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风雨中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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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的时候,情感的宣泄会拂拭去心灵的沉垢,而两女依附于我肩头的痛哭失声.可以肯定的说,源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所付出的痛与苦的代价后,哭声也许正是深积于胸中郁闷的最好的宣泄。
因为我们现实中的大多数人也许在灾危临头时并无所惧,甚至于勇敢的去拼博与面对。
然而,当你在事情发生后心境有所放松时,很可能心中却充满着恐惧与后怕。
而此刻也许正是两女在人性方面的最好体现。不要说这两个小女人了,就是我想想刚才的处境也心有余悸呢!
更何况两个没有经过什么太大的风浪的小丫头了。
外面的闪电好象是不间断的一明一明的,而雷声还是阵耳欲聋,大雨已经形成了一道幕墙,甚至于我都看不清近处的树木而哗哗作响。
两人足足的哭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慢慢的也由初时的悲声大放转为小声抽泣,看样子她们的心情通过一翻宣泄后已经算是平静下来了。
我用两只手抚着她们俩的俏肩,把头扭向了这个旧房间的四周,希望能够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应该说我们在不幸中还是有点儿幸运的,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在房间的一个墙角边放了一捆干草,是用这些草拧的草绳作的腰儿!另外还有一堆木棍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放下两个还在半抽泣的小女人的柔肩,直奔那捆草走了过去,先是用脚踢了一下那捆干草,看的确没有动静后这才把它抱了起来。
那两个小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正好奇的用刚刚哭得显然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我。
也许她们并不太明白我这是做什么。其实也很简单,也不知道那捆草在这儿放了多久,谁知道草里面会有什么啊!万一有蛇或老鼠之类的动物,这两个小女人不被吓掉魂才怪呢!
我找了一个靠墙边比较干净的她方,把地上的石块之类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并把草捆打开铺,也算是有了个让我们坐下来休息的地方。
终于,我舒了一口气,向不远外的两女摆了摆手道:“你们咋还不过来啊!咱们在这儿坐一下,等雨停了咱们再下山去!”
然而,两个小女人却背过身去谁也没有过来。
“咦!咋会事儿?是不是让刚才的危险吓傻了?”我的心里有点儿好奇。
“我叫你们呢!你俩都赶快过来!站在那儿你们也不显累?”我再次催促道。
“那…..那你背过脸去!”只见冯雪满面通给的扭过头来羞涩的对我说道.“哎!女人事儿真多!好好!我扭过头来不看你们还不行吗?真是的!”然而,当我说完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的心里也开始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唉!咱咋就这么笨啊!咋就没想到这一层?该打,真的该打!
试想一下,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薄薄的一件短袖,又被一阵大雨淋得全身湿透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你说咱想想此景内心能平静下来吗?咱可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啊!不要说我了,就是换作各位读者大大恐怕也会心跳如野的。
于是,我赶忙转过身去,这才说道:“你们过来吧!我已经背过身去了!”
只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到了我身边后来停了下来.并听到嗦嗦的干声响,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异温溅起,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的背部也帖着我的背部,从而我那有点冰凉的身体也泛起了丝丝暖意,看样子她们是坐下来了。
“这雨啥时候才是个头啊!”我听到我背后一个女人焦急的询问道,那是冯雪的声音。
“谁知道啊!看样子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呢!听听这雷声及哗哗的大一阵小一阵的雨声,我也无奈的说道。
“咱们咋今儿这么背啊!第一次登山本来是图一个好的心情的,结果却走了霉运。”
“我发誓,我今后说什么也不再爬什么山了,这那儿是挣好心情啊?这简直是活受罪,我信誓词旦旦的说道。
“是啊!要是这时候在公司多好啊!想想现在正躲在床上或看书,或听着MP3那才叫作惬意呢!咱们真是没事找罪受!”冯雪气鼓鼓的说道。
俗语道,唱戏听声儿锣鼓听音儿,我不用想就知道她的那股怨气冲谁发的了!
“冯利,不是我们说好了,就我们俩今天来的吗?好象没有叫别人来吧?”这时候我才从声源听出方舒坐在我的后背的右侧。
“呵呵!也是哦!两个人爬山真的别有情调啊!等有机会咱们也相约爬一次山吧!”冯雪剑有所指的接着笑道。
“你这丫头刚才不是说没事找罪受吗?咋说变就变了啊?”我没好气的回道。
“这咋叫说变就变啊?我不是说有机会吗?那可指不定啥时间,再说了,你不知道女人是善变的那句话吗?也就是说咱们说话是从来不算数的!”冯雪几乎是无赖的强词夺理道。

“你说话可以不算数,咱可是爷们儿,一言九鼎!”我一副不屑的语气说道。
“今天早上在公司的时候你咋说的?难道这么快都忘了?那可也是一句话砸个坑的爷们儿说的话哦!”冯雪好象吃定我似的说道。
“啥话?我咋不记得了?”我的确不知她所说的话的本意。
“你不是说过你自知罪孽深重,甘愿受罚!今天一切都要听我的吗?你是不是猪脑子啊?这么快就忘了?”冯雪有点恼火道。
“是啊!是我说过,但这与以后爬山又有啥关系?”我还是不明白。
“那我今天让你答应有机会带我还要爬山!”冯雪得意的说道。
“靠!这那儿跟那儿啊!你这丫头是要存心整我啊?”我没好气的回道。
“这那里是存心的,咱们可是认真的。”冯雪继用她的高压势态来压制我。
“说不爬就不爬,你又拿我咋样?”我也拿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态势来。
“你敢!看我不扭下你的耳朵当下酒菜才怪!”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她的小手揪着我的耳朵。
“靠!你丫头真的想揪我的耳朵下酒啊!”我一边用手去扯她的小手,一边恼恼的说道。
“就要,就要!谁让你说话不算数的!”冯雪一边用劲的扯着我的耳朵一边嘴里嘟囔着。
“你这丫头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还真的以为是在拨河啊!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把它当成病猫了?”我的耳朵已经被冯雪扯得疼痛难当了,实在忍不一边用力扯着她的手一边恨恨的说着。
我的一只手握着她扯我耳朵手的手腕,已经转过身来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报复行动。
然而,当我真正的转过身来时,却被眼前的风景惊呆了,大嘴惊得几乎合不上了。
只见冯雪那张俏丽的面庞满含调谑之意的坏笑盯着我,而方舒也好奇的转过身来看着我与冯雪的嬉闹,然而再往下看时,不由间却令我面红耳赤了。
由于是盛夏,两个丫头都穿得比较少,而且是清一色的白短袖,在没下雨的时候看起来还蛮得体的,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甚是惹眼的。
可惜经过雨水的洗涤,她们本来紧绷于俏身的短却已经失去了原有主人原有的期望,反全帖附于她们的肌肤上面,把女人家本不愿暴露的一些东西也彻底的呈现出来。
“啊!啊!”只听得从冯雪与方舒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传出了高分倍的惊呼,把还沉浸于眼前秀色可餐的我从飘渺中拉回到现实。
于是,我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朵后面去了,心跳动的赶上柴油机的声音。而且整个人却还傻乎乎的看着冯雪那张已经变成红苹果的脸。
“你还不把脸转过去啊?臭流氓!”冯雪急急的骂道。
而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已的行为的不雅与对女性的人格的污辱!于是赶快转过身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身后自已从未看到过的秀色。
整个房间片刻间沉寂下来,而房屋外面的雷电还在肆虐着大地,而这场大雨还在继续的哗哗作响,看样子一时半会并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不得不把自已的身体向墙角缩了缩,而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了我背后的两个小女人的身躯也向我靠了靠。
再这样下去我们没病也要冻出病来不可,怎么办?我不由间心里开始有此焦躁起来。而眼神开始向房间内的的周围看去。
猛然间,我看到了刚才我拿那捆干草的地方杂乱的放着的那些树技棍棒之类的东西。
此时,我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砰砰跳起,而眼前也呈现出一堆暖烘烘火堆出来。我不由间用手掏自已口袋中的火机。
然而,当我把口袋中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时,我的心却又一次跌到了谷底。因为摆在我面前的那些东西已经惨不忍睹了。
看看吧!手机因为长时间的被雨水浸泡着已经自动关机了,看样子它的命运只有到垃圾桶里了,而我抽剩下的那半包香烟,也因雨水的浸泡而烂泥般的装在我的口袋里。
可能让我有点安慰的就属咱的那只装钱用的皮夹了,雨水还没有浸渍到那几张大钞。还有那张银行卡应该也没有多大事。
我掏了一下打火机,但没有掏到,很可能是我们在山坡上滑倒的时候给丢了。
看着面前那些除了皮夹以外几乎是垃圾的东西,我本来希望满满意的心情又一次被残酷的现实又一次拉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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