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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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位男士的出现,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们把目光移动到那位男士身上,看到他摇晃着身子,双手在半空足舞,悠闲的唱着小曲向我们走来。
他的眼睛不大,还留着长发。他的发型膨胀松弛,几乎盖住了脸型。他的眉心狭窄,鼻梁挺直。他上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厂服,下身是件半截裤子,再加上一双浅黄色拖鞋的搭配,让人看了很是新潮。虽说新潮,但是也少不了吊儿郎当那种怪怪感觉。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同样类型的两个人。他们三个一伙,把周围的人吓的落荒而逃。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我不敢想象。我也想象不到。但我看到了,我的确看到了。我们的人都看到了。
我们看到,在下班的人群中,一个女骇在前面漫步摇摆得走着。然后他追了过去。他是漫漫的追过去的。后面的两个也跟了过去。他们三个悄悄地跟在女骇后面。带头的那个,突然之间抱了那位女孩一下,随即就大笑起来。他们三个都大笑着。
女骇被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望向三人。她嘟囔了几声,又骂了几句,然后委屈的走开了。
哦!天哪!他又来了。他竟然用手去摸女孩们的。真难以想象,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怎么做出这种举止,还做的那么离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心理默默的思量着。然而就在这时,他倾斜过脑袋,把目光又投向了我们。他看到我们悠闲的样子就走了过来。后面的两个也跟了过来。
他站到了雨轩边上。把一只脚放在喷泉的阶梯上,呈现出弓型。然后又把他的左肘搭在腿上。他看着雨轩面夹,看着她那优美的姿态,说:“美女,贵性啊!一起去逛街好不。我请你吃饭。”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去触摸雨轩的黑发。雨轩看到他的手指要触碰到自己,便向我的边上靠了靠。随口还骂了他一句流氓。
可是当他听到雨轩骂自己是流氓时,反而笑了起来。站在后面的两位男士还对他说:“这小妞长的还不赖。”于是他们三人嬉笑着围了上来,就准备要调戏雨轩。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于是就站了起来。弟弟和萧剑同时也站了起来。显然我是无法容忍这种无赖的傲慢作为,也因为雨轩毕竟是我们本国人,一奶同胞。而且还是个女孩子。即使是一个旁观者,我想他也会挺身而出。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站出来,也不能不站出来。
然而当我们站起身后,带头的那个,便把脚收了回来。他投射出目空一切的目光,随着微笑的向我们迈进。然后对我说:“怎么还想英雄救美啊!”。
眼下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因为我觉得,我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可能牵连到我的国家,都有可能让国家受辱。所有我不能卤莽形式。我一定要等到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即使我做了一些过激的事,别人也不会说出个不字。
他看到我们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开始挖苦起我来。他说:“怎么样,中国的乡巴老。地震没有把你们震死,反倒震到我们韩国来了。”他一边不屑一顾的说着,还一边用手拍打我的胸膛。
显然我已经火冒三丈。也无法再忍受下去他的凌辱,于是就准备动手打他。我赚起拳头,憋足了力气。然后先是用胸膛撞了他一下。我想把他激怒,让他先动起手来。只要他先一动手,我就将拳头抡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不屑一顾,随着他的傲慢在我面前消失。
可是当我撞到他的时侯,他却没有把他的蛮横继续下去。他还是站在那里糊说着,挖苦着我们。他说:“怎么样中国的乡巴老,你还想动手打我呀!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敢动我,你就别想在这里再干下去。”

后面其中的一个还插话道:“要是你敢动我们金哥,你就赶紧夹着行李卷滚蛋吧!话音一落,他们三个又狂笑起来。显然他们是在买弄自己的势力,也想让我们惧怕他们。
他认为亮出自己的实力,我就会惧怕他,对他恭恭敬敬.于是就又向前逼近一步,我退后一步。然后他又抬起他的右手,拍打在我的脸上。他一边一下下拍打着我的左脸,还一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赶什么的。我哥是这家公司的经理。你要是敢动我,我就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说完又开始拍打起我的额头,然后接着又说:“你给我放聪明点儿,别得罪我。要不然你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然而就在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却将拳头抡了起来。我愤怒的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抡起我的右拳,打在他的脸上。随着惯力,他向后退了几步。他有些招架不住,就站在愿地破口大骂起来。他骂我道:“你他妈的、中国的乡巴老、王八羔子。你还敢动手打我。还敢到我们韩国来承威风。我要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我就不性金。他一边站在愿地张牙舞爪的骂喊着,一边还碗着短袖的袖口,做出要向前冲锋陷阵的肢势。
他向前迈出一步,又退回一步。而手中一直在碗着短袖的袖口。他把袖口碗好,又放下。他想暗示我袖口还没有碗好,等他把袖口碗好,就会冲上来与我撕打。可是我等了好一会,他还是在碗着他的袖口。而嘴里却骂个不停。
几分钟后,一位年轻的女士,出现在我们面前。她穿的是蓝色厂服,浅黄色的牛宰裤子。大大的眼睛,宽宽的鼻梁。再加上一头乌黑短发的搭配,总给人一种干脆利索的感觉。
当女士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性金的便开始向我冲来。只是后面的两个小弟却一直拉着不放。还不停的告戒他红霞来,红霞来了。可是性金的却浑然不顾。他一边用力争拖着,还一边怒吼着:“你他妈的畜生,你这个乡吧老,我非要把你撕碎不可。我让你跟我逞能。我非要把你打成肉饼”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与他决斗。我要把他撕成碎片。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非要把他撕成粉碎不可。我不管什么红霞不红霞的。”
而此时的我,却没有了任何反映。我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红霞女士,看她怎样处理我们的事。
然而红霞看到性金的还是不肯罢休样子,便气凶凶的吼道:“你要再打架,我就去把你哥叫来,让他来修理你。”随着红霞女士语音的响起又落下。性金的身后二人把手松开了。而他自己随着惯力,窜到我的面前,然后又迅速的退了回去。他回过头看了看两人,于是就停下他疯狂的举动。他站在愿地,流露出一副受了八背子气的样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看到他的举动,看着他那软弱而又龌龊的样子,真不知该用什么来比喻。但是的确有几分胆小如鼠畜生的摸样。我不是想骂他,也不是在骂他。而是再骂象他一样的所有有过这种举止的人。他们借着一点点外界力量,再签着两条癞皮狗,就去欺负一些手无负极之力而又心底善良的女人们。这种人又怎能不遭到我的痛骂,又怎能不遭到所有人的痛骂。
然而就在这时,性金的其中的一个小第,打破了这种既尴尬而又死气沉沉的宁静。他凑过性金的面前,说:“我们到你哥那里去告他的壮。让他以后没好果子吃。”
性金的好象被他的话语点醒,又找到了下台的借口,于是说:“对,我们到我哥那里告状去。让他以后别想干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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