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昨虽事出有因……今三更!第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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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这个巨兽人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虽然他的个子不若适才的那个持斧的,但是它的气势给人一种如大山的感觉——磅礴!
他倾侧这身体,下肢微曲,一手抓住了欲扑杀的雷神的尾巴,另一只手伸了开去,扭头向着反方向迈开了脚步——正在和同样庞大的对手较劲。
伟大的雷神在没有防备下,顿时跌伏在地上,地面上留下了在拉扯下的爪痕——伴随着它回头发出的怒吼,它似图再向前冲了。流动在身体上的电流从各处正传送去尾部,发出那怕人的“吱吱”声,到了尾部就汇集成一个光圈。
在那束光接触到那只手时,巨兽人大声的叫喊了,震耳欲聋啊。但它没有松手,而是奋力地向前走出了一大步,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一团光中了,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了,貌似十分的痛苦——那边厢的雷神也大鸣一声吼,那些迷幻的电流开始蔓延,变粗——哇,开始在那个和它连接在一起的巨兽人身上闪现了!
地上的尘土也飘浮了起来,两者的四处空中也开始出现闪电了。巨兽人开始摇晃着那个硕大的头,张开了它的血盘大嘴,露出了森严的利齿,尤其是下颚的两只突兀的犬齿。
花儿花飞被这奇特的角力深深地吸引住了,丝毫没有发觉到他已经走出了那角落,而其他远处的巨兽人正在逼近——它们的目标是拯救同伴。
“嗷”再度回首的雷神一声厉吼,花儿花飞才慌忙回复了意识,连忙双手握住了那杆投矛,警惕地看向那些跑动中的巨大身影!
又是一声大吼,是那个争持中的巨兽人发出的,随后它还咬紧牙关地嚷了一段话,然后那些跑动的巨兽都止步了,并慢慢地再次散开,又在四处张望。
花儿花飞马上松了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再次集中到现场的拼斗下,他有信心雷神会在没有干扰的状况下战胜对手的,可是以下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想。
巨兽人坚忍着电流带来的苦楚,一步步地向着与雷神的反方向挪动,不,应该是那把落地的巨斧!
就在已失去耐性的雷神回身扑向它时,它纵步一跃,伸手扑向斧柄,仅仅够得着。花儿花飞倒吸一口气,只要巨兽回身随手一挥,回身的雷神肯定受创。
不愧是圣兽,反应得如此的速度——空中扭身变向,向前跃开。同时在怒嚎中全身再度产生一股强光,这次产生的光芒让这里顿时光如白昼!但对手没有叫喊,它紧咬着嘴,极力地忍受着。
不过它的动作在那瞬间停顿了,电流速度地遍布它的躯体——站在远处的花儿花飞的毛发再次全部地竖起,赤露的皮肤感到了炙热,忍受着刺痛的眼晴终于抵挡不住了强光,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啊!”它终于喊了,不过却是在它把斧头使劲地挥下后……
“报告营首!到晌午了。”没有反应——又放空了,怎么他们都爱这样子的呢?
小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中军帐下的老兵们都是不爱说话的,最喜欢就是发呆——唉,我好想去后营啊!老屯头会说故事给我听,那里的人也不会这样冷冰冰的。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再次立正,大声地报告了。回归神的将军,茫然地回过头,说:“出发!”然后起身,拿起身边的投矛,迈步走出营帐。
在黄昏前,华一行人顺利地回到了阔别了多日的大石岗,那里依然是葱葱郁郁,没有了那些满目的苍黄,使人耳目一新——好亲切,**!
华也终于被放到了地上,随着玛花步向了石崖下的水潭,她们没有任何要回到那个石岗上的意思——看来要在那个弯月边驻扎了。
森林里一片安静,只有她们走动时发出的声响,连鸟鸣也没有。“哟嗬~”华忍不住合着手大叫了,一连串的回响在天地间荡漾,四下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玛花她们站住了——瞪着这个小胖。
只是乖了一个下午,伏在姆身上睡了觉,现在又开始作怪了。
玛花见到毫无悔意的儿子,也是一脸的无奈,反而是鸦细心地向着四处张望了,雀向着小胖努嘴眨眼。可是华没有搭理他,而是模仿鸦,踮起脚向森林的四处看——他才不会傻到去接母亲的目光,那是去厕所——找屎!
来了,母亲拉绳子了,不多不少——两下。
华自觉地跑了上前,继续上路了。当然少不得要礼貌用语一番:“姆,什么事呀?”声音响亮,字正腔圆,动感十足,拿捏准确。
可是母亲没有理睬,转身继续上路了,倒是大妈上前称许了几句,不过可恶的“小屁孩”又来败兴了——“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一句!姐,你没教他别的吗?不会是他太笨吧!”华当然是奋力“抗争”,拔出那个小木棍戳雀的脚,其实是她的**,可是被发觉了,然后这一大一小就开始打闹起来了。
“屁孩”这个词在两人口中不断地交换,大女生还不时地呼叫:“姐,宝宝骂人了!”紧跟的是小孩子的叫嚷:“呀呀,缺缺起伏恶!”……“哈哈,打不着!”……“呀!使诈。还你一下,你追呀!”两人闹开了,满森林里跑。
鸦看了一下后,只是说了一句话后就跟上了玛花——“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了。来呀,再来一下,坏蛋用棍子打我。”这就是回应。
鸦和玛花并肩后说:“奇怪了!森林里也是一只动物都没有,现在可是日落了!它们去那里喝水呢?”
“嗯!所以我想我们这次游猎后就马上离开这里吧!”玛花回答道。
鸦也马上同意:“好的。”
可是玛花又问了:“那么我们去哪里好呢?夏吗?”

“不如我们也向东面去吧!”鸦提议。
玛花思考了一下就说:“那我们要再回来这里吗?”
“看情况吧!其实我们就不应该去里斯碎石岩地捕岩鳄。”鸦回应的同时还埋怨,“只有雀那个丫头才高兴,我们第一次在这个时节还逗留在这里,平时早前我们就回去奥斯陆草甸了,那里是个洼地!我们可以躲到地坑里生活,避过旱季的。”
等母亲絮絮叨叨完了后,玛花才回应:“不是出现状况了吗?我们还自己吓唬自己,在这里躲了几天,呵呵呵!”鸦也笑了。
笑过后玛花继续说:“我们来到夏到这里也大概有6年了吧!等我们找到火他们,我们就回去魁克营地,这里不属于我们。”玛花知道张口欲言的鸦要说什么——“可我们的家在夏组建的。”
沉思了一下的鸦沉沉地说:“那也是,没有了他们怎么算是一个家。好吧!就让我们打一些肉食就上路吧!也好让华那个小子不用那么的难受。”想通后的鸦变得爽朗了。
玛花再没有说话了,只是默默地行走着。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期待回“家”,一个只要有火在的地方,现在好辛苦哦!姆的心思何尝不是她想要的,一个独立的,属于她们主持的家,但现在的境况和遭遇使她害怕。
晚上,华果然如愿地躺在水塘边上了——怎么不是水潭?它严重缩水了!
现在他们的所在地正是原来水潭的边上,没有了水后,就只有干干净净的一层石卵,再铺上皮革,就可以睡觉。即平坦又省心,还不费力气把那些“花花草草”给去掉,更关键的地方是远离了林木。
虽然是到现在还没发现到动物,但小心为上,还有就是他们在旁边搞了一个老高的火堆。现在正“噼哩叭啦”地烧得可带劲了,冲天的火焰不时地蹿上天去,可惜的是没有好吃的——华是这么想的。
雀在一番打闹过后,再加上一天的跑动后,已经相当的疲倦了,即使她有些兴奋,但为了明天的事情她还是早早地躺下了——睡没睡就不知道了,华没有过去看她,生她的气了。
鸦和玛花缺默默地坐在篝火前,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伺弄着那两个东西——不知道都是第几次烧它俩了,好象这几天的晚上都有在烧,一烧就是一宿。哦,华是在说那个大石碟和石算珠!
每次烧完后,它们都会使通红通红的,冷却后就变了一层颜色,现在的颜色是越发的黑亮,本来泛着的红色消失了,起而代之是一缕缕的乌丝,煞是好看,有一种非常天然的花纹。
其实他们也是在打磨好这两样东西后才离开华,四处游荡的,可见其重要性——当然华也是有关心的,一知半解的玩了两天石头片后就没意思了,而且那些敲打和琢磨的声音也太枯燥了,令人生厌。
没有事做的华再度低头看向两脚间的三件事物,就是今天玛花拿出且每人都有分到的东西,那点他还能依稀辨认的黄现在都已经暗沉了。
这就是华四处观望的原因之一,绕了一个圈后,它们最终又来到它们的最终目的地,当然有一个已经被消灭掉了——味道还不错,华还能回想起来。怎么处置这哥仨呢?华有些头疼了。
第一块是中午时分大妈给的,放到了自己的兜包里了——小时候他用过的那个挂兜。母亲把它改了一下下,加了一段皮绳做带子,说真的那时候他确实小得可怜——怎么就能一下子涨向母亲一样巨大的呢?每想到此,华都感到很好神奇呀。
第二块是他睡醒后,茫然地看着四处没有变化的草色,天是变暗了,身后的一面满是金黄的霞光,接着母亲就把它塞到他的怀里——小手啦,不过没有在意的状态下就变成怀里了,双手拿住。
最后的一块就是刚刚在华看着大妈用他的那根“武器”调弄柴火,因为被大妈没收后才制止了他和“小屁孩”的打闹,正出神时身旁的一只大手匆匆地放下了它,在华回身望去时她已经躺下去了。
一时间华也来回地抬头低头了数次,后又从他的“百宝包”里取出了另外的两个——她们都没吃,都留给他了。华的心里当然是满心的欢喜,好吃的谁不想多要啊!可是……
这让这个一向没有自制能力的小胖为难了,现在可是人家给他的哦,不是自己硬要的,怎么办呢?拿还是不不拿?
他自己也拿不住注意,数度伸手上去,想拿起就一顿猛啃,一解胃部和嘴部的那股难受劲,一些液体已经速度地生成了。可是背后似乎感到一双眼睛在监视着,而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些话语在告诫他,使他像做错似的马上缩回了手,并努力地吞下那大量涌出的口液,很为难也!
玛花一直很专心地看,这是最后一次的燧炼了,看来这两块石头真的不错,是好的石材,至今都没有出现裂痕,不过问题也来了——“姆!这次我们用什么降温啊?我们已经没有血料了。”
“是啊,居然连水源地都没看到动物,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肉食的家伙们都不知道跑哪了!唉”鸦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看来去里斯碎石岩地是去定了。
“要不用我们的血吧!”玛花却没有其他的想法,她是一心用在怎么造好这两把武器——只要这次不出差错,它们就可以在明天派上用场了。
由于一直没有烧炼好,所以都没有使用过,怕弄损了好不容易造好的刃口和出现大体的断裂,影响到以后的使用——一直是玛花用兽皮包裹好,背在身上的。
忽然玛花感到身后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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