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早上干了件闹心的事so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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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呀!做姨姨的人了,抱好了,不要再把他摔倒地上了。”鸦边怪责做错事的雀,边把孩子塞给欲退缩的女儿,“你也有一天做姆的!小心啊!”
“我才不生这样的便便孩,小时候就爱玩便便的猡兽,呕。”勉强捧着华的雀最后可恶的假吐了一下——狠,我下次再和你计较,不过拉稀真是衰,还要让人数落以前的“光荣事迹”,没脸见人啦!
就这样垂头丧气的华被尽量把上身向后仰,试图远离他的雀双手捧到了水洼边,然后一放下就见鬼似的跑开——“噼哩叭啦”第二波的攻势开始了,“哇”本来暗自哀怜的华再度失声痛哭,并在地上打起滚来。
鸦也走了上前,并在速度地洗刷后,抱起了地上的华,痛惜的柔声说:“宝宝,不哭哦,痛是吧?喝水。”给华递上了水,并耐心地喂他喝,接着帮华洗**,这样小家伙才消停了。
“是不是姨欺负我们宝宝啦!”为了转移华的注意力,鸦不断地和辛苦的孩子说着话。“嗯!”华果然从肚子疼中抬头,随着鸦的目光和手指的方向看向毫不在乎的雀,然后扁嘴重重地点着头,目光非常的坚决。
但随即他又双手捂着肚子,目带泪光回头望向鸦,鸦俯身上前,说:“华,乖啊,呀呀抱哦!忍着点,谁叫你昨晚贪嘴的,现在肚子痛了吧!”抱起的华也松开了手,并高高的举起,抱住了鸦粗粗的脖子。
鸦见他蠕动了几下就安静地伏在怀里了,闭着的小眼睛不时地跳动,没有哭了,那晶莹的水珠如晨露一样骄傲地立在翘翘的睫毛上,眉头一刻也没松开过,微张的小嘴配合着红红的鼻子的呼吸,不时地发出哼声,看来他也在极力的忍耐中——果然懂事,他总是有着与众不同的表现。
鸦就这样抱着臭臭的华回到了皮蓬下,身后的雀捏着鼻子,做出一个厌恶的样子,不断地在远远的后面对着把头无力地倚在姆肩上的小家伙作出逗弄。不时半张眼睛的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终于反击了,在进入到阴影前,抬起了头,高高地扬起他的小下巴,吐出了红红的小舌头,说:“唔~~,小鸟,屁孩,臭,臭。”嘟起了小嘴,头还左右摇动。
听后的雀马上迷糊了,她知道华在说她,不过她搞不懂其中的一个词,哦,应该是半明半不懂的。适逢刚坐下的鸦那里又传来了那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屁”声!
“哈哈,屁孩,哈哈哈,多贴切的称呼,姆!”雀最后抑不住地大笑。这样一来本来就不舒服的华就发脾气了,在鸦的怀里手舞足蹈的,似乎要打谁似的。
鸦安抚过后,回头瞪着也是人仰马翻的雀,说:“不要闹了!华不舒服,你也不要高兴,很快你就知道了。”话音未了,雀身后就突然发出了长长的一声低鸣,安静,后果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啦!
看着雀一溜烟跑了出去的鸦哈哈大笑地低头看向华,小鬼头终于绽开笑颜。可是这时不和谐的声音又响起了,接着抬头看上来的华慢慢地抬手,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来回的扇动,瓮声瓮气地说:“呀呀,臭,臭!”已经收起笑意的鸦,双眼垂着眼帘来回瞅了下,张开后说:“明明就是宝宝臭。”
又响了!在那带有轻佻的蔑视下,鸦也嘴硬不起来了,事实胜于雄辩,又是双眼一转,鸦变脸了,笑吟吟地说:“就呀呀臭啊!宝宝不臭,我刚还没嫌弃你呢,你现在倒说起我来了。呀呀生气!”然后把刚才抱起来,并一起头蹭头的华作势放开,板起了面口。
“呵呵,呀呀!”他连忙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母不嫌子丑,子又何须恶家贫呢!
胖胖的大妈得意地笑了,整个都托在她那雄大的胸脯上的华一抖一抖,有一个硬硬的点顶着他了,怪不好意思的。不过华没有回避,毕竟他也没有别的意思,他还记得曾经的“天堂和地狱”——那时我还很小。
“那就好!”随着大妈的回应,她又亲切地用头拱了拱他,“肚子硬硬的,睡一下啦,华。呀呀等你姨回来就去给你采些药回来。”我才不要那个欺负我的屁孩,想起她急急忙忙跑开的样子就好笑,放屁拉稀。
“好,不去,乖,呀呀陪宝宝哦!不用抱这么紧,快睡一下下。”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在这段期间里还是响屁不断,有他的,有大妈的。
在昏睡前,华看到了大妈头上的大汗以及极其忍耐而造成的苦楚表情,可是雀就是迟迟不回。大妈这是怎么了?
望着骑马离去的身影,老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痛,瘦了,不过更象他了!暴露在日光下的他浑然不觉,可是身边的小年轻就受不了,用手拉了一下,没反应,只好用摇的了。
“老爷子,营首都走远了!喂,你老听见没啊?长官们都走啦!”他最后只好用手掩着嘴大声地吼,“我还有事情要做呀!先走了。”说完就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跑了。
老人心事重重的回过了神,正要低头走回营盖下,远去的那个年轻的身影停下又转了过来,好大声地喊:“老屯头爷爷,我下达完继续休整的命令后再来找您,您可要继续告诉我那晚的事哦!”没有等到老人的回应就继续上路了。
同样是退去的身影,不过却是缓缓的躬身弯腰后退下去,在一段距离后才毕恭毕敬地站直转身走远了。之前……
“公爷!启宣殿的三位大人已经跪了一个上午了,而且公爷也是需要进膳的。那么……”言下之意已是十分的明白了。大殿中的黑衣人勃然大怒,猛然一抬头,见到一位全身黑色玄甲的中年将军不亢不卑地站立在他的面前,他就泻气了——是宋炳。
“文耀!老师说要请辞回归故里。”此话一出,中年人的身体一震,连忙走上一步说:“为什么呀?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还是那殿中的三人……”回复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惜,无力地摇晃的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都不是!是我伤了老师的心。”苍白得悲凉的语气!
“那要我去和他老人家说说吗?”黑衣人蒙着黑色的衣巾,仅露的双眼一阵着急,“我们的局面还是刚稳定下来呀!”
正双手用力捂着脸的人一下就放下来了手,“嗖”地站了起来,背对着来者,一阵思量,然后那略带尖沙的语调响起:“让赵高堂和洛杉公先行离去,并严令镇军遵守纪法。不过準鹄必须要留在那里,你吩咐下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他,要他想清楚了,我一会去问他的话。你,这就下去从军中派旗队下去掌握住城防军的督府以及相关的人等,接管一切的城防。”
面对果敢的下令,将军也肃然起敬的回应道:“是。”
就要退下前,那人又说:“对了,文耀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宫外的军营吗?”语气缓和了许多,往日的自信回来。
中年人回礼,笑了笑说:“他们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发脾气,所以……”
“呵呵呵,没事了!老师的事,你不要参和。”散乱的长发并没有掩饰住说话者的悲切,但很快他又脱离了,“嗯,还有,你去安排一下,我要尽快接见大殿宫的众人,要快!”
“是!”一声斩钉截铁的答应。
不久,大陵的各处街道再度出现了沉寂多日的那一股黑色洪流。
在暴烈的日光当头灌注下,一列巨大的身影在草野上不急不慢的行进中,在貌似平整的地面上推出一道道深痕。在他们的队列中居然还不时地出现孩子,传出欢快的声音,似乎这样炙热的天气根本与他们这些巨硕的胖家伙无关。
队伍的后面跟着那么三座大大的“山”,三个移动中的皮包裹,足足高出了地面十多米,这些巨人在它们的面前也矮了数截。
“嘿嘿。老弟,怎么样,今天我这个当老大的够意思吧!感动吧!?”
“屁啦!只有你才这么得邪恶,也只有大弟会接受你的提议,好了!现在全家的东西都我们拿了。”
“呃,不过老弟你俩可是被表扬了的!”
“你当我傻不啦叽啊!昨天明明就只惩罚你一个的,现在倒好三个都有份,中午你要把食物分我和大弟一些哦。不然我就纠合大弟揍死你!”
“你,你欺负我,哇,以多欺小是可耻的,我要告诉大哥的。”
“你也好不到那里!爱护幼小知道不?”
“唔!老弟,我可不会和你联手的,跑了一个晚上,不累啊?还有,老大这是打报告的意思吗?大哥保证把你俩一起揍了,老规矩,一会的中午单挑吧!?”
“好,就大弟的意思。”隔着一个人的站在两边的人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然后他们仨又开始为了一些有的没的争辩起来,由那次的打斗到路边的小草,在蜿蜒而不失速度的情况下,三座“大山”一直不快不慢地跟在行进的队伍后面。
过了中午时分,这三座“大山”就散架了,而此时的三人都坐在地面上,累得喘着大气,不过却不是赶路的原因——“哟!又打架了。”两个经过的大胖哥说。
“不是昨晚才打过么?这么快又来了!?”
“看!那些青斑,都是新的!”一个人指着其中地上一个人的眼眶说,“都黑了,看来够狠的!”
……
终于在数个人这样指点和论证后,大家都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从他仨身边走过,终于在一句“你们仨能不能消停下”的问话后,坐在中间的那个浑头都是包的人张开一边都青黑的眼,一条线,说:“我们没有打架呀!是比试,对,就他俩而已,我是裁判!”他一边解说一边比划着。
旁边从包裹里拿出自己东西的人笑着说:“谁赢了!呵呵,似乎你伤得更厉害,不会他俩合着对付你吧!”
“噢!喂,你俩是这样的吗?”站着解说的人自然的低头来回的问地上的人。
两人各自扭过了头,大力有声的“哼”了一下。
这时旁边的人望着正在疑惑地挠着头上包子的人问:“东西还是你们仨背吧!?”
“咝!”一边用手轻按,一边咧嘴,痛苦地发出呻吟,“是啊!”
这回同时引起身旁两哥俩,正在疗伤也一跃而起,同时打了中间的那人的后脑,嚷:“你是真傻啊?!”
“谁是老大呀!?”
可是众人已经各自散去了,带着愉快的笑声,准备午后的休息了——中午,他们围猎了三只长颈蟒驼,吃得饱饱的,而且他也宣布了下来的三天需要急行军了,到达水源地。
又扭打成一团后的尘土散去后,三个泥孩子又都围坐在一起了,吃饭。
“我是老大,我来分配!”
“嗯”两声认同。
“这是老弟的,这是大弟的!”
“老大,你怎么这么少啊?”
“那不是我知道你俩小,长身体嘛!不要是吧,还给我。”
“呵呵,要啊!”
“就你话多,看人家大弟都没意见。”
“他有什么意见呀!啊,居然抢我的,呵呵呵!”
“让我试下你的那部分,嗯,好硬,我这块好很多,来试下!”
……
“哇!跑啊。”三个一模一样的巨大身影,风一样散开了!
“妖!我来帮你们擦草药呀。怎么伤得比早上更厉害了?”一个更壮硕的巨人站在他们原来的地方喊,随即引起四下的“哈哈哈”大笑。
忽然,远处有人速度的跑近,草丛的众人都被惊动,是侦查的人回来了——“发现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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