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消失的墨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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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楛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叫他先回家了吗?”时间紧迫,苏维来不及多想,一手抄起地上的珠子,急忙向着发出声响的方向遁纵而去。
当苏维遁着声音来到一处天然石洞外边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楛全身浑如石塑一般疆挺着倒在地上,表情痛苦,七孔流血,身上的衣服都已破碎成渣儿散落一地,的上身胸前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
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一向处事不惊的苏维也被眼前的情形弄得一阵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楛。
不过看着那伤口正以以一股肉眼能及的速度快速地愈合着,苏维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活着!”因为他知道如果一个人死了,那身体机能就会消退,但现在楛的伤口能够自动愈合,说明他的身体机能还在正常的运转。
“全身上下只有胸前一处伤口,是被什么打伤的?难道周围还有别的什么猛兽或者敌人?”联想到自己刚才也被人偷袭打了一珠子的情景,苏维不由得警觉起来,身体提纵到一块高石之上,双耳微动,借着月光不停的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随着两只凶兽争斗中双双死亡之后,整个丹木山已经归于平静了,现在连半声鸟叫兽吼的声音都没有。
一阵山风吹过,吹得山上的草木‘沙沙’作响,吹得苏维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一阵凉爽,吹得上边已经郁结的伤疤一阵麻麻痒痒。
丹木山,平静的丹木山。
除了自己和楛之外,没有其他人和动物的丹木山。苏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一个纵跃来到楛的跟前。
刚想俯下身躯检查一下,这时楛的身体突然动了,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抖动,不停的抖动,如同得了羊癫疯一般的抖动。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苏维探出去的手掌一缩,随即快速如电的奔着楛周身的**道点去,想要控制住他那不停抖动的身体。
但手指刚一接触到楛的身体,就感觉到如遭电击一般的发麻,随后楛的体内涌出一股大力把自己手指弹开。因为现在楛的全身像是布满了电网一般,让人触手不得。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脑中已经反转了千百个念头的苏维现在是全无办法,只能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
时间一秒一秒的逝去,持续有半个时辰的抖动渐渐的小了,已经慢慢的趋于了平静。
苏维小心地把胸口处已经郁结完好如初,看不出一点痕迹的楛伏到了自己肩上,背着他往山下飞掠而去,可刚出去百十来米的时候,又转身跑了回来,直接奔着旁边的一处山洞钻了进去。
进了洞口之后,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把楛斜靠着山壁放了下来。看着现在还浑身僵硬、呼吸微弱的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感觉一种无奈裹着一股无名的怒气冲到了脑门子,不禁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的混蛋,混蛋!没脑子的东西,我不是叫你赶紧先回去吗?你跟过来干嘛,你来了顶个屁用?现在阿爸生死不知,你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你叫我回去怎么和阿姆交代?怎么交代啊!?”
一通发泄之后,心情渐渐平稳下来随即叹气,扭头走到了洞外,准备拔拾一些枯草草垫在身下,省得被这洞外的的山风吹寒了身子。毕竟是现在已经开始入秋了啊。
当苏维抱着一捆枯草走进洞来,发现楛半靠在洞壁上的身子已经滑倒到了地上,刚准备上前把他扶起来,可还没等走到楛的身边,便感觉自己撞倒了一面无形的气墙之上,身子被迅速的弹开。
等苏维稳定住身形之后才发现,楛那原本肌肉充盈平滑黝亮的小腹,像是被充了气的气球一般,慢慢地隆起。当苏维感觉他要爆了的时候,圆圆的肚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挤压了一般,迅速的朝着胸前和下肢冲去,冲向头部、指间和脚底之后像是遇到阻力一样又慢慢的隆起。

现在楛的整个头部就像是一个充气的大篮球一般,五官扭曲变形。手脚也如同发面的馒头一样。当里两边肿胀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又迅速的从两边回落到中间小腹处。
如此反复的隆起,回落,再隆起,再回落,像是在楛体内形成一股波浪一般,而在波浪起伏之时一团耀目的白光自体内而出,旋又包裹住楛的整个身体,把他慢慢地托了起来。
当白光托住楛升起离地大约一米左右,便停了下来。跟着体内的波浪便快速的起伏起来,包裹着他的白色光团也骤然一亮,刺得苏维连连闭目手挡,旋即转为七彩流光转动不停,颇为神奇,而楛现在如同包裹在茧里的蚕一样,脸上已经没了痛苦之色,七孔之内喷出的血液也尽数消失,尽显一副安详平稳之态,好像就等着蚕破茧化蝶而出了一般。
看着眼前的一切,苏维现在总算明白了,之前算是白担心了。楛这肯定是得了什么奇遇,才会出现七彩流光转动,周身形成气场,不然以他那连真气都还没能修出来的功夫,而发出这么强的气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气外放最少是要达到通达全身经脉的宗师境界,何况是这么强大的气场了。等到楛破茧重生之后,肯定是功力大进,那时自己要出山游历,留下楛来照顾家人也算是放心了。
望了一眼身后洞口处射入的一缕阳光,又看了一眼前光团中的楛,苏维思索一阵后,突然快步向洞外走去,从四处推挪过来几块大石,等进洞之后又用大石堵住出口,只留下一些缝隙以住空气流通之用。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用拾来的枯草垫好,自己盘膝坐在上边,从缝制在腰间的兽皮兜子里掏出那颗捡来的珠子。
触手冰凉,异香扑鼻。端在手心仔细端详一阵之后,发现光芒比刚捡到的时候暗淡了一些,别的到没有太大的变化
刚一用手指触摸,苏维隐隐觉得里边有一股力量从指间商阳、少商两**导入借着手上一阴一阳两条经脉牵引着体内丹田气海。眉头一转,丹田内真气顺着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的脉络向着指尖的少商、商阳两**冲去。
在真气随着两条经脉冲到指尖之时,原本有些暗淡的珠子突然一亮,一股浩然大力从里边汹涌而出,从外部直冲少商、商阳两**。
在内外力量如同洪水一般不受控制的同时冲击之下,两**被冲开。而那珠子像是黏在手指之上一样,珠子内的力量正疯狂的顺着已被冲开的少商、商阳**往经脉之中贯注。
以前苏维体内的真气是以一种气态在经脉内流动,而现在冲进来的这股力量是以一种纯粹液态的形势在他的经脉内流动。
苏维小心的控制着珠子内力量的流速,让它不至于一下冲垮、冲烂自己的经脉。一点点的流入到丹田气海之间,原本丹田之内的气海之内的真气全部融入到了流入的液态力量之中。
调动着这股已经液态了的真气,苏维不停地冲刷、拓展着自己的经脉。当体内的经脉已经从原来的‘羊肠小道’拓宽到了现在的‘省级公路’范围之后,便调动气海之内的所有液态真气向任、督二脉冲去。
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打通任督二脉之后,气血交汇充盈,体内自成一天地,循环不尽。
当苏维体内真气冲开任、督二脉的一刹那,就感觉自己的识海深处那原本朦胧如鸿蒙未辟的地方忽然炸开,震得头脑一阵眩晕。跟着一股白光托着一块巨大石碑般的墨色玉牌显现出来。
玉牌之上一阵七彩流光转动之后,渐渐有字迹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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