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羽霖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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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天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原始森林,这是他与月儿告别后的第十天了。
头顶上飞翔着一些忆天从来没有看见过了鸟类,地上经常会出现沼泽、瘴气、毒虫之类的东西,树林中也时常出现野兽来跟他搏斗。忆天手中拿着一根笔直而又细长的树枝,是用来赶走那些不知好歹的蛇、飞虫、双头鼠之类的动物;当遇到体形较大的动物时就用来刺穿它的咽喉;当遇到咽喉皮厚刺不穿的动物时,就刺眼睛;当遇到眼睛也刺不穿的凶猛野兽时,就扔下逃跑吧……!话说回来,忆天正在茂密的树林中行走,一株食人藤悄悄地伸出藤蔓缠住他的脚踝。
忆天轻轻一跳,食人藤便缠了个空。“混蛋!第五次了,你们不要以为我每次都中招。”忆天恨恨地骂道。确实,刚开始两次忆天没有注意,就被食人藤缠住脚拖走,弄得他浑身泥浆,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藤蔓打烂脱身。不过,吃一亏长一智。现在那些植物,动物很少有偷袭成功的了。
忆天随手一掷,树枝宛如弩箭般疾射而出,迅速穿透一只野兔的躯体。“晚餐又有着落了。”忆天想。
天渐渐地变黑了。忆天在一棵大树下找了起干柴,用火石点燃。“幸亏来了火石出来。”忆天有点庆幸自自己想得周全。忆天不敢在树上睡觉了,昨晚他在树上过夜,结果发现他抱着的树枝居然是一条大蟒。
忆天用木棍串着野兔烧烤。十分钟后,野兔被他烧成外面焦黑里面生的极品烤肉。忆天郁闷的看着他的烤肉,“算了,我又不是富家子弟!”还是这句老话。说完蹙着眉吃了下去。
野兽的吼叫声由远至近地传来,四周飞鸟扑棱着翅膀到处乱飞。
“这烤兔一点都不香,还能吸引野兽!”忆天叹气道。
忆天周围涌出五只头大而圆,毛黄黑纹,威风凌凌的老虎。“不会那么倒霉吧!以前看过古代小说《水浒传》里有那个什么武松的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现在居然要我同时对付五只老虎,我赢了的话是不是比五个武松加起来还要历害呢?”忆天又胡思乱想了。
不过老虎们可不给时间给忆天慢慢思考,两只老虎猛的扑了过来。忆天连忙躲开,他知道老虎靠的就是一扑、一扇、一剪三招而己。那是前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可不想让前辈们的心血白流,要实践一下看这道理是不是正确的。
两只老虎三招过后,现在已经是技途末路了。忆天正准备痛下杀手时,另外三只又扑了过来,忆天只好闪避这三只的攻击。这三只也一扑、一扇、一剪攻击完后,另外两只老虎的攻击又开始发动了。
“什么时候老虎学会车轮战了!”忆天在心里骂着这些老虎卑鄙无耻,居然使用车轮战这下三滥的招术。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被它们慢慢磨死的,只好找机会硬拼了!”忆天想道。
两只老虎扑过来,忆天闪开。再用爪一扇,忆天也挥拳相对。
“嘭——”忆天一拳打在一只老虎的身上,老虎也一爪扇在忆天的肩膀上。老虎骨骼碎裂,飞出两米远,忆天也摔向地面。
忆天凌空一个翻身,稳固地站住。那只老虎可没那么好运,摔在地上身体痉挛抽搐,濒临死亡了。
另外四只老虎看到这情形,咆哮着向忆天冲去,由车轮战变成了混战了。
忆天喜欢混战,每到关键时刻他总能躲开致命一击。混战中尘土飞扬,当一脚踢到最后一只老虎的肚子上时,混战以忆天完胜宣告终结。
忆天全身虚脱的躺在地上。“现在来一只老鼠都能把我整死。”忆天忖道。

好事想不来,坏事一想就来。树林中又传来一群野兽的吼叫声,可能是被这里的血腥味吸引过来的。
当各种各样的野兽比如说花豹、三角牛、巨型猫之类出现在忆天的视线中时,忆天感到彻底的绝望了。他全身上下都筋疲力尽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等候死亡的降临,于是忆天闭上了眼睛……
忆天的眼睑被一道忽然涌现的光芒刺痛。“难道有什么会发光的动物也来分一杯羹不成?”忆天好奇地睁开眼睛。
那个发出光芒的动物居然是——麒麟兽,而且是忆天在巨龙洞外遇到的那只青色麒麟。只见青麒麟身上散发着耀眼的青光,在树林里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所有的野兽顿时纷纷落荒而逃。
青色麒麟跑到忆天的身边,接着用角把忆天挑起来甩在背,然后转身向东方奔驰。青麒麟奔驰的速度比疾风还要快,眨眼之间便前进了百米。
“它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救我,它要带我去哪?”忆天在麒麟背上百思不得其解。
反滚、撞击,青麒麟奔驰中每次较大的动作都能引起忆天胃部一阵翻腾。忆天脸色苍白,头脑发晕,快要呕吐出来的模样。
奔驰中,前面出现了一条宽约百米左右的峡谷。麒麟突然加速奔跑,到崖边时纵身一跃,便要飞跃峡谷。
麒麟腾空时的巨大撞击力使忆天双手反震松开,惨叫一声坠下山崖。“吾命休已!”忆天在下落中不禁想到。
“扑嗵——”忆天跌进峡谷间的河里,等忆天浮上水面时已经是眼冒金星,思想紊乱,胸口一阵气闷。迷糊中抱住一根木头,便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三天后。
几名妇女手里抱着木盆,木盆里全是一些要洗的脏衣服。妇女们一边小心地踩着田埂向河边行走,一边聊天。
“我说丽妹,你家的娃儿一点也不懂事,昨天居然跑到矿区去玩,差点被人捉住了!这是我们家晓山告诉我的。”
“我说春姐,你们家晓山好歹也是一个小工头,怎么就不帮帮我家娃儿!”
“丽妹你不知道啊,我家哓山一心想当上大工头,对于这些徇私之类有损他前程的事情是一概不管的哟。”
“我觉得矿山的总工头也太狠了吧!把村子围起来,还规定男子只准进不准出”另外一名妇女插嘴道。
“你小声点,兰妹。被人听见你骂总工头可是被抓起来折磨死的!”那位叫春姐的妇女提醒道。
“哦——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叫兰妹的妇女歉意的说道。
“啊——”叫丽妹的妇女尖叫道,“有个死人躺在河边!”
“我说丽妹啊!你胆子也太小了吧,又不是没见过死人,矿山隔三五天就会有死人被抬进村里。让我看看是哪家的人死了。”春姐说完就走过去。
只见一位眉清目秀十岁左右的少年躺在河边,河水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裤角。那少年正是忆天。
“哟——是一个长得很漂亮地男孩子,如果死了多可惜!”春姐说完,然后伸手到忆天鼻孔前,“还有气息啊!这孩子真是命大,把他带回去休息几天也许还能救活呢!”
“我说春姐,你是不是看上这娃了。”叫兰妹的妇女跟春姐开玩笑道。
“兰妹你怎么那么说话呢,我只是想多行点善事,积点德而己。”春姐说。
“这年头还想多行善事,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叫丽妹的妇女说。
春姐把忆天从地上拉起背在背上,然后对那两位妇女说道:“你们俩先洗,我回到家再过来。”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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