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宝刀出鞘 情海风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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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层的珠光大厦被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了珠光大厦的楼顶边缘,就像个小不点,不易被人察觉……
一位女白领清早上班,边吃早点边赶路;早点吃完,她随手将垃圾扔向了垃圾桶,然后用面巾纸边擦嘴边向上空瞧去;突然,她瞧见珠光大厦楼顶边缘站着一个人,吓得她立即惊呼一通。
很快,珠光大厦前围拢来许多人,他们指指点点的望着楼顶不知如何是好。警笛呼啸,大队110迅速赶到此处,快速的拉起了警戒线,并拉来气垫准备救援……
“啊”的一声惊空惨呼,那个楼顶的小不点顿时如流星陨落般坠向了地面……
警员们惊呼着一阵忙碌,终究仓猝应战,还未来得及喊话劝解,那个人便跳了下来;气垫没能接住坠下的女子,女子头顶触地,脑浆迸裂的一命呜呼!
120急救车呼啸而至,可终究晚矣,一切都无济于事。
这是怎么回事?警方随后封锁现场,展开了取证调查……
诸葛信和施雅倩开着奔驰途经此地,看见了这个惊悚场面;他们也感到无可奈何的只能心生感慨。
警方从死者衣袋中搜出了一切物件,除了死者的身份证等外,另有一张写满字的信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只见信笺上写着娟秀的字体,这大概就是跳楼自杀者的遗书了。
遗书上说:“……这个世界对我是残酷的,人世间已不再有我的丁点儿牵挂,告别吧,如流星陨落般带走一切!成败荣辱皆是身外之物,幸福已不再属于我;赤条条的来,就赤条条的去吧!问世间,情为何物?无情无物!生为寻情,活为贪物!情已不在,物已耗尽,活下去已无意义;忘却情意,无物留连;呜呼哀哉,生之已悔,存之无味!任尔风流吧,吾心已死……”
挤进人群的诸葛信细心的看到了部分遗书的内容,内心很是迷惘的有着不解。
暂时没有结果,诸葛信只好挤出人群,陪着施雅倩赶回香君别墅。
“信弟,你对今天发生的跳楼自杀案有何见解与感想,不妨说来听听;倩姐很想听听你的高见。你说那位中年妇女是真的对生活绝望还是被迫自杀?”
坐在自家沙发上,施雅倩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问起诸葛信。
“倩姐,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诸葛信明白女人都比较好奇,他故意试探的反问了一句。
“当然感兴趣了!死者是女人嘛,我当然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是为情爱,还是为金钱,这些悬念谁不想弄明白?”
“哦,原来你想知道这些;我暂时也弄不明白!据我看到的死者遗书的内容来看,我觉得她是万念俱灰,对生活已经完全绝望;她这是无奈的寻找一种解脱罢!哎!一场悲剧啊!”
诸葛信也不明白的只是有着猜测,他对此事很是感慨。
“哟,信弟,你看得挺透澈的,还说不明白!她大概是为情所困吧,不然没这么悲观绝望!”
“也许吧!这是一桩自杀案件,我想公安机关也不会有多大追究;咱们就不要议论这个了。倩姐,还是谈谈咱们俩的事吧。”
诸葛信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唇舌的引开了话题。
“咱们俩的事,什么事啊?咱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咱们俩也发展得好好的;有什么事吗?”
施雅倩顿时被糊住的不明白诸葛信想谈什么。
“倩姐,你真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咱们俩不可能就这么隐藏的过下去吧,咱俩的爱情是不是该公开一下了?”
“哦,是这件事啊。咱们不是公开了吗,咱们大多时间都是双双出入;难道还不是公开吗?”
“我,我是说,咱们是不是考虑去办一下手续什么的……”
诸葛信不好意思的说得有些吱吱唔唔。
“办手续!你不是不忙吗,何况,你正式向我求婚了吗?”
“求婚!哦,对对对,那我改日再正式向你求婚吧!倩姐,你愿意嫁给我吗;你不会拒绝我吧?”
“这是个秘密,我这会儿不想回答你!好了,咱们用餐去吧。”
于是二人不再评论唠叨,互相挽着胳膊前往饭厅用餐去了。
妇女跳楼一事终于被传言开了,原来这个妇女是一个包工头的第一任老婆,由于不满老公长期在外花天风流,加之她长年在家受苦,十三岁的独子又因夏天洗澡而被淹死,诸多烦苦折磨得她不再留念人世;于是她悄悄跑到老公包工地点附近的珠光大厦,决心一死的跳楼鸣志。
这桩惨烈自杀,引起社会诸多思考,诸葛信也痛恨那个没良心的包工头丈夫,他决定再度出击风月场所。
酒楼的生意异常火爆,进进出出的多是婚宴或寿宴包席者及**团圆的一家子。仙鲜酒楼不像别的酒楼那般火爆,这里出入的多是约会的恋侣情人及单身贵族;不过这里的收费挺高,收入一点不逊于别的酒楼。
“小姐,点菜。”
一对情侣般的男女匆匆的走进仙鲜酒楼,找了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男的随即大咧咧的吩咐服务小姐点菜。
服务小姐立即捧着菜单小跑至情侣所在的桌旁,恭谨的向喊话的中年男子递过了菜单。
“老板,请随便点;您是这里的常客,咱们这里的菜您大多都熟悉。今天是不是该换换新口味了?”
服务小姐认识喊话的男子,不自觉挺随便的问了一句。
“咳咳,小史,今天你就不要多话了吧;你看着给咱们来九个拿手菜就行。你知道我平时在你们这里吃了些什么,你也知道我的口味,就照着口味上菜吧。小杨,你喜欢什么菜,不妨随便点点?”
中年老板示意服务小姐不要张狂,随后征求起身旁女子的意见。
“嗨,今天由胡老板坐庄,你说上什么菜就上什么菜吧,我挺随便的,我就不用点菜了。服务小姐,你就按胡老板的吩咐去办吧。”
那位被称作小杨的女子挺随和的同意胡老板的主见,服务小姐暗自偷笑的立即遵命,随即走向厨房报菜单去了。
“小史,今天收获又是不错吧?那个老板点了什么菜?”
“嗨,刘大厨,你不要问了,今天有你忙的;你就将咱们酒楼里最贵最拿手的九道菜一齐做上吧。”
“哟!小史,那个胡老板是个肥主啊,今天你的提成又上升了;你这样下去,我们这些厨师的工资都比不上你啰!”
“是吗,刘大厨,谁不知道你的工资最高啊;如果我的工资超过你,我准请客!怎么样?刘大厨,这下你该没意见了吧;你就把菜做好一点吧,顾客可是上帝哟!”
“喂,小史,我问你,那个胡老板今天带的准是另外一个女人吧?这些富得流油的老板,随时换轿,狗总改不了吃屎的德性!”
“哟,怎么,你嫉妒啊?你有别人钱多吗?有别人的地位吗?不服啊,不服你去试试看看,看哪个女人会围着你团团转!”
“好你个小史,不愧为油嘴呀!我不跟你说了,我就等着你请客吧;我该忙了,你请便吧!”
刘大厨不想多费唇舌的立刻投入了繁忙。姓史的服务小姐得胜的甜笑着离开了厨房,赶往大厅继续服务去了。
姓胡的老板与那位姓杨的美娇娘喝着香槟闲聊开了……
看他们的神色动静,聪明一点的人就会明白,他们绝对不是两夫妻;因为男的比女的看上去大了二十岁,而且他们之间仍保持着一点距离的不是那么很亲热。如果他们不是同学或朋友,那准是情人或者正在发展成为情人。
诸葛信独自一人坐在另一个角落,静静的留意着酒楼里的一切动静……
“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吗?是不是觉得很寂寞?想不想找个知己打发一下寂寞?”
一位二十岁出头的时髦美少女突然出现在诸葛信的面前,端着一杯鸡尾酒有些**又有些冷漠的对着诸葛信问了一连串话。
“哦,不需要。请问这位姑娘,你也是觉得寂寞前来此地喝闷酒的吗?如果你实在觉得寂寞,不妨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好啊,承蒙先生不弃,小女子愿意与你好好聊聊!小女子确实很寂寞,也很迷惘,还望大哥哥开导一二!”
时髦女子一听诸葛信的邀请,不避嫌的随即坐在了诸葛信的对首,并诚求诸葛信指点迷津。

“好,在下诸葛信,咱们互相学习!请问姑娘贵姓?家住什么地方?”
诸葛信先行自我介绍的随即问起。
“这些都不重要!诸葛先生,请原谅我暂时不能相告!先生,小女子见识浅薄,只是想问问,是不是所有的男人有钱就变坏,所有的女人无钱便变坏?”
美少女喝了一口鸡尾酒,很是惆怅的没有告诉她的芳名及住址,迷茫的问出了一道难题。
“哟,原来姑娘是想问这个问题呀;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姑娘两个问题;姑娘觉得你父亲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再说说你母亲是个坏女人呢还是个好女人?”
“我问你问题,你反倒问我这个;我怎么回答你呢!我爸爸已经去世了,他是患癌症死的;他活着的时候在外面也花天酒地,除了我妈外,另外还有情人!他养育我有恩,虽然有着出轨的表现,但他还是挺顾咱们这个家的;所以我评价我爸爸有好有坏吧!至于我妈妈,她很苦!她虽然出生于有权势的富贵家庭,可是在情感上她是一个失败者啊!我爸爸活着时,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任劳任怨;我爸爸去世三年后,我妈给我找了个后爹,并很快和那个男人结了婚;可我那个所谓的后爹天生风流成性,成天拈花惹草,花天酒地;我母亲仍然是活在苦海里啊!我觉得我母亲是个好女人!”
“对了,既然你说你妈好,你爸有好有坏,那你就收回你的问题吧;因为你妈是女人,你爸也是男人。世上的一切没有绝对的好坏,对于这方面来说是坏的,但对于另一方面来说可能变成好的了;所以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坏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好的。多数男人的确有钱了会变坏,但也有保持良好品德的;有的女子难于忍受困苦的确会变坏,但也有坚贞不移的;所以这个问题很复杂,你千万不要存有这种思想,一棍子将所有的男人女人打死啊!”
诸葛信听了少女的回忆,很是感慨的发表了一通他的感想。
“不错,的确不能一棍子打死,我非常佩服你的高见!诸葛先生,你是诸葛亮的后代吗?你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吗?”
美少女有着佩服的继续问起诸葛信。
“哟,这位姑娘,你的问题怎么越来越尖刻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诸葛亮的后代,因为没有族谱记载;但我确实是诸葛亮的六十四代传人,就是继承诸葛亮神算预测的传人。我被人们称作‘赛诸葛’,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占测一卦;至于我是不是好男人,我也不明白,那要人们说好才好;我自认尚没有做过什么大的亏心事!”
“好样的!原来你就是人们传颂的‘东方侠探’诸葛信先生,我这才想起来了;失敬,失敬!小女子柳书敏,就住在这附近,还望诸葛先生多多指教!”
听了诸葛信的话,美少女突然想起的很是吃惊;她立即恭谨自介的很想得到诸葛信的指教。
“姑娘谦虚了,指教不敢!姑娘若还有什么困惑,在下愿意为你解破迷团;让你重新认识自己,面对新的生活。姑娘请继续说吧,还有什么困惑?”
诸葛信耐心的愿意继续开导柳书敏。
“好,我正想有此要求,没想到诸葛先生倒挺仗义爽快的!好,我就告诉你有关我家的一些私事;希望你能为我指点迷津!”
柳书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喝了一口鸡尾酒,钦佩的看着神秘的诸葛信,她准备向他大倒一肚子苦水。
“诸葛先生,你看到了吗,那边角落的那张桌子旁坐着的那位中年男子就是我所谓的‘后爹’!你看到他那副嘴脸了吗,他又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在这里花天酒地的寻乐;我真想冲过去赏他十个大嘴巴!真是个不要脸的无耻淫徒!”
“那个被服务小姐叫作胡老板的中年男人就是你的后爹!真的吗?他怎么这么出格!那你怎么还忍受得了,你干吗不过去给你妈讨回一些公道?”
听了柳书敏的话,诸葛信很是吃惊的有些不明白。
“哼!我这会儿不会去管他,尽管让他风流快活罢;这会儿去管他,有可能会使事情更糟,他会对我妈不利呀!我要让他毁在风流乡里,永世不得翻身!”
柳书敏不想打草惊蛇的恨得咬牙切齿。
“哟,柳姑娘,你这样不免有些太狠辣了!你不能主宰他的生活,就让他自生自灭吧!不行,我看不惯他这般张扬,我得去点化点化你的这个‘后爹’;你等着吧。”
诸葛信有些义愤填膺,他想提醒一下胡老板,他实在看不惯胡老板的这种不顾家庭的风流嘴脸;于是起身准备走向胡老板那边。
“喂,你真的要去吗?小心一点,那个姓胡的可不是好惹的,他手下有一干打手,并且肆无忌惮!诸葛先生,你警告他一下就回来吧,千万不要说我在这边!”
柳书敏有些着急害怕的担心诸葛信会吃亏,立即阻止的要求诸葛信小心行事。
“不要紧的,我不会怕他,你放心吧;谢谢柳姑娘的关心!你就在旁边静候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去了。”
诸葛信说完便径直向胡老板那边快步行去……
“咳咳,胡老板,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啊;你这么快就忘了家里的妻子子女吗?屎性不改啊!”
听到旁边响起教训的声音,胡老板真是吃惊不小;他立即回头细看来人,见并不认识,顿时火冒三丈的起身置问诸葛信。
“你,你是谁呀?你认识我吗?你有什么权力教训我?我风流快活怎么了,干你屁事啊!你说,你究竟是谁?”
“哼!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你长期风流成性,见一个喜欢一个,喜欢过了就扔;用臭钱买乐,随时换轿的作风实在令人齿冷啊!我就看不惯你这种德性,没其他本事,像你这般成天就知道**女人的臭流氓,正义之人都会鄙视你!柳书敏你认识吧,你的劣行她早就给你记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诸葛信面无惧色的威然面对,义正辞严的铿锵有力。
“书敏!她,她在哪里?”
胡老板真的吃惊非小,他立即紧张的东张西望起来;看来他还是有些顾忌。探寻了一阵,没有见到柳书敏的身影,胡老板又开始得意忘形的变得气势汹汹。
“哼哼,书敏在哪里呀,你别唬我了,你以为我会怕你呀;小子,你究竟是谁?你是我家书敏的什么人?你若不如实相告,我可对你不客气!”
“胡老板,久走夜路总会撞鬼呀!这位姑娘,你今年多大呀?你怎会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下三滥鬼混在一块儿呀,真是浪费青春!我告诉你,他可是一个十足的**女人的主,一肚子全是坏心眼;你很快就会被他抛弃的,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站住,你污辱了我的名声,就这么想溜之大吉,你做梦!小子,有种的你就在这里等一下,看我怎么招待你!小杨,别怕,他是在中伤我,没这些事;看我找人修理他!”
胡老板气愤的掏出手机,就要呼他那帮打手前来增援;那个姓杨的姑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怕事情闹大的立即阻止了胡老板呼叫。
“胡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空**不会来风吧,我觉得这位哥子说得有些道理;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真相,在故意欺骗我?你这个年纪,不可能没有结婚;那个柳书敏是谁?你若不澄清这一切真相,我不会再理你;而且也不会放过你!”
姓杨的女子好似明白了一些问题,顿时变得有些恼羞成怒。
“小杨,你听我说,不是这小子说的这么回事,你千万要听我说;柳书敏是我后妻的女儿,我与我后妻根本就没有结婚……”
“后妻!你已经结过几次婚了,还说不是**女人的主!你既然有妻子女儿,干吗还想和我结婚;咱们这些女人就这么好骗吗?你就等着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吧!呸,真是臭流氓!我不会理你了,咱们就此拜拜!”
姓杨的女子尚未听完胡老板的话,立即打断的一通驳斥,她已经明白这是个骗人的陷阱;于是拿起皮包,一甩手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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