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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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救命
最终我没有杀老头,当然也没有放他走,而千叮咛万嘱咐地叫唐伯虎看着他,不要让他逃了,并一定要呆在房间里等我回来然后的事自然是去樟树谷。樟树谷便是祝枝山与小阮相约子时相见的地方,这些当然是瘦老头说的。樟树谷在城西,出城五六里,路边有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樟树,过了那棵树不远便是一条直到樟树谷的小路。(有问题,待改)
天空中挂着一弯明月,照得地上颇为明亮。看月亮形状,应该是初七初八时候;看它在天空中的位置,也应该到了点钟了。时间已是不早,本想骑马赶去的,但瘦老头说了,中州大侠于路上都安有哨探察看的人,便没去牵马,辩明的方向,急忙而去。
出了城,路边便是庄稼农地。又走了近半个小时,已走过了庄家地而进了山里,更已见了前方远处一棵庞大无比的树影。这棵树比其他树木大出许多,自然便是瘦老头所说的那棵大樟树了。他曾说了,这树上定藏有哨探的人,便更小心了些,绕到路边树后前行。
其实我能到得樟树谷,也未必能救得了祝枝山。我之所以赶着来,只是希望能够在路上遇着他。
悄悄近了大树。月色之下,四下安静得出奇。捡了个石块,用力掷上大树。“碰”的一声响后,树上却并无动静。再捡了一块石头掷了,却仍是如此。树上难道没人?但来了,终不至于就又回去吧?犹豫之后,便决定从树林里绕过大樟树。小心意意,时看樟树位置,时匿于树间而行,如此也不知走了多久,再探头看樟树时,樟树已在身后,已绕过了很长一段距离。估计树上的人已不能觉察到自己,便小心地走回到路上。
于路边缓缓走出一段距离,却并没有看到有别的小路。瘦老头说了,通往樟树谷的小路离大樟树并不远,绕过樟树时,并没有看到有小路,此时又走了这么长一距离,却仍然没看到那条小路。难道哪里出了问题?又走出一段距离,却仍没有看到小路,路边倒又有了庄稼地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再看路边庄稼时,恍然醒悟过来,我在树林里绕走时,竟搞错了方向,此时走的却是原来去时的路。
看月亮的位置,差不多也近三更了。此时祝枝山还不已到了樟树谷?如果中州大侠真的是算计他的话,他不是也差不多死翅翅了?那我用得着去吗?
正犹豫的时候,却突然某处有特别的响动。仔细一听,竟似还有兵器相击之声,却是从路右边远处的地里传来的。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一时便传来了一声惨呼,正奇怪间,竟然又同时传来两个人的惨呼之声。之后,便再无其它动静之声传来。难道这跟祝枝山有关?那他怎么又到了这地里来了呢?静静地听了一会,仍是别无动静传来,好奇心却起,从声音传出的方向,小心地走了去。
穿过一块玉米地,前面地上的作物便矮了些,看长势估计便是大豆一类的作物。离得稍远处,正有一人侧面呆坐在地里,看其衣着却有些似祝枝山。离他不远处更有两人躺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是死是活。看了一会,看那人仍是不动,便试喊了喊祝枝山。那人却似没听见。便又稍大声的喊了一声,那人才似惊了一般地茫然一顾。看清他面孔,却正是祝枝山。他怎么真到了这里?怎么又是这么一副神态?不得已,便轻步走了过去。
他表情木然,只是用眼睛看着我,并不说话。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面孔向里,自然不知长得是如何面貌,也是一动不动的,不知是死是活。
“怎么了?”我问。
他笑了笑,本想故作轻松一笑,但还未笑完,便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
“你没事吧?伤得很严重?”看来刚才他们的一仗定是相当残酷。
“没什么事,估计暂时还死不了。你怎么来了?”他继续笑着说,但他的笑确实比哭还难看。
“我本来是来给你报信,叫你不要去樟树谷的,但看来是来晚了。你又怎么来这里了?”
“在客栈听了你说的话后,仔细一想,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想先去樟树谷察看察看,在路上便发现了些匿藏察看的人,也就知道你说的不错,便没去樟树谷而直接去了康府。”
他去了康府,窥探一番后,便找到了被关着的小阮。也就知道中州大侠所说的都是假的,便就带了小阮一同逃去康府。虽然是小心谨慎的,但出康府之时还是被康府里的人发觉了。自然便追了出来,如此一路逃一路打便跑到了这里来。而追来的人被他杀的杀伤的伤,他自己也受了重伤,那美女小阮更已一命归西了。
虽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追来,但总是不敢多呆的。便准备背了祝枝山去找某个安全的地方躲躲。至于美女小阮,自然没空理会了。临走之时,那祝枝山也只是看了她几眼,并没有说什么话。自然也不敢再走大路,而随着地间小路逶迤而行。
祝枝山背上是重了长长一刀的,并一直流血不止。稍走出一段距离后,便不敢再走,而将他放下来,帮他止血。他身上有金创药及火石。便点燃火石照着看他身上伤口,那一刀显然砍得极恶,深而长的一道,皮肉都已翻卷,更隐约可见底下白骨。我自然看得心惊肉跳,敷药之时,手都是惊惊颤颤的。药还未敷完,祝枝山却已抵受不住,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胡乱地用他的衣服包扎一番后,便即又背了他前行。

幸好并无人追来,如此走了个把小时,便已出了庄稼地,前方更有个村庄隐约可见。虽然是夜深人静,却也怕被人看到,便不敢再往前走,而选了另外一个方向。走了不久,又到了一条小河前。此时月亮已渐渐西沉,四下也越来越暗。却也不敢停留,便估摸着沿河边而行。稍一会,竟听到“椿,椿”响声传来。随之更清晰可闻。前方又到了什么地方呢?这本是我想问的,那晓得祝枝山却先说了。
“我们到了什么地方了?”
靠!乌漆麻黑的,我怎么又知道到了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不会又到了某个村子吧?你好些没有?我还以为你昏过去了呢?”
“估计不会死。听声音,前面应该有个磨房,晚上磨房一般无人,我们可先去磨房里避一避。”
我本已精疲力竭,也不知背着他该去什么地方,此时听他一说,自然更无异议,便遁着声音而行。走了十来分钟,那声响便已就在跟前,仔细一看,前面不远便是一栋建筑的轮廓。轻步走近看了,房屋相当简陋,那门也只是虚掩,并没有上锁。进了去,听了听,见并无异动,才打燃了火石。磨房并不是很大,木舂在水流的带动下一上一下打在石臼里,发出声声响声。石臼之上更有一屋小楼。其余之外,便无特异的东西。放下祝枝山后,又顺着胡梯上了小楼看了,上面虽然一张竹蹋,但显然久无人光顾,而满是糠末尘埃。祝枝山虽然背上有伤,并不能躺着,但竹蹋却可坐坐靠靠;况且,这小楼定是更少人来光顾,藏匿在这上面也更不易被发觉。自然便又下楼背了祝枝山上去。将竹蹋上的飞尘胡乱擦了一番,便由祝枝山卧着躺着了。估计他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便说口渴,要我去打些水来给他喝。楼下便有水,虽然并不是水井里出来的,但至少并不象人间有那么多污染,估计也比那些号称正宗矿泉水的瓶装水要强。略费一番周折后,终于盛了些水上来,那晓得他竟已发起烧来,糊糊中正在胡言乱语。对于他的伤,我是无能为力的;就算此时不是天黑,但定也并没有走离中州城多远,也不敢背他去找医生啊;况且,哪里能找到医生,我又怎么知道?便只是强喂了他一些水,之后便熄火,干坐及听他胡言乱语。本以为他说些关于小阮之类的话的,那晓得他竟然一句未提,再接着,我自己也睡着了。
他妈的,我都遇着了些什么鸟事情?
等醒来,天已蒙蒙亮了。祝枝山正侧身于竹蹋之上沉沉睡着。却也不知道他的伤是不是已好了些。看他一身被血染红的衣服,自然便看自己身上。情形自然也是一样,衣服裤子都被浸透染红,此时更已结成块状了。衣服都已如此,那来的路上还不都是斑班血迹,那中州大侠的人顺着血迹而来,那还不逮个正着?一想到这里,自然大惊失色,忙下了楼去看。细看之下,祝枝山先前坐过的地方之外,别的地方却并没有什么血迹,出去再看来路,也同样没有有血滴过的横迹。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细想一下,便明白过来,一路走了这么久,那血自然是早就干了,到近这里时,便已无血滴滴下。虽然就算如此,那中州大侠就未必找不到,但终究也放心了不少。但一身血衣,终不是个样子,总得去找身衣服换了才行啊。出来之时,便已看到离得不远有个村子。想到衣服,自然便看得仔细了些,那离得最近的房子左边竟吹晒着一些衣服。也不知是主人忘记了收回去,还是这里治安很好,以至让人们形成了路不拾遗的习惯。看时间还早,村子里并无动静传来,估计他们正是睡着的时候,便轻步跑了过去。行动颇为顺利,除了不小心摔了一跌外,不仅拿到了两套衣服,还顺便在屋子边的地里摘了几根黄瓜。那地里本来还种了些南瓜的。南瓜虽然大,但却不能生吃,便就没摘了。(哈)
(烦,烦,烦。
我干吗想着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乃有心向钞票,无奈钞票总是不能得。
我越来越容易感到不安。
无立锥之处的不安。
老人说的话都是对的。
年轻时可以不相信,因为有本钱,什么都可以不怕。
到本钱差不多没了的时候,以前听过的那些话,差不多也就变成自己的话了。
自己的话难道自己还不相信?
唉!
既然是本钱,自然便就有生意。
为什么我的本钱总是在打水漂呢?
郁闷......
(妈的,到八万了吧!)
又及,(看了两次,竟然还差二十三)在敲两下键盘,估计也差不多了,反正,通通不过是废话而已。自得其乐一下,哈哈两声,以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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