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男人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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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走了十来里,他们来到一坐小石山,山上山下全是松树,松树长得郁郁葱葱,遮天闭日,满地松果,不时可见松鼠出来觅果。山脚下有条小溪,溪水潺潺地流着,潘浩第一次发现,这里终于看到水草,不是长在山脚下,也不是长在石缝里,而是沿着小溪的两边生长,而且这些草不是绿色的,全是嫩黄色的,葱葱郁郁地挤在水边。那些溪水跟潘浩看到的不一样,颜色特别的深,跟在阴阳河里看到的阳水一样。
这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啊!潘浩满意地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座在他身后的骑兵骂道,“闭上你的嘴巴,你这个三寸钉!”
潘浩听了,很不舒服,立即来了劲,说:“我说话妨碍你什么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骑兵生气地骂道:“三寸钉你给我听着,你再说我就宰了你!”
潘浩毫不畏忌,说道:“有种你就宰吧!”
骑兵冲腰间噌的抽出弯刀,架在潘浩的脖子上,骂道:“你再说,看大爷不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喂马!”
“有种你现在就割,不然你就是孬种!”潘浩不屈不挠。
“潘浩!”吉娜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就不能忍一忍!”
潘浩见吉娜如此担心自己,心一下子软了,他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
骑兵头目仰头看看天色,说:“时间还早,赶了一夜的路,大家下马休息休息,一会再赶路。”
两个骑兵领命,率先跳下来,然后再将吉娜和潘浩拖下马,朝松林那边呶呶嘴,吆喝道:“到那边去!”
吉娜和潘浩跌跌撞撞地往松林那边走去。三个骑兵没有马上追上去,而是站着说话。
一个骑兵对骑兵头目说道:“都统大人,属下弄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国家每年都冲过女儿国掳掠,还分给那些吃过阳鱼的王公大臣,就连一些将军都有了,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另一个骑兵说道:“都统大人,不如我们几个一会扒光她俩的衣服看看,她俩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骑兵都统说道:“好,等老子填饱肚子,就去仔细瞧瞧,看有什么特别之处。”说完哈哈大笑,其余两个骑兵也附和着笑起来。
这边松林下的吉娜猛然发现潘浩有些不对路,双眼略显倦色,以为他被气着,就安慰说:“别顶撞他们,这对你没有好处的,要冷静下来找机会,知道吗?”
潘浩说:“这些人太可恶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谁叫我们成为阶下囚。”吉娜说。
潘浩没有做声,扭头看了一下后面,三个骑兵边吃干粮边谈论着什么。
吉娜说:“你能听到他们说什么?”
潘浩摇摇头,说:“在过阴阳河之前可能可以,现在不行了。”
吉娜突然想起什么,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潘浩觉得奇怪,她怎么这样问我呢?
吉娜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你说过神力消失后跟大病一场一样,我现在担心你,你感觉怎么样了?”
潘浩说:“有点累,可也奇怪,没以前那么严重了,敢情是……”他想不出来,会不会是阴阳河里的水呢?他不敢肯定,他记得他过阴河的时候,外表冰冷无比,五脏六腑却舒服得很,可能是吧。

想到这里,他正要说什么,吉娜说:“会不会因为阴阳河?”凤眼看着潘浩,“如果阴阳河水对你有益,回来的时候不妨在河里多泡一些时间。”
潘浩点点头。吉娜说:“好了,咱俩不讲别的了,想个办法脱身吧,你看他们在说着什么,不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潘浩说:“被他们五花大绑,还能脱身吗?”
吉娜灵机一动,说:“不如这样,你装着肚痛的样子,我在一旁装作抚慰你,给你解了腰带,然后乘机跟我解,怎样?”
潘浩觉得这条计策虽说不一定能够成功,但试一试总比坐着等死好,于是他突然痛苦地叫了几声,然后身体朝着骑兵在地上挣扎,吉娜紧张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潘浩没有回答她,继续痛苦地呻吟着,吉娜趁机将被绑好的双手放到他的背后,艰难地解起绑在他手里的腰带来。
那边的骑兵尚未吃完干粮,听到潘浩痛苦地叫着,起初有些警惕,其中一个骑兵站了起来,后见潘浩在地打滚的那个痛苦的样子,心中的疑问打消了,继续美美地吃他们的干粮。
吉娜和潘浩松了口气,继续解腰带,由于潘浩的手被他们绑得太紧了,加上吉娜的双也被绑住,不能自由活动,所以只解掉了一个死结,另一个死结怎么了解不动。
潘浩小声说:“别管我了,还是让我先帮你解吧。”
吉娜说:“不行,你再这样,会被他们发现的!”
潘浩没办法,只好任由她继续接,就在她把绑着潘浩的另一个死结解松的时候,骑兵头目突然站起来,丢下手中的干粮袋子,说道:“来,去看看女人。”说着一挥手,同时招呼两个属下跟上来。
吉娜差一点就能解开潘浩手中的死结,但骑兵头目一走过来,她的手就停住了,小声说:“他们来了,你继续学。”
潘浩又大声的呻吟起来,还不时翻滚着。
吉娜抬头对正走过来的骑兵头目说:“大人,我的姐妹肚子痛,快驮他找个市镇看大夫吧。”
骑兵头目没有理睬她,来到两人身边,踹了脚潘浩,然后将吉娜拉到里潘浩较远的一棵参天古松下,动手要解吉娜的铁甲,吉娜拼命挣扎着。
骑兵头目**着说:“我没有恶意,天这么酷热,我只是想帮你脱几件衣衫,让你凉快凉快而已。”
吉娜扭动着身体,不停地蹬着脚,誓死不从。骑兵头目让两个属下分别按住吉娜的手脚,自己亲自解她的衣衫,潘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用力地挣扎着,企图将刚才被吉娜解松的死结挣开,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挣扎起来相当困难,潘浩隐隐觉得,他的双手有一种被活烧着的痛,估计挣扎得太猛了,手被弄伤了。
骑兵头目已经解开了吉娜的铁甲,里面露出了洁白的衣衫,想将衣衫的扣子掰掉,但由于她整个身体被腰带绑着,铁甲拿不开,想掰掉里面的扣子很不容易,干脆从怀里拿出匕首,将吉娜身上的腰带割断,然后兴高采烈的用手往外脱她的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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