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天机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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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凝一行人来到山下,待要下山时却见山的四面都围满了水,而且看得出这水很是湍急。瘪三叫道:“这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才能下山啊?!”这时却听那远处芦苇荡里传来哗哗之声,一个声音高声唱道:“几位要下山是吧,来,我来渡各位。”说话时那一业小船便已经靠近了这边了。
瘪三等人也没多加考虑,立刻就往船板上跳去。陈哲凝看了看那船,再看那船夫,见那船夫一脸的鬼气,便是一阵惊骇。再联想起自己初到西凉林时的情形,便立刻叫道:“你们快下船!”
瘪三一愣:“哲凝,你怎么啦,快上船啊!你不趁现在走,还等什么时候啊?”其余兄弟也是一阵的催促。陈哲凝叫道:“快下船,船上有危险!我们明天再走,到那时这里就没有水了。”瘪三他们却不顾了,想西凉林上夜风刷刷,鬼气冲天,还哪里再想多呆一秒,立刻叫道:“你怕死,那你就一个人等到明天早上再走吧,不过我们却要先走了!”还没等他话说完,那船夫已是嬉笑一声,然后架起木桨,就听豁的一声,船驶进了河中央了。陈哲凝也是叫苦不喋,但又没有办法,只得在那里愣了一会,想等天亮再回去吧!夜风愈吹愈大,夹裹着偶尔三两的雪花,陈哲凝就在担惊和受怕中慢慢的阖上了眼睛,最后竟也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但觉一个晚上又冷又饿,最后就在刺冷之中被惊醒了。睁开眼一看,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只听林中鸟雀欢鸣,甚是锐耳。而下山一看,果然,那条河早就不见了,只剩宽阔的马路。
陈哲凝回到了家里,便大睡了一天,晚上他去找他的那帮兄弟,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出事,不过还好,他们都平安归来。但问他们是怎么回来的,他们一个个的摇了摇头。瘪三说:“不是啊,我只记得当时我们坐在一个渔民的船上,哦,对,就是一个渔民的船上。那个渔民把我们带到水中央,还和我们说了好多话,不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这时那船却突然翻了过来,我们一个个就接着落入了水中,我们当时``````”
瘪三脑子立刻大乱:“我、我什么也记不清楚了!”
瘪三拼命的摇着头。
陈哲凝立刻追问:“怎么回这样?”顿了顿:“那后来呢?!”
瘪三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有好多、好多的水!”脑子一下子呈现出了当时恐怖的场景。
那渔民拉底了帽子,对他们说:“你们在山中看到了些什么?”瘪三他们一愣,想这老头还真有趣,这是别人的事你用的着管么?但一看到他的那张掩藏在黑暗下的脸,立刻不好笑了。瘪三如实告诉他在山上面看到的一切。那渔民仍还是先前的那么平淡无奇的说:“这些东西好像都并不是你们凡人该看到的。”瘪三他们见他说话时阴森森的样子便有点害怕了:“为什么?”
那渔民说:“因为这是天机,天机是不可泄露的。”
瘪三他们一愣:“可是我们已经看到了。”
渔民却笑道:“这不要紧,只要你们每人都喝上一口这里面的水,我管保你们今后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也不会到处乱说了!”话还没说完,船就摇摆起来。
现在瘪三能记清的唯有脑子里面藏有的一点恐怖场景了,对于在山上所发生的一切却连一点记忆也没有了。不过,这样却不定不好。起码,他们现在再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恐怖画面了。陈哲凝第二天还在家里继续休息,这时他的爸妈已上班去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过这时张纸长却来了。
张纸长问他这几天哪里去了,陈哲凝也只是随便几句掩饰一下,也不想过多的提起在西凉林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而张纸长却好像也不想过多的过问,只说了重要的一点:“那个植物人已经过世了。”
陈哲凝先是一愣,好像已经预测到了这天,便穿上衣服,说:“那他的尸体有没送到火葬场去?”张纸长回答他:“他是前两天死的,现在应该已经在火葬场了,不过按道理在火葬场火化之前,他的尸体起码要在那里停留一天。”
陈哲凝隐约感觉到其中有蹊跷,便说:“我到想去看看。”张纸长先是一阵错愕,但也很快同意了。陈哲凝穿好衣服,站起来时看见门外还飘有雪花,空气还是很冷,便缩了缩脖子,然后不经意间看到一直放在床边压着的那条红色丝巾,便将它拿出来绕在了脖子上。说起这红色丝巾却是他那次“梦中”那个老头给他的,他却一直不敢用,也没丢掉,却一直留到现在。张纸长一看,呵呵道:“哲凝,这条毛巾到是很好看的嘛,又是不是哪个小女孩送给你的啊?”笑着伸手去摆弄它。

陈哲凝也不便解释,只得去去的将他手打开。
不过,这时却听张纸长这时却惊奇的指着地上,叫:“哲凝,你快看地上!”陈哲凝一怔,向地上一看,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怎么啦?”张纸长笑道:“你看,你的影子!你的影子全有啦,你那胸口那里的破洞也痊愈啦!”陈哲凝这才注意到,便高兴的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张纸长立刻看向他脖子上缠的那条丝巾,然后试了试,只要他一将那丝巾移出了他的胸口前,那洞却又出现了,而只要将那丝巾贴上他胸口时,那胸口上的洞却又没了。两人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条丝巾。”
陈哲凝又惊又喜,想这一切是否冥冥之中早就注定的呢!
“现在好了,只要我不把这丝巾拿掉,就不怕别人看到我的倒影,因为胸口这里没有了影子而害怕了!”
张纸长也为此感到唏嘘不已,不过这时他却注意到,那条红丝巾上有块却脏了,立刻伸手去揩。却不料不揩还不要紧,这下却见自己手指背刚一触上,就觉一阵冰凉,接着就见自己手上沾到了一滴鲜红的鲜血!
“啊?”
张纸长大骇:“那丝巾上怎么回冒血?”
陈哲凝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小心弄伤了,便将那丝巾脱下来一看。不看还不要紧,一看便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张丝巾上突然出现了两张恶灵的骷髅头!但很快又转变成了人脸,而他看见,那之中有张脸却是女人的,而另外一张却是一个男子的!
张纸长见他那扩张至极的表情,立刻问他:“哲凝,你怎么了?”
陈哲凝看到,那脸张脸,他立刻怔住了!那张女脸,不正是以前经常遇到的那个女鬼么?而那男子,好熟悉,他,好像——是自己!陈哲凝惊惧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这时那两张本来充满欢笑的脸,突然都一下子徒然间变的面目全非,他们可怕极了的嚎啕起来!陈哲凝看到这里,胸口猛然一阵疼痛!
“鬼!”
陈哲凝将那条丝巾立刻丢了。张纸长立刻冲了上去,将丝巾接住左看右看,除了那上面带有的一点血渍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便问:“哲凝,你怎么啦?”
陈哲凝问:“你没看到那上面有什么吗?”
张纸长只是笑笑:“没看见什么啊。”
陈哲凝不相信的再接过来看看,这时却什么也没看见,难道刚才是幻觉?张纸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几天是不是很累了,你要不要继续休息,我看我们明天再过去吧?”陈哲凝说:“我没事。”便再次将那条丝巾戴在了脖子上,然后随他坐车子赶到了火葬场。不过因他们不死者的直接家属,又不是受益人,所以看护人员却不准他们进入。陈哲凝问:“我也知道他这里没有家属的,可是请问下又是谁出钱给他火化的呢?”
看护人员回答:“市四医院,说得准确一点,就是四院的院长出面的。”
陈哲凝说:“四院的院长我认识,我现在可不可以进去?”
看护人员说:“这也不行,不过你可以当我面打他电话。”
陈哲凝想到院长的电话他并没有,立刻气唾的同张纸长离开了。陈哲凝一路上不甘的说:“我总感到这其中有点怪事。”张纸长这时看了看天快黑了,便笑了笑:“要看那尸体却也不是不可能的。”陈哲凝立刻追问:“你有什么办法?”
张纸长提醒他:“他不让我们进去,我们难道就不能自己进去么?”
陈哲凝问:“你是说我们偷进去?”
张纸长说:“偷字多难听啊,这不叫偷,叫换,换种方式进去罢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危险?”
“没事,死人嘛,活人用得着看得他们那么紧干嘛?你有没发现到现在我们却只看见一个人哦,这说明这里戒备很是松的。”被张纸长这么一说,这倒一下子勾勒起了陈哲凝的**:“那我们得先去准备一下,起码我们得每人准备一个手电吧。”张纸长点了点头,便又转到闹市,买好手电后,正要再回去时,这时张纸长却一把拉住了陈哲凝的手:“我好像闻到了酒香。”陈哲凝知道他这人别的不贪,就好酒和烟,特别是酒,要是哪餐没沾酒却是说什么也要喝上一口,于是陈哲凝便和他两到了那路边的小摊炒了两个菜,喝上几口小酒。陈哲凝说:“也算是为接下来的‘壮行’壮下胆吧!”说着两只杯子就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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