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蚩尤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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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公元前4516年春天,蚩尤战败之后,就一直紧闭城门,坚守不出。姬轩辕组织人马,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攻城行动,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年秋天,一连下了几场很大的雨,姬轩辕的人马驻扎在涿鹿城外的旷野中,被日渐阴冷的秋雨浇得痛苦不堪。姬轩辕坐在帐篷里,日日苦思攻称量策。
这一日上午,九天玄女来见姬轩辕。
九天玄女问:“酋长,何以闷闷不乐?”
姬轩辕说:“这还用问嘛,我们一连攻城半年,却总是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如果总这样僵持下去,对我们极为不利。但如果就此退兵,我也很不甘心,那样的话,好不容易形成的大好局面就会前功尽弃。”
九天玄女说:“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苦思攻破涿鹿城的方法,最近这几场大雨终于使我想出了一条妙计。”
姬轩辕眼睛一亮,问道:“天师有何妙计?请快快讲出来。”
九天玄女说:“在涿鹿城的不远处有一座山,叫做灵山,我们可以在灵山修建水坝,囤积河水,然后动用人力,使河水改道,修建一条通往涿鹿城的水渠,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水淹涿鹿城了。”
姬轩辕大喜,说:“这个方法好。不过,还有一些问题,就是这个工程的规模会很大,需要不少时间才可完工。另外,涿鹿城外还有防洪堤。”
九天玄女说:“我已经计算过了,到明年春天就可修完大坝和水渠。至于涿鹿城外的防洪堤,我们可以借攻城之机将其推倒。”
姬轩辕说:“好,一切就依天师妙计进行。”
从这天开始,姬轩辕派出了一半人马去修建大坝和水渠,另一半人马继续围困和佯攻涿鹿城,在攻城的同时铲平了涿鹿城外的防洪堤。
到了公元前4515年春季,轩辕部落的士兵修建的水渠逐渐地接近了涿鹿城。直到这时,被困于城中的蚩尤才得知真相。他不禁大惊失色,赶紧召集文武大臣召开会议。
蚩尤问道:“众位大臣可有退敌良策。”
刑天站起身,说:“我看还是得派人出城去请救兵,约东夷少昊部落和夸父、共工部落前来助战。争取在姬轩辕水淹涿鹿城之前里应外合,杀退敌兵。”
蚩尤摇了摇头,说:“这一年来,我们先后派出了三次人手去请救兵,结果都被轩辕氏军队杀死在了城外,没有一次能够冲出重围,你这个办法行不通啊!”
刑天说:“这次,我请令杀出重围去请救兵!”
蚩尤想了想,说:“看来只有让你去试试了,你挑选一百名精壮士卒与你同行。如果实在冲不出去,你就一定要平安回来。”
刑天说:“那我今晚就出发!”
这天晚上,刑天带领一百名精壮士卒,骑着战马,借着夜色掩护,从城东杀进了敌营。由于最近几个月蚩尤没有再派人出去请救兵,所以轩辕部落的戒备也稍稍松懈了一些。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很快被敌人发现了,遭到了凶猛的拦截。
刑天手举厉斧,带头拼死冲杀,一路砍死敌人无数,最后终于冲出了重围。刑天回头一看,自己**的一百人,现在只剩下了不到十人。他长叹一声,带领这几人向东南方向跑了下去。
刚刚进入夏季,就连续下了几场瓢泼大雨,姬轩辕修建的拦河大坝里的蓄水已满,同时水渠也修到了涿鹿城下。这天上午,姬轩辕一声令下,应龙率领士兵掘开了大坝。
大坝被掘开后,汹涌的河水沿着水渠排山倒海般地扑向蚩尤的涿鹿城。洪水一路势不可挡,冲毁了城墙,冲乱了蚩尤的军队,冲倒了无数的民房,无数士兵和平民葬身于水中。

蚩尤见大势不妙,只得率领幸存的军民弃城而逃,向城外的高坡上跑去。姬轩辕的军队早已等候在城外高地,乘机劫杀逃往高地的九黎蚩尤族人,蚩尤的军民伤亡惨重。蚩尤率领残兵败将左冲右杀,最后除少数人得以逃脱外,其余的全军覆没。蚩尤杀得精疲力竭,最后被应龙和女魃生擒活捉。应龙和女魃将他五花大绑,带到了姬轩辕的面前。
姬轩辕哈哈大笑,说:“蚩尤,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蚩尤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姬轩辕。
姬轩辕说:“蚩尤,你可愿意投降于我。”
蚩尤“哼”了一声,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不必多说了,你这个背信弃义,卑鄙无耻的小人。”
姬轩辕一阵冷笑,说:“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想要杀你那还不容易。我要对你处以极刑。来人,先给我打断蚩尤的脊骨,然后剥下他的皮制成箭靶,令人向上射箭,射中最多者有赏;再砍下他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然后割下他的胃,在里面填满杂草,做成球任人玩耍;最后,把他的肉腐为肉酱,让天下人都尝尝。”(据《十大经?正乱》)
蚩尤大骂道:“姬轩辕,你太恶毒了,将来准不得好死。”在骂声中,他被姬轩辕的士兵推了出去。
这时,坐在大帐之中的炎帝榆罔大惊失色,说:“姬轩辕酋长,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对蚩尤一刀杀死就算了,不必如此恶毒的分尸食肉吧。”
姬轩辕说:“你不要阻止我,否则就是与我为敌。”
榆罔想了想,说:“现在蚩尤已死,我可以收回以前失去的疆土,还都空桑城了吧。”
姬轩辕冷冷地说:“榆罔,你的军队伤亡殆尽,已经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你最好昭告天下,将帝位禅让给我,否则,你我就会以武力相见,那样,对你我谁都不好看。”
榆罔如同挨了迎头一击,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他说:“等我回到都城伊川再说。”
姬轩辕目露凶光,盯视了榆罔一会儿,然后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你就会像蚩尤一样落个死无全尸。”
榆罔吓出了一声冷汗,默默地走出了大帐。
几天后,刑天率领救兵赶了回来。在半路上,他遇到了蚩尤手下的一些残兵败将,领头人是蚩尤的弟弟蚩啄。见到刑天,蚩啄痛哭不已,对他讲述了蚩尤兵败被杀的经过。
刑天先是大惊失色,后是怒不可遏,说:“姬轩辕太恶毒了。我要去把蚩尤大帝的尸体抢回来,以帝王之礼安葬他。”
当天晚上,刑天领人化装成敌军,盗出了蚩尤残缺不全的尸身,将其安葬在了一个土山上。此后,刑天等人立蚩啄为九黎部落的帝王,养精蓄锐,准备与姬轩辕再决雌雄。
公元前4515年7月初,邵光、、沈冰和李虎辗转半年多,终于在一个山沟里找到了在此避难的刑天。众人见面,不禁唏嘘不已。
刑天说:“我现在落魄不堪,你们能来看我,足见咱们兄弟情谊深厚。”
邵光拿出盘古斧,说:“刑天,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我给你带来了一把远古兵器,就是盘古斧,希望对你能有所帮助。”
刑天面露惊喜之色,接过盘古斧,说:“真是太好了,有了这把盘古斧,我就能为蚩尤大帝报仇雪恨了。”
邵光说:“其他的我就帮不了你了,因为,我们还要赶往昆仑山。”
刑天说:“昆仑山距离此地有几千里远,我送你们几匹快马吧!”
邵光说:“那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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