,这边这三部都是德波国车,这部是……维京王国车。怎么样?” 卢建军问道。
陆泽宇看了看车上的标牌,说道:“就从这几辆上下吧。我看这几部车应该算是世界最好的车了。”
卢建军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我看你们也不是做这种事的,我帮你们喊两个人来,用电焊枪给你们焊几块下来吧。你告诉他们怎么做就行了。”
陆泽宇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真谢谢你。我现在确实不知道怎么下手。”
卢建军很快就从他办公楼里喊了两个工人出来,他们从墙边一个工具房里拖来电焊机,在陆泽宇的指点下从车的不同部位切割着金属块。有车顶、车门、引擎盖、底盘、车轴、车架、车梁、发动机壳体等等。总共从车上切割了**个地方,每块都大约在一巴掌大小。
弄完这些,陆泽宇用卢建军找的一个塑料袋装了起来,然后两人提着这些坐的士回了宾馆。
休息一下后,两人就把这些铁疙瘩都清洗了一遍,凭着记忆写下了它们在车上的位置,也为它们编了号。
干完这些,陆泽宇就问老头还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陆泽宇看,直到陆泽宇全身有点发毛了,老头才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而且对于我的事,我要说的话,你就听,我不说,你就不要打听。你能答应我吗?”
陆泽宇笑着说道:“行!反正你一直是神神秘秘的。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也不打听你的事。”
老头听了陆泽宇的话,一惊,连忙把房间门关了,颤抖着问道:“我哪里表现出了神神秘秘?”

陆泽宇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哈哈,太多了,随便讲几个给你听听。第一,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本来额头破了口,可到医院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伤口,仅仅有一点点愈合的疤痕。你说奇怪不?第二,那天三个年轻人打你,别人的腿断了手断了,而你几乎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脑袋被撞伤了而已,普通人可能吗?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这次没有很快好起来,而是要住医院。第三,当时他们三人打你的时候,我听见你衣服发出的金属声音。还有你的衣服不管多赃只要用水冲一下就干净了,而且无论天气多热,你都是穿这件衣服,很少看见你出汗。第四,你不是哑巴,却不能说我们这里的话,从你学我们的语言来看你却很聪明,而且一些物理化学知识我不讲,只稍微提一下你就明白,我敢肯定你懂这些知识。你说我这个跟你天天在一起的人能不感到你神神秘秘吗?而且你还好几次说这里的材料太差,昨天在网吧里好象说电脑太烂,……等等这些都表现出了你的神秘”
老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陆泽宇,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你还跟着我?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陆泽宇笑着说道:“哈哈,是你跟着我,不是我跟着你。再说你救过我,那次不是你帮忙,我不死也残废了,至少会被打得半死不活。我看你也合我的性格,你也对这里不太懂,所以我就让你跟着。我从你的衣服就知道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要不你说买什么铸件厂我就同意买铸件厂,你要是一个普通老头,我会这么干?我一直怀疑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科学家,一个逃避世俗隐居了几十年的科学家。你肯定有很多发现或着发明,至少你的这身衣服其他人就绝对没有。至于我说不说出来——,嗨!我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当时就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说了也白说,你这几天说话才连贯了,我认为你有你的想法和目的,所以我就不想问。”
老头点了点头,有点凄凉地说道:“我稍微告诉你一点吧。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我不是什么科学家,是……是什么呢?打个比方我就象一个开汽车的或者说开飞机的。虽然会开飞机,但也只知道开飞机而已,我并不知道飞机是怎么造出来的,要用到哪些技术,要怎么改进。所以我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怎么做的,就象我也不知道我那天被你书打中后吃的那个药丸是怎么做的一样。我只知道衣服就这么穿,药丸在受伤后就吃。我现在已经无法回到我原来的地方了,所以我只好跟着你,也许你是第一个平等对待我的人,我就认定了你不会看不起我。比如那天你的书打了我以后,送我到医院把所有钱都交给了医生。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嫌弃我,而与我坐在一起。我不能说一句话,不能写一个字,那时候我是最危险最艰难的时候,是你为我解决了这些问题。你要知道我见你之前已经在那里逗留了几天了,别人不是把我看成讨饭的就是看成是出走的疯子。”
“哈哈,谁要你一身脏兮兮的。对了,你们是不是有很多人,为什么回不去了呢?” 陆泽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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