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台海局势紧张希30前写完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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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动物们不时地发出鸣叫声,风告诉我外面一切正常,马群似乎要在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的草场,向西面迁徙了。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一片很大的云彩,慢慢的把月色给抹去了。水潭里的水慢慢的沿着石崖淌到下面的河里,大妈说我那天早上不见了,最后就是在那河里找着的。
当时我背朝天,整个身体无力的浮在河面上,但没有被流走,静静地漂在河中央,在石崖上只看到一个小白点,四肢都垂下,只有背露出水面,随着水波上下涌动,由于脸朝水里,大家都以为我会不行了。
母亲疯了似的从石崖跳下去,捞起我,抱紧我,非常的用力,不断地转换姿势,嘴上说着话,试图唤醒我。说到这大妈总是非常感触地摸我的头,良久才高兴的说:“还是宝宝命硬,没有让你姆伤心,最后你就吐了口水,慢慢有了呼吸!我当时看着你姆癫狂的样子都吓坏了。”大妈总是会边比划,边说着当时的状况。
这些类似的那天的事,母亲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也是在那天的晚上,雀退烧了。
我估计那晚我是滑到水潭里,随后被水流冲到崖边,那时是雨季,水量很大,水潭成了一个飞瀑的源头,然后我落到河里,最后昏迷了,其间我还发了个奇怪的梦。这样就可以完整地解析我在那个过程中的感受,一吸一拉一放。
为了这,我学会了游水,最后还多次潜到河里,发现崖下的河床很深,在石崖和河床之间有数条裂缝,水大量涌出,岩石间也冒出大量的水泡,原来水潭不是源头,河的源头正是崖下的多个水眼喷涌而致。
多次的探究和尝试后,反而引起母亲的多番“关照”,造就了我的“铜皮铁骨”和“铁铮铮”的硬汉形象。
噢,果果没了,我的思绪也就停了,放下手中的一小肩骨,我向母亲那边望去。在我刚醒来的时候,我就找到她们的方位,都坐在火塘边的“大厅”里嘀咕着什么。
大厅就是指她们坐着那张大兽皮。我发现我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同一个大帐,并以地上不同的兽皮划分空间的各自用途,例如,我现在身下的皮毯就是我的“房间”。
刚刚还窃窃私语的她们现在都没有说话,在想着什么!大帐里寂静得很,火塘没有火,四周黑黝黝的。借助着一轮银月,我才看得清,雀的面上怎么这么阴沉,母亲比较忧郁,大妈就是冷峻,发生什么事了?
玛花和鸦其实也是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雀所提出的疑问,因而在仔细的勘测过情况后,她们放弃了狩猎,并马上赶回营地。一方面是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另一方面由于是不能确定具体的成因,事关可能是敌袭,害怕雀和华出现状况。
当时玛花和鸦回到空无一人的营地,顿时傻眼了,忧心忡忡。两人在四处搜索后,确定雀外出找寻华去了,营地附近不曾有外人闯入。不过雀和华的外出,意味着意外发生的可能,使得玛花和鸦万分着急。最后鸦决定出外寻找,让玛花留守,以免孩子们回来后发生状况。那3年前的战事,到现在她们三人还记忆犹新。
面对着叫嚣的敌人,鸦背靠大树,把身体尽量的伏下,双手握紧武器,一把窄面大铡刀,巨大的身体弓在武器后,这样做的原因是减少正面的攻击面。
洛逊克人,身穿生皮袍甲,不断地涌动,挥舞着手中的矛,慢慢地向着鸦逼近,不时还投出矛和短斧。鸦不为所动,落下的武器在身上留下不疼不痒的伤迹。动了,鸦在一轮的投矛前发动了攻势,很快敌阵就向外散去了,又是一场血肉纷飞的景象。
虽然敌人个子很矮小,但数目惊人,而且在树林中,速度受到限制,鸦很快又给围住了。洛逊克人只是在游斗,拖延着时间;鸦是想冲到树林边,摆脱并突围。
就这样,他们一直僵持着,鸦动,洛逊克人就动。随着时间的拖移,虽然离林边很近了,但敌人在不断地增加,鸦慢慢给压住了,几次的冲击都给压回原地。洛逊克人的指挥站在远处不断地调动士兵。
没想到面前的巨兽会如此的顽强,在多次的受创后还坚持到现在;最可恨的是她非常的狡猾,在每次的投矛前都会适时地发动攻势或转移位置,并不断地冲击阵线,数度使战阵崩溃,幸好附近的队伍不断地增援,但伤亡很严重;那该死的铡刀在挥动间,不断的收割着他那些英勇的部属的生命;一定不要给它接近林边,否则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唯有希望驯兽司及时的来到,尽快结束这次战斗。
雀穿过灌木,沿着来时的路,迅速的向着树林前进,怀里的宝宝在经过一阵骚动后,就变得安静了。一路上都没有受到刚才的阻击和拦截,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幻觉而已,但在皮蓑衣上,还插着的那些箭矢可是实实在在的!
雀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慌张,心里的恐惧转变成一种对母亲的热切,现在她只想快些找到鸦。林地一片狼藉,地上都是血迹、残肢和尸首,以及散落的破损武器。雀有些茫然了,母亲和那群只到她腰下的猴子都不见了!
这时一阵比一阵急的哨声响起,雀马上向那方向奔去。看到了,那些身穿划一的皮甲,长发蓬松,肩胛围着长有长毛的毛皮的猴子们,也陆续的朝着同一方向跑去。随着砍杀和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大,猴子们越来越近了,雀的心跳越来越快,奔跑的速度也提高了。提起马刀,雀冲了上去。

在外围的阻击小队,在焦急的召集骨茄催促声下,只好放弃对那个逃跑的幼兽追击。一路的尾随,让他们心悸不已,伏击的成员许多被活劈,内脏和两片躯体掉落在刺眼的血滩,敌人出现得太迅猛了;负责的屯头一路召集剩余的人手,在追赶了一会后就收到急援的信号,迫不得已的迅速赶回去。
然而身后传来了风声,还有重物摔落地面的声音,屯头停下向后转身望去。远处的稠密的丛林间,满天飞舞着血雾,在喷洒的血浆空中不时飞跃着头颅的黑影,惨叫的声音此落彼伏,而且越来越近。游击中的屯头紧张的四处张望,希望捕捉到目标,嘴上喊:“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附近的士兵也发现后队的动静了,停下警惕的警戒。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了,屯头看着面前的树木被重重的撞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飞了出去,撞到很远的一棵大树后弹到地上,身体似乎裂开似的,四肢无力的扭曲着,他抬起沉重的头,看到渐行渐远的一根巨大的柱子似的脚在向前迅速的移动,然后是一个庞大的躯体,最后湮没在远处的树林里;同时产生的是同伴的尸体散落一地,有的更是直接撞上后被弹出去,再撞到树上,落到地上也就不动了,有的还没反应就倒下了,一个变两半,满地的血液慢慢汇集成大滩。
一个撞飞倒地的还没试图站起来的战士,在毫无防备下被一大脚丫踩上了,身躯立刻塌了下去,并迸射出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带有一串视网神经的眼球,这是屯头落下他那沉重的眼皮前看到的最后景象,血浆在他的口中不住地涌出,冒着一串串的泡泡,慢慢的化成一大滩,最后把地面染成红,滋润着大地。不远处的一颗树芽,翠绿得刺眼,挺立在这个刚刚的杀戮战场。
鸦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手中的武器越来越重,背后的伤口好像打上的钉子,行动受到很大的制约,四肢仿佛被注上了铅一样。在下一轮敌人的投枪下,一定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的,而且外围似乎慢慢的布置了弓箭手了。
鸦清晰的判断着形势,敌人的指挥很到位,前线的都不主动地进攻,只是在被动的防御,后面使用中远程的打击,使她寸步难行;当阵形一方受到巨大的损失,鸦就一定会受到其他几方面的钳制,使她不得动弹;倒下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鸦就在身疲力尽和心灰意冷之际,突然远远的林木一阵骚动,她越过敌阵看到一个黑色的巨影的在林间闪动,伴随着血雾,空中不时带起飞舞树木和肢体。越来越近了,一件熟悉的兽皮,是自己亲手折弄的蓑衣,鸦马上醒悟:雀,已经杀到敌人的外围了,并成功地捣毁了敌阵后面的秩序。
不由再次充满了力量,鸦心里不住的念想:不能倒下,我要和我的孩子们一起离开这里!不要倒下啊!一起离开啊!……“啊~~”鸦大喝一声,奋勇的冲向敌阵,再次开始一场殊死的争斗。
由于突生异变,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战阵再也发挥不了作用了,指挥的营管也发现了冲击外围的小巨兽,面对一个山一样的巨人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再加一个小山似的小巨人就真的顶不住了。场面已发生逆转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在进行了。
看着惊慌的部属,营管不住地走动和叫喊:“稳住,保持距离!……齐步,围上去!……散开,投矛呀!……”在营管接过手下递进的矛,希企能为战事尽最后绵力的时候,战阵外围再次传来了树木倒塌和地面震动的声音,战场霎时间静了下来。营管紧张的握着手中的枪,脸色苍白,绝望的注视那个方向。
敌人停止了进攻,鸦眼前尽是绝望和惊惶的眼神,她在心里不住的默念,再加把劲,坚持住,尤其是现在,敌阵在收缩了,溃退就在下一次的攻击了。
忽然,圈外张望的洛逊克人发出了欢呼,绝望的眼睛复活了,散发着喜悦。鸦随即也意识到外围发生变化,随着一排树木被推倒,一队只穿皮马甲,头罩尖皮帽,脸也盖着的洛逊克人费劲的牵着大铁链慢慢的涌出,后面隐约一个巨大的身影——铁链后头居然拴着灰青色的巨人,畜奴。洛逊克人兴奋的叫嚣,并自觉的让开一条宽阔的通道。
鸦,非常的震惊,从缺口走出3个巨人,这些可怜的同胞!他们迟缓的走到鸦的对立面,肩上都站有内罩灰袍的尖帽者,手持巨大的钝物,铁链拴着手和脖子,双眼被包着。
营管心底升起一阵重获新生的快意!总算是坚持住了,握着短矛的双手,因为紧张,握得太紧,关节的地方都白了。
玛花惊呆了,长了这么大,经历过多次的争斗,眼前的阵势是她平生第一所见的,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宏伟。
从她潜伏的山岗望下去,依然可以远远见到在浓雾中错落有致的营地,规模非常的宏大,夏的东面似乎都给这片黑压压的方阵堵住了;而且隐隐约约的见到如黑点的人马在有序地出列和巡视,依靠夏的山脚跟处的高处更有岗哨。
玛花久久不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惧,玛花倒没有,只是感叹自己的渺小。
突然传来了犊的叫声,玛花迅速转身离开,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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