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尽力保持4000党的荣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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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是疯。”鸦小声地对着正在一口一口地嚼着荆艾的华说,“好了,不要说了,我们已经知道宝宝的秘密了,你以后就不要对别人啦!这些吃不了就不要吃了。”看来最后的她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华的这种能力。
确实如雀所言的,既然能和风“交谈”,那么怎么会不知道动物们都去哪里了——华的确又感知不了附近有任何的生物,静得非常可怕。其间雀还大声地声讨华“浪费”,他都是把荆艾嚼过就吐了出来,现在他面前的地上已是大片白紫色的渣絮——母亲她们都是吃落肚子的,地上只有荆艾的那些老实的表皮。
于是说又说不清、斗又斗不过的华只好苦着一张小脸在“吃”荆艾了。他在雀的突然“指正”中,第一时间是看向了坐在另一头望着远处的母亲——“你不活啦!居然在你姆面前挑食。”母亲最讨厌人家挑食的。
可是这次玛花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反倒是鸦首先有反应:“他还是小,嚼不动也是情理之中的,再说荆艾吃多了也是很难消化的,而且也不能饱肚子的,就让他嚼嚼吧!”
可是华还是老老实实地大口嚼完汁液后再慢慢地咽了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适应的过程而已——其实许多的事情只要放开心去做,慢慢就会适应的,例如吃生的肉食,再譬如裸露等当习以为常后就顺其自然的了。
当然这里包括了坏事和好事,现在这等无伤大雅的“事”华当然是“轻而易举”地在“克服”中,他已经决定了好好地向母亲和大妈她们学习做一个食人魔——当那些刺刺的渣絮和着口液吞下时,心里还是怪怪的,看来是固有的思维在起作用。
在得到大家长的许可下,华还是继续吞咽了几口,不过随后他就放弃了,故态复萌——有些事不是说改就改的!再者华看到了转了过来的母亲脸上并没其他的情绪,而雀和鸦也同时地望了过去。
“我知道那次为什么彪群没有追赶我的原因了!”玛花居然说起另外一件事,“彪群肯到和那些迷路的同伴发生过打斗,双方都没有奈何到对方,其后他们就各自划界生活,所以那天我一进入岩地,它们就放弃了。这也能解释彪群好多奇怪的表现了!”
尔后在看到和听到了有关华的情况,玛花也只是晒晒一笑,道:“唉,我小的时候也只是嚼嚼就算的了,那时光境好啊!”还伸手用力地摸了一下儿子的头。
鸦继续大口大口地嚼着,含糊地说:“就随便吃吃嘛!也算解解嘴。你说老的不好吃,但甜多了;嫩的口感好了,又没有味道!把那些嫩的挑出来给华吃吧!”于是一时间全场草叶舞动。
嗯!大妈说的不错,是可以吃了,但真是更难受了——要味道没味道,满口的纤维,有点吃减肥餐的感觉——减肥?站起来的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下身,本来都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头的,现在小朋友也能看到了。
哇!还没穿上那条皮裙啊?
就在华好不容易找到在他肩上的兽皮时,大妈已经消灭完了自己的份额,起身拍去身上的皮屑,打了两下手和跺了几下,华都感到了地面在抖了,她已拿起自己的包裹和器具,面对着大家说:“我们也出发吧!吃这些不过瘾的,我们打岩鳄去咯,最慢的负责看护华!”
话音一落,雀马上把手上已剥皮的荆艾一骨碌地塞到嘴里,急冲冲地拿起自己的行装后再回身揽起没剥皮的荆艾——话多自然吃得慢!
呵呵,年轻人,现在知道为什么“成功人士”都是“埋头苦干”了吧!穿上了“围裙”的华看着手忙脚乱的雀,心里不由洋洋得意起来。
而玛花看到怀里抱着东西,嘴也不闲着的雀向着她俩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就会意地点着头,说:“好的,花让我带着就好了,你去吧!”雀竖起了大拇指——这也是跟小胖学的,大概是好的意思。
看到雀的比划,然后是她急急地离去,华笑着回身望向玛花——她也整理得差不多了!不过这次玛花用一块兽皮做成背兜,把华放在肚子上了。
此后的华变得安静,不敢作怪了,因为抬头乱动会碰到母亲的**的——她们都是**着上身的。
上路了,远远可以听到雀和鸦行进的声响,忽然母亲把一根白紫的荆艾茎芯递了上来——好甜啊!这时耳边响起了母亲的叮咛:“不想吃进去就吐出来吧!不要勉强了。”华听后,抬头望向玛花。
她正在大口地吃嚼着一大捆剥掉皮的荆艾。母亲也像雀一样把没吃完的荆艾也带上路了,包括华已经抛弃的那堆精挑细选出来的“年轻仔”——玛花吃的正是它们,嫩的茎心比较白,紫色甚浅。
正当华定定地看着玛花那个紫色的大嘴时,丝毫没有为意的母亲说话了:“真的起风了!”怀中的华早已获悉,可是四下一样依旧的安静。这阵风非常明显,灰黄的大地上顿时荡了一线微浪,“哗”地随着风后奔去,煞是好看。
“玛花,怎么会是这个时候起风的?”前面远远地传来了鸦的喊话。
“这风不对!”当一股风突然推过行进的队伍,而又许多的人大感舒畅之际,哈萨斯的发言再次语不惊人话不休。当他回头看到那些异样的目光时,赶紧解释:“大风平原的旱季很少会起风的,早上还有些可能,但现在已是下午了!”可是众人似乎不相信他。
哈萨斯只好回头望向那个在这支队伍对他最和蔼的人了,其实风吃着脸对谁都那么和蔼可亲的。
虽心存疑虑,但哈萨斯还是转开话题,说:“你们说我们前面有巨兽人啊!我可以去和它们沟通的,其实它们很笨的,又喜欢贪小便宜,保证几句话就能打发,搞不好还可以带上几个回去做侍兽用,哈哈。”

“哦!”风吹着脸总算是回应了,“那么一会就靠你了,只要能顺利取到水,我们就快去快去,营帐内的伤患需要这些来做药引的。对了,你能说说这些巨兽人的事给我听嘛!”
“当然啦,我的头人!其实它们就是一些魔兽而已,称不上是‘人’,不过它们实在太强横了,战斗力不错的,它们没信仰,没地域,没文字,总之就是一个落后的,可供驱使的物种。我看角斗场就最适合它们了……”胖胖的哈萨斯马上口若悬河地介绍起来,直到芭格从前方奔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的?”芭格粗声粗气地嚷:“前面等你带路的!风吹头人,我们又发现了那几股气息了。”可是想风吹着脸说话时的语气就大为地改善了,可是那个大胖子没有听到了,他早已一溜烟地跑上前了。
“芭格,请你注意一下你对哈萨斯先生的态度,我知道他的某些话你们不爱听,但他在旅途可也是不辞劳苦地奔波的,他在这里比你我更有发言权!”风吹着脸劝诫道。
在芭格“嗯”的回应后,他继续说:“兽族一定要团结,否则我们会再次被人族欺负的,我们的崛起就是空话了!我们这次大风平原之行的意义可是十分重大的,如果一阵有什么事,我不在的话,你一定好好听从哈萨斯给出建议,知道吗?这不仅关系到我们这支队伍,还关系到整个兽族的前景!”
会意后的芭格立刻严肃的回答:“是的!风吹头人,我会改进的。不过,头人,我们前面一定有战事吗?”说到后面芭格又把心中的渴望窃窃地透露了出来。
风吹着脸苦笑了,他真的不知道,但他又有一种萨满应有的预知告诉了他,这次的祸福就在掌握的方寸之间——他出发前已征集了部中的好手。
“呜~~呜~~”的号角声下,队伍开始出发了,太阳也是刚刚过了午线。骑在角马上花儿花飞也收起了手中的那张兽皮,并卷放入一个骨筒里面——那时一只路犀的一段大腿胫骨。背放好后,花儿花飞的思绪仍未从那兽皮上收回,一言不发地随着坐骑跟在队伍里行进。
不远处的小兵倒是非常的轻松,因为营首在中午休息时放话,可以让他去后营服役了。就在他满心欢喜地梦想着如何加入那个大家庭时,旁边一个面又有三道大痕的侍卫过来推了一下他,冷冷的面上看不到一丝的汗。马上回过神的他一边点头致意,一边驱马上前,跑到营首的5个马位的距离,行礼了。
“通知前营的营管,马上发出侦骑,保持一天以上的前况!”发命了,“是。”小兵马上跑出。他一边跑一边心道,今天终于再次派出侦骑了——出发前的整军中,似乎就只有前营有侦查屯了,可都是些优秀的老手了。
就在那个年轻的身影变得模糊之际,第二道命令也发出了:“全军都有,全体急奔!”
在炎炎的烈日下,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速度地在莽莽的原野上狂奔起来,除了带来了如雷动的蹄声,还有就是一袭袭的波浪,厚厚的草野被犁出了一道宽宽的深痕。
直到太阳下落,这支行色匆匆的军队才在数声号角下,慢了下来,适时一阵风从他们的身后吹来,更是让这些群人和坐骑为之一振。看到休整恢复后的属下在剧烈的运动下,一脱过去几天的颓气,花儿花飞暗暗地点起了头——这样才是军人应该是有的气质,看来要继续拉练了!
“休息,进食。月中天就继续开拔!”小兵和其他的传令兵又开始活络起来了。
就在军队停下不久,前方有数骑跑了回来,随后花儿华飞就得知在前方发现了巨兽人的行迹——“四散而去吗?”
在的到肯定的答复后,花儿花飞就下令了:“派出数支队伍追踪一下,在早上我要知道大体的数目。”其后的军将就被集中进行会议了。
“营首,我们要开始追击了吗?”一个样貌方俊的汉子问,随即就是其他军将的发言或建议,总的来说他们都支持要动手了。
“是的!我们要追击了,但不是全部的,我们会选择其中的一支进行攻击。条件有二:一要和我们水源地的方向一致,我们离华就应该最多两天的时间,我们需要一个固定的据点;二要我们的力量必须是对方的数倍,我们有全胜的机会,我要十分的把握……”二花儿花飞说话了,并标明了前提:缺一不可。
风吹着脸一面的乌暗,在黑色的天幕下尤为难看,哈萨斯也是从来没有的严肃,以往那唯唯诺诺的大胖子似乎就根本不是他,看着他俩的芭格也意识到他们遇到的状况——需要抉择了。此际三人正站在一个石岗上,下面是一个静静的水潭,然后是一圈石滩,再就是一片密林。
“风吹头人,我和你留下吧!让哈萨斯先生带着络牛群驮水回去。”芭格首先提议了。
哈萨斯从鼻孔呼了很长的一道气,没有说话,而是又开始**他的手指了,旁边的风吹着脸却开口说:“我会马上让人装水的,准备妥当后就立马出发回去!我会和我的人留在这里的,你们俩回去先。”
“可是,”芭格的话还没说就被哈萨斯抢先发话打断了。他说:“风吹头人,你的意思是要先驻扎在这里,然后等我们来!你没看到吗?这里是巨兽人的宿营地,而且我俩有权知道结果再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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