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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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中央电视台着名主持人敬一丹来学校讲座了,底物忙活讲座去了,虽然只是干的跑腿的活儿,虽然只和名人想出几步之遥,但底物觉得这几步需要底物奋斗几千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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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戴高沿着河岸往回赶到航船的时候,正好遇到船长要开船,对于船长来说,他要顾及的不仅仅是王华一行人,而是整整一个船。就像一个国家干部,他要考虑的是大众的利益,而不是为几谋私。
东东的房间里,王守仁,王连欣,佝偻老头,戴高齐聚在相对来说较小的空间里。听闻戴高追回了解药,王连欣非常高兴。结果戴高的解药就给东东撒在了箭伤口上。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先有点化脓的伤口,在倒上解药之后变得更加黑了,原先所作的放血等努力显然也都白费了。
佝偻老头见壮,一把夺过王连欣手中的瓶子,大吼:“不好,这是毒药,就是蛇毒的毒药。快,快拿清水来,我还得为他驱毒。”
王连欣有点被吓傻了,自己一心好意,却没想到害了他,登时愣在了那里。还好王守仁反应迅速,径直出去找清水了。
戴高也傻了,自己辛辛苦苦差点把性命都丢了,找回来的竟然是假药。
戴高想也没想,也奔出去了,船已经航行了一段路程了,绑好甲马,戴高又飞奔出去,反正路径已经熟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被人耍的这么惨。
王守仁端来清水,佝偻老头为东东洗净了伤口,然后将变黑的肉又拉了下去,东东的手臂都可以见到骨头了,当刀尖划过骨骼的时候,东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明他还在疼痛,人还没有死。
中了蛇毒,还能撑到现在,除了与他的伤口得到了及时的处理有关,还与东东顽强的生命力有关。
在糊糊中,东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出现在一个看不清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雾蒙蒙的,东东大声喊叫着有人吗,但是没有回应他,东东开始强烈的奔跑,直到自己跑的气喘吁吁,但依然看不到尽头,只觉得前面很高很广,但又仿佛一下子就在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东东产生一种征服的,让他想战胜自己,求得突破。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痛让东东感觉前面一下子开明起来,原先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现在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只不过这山水虽然很清丽,但还是不真实,东东伸手一触摸,山水就碎了,等东东把手缩回来,山水又恢复了原来的情景。
东东索性就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反应。只见山水中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子,模模糊糊像似祝月华,他被一些强盗拉扯着,向山水深处走去,还在不断地挣扎着。东东一见此情此景,又奔着祝月华被掠去的方向奔去,等他奔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却再也不见祝月华的声影,旁边的山水画还是刚才那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东东垂头丧气的又坐了下来,却听到女子呜呜的哭泣声,东东以为是祝月华被欺辱了,于是立刻环顾四周,想要发现祝月华的所在,却在一个大岩石上见到了夏皇后,他身穿凤袍头顶凤冠,蹲在岩石上。突然,她站了起来,作出想要跳水的动作,没等东东喊出不要两字,就听扑通一声,夏皇后就这样沉了下去。东东忙又赶去救援,到了那里,却发现自己周边所有的水域都是一样的,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跳。东东对着大喊着,直到声嘶力竭,又一转身,在发现水里有一个襁褓,还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东东毫不犹豫的向着襁褓游过去,一把将襁褓抓住,双手托起,然后靠两脚踩水前行。
不知道游了多久,东东就靠了岸。等他打开襁褓一看,却是一个小孩儿的尸骨,小孩完全变成了骷髅,在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四叶草的淡黄色的玉坠,那玉坠不断地发出小孩儿的啼哭声。东东吓了一跳,一下子将襁褓扔放在地,恰巧也落到了水中,水流将襁褓吞没,连同玉坠的啼哭。东东双手抱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究竟这是怎么了?东东抬头问天。这时候天际边传来王连欣呼唤东东的声音,又出现了张母呼唤东儿的声音,东东也想大声回应她们,嚷了半天,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然后又是朝堂之上群臣的争吵声,这个嚷嚷着以程朱理学为代表的儒学是正宗,祖宗制度不可改,要向仿先人,以尽孝道。那个则辩论着要推崇法学,要以重赏重罚的策略约束人们遵纪守法,这样才能国富民强。又有人说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要施行仁政,加大刑罚那是暴君昏君是所为。又有人说应该是重视杂学,中国地大物博,各种各样都有,不能一家独大,只有杂学才能听到下层老百姓的声音。
东东在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却看到的是长江决口,大水顺流而下,淹没大小村庄与市镇,人们开始不断地奔跑,牲畜们有的也在奔跑,有的不能奔跑的,则哀鸣着被洪水淹没。最终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最终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妻子与孩子,最终大家只为一个小饼而哄抢成乱。

东东没等最终就闭上了眼睛,保持沉默,伴随沉默的是两行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嘴巴里,咸咸的,有点味苦。
虽然闭上了眼睛眼睛,但脑海中那些情景依然在显现。那些血与泪在东东的意识里交割,割得他的心好痛。
我不能这样退缩,我不是懦夫,我要站起来,站起来面对这些事,而不是逃避。经商,则要富裕一方,为官,则要通化民俗,对于个人来说,则要我要为天下苍生谋幸福,即使自己能够做的也许只能是很少,但毕竟自己能够为此而努力过,人生无悔!也不枉自己重新活一回。
东东睁开眼睛,对着那些人群大踏步走去,等自己感觉走到那些人中间,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象。那么祝月华与夏皇后她们现在都应该好好地吧。东东这样想。
然后周围又开始迷蒙,东东再一次看不清这个世界,原来的山水也开始暗淡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东东再一次陷入了那种无力的孤独感,不过这次东东不急躁了,而是静下心来慢慢坐下来调息。
梦外。
王连欣为东东擦拭着身上不断溢出的汗水,东东除了很多的汗,把被子衣服都侵湿了,全身烫的厉害,是毒性加重了。
王连欣非常伤心,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王华、王守仁与佝偻老头就没有熟悉的男性了,虽然张永时常到家里来,但张永是太监,是个不完全的男人。
但是明朝律法规定,女子十六岁必须出嫁,否则当以罪论处。但自己真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起码要自己心仪,于是就跟王华提出了了比武招亲的主意,仿效江湖中的热血儿女。王华与王守仁心里面有数,又溺爱王连欣,反正人选基本都是自己定好的,还有第二次筛选,也就没有反对。没想到王连欣还真相中了东东。
但还有更没想到的,竟然还被当今天子指了婚,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可是两人还没有成亲,东东就面临着要死去的危险。是着急的命不好吗?王连欣又想起了自己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自己虽然不懂事,但是看到周围的人每天都是苦脸,自己也感受到了哀伤。
“东,答应我,要坚持住!哑叔已经给你配制解药去了,相信马上就会回来的。你要相信,你一定要坚持!如果你就这样死了,那我……”
王连欣本想说,我也不想活了,但她想到了死,不由得后背一身凉,自己还真不敢。记得小时候贪玩,跟着张永去看杀人,当人头落地的那一瞬间,血光冲天,白砍掉的头颅嘴巴张着,眼睛睁着,死不瞑目,吓得自己脸色脸色煞白,好几天不不想吃饭,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正在佝偻老头自爱船长的药膳房不断的寻找药材配制解药的时候,戴高再一次赶回到了那个杀手谢天来的身边。天开始下蒙蒙细雨,但也无法淋去谢天来身上的黑色,那一瓶药他几乎喝去了半瓶,毒素很快侵蚀五脏六腑,死的没用很长时间的痛苦。而东东就不一样了,第一次是手臂上的箭头,被佝偻老头用止住血道和放出毒血的方式来缓解了,并且割去了烂肉,第二次是王连欣滴落在伤口上,其中毒范围还是控制在那只手臂上,所以能苟延到现在,
戴高用这次带着的跨刀将谢天来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挑了开来,让谢天来一丝不挂的躺在雨地里,然后用心的搜索谢天来衣服里的东西,有一个金黄色的钱袋子,有一个东厂的厂卫金牌,上次戴高把他的弓箭拿走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
“难道真的没有解药?”戴高这样自言自语。
但戴高马上又否定了自己,不可能,经常用毒之人,身边肯定带着解药,否则一旦误伤自己人或者自己中毒,都是需要解救的。但凡用毒之人,都把自己的性命看的非常重要,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比别人重要,所以才会对别人用毒来保护自己,毒害别人的最终目的就是保护自己。
戴高在搜索无果之后,想到自己该怎么向张通交待,张通让自己保护他的儿子,自己没有做好。在谢天来身边做了下来,然后恶狠狠地捅了谢天来的死尸一刀,拔出刀的时候了毒液,戴高一个就地打滚,将刀扔了,避开了毒液的迸溅。
他这一滚,手上抓开了谢天来藏解药瓶子的那片乱石,解药瓷瓶儿显露了出来。
戴高看到瓶子,心里一阵狂喜,将刀鞘儿一扔,绑好甲马就又狂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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